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基线调查学校个案分析报告

跨个案分析报告
西北师范大学学校个案分析组
二年九月
摘要
本调查采用观察、访谈、事物收集、文件分析等方法，通过深入学校、课堂和社区，在掌握大量第一手资料的基础上，对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所在的四个县八所学校的教师的教、学生的学、学校管理现状、教师职业需求的满足、学校的办学条件以及学校与社区的关系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调查。

调查结果表明：
.项目所在县八所学校的教师普遍能克服待遇低、工作条件差等困难，履行教师的职责。

但在教案工作中普遍存在着以注入式教案为主、忽视学生的主体性地位，教案方法单一、教案能力较低、教案语言存在障碍、教材偏难、教案内容缺乏适应性等问题；
.学生的学习以被动接受为主，缺乏主动参与性，学习方法单一落后、学校学习资源利用不够、学生在学习中困难较多而无法解决；
.各个学校的领导班子基本健全，但学历偏低，有些学校规章制度不健全，学校管理中人为因素较大，对教师、学生的管理严格，但方法单一，以惩罚性措施为主，教师、学生和家长参与学校管理的渠道不通，学校决策缺乏民主性；在中英项目之前学校无发展规划，学校各项工作的开展，主要听从于上级的布置安排；
.学校的办学条件普遍较差，尤其是村小的办学条件十分简陋，各个学校普遍存在着校舍不足、桌椅板凳短缺、图书匮乏、无饮用水等问题，学校的人际关系、校园文化等软环境也不理想；
.学校在满足教师职业发展需求方面，调查结果表明各个学校的教研活动在开展的频率、深入性、规范化等方面都不尽理想，教师继续教育的
内容、形式及效果与教师的期望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缺乏实效性和针对性，有待于进一步改进；
.学校和社区之间尚未建立起双向的互动关系，学校除正常的教案工作以外，很少主动为社区提供其他服务，而社区也很少关心学校的发展。

调查过程与方法
一、项目和项目县介绍
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是英国国际发展署无偿援助万英镑支持甘肃省发展基础教育的项目。

本项目主要通过支持临夏回族自治州的康乐、东乡、和政、积石四个民族县提高义务教育阶段入学率和扶持全省师范教育体系来发展甘肃的基础教育。

通过改善办学条件，资助贫困学生，提高教案水平，加强师资培训机构势力，提高规划和管理水平，加强科学研究和项目成果推广等五项活动来达到使更多的孩子完成小学和初中教育，减少教育体制中的不平等因素的目的。

甘肃是中国的贫困省之一。

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只有全国平均值的。

在我们实施项目的四个县中，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只有全国平均值的，当地有的人的年收入不到元人民币。

表一项目县基本数据
资料来源：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文本
二、调查目的
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基线调查学校个案分析组的主要工作是通过观察、访谈和收集实物的方法对四个项目县的四类八个学校做全面、深入的调查。

其目的是在本项目前期通过学校个案分析，对所调查的学校有较完整、深刻
的了解。

并与项目县基线调查的其他资料相互补充，从不同的角度来反映项目实施初期四个县教育的基本情况。

随着项目的实施，每年还将抽取与前一年部分相同或部分不同的学校，根据项目的效果要求，通过对比来看学校真正发生了哪些变化？是如何变化的？为什么发生了变化？哪些地方还没有发生变化？为什么没有发生变化？如何才能发生变化？依此来检核本项目的实施进展情况和效果，并为本项目以后的规划和执行提供依据。

基于以上目的，本调查的工作思路是：首先细致、深入地描述学校各方面的情况，尽量公正、客观、不带偏见地呈现学校及社区的情况；然后解释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最后陈述学校和社区是如何面对困难和利用优势资源的。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教育成本是本项目和我们感兴趣的问题之一，因而从研究工具的设计到搜集资料的过程，我们都给予了应有的关注。

三、调查内容
根据调查目的，我们的设计了以下六个方面的问题：、教师是如何教案的？具体涉及的问题有：教师在教案过程中采用了哪些教案方法？遇到了什么困难？是如何克服的？、学生是如何学习的？回答学生在学习中采用了什么学习方法？遇到了什么困难？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学校的管理现状怎样？探讨四个项目县八所学校的管理制度、决策方式和督导检查、对教师和学生的管理、学校的发展规划和对资源的管理开发现状等重要问题。

