六一童心共筑中国梦征文《乡土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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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情结
我出生在乡村,在熟悉的乡村长大,在乡村读中小学,师范毕业后,三十年如一日,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村教师,构筑了心灵间的乡土世界。
日新月异,时代变迁,乡土作为在现代化进程中将逝去的文化遗产,已成为我回忆中的资源。
乡土社会是一个生活很安分的社会,祖先在这个地方混熟了,由于长时间的人和土混合,由于地缘固定,保存给子孙丰富的生活经验是现代城市社会所不具有的。
即使从乡土移植到城市中的时态农民,也有着很深的乡土情结。
我作为一个坚守乡村几十年的教师,直观地领略到淳朴的乡村情感,纯朴干净的乡村教学工作表现了洞明世事、豁达干练而又依恋乡土的情感。
其更深地把民俗与风土人情血肉交融在充满大地气息的教育教学之中,传统文化夯歌、做花灯、老电影、旧式农具、山间人文故事等时不时走进课堂。
在今年的庆“六一”活动中,自编自演的儿童话剧《永远的山村》,依然表达了乡恋情结,在全镇汇演中获一等奖。
该剧表现了主人公对自己的身份游离不定,缺乏城里人的自我认同感。
天然的乡土脐带纽连了剧作者乡土的地缘和血缘表现得淋漓尽致。
“花豹湾”的神仙,划暴雨台,杏子和萝卜,农业社留下的耕地骡子。
这些乡村的记忆定格了一个生活与此的少年的印记,正如台词,“山顶上,阳光里,蓝天下,却有我挥之不去的吆骡子耕地的身影。
一土里土气的小傻蛋跟着父亲收拾田里杂草……他累了,蹲在田埂上歇缓,即兴在小本子上写作,题目是《精耕细作的父亲》……”在表达对乡土的某种玩味,
某种留恋和思念,至今我对乡土的回念隽永而深刻,同时以另一种视域展露了乡土里的辛酸和稼樯的艰涩。
乡土有诗意,怀旧是对乡土诗意某种更深度复古。
时过境迁,我在乡村从教几十年,桃李遍天下,许多优秀的学子走出大山,以城市为栖息地,但都不忘故土,在精神上无法剪断自己与乡村的精神脐带,他们的微信群美其名曰“回归乡野”。
在外打拼多年,历经大风大浪无数的他们更加明白“感恩”的重要,越过一重重山丘登上人生高峰之后还能做到“不忘乡根,桑梓情深”,令人心怀崇敬。
土地虽然是贫瘠的,但农村人的追求依然是“家家浸染着翰墨,户户散发着书香”的生活质量。
任何一个有过乡村到城市的经历的人,在经历一番情感的迷离之后,怀着对传统乡村的留恋,也怀着对城市文明的追求,是打开精神和情感的通道,是抵达城乡相连和谐的一种境界。
根源于一种朴素的、弥补珍贵的人文浪漫精神。
虽然临到退休,但我早已习惯了乡村的工作生活,寄托于以苦为乐,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
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是一句非常明白易懂的话,却道出了几乎人人都有的感觉。
所谓“当时”者,指人生过去的某一个阶段。
处在这个阶段中时,觉得过日子也不过如此,是很寻常的。
过了一二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回头一看,当时实在有不寻常者在。
因此有人,特别是老年人,喜欢在回忆中生活。
在中国,这种情况更突出,魏晋时代的人喜欢做羲皇上人。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呢?“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真就那么好吗?人类最初不会种地,只是采集植物,猎获动物,以此为生,生活十分艰苦。
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可向往的呢?
