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语言是符号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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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自然的方式进行运作。总之，人类语言是一个极度完美 雅致的。
从语言的内部结构来看，语言具有层次性，而非混乱
无序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这种层级性体现在：
• 在语音层面——每种语言包含若干音位成分，这些基本的 音位成分按照一定的组合规则形成一种语言所需要的所有 语音表达式。 • 在句法/词汇层面——一种语言包含一定的数量的基本语 素，这些语素按照一定的组合规则形成数量有限的词，词 再按照组合规则形成短语、句子。
组合、聚合之间的关系
组合负责语言符号的线性连接，是横向的；
聚合负责相同功能符号替换和类聚，是纵向的； 组合是显性的，可以直接目视；聚合则是隐性的， 需要思维； 组合与聚合一起发挥作用，使得整个语言系统得以 有效运转； 组合与聚合在语言的各个层面发生作用。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础，既要有思维能力和发音能力。
• 抽象思维的能力和灵活发音的能力相结合，表现
为人类的语言能力。
• 环境对语言能力的塑造起着至关重要作用。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人类以外的动物不具备语言能力，不可能学会人类语 言。 黑猩猩：经过诸多实验，现在绝大多数科学家都断言 ，像人类语言这样复杂的交际工具是黑猩猩无法掌握 的。
现代汉语中的词类实际上就是有着大致相同功能成分 的聚合体，某个词类内部成员之间具有聚合关系。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具有聚合关系的成分自然 的聚集成群，能够互相替换。例如： 猴子
组 合
西瓜
组合 聚 合
张三 + 吃 + 桃子
李四 香蕉 食堂 筷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这种情况促使另一对研究者加德纳夫妇另 辟路径，进行了教黑猩猩学手势语的试验 。60年代他们养了一头刚从野外捕捉到年 仅一岁的黑猩猩，取名瓦芍，教它北美聋 哑人使用的一种手势语。
70年代又有一位研究者试验用各种形状和 颜色的塑料板教一头叫萨拉的黑猩猩使用 语言。
语言学概论-2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典型案例：
黑猩猩能掌握人类语言吗？
30年代美国学者凯洛格夫妇，50年代海斯夫妇先 后进行过教幼年黑猩猩说话的试验，结果遭到了 失败。 凯洛格夫妇养了一头黑猩猩取名占阿(Gua)，它没 有学会说半个词。海斯夫妇养的一头黑涅猩叫维 其(Viki)，它只学会了说mama、papa、cup、up等 很少几个词。
符号的组合关系是有条件限制的。
符号和符号的组合形成语言的结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词汇列={我、中国人、是、用、筷子、吃、饭} • 句法规则：S NP+VP ；VP V+(NP) • 生成的句子结构：
• • • • • • • • • • • （1）我是中国人； （2）我用筷子吃饭； （3）我是用筷子吃饭； （4）中国人用筷子吃饭； （5）中国人吃筷子； （6）我吃饭； （7）中国人吃饭； （8）中国人是用筷子吃饭； （9）*我是筷子； （10）*筷子吃饭； （11）*中国人是筷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 符号应该具备的条件
• 符号是用甲事物代表乙事物，但是代表乙事物的甲事 物并非都是符号。 • • • • 征候：征候代表着事物，但是征候和它所代表的 事物之间具有自然的联系，是可以推知的。如“炊烟 袅袅升起”显示出“附近有人家” 。 与征候不同的是，符号具有下列特点：
汉语拼音组合聚合关系 iou iao i ie ian ü üe üan
语言学概论-2
• •j •q + •x • • • • •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素组合聚合关系
鼠 • 老 + 师 虎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三节 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一、语言能力
• 掌握语言要以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为基
并不矛盾。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线条性
语言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
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例：wǒ - shì– huá - nán - shī- fàn - dà - xué - wén xué – yuàn - de -xué - shēng 符号的任意性是就单个符号的音与义之间的相互关系来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的任意性是相对的，即只是就创制符号时的情形来
说的。 符号一旦进入交际，也就是某一语音形式与某一意义结 合起来，表示某一特定的现实现象以后，它对使用的人来说 就有强制性。如果不经过重新约定而擅自变更，就必然会受
到社会的拒绝。
符号初创时的音义结合任意性和符号进入交际后对社会 成员的强制性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二者相互制约，二者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这种情况似乎证明了那种认为人类诺言是人种属 特征的论点，但还可以作另一种解释，即人类语 言的表现形式不适合于黑猩猩。 美国学者李伯曼的研究证实了黑猩猩的发音器官 在结构上和人的发音器官有很大差别，发不出人 类语言中的很多音。黑猩猩对声音的利用和人类 也大不相同：人类的发音是和语言行为联系着的 ，而黑猩猩的发音则是和感情的表露相联系的。