、满足教师职业需求的机制。

教师在就职前后还需要接受一些继续教育，来帮助他们复习巩固原有的知识、提高原有的水平。

因此有必要了解师资培训状况及其问题。

、学校的办学条件：试图从基本办学条件、学习的人际环境和校园文化建设等三方面的深入调查，比较八所学校在办学条件上的异同、优势和存在的问题及调查的项目学校应对策略。

、学校与社区的双向关系：了解项目学校和其所服务的社区之间的互动情况。

四、抽样原则及样本学校
因为中——英项目主要是支持义务教育阶段教育的发展，所以，我们选择了教案点、村小、中心小学和初中四个类型的学校作为样本。

由于课题组人
力、时间有限，又要照顾到四个类型学校样本数量的平衡，我们只能选取八所学校，即教案点、村小、中心小学和初中各两所。

考虑到同一类型的学校在基本相同的条件下可进行对比，因此，在同一县选取同类型的学校。

四个项目县因为经济条件、社会发展速度不同，对不同层次的学校需求也不相同。

根据项目文本所提供的资料：四个县中东乡县经济条件最差，教育发展速度最慢，教案点的数量最多，因此，促进教案点的建设与发展是本项目在东乡县的重点，所以我们在东乡县选取两个教案点为样本。

在每个县选取样本学校时，我们遵循了以下三个原则：、少数民族学生必须超过全校学生总数的。

因为本项目主要是在民族县实施，项目效果也关注的是少数民族地区、少数民族教育的发展。

因此，样本学校的学生数超过全校学生总数的，才具有代表性。

、经济条件最差的地区。

因为这些地区存在的困难和问题最多，这样才能使我们更全面地了解项目学校的情况，也才能对他们进行真正的支持。

、每个县选一所教案质量好的学校，一所教案质量差的学校。

这样做是为了使本调查的结果能更好地反映项目县学校的基本情况。

另外，样本学校必须是项目中第一批制定了学校发展计划的学校。

表二样本框及样本学校情况
资料来源：学校个案分析调查报告；
*根据县教育局提供的资料，按五点量表划分：最好、较好、一般、较差、最差从上表来看，所选取的样本学校类型与数量都符合抽样原则。

学校所在社区的经济条件在全县来说也是差的。

但是积石山的两所村小和康乐初中的少数民族学生的比例都没有占到学生总数的。

其中村小和初中分别是和，接近。

而村小的与我们的抽样原则相差。

但是这三所学校所在社区的少数民族人口比例都在以上。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认为这三所学校也是符合我们的抽样原则的。

因为学校中少数民族学生比例没有达到，正反映了少数民族适龄儿童入学率低、辍学率高这一现实。

表三调查对象统计表
①除了对课堂教案进行观察外，对学校、社区的各个方面也进行了观察并做了详细的记录。

②收集到实物的内容请见实物清单。

五、研究方法与过程
本研究所运用的方法是个案研究，具体操作方法是观察、访谈和收集实物。

观察的主要内容是课堂教案（共堂课）中教师和学生的活动，通过录音、笔录和拍照来进行记录。

笔录的方式是：按每五分钟为时间单元分别记下教师行为、学生行为、师生共同行为和研究者个人笔记。

尽量记下教室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然后根据观察提纲和资料中出现的线索进行整理。

访谈的对象是项目县位教育局长，位样本学校的校长、位样本学校的教师及个教师团体、位样本学校的学生及个学生团体、位村长、位村民、位宗教人士。

访谈时笔录和录音同时进行。

共有盘访谈录音，访谈之后对录音逐字逐行整理。

需要说明的是我们所观察的课堂教案的教师是我们访谈对象之一。

收集实物主要是清点学校现有的教育、教案设备和器材，并对此拍照，对学校的有关文件进行复印，共有张照片。

研究过程见表四：
表四调查过程
六、对本研究的反思
本调查研究终于在多方努力下顺利完成了，我们心中充满了收获感和成就感。

但反思我们的研究也有几点遗憾。

第一，深入学校及所在社区调查的时间有些仓促，我们离开学校时，总觉得资料没有饱和。

第二，由于财力有限，研究工具不足。

每个小组只有一台采访机，绝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正式访谈时才能使用采访机，这样就使许多谈话无法详细记录。