然而,根据我个人的经验,发思古之幽情,几乎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到了今天,沧海桑田,无论世界有多少次巨大的变化,人们思古的情绪依然没变。
我举一个具体的例子。
十几年前,我重访了我曾待过十年的德国哥廷根。
我的老师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夫妇还健在。
但今非昔比,房子已捐给梵学研究所,汽车也已卖掉。
他们只有一个独生子,已在“二战”中阵亡。
此时,老夫妇二人孤零零地住在一座十分豪华的养老院里。
院里设施齐全,游泳池、网球场等等一应俱全。
但是,这些设施对八九十岁的老人有什么用处呢?更让老人们触目惊心的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某一个房间空出来——主人见上帝去了。
这对老人们的刺激之大是不言而喻的。
我的来临大出教授的意料,他简直有点喜不自胜的意味。
夫人摆出了当年我在哥廷根时常吃的点心。
教授仿佛返老还童,回到当年。
他笑着说:“让我们好好地过一过当年的日子,说一说当年的事儿!”我含着眼泪离开教授夫妇,嘴里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过几年,我还会来看你们的。
”
我的德国老师不会懂“当时只道是寻常”隐含的意蕴,但是古今中外人士所共有的这种怀旧情绪却是相通的。
仔细分析起来,“当时”是很不相同的。
国王有国王的“当时”,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当时”,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当时”。
在李煜眼中,“当时”是“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游上林苑的“当时”。
念及往昔,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哀叹“天上人间”了。
我不想再对这个概念进行过多的分析。
本来是明明白白的一点道理,过多的分析反而会使它迷离模糊起来。
我现在想对自己提出一个问题:对于我的现在,也就是眼前这个现在,我感觉是寻常呢,还是不寻常?这个“现在”,若干年后也会成为“当时”。
到那时候,我会不会说“当时只道是寻常”呢?现在无法预言。
现在的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但是,倘若扪心自问:你认为是寻常呢,还是不寻常?我真有点说不出,也许只有到了若干年后,我才能说:“当时只道是寻常。
”
经历国家的苦痛,见证国家的辉煌
我的奶奶出生在1947年的冬天,那一年,解放战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在烽火中仓皇近百年的中国人民即将迎来他们最伟大的胜利。
两年后,也就是1949年,那个关于胜利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那片曾经只能在诗词华章中一览风采的
土地,伴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涅槃重生。
而我已知的、短暂的家族史,也从那一年开始书写。
很多年后,当同样在上小学的我听奶奶提起,她在小学时也曾作为班级代表在儿童节上表演节目,才惊觉,懵懂的中国已经伴随着一代人的青春渐渐远去,而那曾经沉浮于田埂麦浪间的小小身影,不知不觉也沉浮了一辈子。
到了20世纪70年代,也就是父亲出生的时代,不断摸索前进的新中国也迎来了它自诞生起最伟大的转折。
1978年,改革开放。
懵懂的中国褪去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稚嫩,开始理智的审视与摸索。
纵观改革开放40多年的峥嵘岁月,中国以一种难以预料的、令世人震惊的速度发展着,我的父亲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生。
劳作于田间的孩子终于坐回了教室,人们重拾对于教育的重视,即使常常要靠玉米和红薯度日,即使也需要到田地里帮忙干活,但忙里偷闲看一两本小说、听一两盘磁带也为那时年轻人泥土色的灵魂添了点浪漫的色调。
若说以吃苦耐劳为魂的祖父辈是中国的铺路人,那么燃烧着活力和生命力的父辈就是中国的领路人。
当我偶然听父亲提到,他上学时为了看周四下午播出的《变形金刚》,常常第一个跑出学校。
我突然想起自己从父亲那收到的第一份儿童节礼物便是一套《变形金刚》CD。
外星与机械,确乎对一个勉强满足温饱的男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正如今日中国之所以为中国,全然仰赖于曾经的中国给予的养分。
到了20世纪90年代,改革开放即将迎来一个新的飞跃时,我们这一代人出生了。
相比于父辈的童年,我们的衣食住行中有了越来越多外文和进口的影子,私家车和各种家用电器也被推广开来,泥泞的土路被柏油路代替,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也愈加便利……曾经那些难以想象的变化都真实地发生了。
因此,90后的我们,比70后的父辈有着更广阔的视角,这在教育观念上有着很直接的体现:在奶奶小的时候,人们对教育并不重视;在父亲小的时候,教育则视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而到了现在,随着国家的发展,个体需求被无限放大,教育成为我们实现理想与人生价值的工具。
我们这一代人,虽然年轻却并不稚嫩,我们经历过国家的苦痛亦见证过国家的辉煌,2008年的汶川地震与同年举办的北京奥运会为中国名片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深谙中国的坚守亦见识过中国的创新,从“关关雎鸠”到太空授课,历史与时代碰撞而成的斑斓画卷正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徐徐展开……前辈们为国家富强筑下的基石也将由我们继承并继续为之添砖加瓦,正如我的小家,也将由我走出全然不同的未来。
到了那时,我们这一代人,这一代国家建设的参与者、国家发展的见证者,也可以在某个寂静的午后,作为一个骄傲的、自豪的过来人,告诉我们的后辈,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庭是如何与我们的祖国一同成长的,又是如何见证这个影响了世界的古老国家,以一种坚定而不屈的姿态成就了今日的伟大与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