声音传递的信息成之为语义
•
•
•
语音载体又称为能指，语音传达的信息又称 为所指。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 •
•
能指+所指示意图（1）：
jīn zì tǎ
[音]
义
[ ]
• • （能指）
（所指）
•
biān zhōng
[音]
义
[ ]
（能指）
（所指）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能指+所指示意（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二章
教学目的与要求
语言是符号系统
（1） 认识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2）正确理解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弄清楚语言的层 级体系。初步认识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3）进一步领会语言系统是人类社会特有的这一命题。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一节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
一、什么是符号？为什么用符号交际？
说的，符号的线条性使符号能够一个挨着一个进行组合，构
成不同的结构。 符号和符号的组合与符号内部音义结合的方式不同，前
者不是任意的，而是有条件的，有规律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除此之外，语言符号还具有稳定性和渐变性。
• 稳定性：语音和语义一旦约定俗成以后就具有稳 固性不可轻易改变。
• 渐变性：语言符号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而逐渐发 展变化。 • 稳定性和渐变性表面上看是矛盾的，实质上二者 都是语言作为交际工具这一要求派生而来的。作 为交际工具要求符号具有稳定性；同时社会的发 展又要求符号有所变化和增减。
yī bǎi yuán
[音：能指]
（音+义）
[义：所指]
一百元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的结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为什么用符号来交际？
与实物相比，符号更为便捷、有效；并且有些意思 不存在相应的实物。 与一般的符号相比，选用声音作表达材料具有如下 优越性： A. 使用最简便 B. 信息容量大 C. 效果非常好 用声音作为符号是人类在长期发展过程中通过比较 做出的有效选择，是自然演进的结果。
•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A.符号和它所代表的事物是两回事，之间没有必 然的联系，从逻辑或经验上是不可推知的。
• B.符号的形式是可以直接感知的，即显性的；而 符号所代表的事物通常是隐性的、抽象的。
• C.符号和它所代表的事物之间的联系是人们约定 俗称的，是或然的。 •
• “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谓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试验的结果表明，黑猩猩能够掌握一定数量的符号，能够 在接收到这些符号后做出恰当的反应，也能够使用这些符 号来表达自己的各种要求。 瓦芍学到“狗”这个词后，看到狗的图画或听到的叫声就 会做出“狗”的手势；学了开门的“开”这个词后，不仅 能用这个手势要求打开门窗，而且还能用它要求打开水龙 头或罐头。瓦芍能用于势来回答各种问题。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系统的分层
句子 短语 词 汇 句 法 层 面
趋 向
词 语素 音位
语 音 层 面
二 层 装 置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无限 句子（无限） 有意义
聚 合 组合
音位 （有限）
无意义
有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组合和替换来运
转。
（一）什么是符号
• 符号是代表某种事物或表达某种意义的标记或记号。 • 符号包含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
•
•
• •
（胜利）
•
形式
意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红 豆 ）
爱情
形式
意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
•
用声音作为形式（或载体），声音的背后蕴 含着意义，因此语言符号是（声音+意义）的统一 体。 语言符号中的声音称为语音
பைடு நூலகம்
之不宜。名无故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
（《荀子正名》）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符号的形式及其所代表的意义同符号所代表的现 实世界的关系： 音
（约定）
义
（反映）
现实世界
符号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语言中各种不同类型的符号： 音位不属于符号； 语素：语言中的最小的符号； 词：语言中最小的能够独立运用的符号； 短语和句子是符号列。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三、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