另外，没有足够的资金租借摄象机，只能用照相机来收集部分的资料。

第三，样本的数量较少，每个项目县中只有同一类型的学校。

调查结果
一、学校办学条件
通过对东乡、积石、和政、康乐四个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县的二所教案点、两所村小、两所中心小学和两所初中的基本办学条件、学习的人际环境
和校园文化建设等三方面的跨个案分析，分析了八所学校在办学条件上的异
同、八所学校在办学条件上的优势和存在的问题。

同时针对每一所学校存在
的问题文章分析了这些问题对学校的办学和学生学习的影响，介绍了学校面
对这些存在的问题的应对策略。

（一）学校的基本办学条件
从我们掌握的现有资料来看，四个项目县的八所学校中除了受到义教工程
支持的两所中心小学外，其它六所学校的校舍面积都明显不足。

东乡县两所
教案点不但校舍不足，而且课桌奇缺。

下面的访谈就是课桌紧缺的最好例
证。

除此而外，象初中的校舍建筑面积是平方面，而这些房子大多是年代建造
的，一部分已经成了危房。

学校没有会议室和学生宿舍，有的学生每天要跑
十几公里上学。

学校现有九个教Array室，初一和初二的教案班每个教
室要坐多人。

其中初二的一所教
室已经成了严重的危房，校方不
敢安排学生在里面上课，只能把
这个班的学生分散到两个平行
班，这种教室紧缺的情况严重地影响了学校的教案，很难使学校服务范围内
的所有学生上学，因而影响了学生的入学率。

并且由于八所学校都没有创
收，学校的经费主要靠向学生收取的学杂费来维持，因而，学校自身也无法
改善自己的办学条件。

另外，象村小的建筑面积为平方，危房面积也是平方。

在饮水和卫生设施上，东乡的情况就相当令人担忧，东乡是一个严重的缺
水县，虽然教案点有水窖，但是里面没有蓄水，东乡县一方水要卖元钱。

在
卫生设施上，教案点只有一个厕所，据女学生讲，女教师上厕所的时候她们就围成一个圈，让她们的老师方便，有时候没办法，女教师只能到附近的村民家去上厕所。

据我们推测，这可能是造成东乡女童就学率低的原因之一。

初中的厕所更是摇摇欲坠，已经成了严重的危房。

据校长讲，他每天都要去看七、八次，这种卫生设施的紧缺不仅影响学龄儿童的入学率，而且已经严重地危及到了学生的人身安全。

其它学校的饮水和卫生设施虽然相对而言好一些，但所有样本学校留给我们的总体印象是饮水和卫生设施比较紧缺。

在教案器材上，八所样本学校都大同小异，不但教具不足，而且有些学校连基本的参考资料都没有，教案器材的紧缺在每一个学校报告中都有所涉及，可以参考后面的附录。

总之，对八所学校办学基本条件调研后留给我们的总体印象是除了两所中心小学外，其它学校的办学条件都比较差，每一所样本学校的办学条件参见表四。

表五四县八所学校的基本办学条件一览表
资料来源：中——英甘肃基础教育项目基线调查与评估项目校简况调查表
（二）学校的人际环境
在学校范围内，人际环境主要包括领导之间的关系、领导与教职工的关系、教师之间的关系、教师与学生的关系，学生之间的关系等。

人际环境作为学校无形的一种办学条件，对学校的教案管理，教案质量等各方面有着显著的影响。

从跨个案的视角出发，对这些关系进行考察，就会发现不同的县、不同的学校在以上诸关系中除了表现出一些共性外，也都表现出一些独具特色的现象。

．领导与领导的关系
在四县的八所学校中，除了和政的两所中心小学和康乐的两所初中外，东
乡的教案点和积石的村小由于学校规模小，教师也少，因而没有完整的学校领导班子。

两所教案点和两所村小的领导班子由校长一人组成，因而也就不存在领导与领导的关系问题。

两所中心小学和两所初
中的领导班子都比较健全，从访谈的资料来看，领导之间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这从对中心小学的校长访谈就可以看出。