1 、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最大特点是它的音与义的结合是任意的，由社 会约定俗成。 外国人学汉语碰到一个新词，无法从读音推知意义，也无 法从意义推知读音。这说明音与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任意性的体现 （1）相同语言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二节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一、语言的层级体系 语言是人类进化过程的产物，是人类适应自然的结果。 就像人类有眼睛可以观察事物、有嘴巴可以发出声音一样 ，语言是人类的一种内在机能。 作为一种遗传机能，就像自然界任何运作系统一样，
它必然是经过自然选择后留下的最佳事物，能够以高度适
同一语言相同时期： A.同一个声音可以表示不同的事物 B.同一个事物可以用不同的声音来表示
同一语言不同时期： • A. 同一声音在不同时期表示不同事物； • B. 同一个事物在不同时期用不同的声音表示。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不同语言
同一事物在不同的语言中可用不同的声音来表 示；相同的声音可表示不同的事物。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 、聚合关系
定义：在符号组合的线性序列上，在某一点上可以相 互替换的成分之间形成聚合关系。 比方拿“红花”这个符号的链条来说，能出现在“红 ”这个位置上的有“蓝、白、紫、大、小、好、香 „„”，能出现在“花”这个位置上的有“光、线、 旗、脸蛋、眼睛、房子„„”，这两组词各构成一个 聚合。
• 音位→语素→词→句子（语言的层级装置）；
• 几十→成千→成万→无穷（这个层级装置所提供的
效能）。
• 特点：以简驭繁，从有限到无穷。“简”符合经济 原则，便于记忆存储；“繁”、“无穷”能够提供 丰富、无止境表达能力。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1 、组合关系
组合关系定义：
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组合关系。 符号的组合是横向进行的，在线性序列上展开。相同的符号成分，如
果线性序列不同，则会形成不同的组合结果。如：
符号列={张三、弄脏、了、水} 组合（1）：张三弄脏了水 组合（2）：水弄脏了张三
符号列={张三，打，李四}
组合（1）：张三打李四 组合（2）：李四打张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再比方说“红”和“花”两个符号可以组成“红花”和 “花红”。它们在两个组合中的关系不同，整个组合的性 质也不同。 从语言系统的自身法则来看，有的符号能够相互组合，如 “我+哭”有的符号不能够相互组合“石头+哭”。这表明
汉语：gǒu 俄语：Собака 泰语：สุนัข 芬兰语：Koira 朝鲜语：개 德语：Hund 英语：dog 越南文：Chó 日语：犬 印度文：कत्ता ु
音义组合的任意性是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 个重要原因。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象声词（或拟声词）问题：
• 有人认为语言符号的音义结合不是任意的，而是 具有理据性。比如： • 狗的叫声“汪汪”，因此我们用“wnagwang” 来表示狗的叫声；风声“呼呼”，因此我们用 ”huhu”表示风声……
从语言的内部结构来看，语言具有层次性，而非混乱
无序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这种层级性体现在：
• 在语音层面——每种语言包含若干音位成分，这些基本的 音位成分按照一定的组合规则形成一种语言所需要的所有 语音表达式。 • 在句法/词汇层面——一种语言包含一定的数量的基本语 素，这些语素按照一定的组合规则形成数量有限的词，词 再按照组合规则形成短语、句子。
组合、聚合之间的关系
组合负责语言符号的线性连接，是横向的；
聚合负责相同功能符号替换和类聚，是纵向的； 组合是显性的，可以直接目视；聚合则是隐性的， 需要思维； 组合与聚合一起发挥作用，使得整个语言系统得以 有效运转； 组合与聚合在语言的各个层面发生作用。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础，既要有思维能力和发音能力。
• 抽象思维的能力和灵活发音的能力相结合，表现
为人类的语言能力。
• 环境对语言能力的塑造起着至关重要作用。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人类以外的动物不具备语言能力，不可能学会人类语 言。 黑猩猩：经过诸多实验，现在绝大多数科学家都断言 ，像人类语言这样复杂的交际工具是黑猩猩无法掌握 的。
现代汉语中的词类实际上就是有着大致相同功能成分 的聚合体，某个词类内部成员之间具有聚合关系。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具有聚合关系的成分自然 的聚集成群，能够互相替换。例如： 猴子
组 合
西瓜
组合 聚 合
张三 + 吃 + 桃子
李四 香蕉 食堂 筷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这种情况促使另一对研究者加德纳夫妇另 辟路径，进行了教黑猩猩学手势语的试验 。60年代他们养了一头刚从野外捕捉到年 仅一岁的黑猩猩，取名瓦芍，教它北美聋 哑人使用的一种手势语。
70年代又有一位研究者试验用各种形状和 颜色的塑料板教一头叫萨拉的黑猩猩使用 语言。
语言学概论-2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典型案例：
黑猩猩能掌握人类语言吗？
30年代美国学者凯洛格夫妇，50年代海斯夫妇先 后进行过教幼年黑猩猩说话的试验，结果遭到了 失败。 凯洛格夫妇养了一头黑猩猩取名占阿(Gua)，它没 有学会说半个词。海斯夫妇养的一头黑涅猩叫维 其(Viki)，它只学会了说mama、papa、cup、up等 很少几个词。
符号的组合关系是有条件限制的。
符号和符号的组合形成语言的结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词汇列={我、中国人、是、用、筷子、吃、饭} • 句法规则：S NP+VP ；VP V+(NP) • 生成的句子结构：
• • • • • • • • • • • （1）我是中国人； （2）我用筷子吃饭； （3）我是用筷子吃饭； （4）中国人用筷子吃饭； （5）中国人吃筷子； （6）我吃饭； （7）中国人吃饭； （8）中国人是用筷子吃饭； （9）*我是筷子； （10）*筷子吃饭； （11）*中国人是筷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 符号应该具备的条件
• 符号是用甲事物代表乙事物，但是代表乙事物的甲事 物并非都是符号。 • • • • 征候：征候代表着事物，但是征候和它所代表的 事物之间具有自然的联系，是可以推知的。如“炊烟 袅袅升起”显示出“附近有人家” 。 与征候不同的是，符号具有下列特点：
汉语拼音组合聚合关系 iou iao i ie ian ü üe üan
语言学概论-2
• •j •q + •x • • • • •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素组合聚合关系
鼠 • 老 + 师 虎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三节 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一、语言能力
• 掌握语言要以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为基
并不矛盾。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线条性
语言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
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例：wǒ - shì– huá - nán - shī- fàn - dà - xué - wén xué – yuàn - de -xué - shēng 符号的任意性是就单个符号的音与义之间的相互关系来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的任意性是相对的，即只是就创制符号时的情形来
说的。 符号一旦进入交际，也就是某一语音形式与某一意义结 合起来，表示某一特定的现实现象以后，它对使用的人来说 就有强制性。如果不经过重新约定而擅自变更，就必然会受
到社会的拒绝。
符号初创时的音义结合任意性和符号进入交际后对社会 成员的强制性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二者相互制约，二者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这种情况似乎证明了那种认为人类诺言是人种属 特征的论点，但还可以作另一种解释，即人类语 言的表现形式不适合于黑猩猩。 美国学者李伯曼的研究证实了黑猩猩的发音器官 在结构上和人的发音器官有很大差别，发不出人 类语言中的很多音。黑猩猩对声音的利用和人类 也大不相同：人类的发音是和语言行为联系着的 ，而黑猩猩的发音则是和感情的表露相联系的。
声音传递的信息成之为语义
•
•
•
语音载体又称为能指，语音传达的信息又称 为所指。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 •
•
能指+所指示意图（1）：
jīn zì tǎ
[音]
义
[ ]
• • （能指）
（所指）
•
biān zhōng
[音]
义
[ ]
（能指）
（所指）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能指+所指示意（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二章
教学目的与要求
语言是符号系统
（1） 认识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2）正确理解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弄清楚语言的层 级体系。初步认识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3）进一步领会语言系统是人类社会特有的这一命题。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一节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
一、什么是符号？为什么用符号交际？
说的，符号的线条性使符号能够一个挨着一个进行组合，构
成不同的结构。 符号和符号的组合与符号内部音义结合的方式不同，前
者不是任意的，而是有条件的，有规律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除此之外，语言符号还具有稳定性和渐变性。
• 稳定性：语音和语义一旦约定俗成以后就具有稳 固性不可轻易改变。
• 渐变性：语言符号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而逐渐发 展变化。 • 稳定性和渐变性表面上看是矛盾的，实质上二者 都是语言作为交际工具这一要求派生而来的。作 为交际工具要求符号具有稳定性；同时社会的发 展又要求符号有所变化和增减。
yī bǎi yuán
[音：能指]
（音+义）
[义：所指]
一百元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的结构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为什么用符号来交际？
与实物相比，符号更为便捷、有效；并且有些意思 不存在相应的实物。 与一般的符号相比，选用声音作表达材料具有如下 优越性： A. 使用最简便 B. 信息容量大 C. 效果非常好 用声音作为符号是人类在长期发展过程中通过比较 做出的有效选择，是自然演进的结果。
•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A.符号和它所代表的事物是两回事，之间没有必 然的联系，从逻辑或经验上是不可推知的。
• B.符号的形式是可以直接感知的，即显性的；而 符号所代表的事物通常是隐性的、抽象的。
• C.符号和它所代表的事物之间的联系是人们约定 俗称的，是或然的。 •