．领导与教师的关系
虽然四个县都是少数民族聚居县，但从总体上看，在四个县的样本学校中，领导与教师的关系都不错，不同民族之间的关系都相当融洽。

当然，由于四个县都受到伊斯兰文化影响，因而，男女教师虽然关系也不错，但凭我们观察可以感觉出，男教师和女教师的交往比较少。

这种教师之间关系融洽的结论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八所学校都有相关的例子可以支持我们的结论，这一点从对中心小学的教师个别访谈的结果也可以看出来：
．教师与教师的关系
由于八所学校除了教案点外，其它七所学校都有两个或两个以上民族的教师，因而，不同民族、不同性别的老师之间的关系是我们相当关心的问题。

也是我们担心的问题，但对八所学校的访谈和观察结果都表明，我们的这种担心是多余
的，这可以从后文的附录中看出来。

在八所学校中，不同民族、不同性别的老师之间关系总体上还算不错，但是由于当地的风俗所限，不同性别的老师之间虽然没什么隔阂，但他们之间交流较少，因而教师在探讨教案过程中碰到的重点、难点等问题时，主要在同性别的教师中进行，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对他们的教案造成一定的影响。

但由于民风使然，学校对这种现象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老师也认为这种现象很正常。

．教师和学生的关系
教师足，而男教师和女学生不交流，也许和学生之间本来没有太直接的利害冲
突，因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理想
的，但是在师生关系上，八所学校还是呈现出了不同的关系。

从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中心小学的师生关系比较理想。

正如马老师所谈，“哪一节课讲的好，哪一节课讲的不好，学生都会说。

平时我放的特别开，所以学生不害怕我，我们一起常聊，如果哪一堂课讲的不好，学生就说：‘马老师，今天某
个地方讲的不好，我们没听懂’”。

而在东乡的两个教案点，男教师和女生不交流，从对他们的访谈中得知，他们认为男教师和女生交流影响不好①。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都习以为常。

两所村小，中心小学，两所初中的师生关系
①
根据当地的风俗，男女之间过多交往会有伤大雅，即便是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交往也是如此。

则处于中间状态，他们之间既没有特别好的表现，也没有师生之间不交流的
情况。

很明显，良好的师生关系会使得师生之间开诚布公，教师也可以及时
发现自己教案中存在的不会影响女生的学习，从而使女生的成绩不理想。

据
我们推测，这也许是东乡女童入学率低的原因之一。

从老师对待好学生和差学生的态度上，也可以映射出师生关系。

从访谈结
果可以看出，八所学校的老师都更偏爱好学生，这一方面是学生的学习成绩
和老师的切身利益挂钩，另一方面是好学生比较听话。

此外，从访谈结果可以看出，有些老师对差生存有严重的偏见。

这可以从
下面的访谈看出来：
．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关系
从八所学校的总体情况看，不同民族之间学生的关系还尚算不错。

但是，
总体来讲，由于每一所学校少数民族学生的比重更大一些，因而，学生在交
往时主要和本民族的打交道。

从男女生之间的交往情况来看，据我们观察，八所学校的男生主要和男生
玩，女生主要和女生玩。

两性之间交往过少一方面很难使个体了解异性看待
事物的视角，另一方面也会影响学生的学习。

男生在作业上遇到困难时只能
和男生探讨，女生遇到困难时只能和女生探讨，面对这种习惯化了的风俗习
惯，学校一方面显得束手无策，另一方面也认为在当地的文化氛围内，这样
才是正常的。

这种民风的影响从对教案点的家长访谈中可以看出来，可以推
测，这种习惯化的观念是导致女童入学率低的原因之一。

在好学生①和差学生的关系上，八所Array学校的情况都比较好，在两所村小好生
学不但和差学生关系不错，而且还帮带
差学生学习。

不过，从对八所学校学生
①
的集体访谈来看，好学生提出的不喜欢的学生和他们所认定的差生相当一致。

但是这种言行上的不喜欢并没有在他们的实际行动中表现出来。

（三）校园文化建设
从对四县八所学校的调研中，我们的总体印象是两所中心小学的校园文化氛围比较浓厚。

由于这两所学校都是义教工程支持学校，因而学校的规划和建设都比较整齐，两所学校的板报也都办的相当不错，不但办得很整齐，而且内容也都比较新。

但除了这两所中心小学外，其它六所学校留给我们的印象是校园文化建设相当匮乏，就连初中也是如此，不但学校的校园里没有报栏，黑板报和其它文化设施，就连教室里也没有宣传画和学习园地之类的东西。