• “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谓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试验的结果表明，黑猩猩能够掌握一定数量的符号，能够 在接收到这些符号后做出恰当的反应，也能够使用这些符 号来表达自己的各种要求。 瓦芍学到“狗”这个词后，看到狗的图画或听到的叫声就 会做出“狗”的手势；学了开门的“开”这个词后，不仅 能用这个手势要求打开门窗，而且还能用它要求打开水龙 头或罐头。瓦芍能用于势来回答各种问题。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系统的分层
句子 短语 词 汇 句 法 层 面
趋 向
词 语素 音位
语 音 层 面
二 层 装 置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无限 句子（无限） 有意义
聚 合 组合
音位 （有限）
无意义
有限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组合和替换来运
转。
（一）什么是符号
• 符号是代表某种事物或表达某种意义的标记或记号。 • 符号包含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
•
•
• •
（胜利）
•
形式
意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红 豆 ）
爱情
形式
意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语言符号：
•
用声音作为形式（或载体），声音的背后蕴 含着意义，因此语言符号是（声音+意义）的统一 体。 语言符号中的声音称为语音
பைடு நூலகம்
之不宜。名无故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
（《荀子正名》）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符号的形式及其所代表的意义同符号所代表的现 实世界的关系： 音
（约定）
义
（反映）
现实世界
符号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 语言中各种不同类型的符号： 音位不属于符号； 语素：语言中的最小的符号； 词：语言中最小的能够独立运用的符号； 短语和句子是符号列。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三、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
1 、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最大特点是它的音与义的结合是任意的，由社 会约定俗成。 外国人学汉语碰到一个新词，无法从读音推知意义，也无 法从意义推知读音。这说明音与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符号任意性的体现 （1）相同语言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二节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一、语言的层级体系 语言是人类进化过程的产物，是人类适应自然的结果。 就像人类有眼睛可以观察事物、有嘴巴可以发出声音一样 ，语言是人类的一种内在机能。 作为一种遗传机能，就像自然界任何运作系统一样，
它必然是经过自然选择后留下的最佳事物，能够以高度适
同一语言相同时期： A.同一个声音可以表示不同的事物 B.同一个事物可以用不同的声音来表示
同一语言不同时期： • A. 同一声音在不同时期表示不同事物； • B. 同一个事物在不同时期用不同的声音表示。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不同语言
同一事物在不同的语言中可用不同的声音来表 示；相同的声音可表示不同的事物。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2 、聚合关系
定义：在符号组合的线性序列上，在某一点上可以相 互替换的成分之间形成聚合关系。 比方拿“红花”这个符号的链条来说，能出现在“红 ”这个位置上的有“蓝、白、紫、大、小、好、香 „„”，能出现在“花”这个位置上的有“光、线、 旗、脸蛋、眼睛、房子„„”，这两组词各构成一个 聚合。
• 音位→语素→词→句子（语言的层级装置）；
• 几十→成千→成万→无穷（这个层级装置所提供的
效能）。
• 特点：以简驭繁，从有限到无穷。“简”符合经济 原则，便于记忆存储；“繁”、“无穷”能够提供 丰富、无止境表达能力。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二、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1 、组合关系
组合关系定义：
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组合关系。 符号的组合是横向进行的，在线性序列上展开。相同的符号成分，如
果线性序列不同，则会形成不同的组合结果。如：
符号列={张三、弄脏、了、水} 组合（1）：张三弄脏了水 组合（2）：水弄脏了张三
符号列={张三，打，李四}
组合（1）：张三打李四 组合（2）：李四打张三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再比方说“红”和“花”两个符号可以组成“红花”和 “花红”。它们在两个组合中的关系不同，整个组合的性 质也不同。 从语言系统的自身法则来看，有的符号能够相互组合，如 “我+哭”有的符号不能够相互组合“石头+哭”。这表明
汉语：gǒu 俄语：Собака 泰语：สุนัข 芬兰语：Koira 朝鲜语：개 德语：Hund 英语：dog 越南文：Chó 日语：犬 印度文：कत्ता ु
音义组合的任意性是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 个重要原因。
语言学概论-2
语言是符号系统
象声词（或拟声词）问题：
• 有人认为语言符号的音义结合不是任意的，而是 具有理据性。比如： • 狗的叫声“汪汪”，因此我们用“wnagwang” 来表示狗的叫声；风声“呼呼”，因此我们用 ”huhu”表示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