两所教案点和两所村小不但没有报栏，宣传画之类的文化设施，就连办板报的黑板也没有。

此外，对八所学校的观察和访谈留给我们的影响是学校的娱乐活动都比较匮乏。

八所学校都没有学生兴趣小组，学生仅有的娱乐活动就是跳绳，踢沙包等一些简单的娱乐活动，就连教案条件较好的初中仅有的体育器材也就是一个篮球、一副篮球架和一根跳绳，其它学校的体育器材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两所中学学生的学业负担较重，学生花在娱乐活动上的时间相对较少外，八所学校体育器材的缺乏也是造成学生娱乐活动单调的一个原因。

教育是一项长期的投资。

从比较简单的层面上看，办学条件可以粗略地分为硬件和软件。

笔者认为，经济因素是制约当地办学条件中硬件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而个人素质（主要指教师素质）、当地人的思想观念和文化传统则形成了影响当地教育发展的无形因素。

硬件因素和软件因素构成了项目县教育发展的双瓶颈。

因而，要解决当地教育问题，单纯的注入资金是不够的，只有双管齐下，对症下药，从硬件和软件两方面着手，才能使当地的教育摆脱恶性循环的怪圈子。

二、教师是如何教的？
教师的教案是学校教育中的重要环节之一，其对学生的学习具有导引作
用。

以下从教师的教案方法和教师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两方面加以论述。

(一)教师教案方法的运用
我们结合课堂观察和与教师、学生的访谈对教师教案方法运用的情况从
教案方法、学校类型、教案质量、观察课Array的类型、备课和教材等方面作一具体的描
述和解释。

1．从不同教案方法的运用情况来
看，（）教师控制下的注入式教授、启发
式讲授和讲演法运用得最多。

其中的注入
式教授则是最常用的方法，见表四。

在我
们所观察的八所学校的节课中有节课被这Array种方法主导。

课堂上教师占据着绝对主动
的地位，学生缺乏参与，只是听、记、
背。

“学生上课时要安静、端坐、背手、
眼睛看黑板。

”“向学生提的问题除了总
结段落大意外，其他的几乎是封闭式问
题，如‘对不对’，‘好不好’”。

尤其
是有两所学校的两节课中，教师自始至终只用了注如式教案这一种教案方法（见表四）。

学生在上课的过程中不能和教师进行必要的、充分的和实质性的交流和互动。

（）属于师生互动的练习法、读书指导法和角色扮演法只是作为辅助的教案方法被运用了次。

但正如
读书指导法案例所示，读书指导法经常指导不力。

相对来说，练习法较其它
两种方法常用。

能够发挥学生主动性的调查实践、讨论法和实验法则根本没
有用过。

总体来看，在我们所观察的教案中，学生处于被动接受的位置，他
们在课堂中的所有活动都是在教师的直接指导和干预下进行的，教师严格地控制着整个课堂教案的局面。

学生缺乏自主活动和展示自我的机会。

我们在这八所学校的课堂中观察到的情景非常符合一位教育研究工作者对我国中小学教育课堂教案的形象描述：“课堂成了演出‘教案剧’的‘舞台’，教师是‘主角’，学习好的学生是主要的‘配角’，大多数学生只是不起眼的‘群众演员’，很多情况下只是‘观众’和‘听众’。

”教师的教案方法单一，一节课中的大部分时间只是以一种方法组织教案，个别情况下以另一种方式辅助教案。

表六教师教案方法运用情况的跨个案分析
有＊为主要的教案方法.
资料来源：学校个案分析报告
．不同类型的学校在教案方法的运用上没有本质的区别。

注入式教授依然是各个类型学校经典的教案方法。

看来，不同类型学校中的教师并没有因为教案目标、教案内容和教案对象的不同而采用不同的教案方法。

教案方法趋同化是八所学校呈现出的共同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