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基于协同角度的旅游产业融合与旅游产业结构演化之关系研究

基于协同动力模型的旅游产业融合与旅游产业结构演化之关系研究*
——以西安旅游产业为例
摘要：旅游产业融合已成为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动力来源，而目前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演化方面，却忽略了旅游产业融合的力量。

文章以演化的视角,结合旅游产业融合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机制,以技术融合、业务融合、市场融合、研发经费融合和研发人员融合等指标为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系统度量指标，以技术结构、需求结构、就业结构、产值结构和规模结构等为旅游产业结构演化度量指标，运用协同动力模型，以西安为例对旅游产业融合与旅游产业结构演化之间关系进行了研究。

研究结论为：①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程度是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过程中的序参量；②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和旅游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具有协同效应；③西安旅游产业内部还没有建立起旅游产业融合程度不断提高的正反馈机制；④西安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和旅游产业升级之间存在着负反馈机制，当旅游产业结构的有序度不断提高时，旅游产业结构升级就会放慢脚步。

关键词：协同动力模型；旅游产业；融合；结构演化；西安
0 引言
产业融合已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潮流，并正在重塑着产业的结构形态和产业边界。

近几年，我国旅游产业在高速发展进程中，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方式逐步多元、融合范围逐步扩大、融合程度逐步加深，产业融合而形成的旅游新业态也是层出不穷，我国旅游发展已进入了大融合时代。

我国旅游业已进入“十二五”黄金发展期，同时也进入了战略提升期、产业转型期和矛盾凸显期，旅游业将面临着需求性矛盾、结构性矛盾突出等一系列结构调整问题。

旅游产业的转型与结构优化升级是区域旅游产业目前发展的不二选择。

认清我国旅游产业结构演化与产业融合之间关系，对于制定科学的旅游发展战略和旅游产业政策具有现实意义。

旅游产业结构系指旅游经济各部门、各地区、各种经济成分及经济活动各个环节的构成与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关系[1]。

旅游产业结构是一个动态的概念，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使得旅游产业结构不断合理化和高级化[2]。

根据对产业融合理论的总结以及对旅游产业的相关认识，本文所理解的旅游产业融合暂且表述为：旅游产业内外各旅游企业为了实现更优发展，利用一定的新技术和新创意，在旅游产业内外不断寻求相互融合的契机，从旅游资源、旅游人才、资本市场、业务市场等方面进行动态的融合发展，以实现旅游企业自身综合价值最大化，从而促进旅游产业结构的升级和转型[3]。

检索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研究文献，其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巴特勒（Butler R W）从生命周期的角度对旅游目的地的演化进行了研究[4]；克瑞斯·库普和麦克瑞等人（Chris Cooper & McKercher B，et al）从旅游部门结构、旅游产品结构出发提出优化旅游产业结构的对策[5-6]。

钟韵、彭华等[7]从旅游发展的动力系统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与整合、部门结构演进规律及模式进行了研究；尹贻梅等从演化角度探讨了旅游目的地发展[8]；杨春宇、黄震方、毛卫东等从系统的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进行了研究[9]；王兆峰从产业集群的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动力机制进行了研究[10]。

从现有研究成果来看，对于旅游产业结构内涵及合理化已有了系统研究，但是对旅游产业系统演化研究仍处于摸索阶段。

目前此研究存在一突出问题，就是对旅游产业演化的动力机制以及主要原因研究太过于狭隘和片面，与当前旅
游发展现实情境有点脱节。

由于旅游产业融合对旅游产业发展的巨大作用，近几年，旅游产业融合也引起了广大旅游研究者的广泛关注。

徐虹、杨颖等对旅游产业融合的概念和内涵进行了界定[11-12]；麻学锋、李树民等从旅游产业融合的路径、机制和效应等方面进行了研究[13-14]；李美云、刘艳兰等从旅游产品开发的角度对旅游产业融合进行了研究[15]。

梳理研究文献可知，我国旅游产业融合理论研究还刚刚起步，多数研究还是定性研究，对于旅游产业融合在旅游发展中地位及影响机理认识模糊，研究的系统性和完整性也亟待加强。

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对推动区域旅游产业结构升级作用明显，而把旅游产业结构演化与旅游产业融合联系起来进行系统研究的成果还没有看到，这一方面影响了我们对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客观认识，另一方面也影响了我们对旅游产业结构演化动力机制和演化方向的全面认识。

本研究将运用协同动力模型，结合当前旅游产业发展现实，对旅游产业结构演化和旅游产业融合之间的协同关系进行研究，希望能够从一个新的视角认识我国旅游产业结构演化发展动力机制，以期为旅游产业融合理论研究和区域旅游产业制定科学发展决策提供借鉴。

1 旅游产业融合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机制
旅游产业结构演进的目的是促进旅游经济各产业部门之间的关系得到合理化和高级化发展，并进一步提升旅游发展质量。

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视觉研究了旅游产业结构演变动力。

总体而言，有旅游市场需求拉动模式、技术推进模式和外在激励模式[16]。

其实，导致旅游产业结构演变的因素是复杂的，但从旅游产业结构演变的动力构成来看，主要还是旅游产业成长的自动力和他动力。

自动力是存在于旅游产业内部的引发旅游产业发展行为的驱动因素，他动力指来自旅游产业外部的诱发旅游产业成长活动的因素[17]。

旅游产业结构的发展演化，自主创新是旅游产业演进的自动力。

作为一个以不断创新以满足旅游者需求不断变化的产业，旅游产业的技术创新和业态创新决定了旅游产业的演进方向。

而旅游产业的技术创新和业态创新基本上都是在其与别的产业融合基础上形成的。

自主创新是旅游经济系统中的内生变量，推动着旅游产业结构的演进。

旅游产业结构的演进也会反过来影响旅游产业的自主创新活动以及创新路径的选择。

他动力系统中的产业政策变化等直接或间接地通过影响自主创新来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18]。

旅游产业融合是由创意技术或服务创新引起不同系统主体相互作用而使得系统向同一方向运动或汇合的过程与结果[19]。

相互作用是技术和服务扩散过程中，对效用进行重新组合的过程，因此，旅游产业融合本质上是一种产业创新。

融合将许多产业或企业都置于创新的大环境中，扩大了旅游产业的范围和提高了旅游产业及相关产业的素质。

融合创新类旅游产品与传统旅游产品的服务范围、服务内容和服务技术的差距决定了融合创新类旅游产品的质量和旅游市场规模，融合创新类旅游产品生产规模的扩大，决定了创新型旅游企业的产业规模以及关联企业的进入（如时尚农业、文化创意旅游等），于是该企业或部门在旅游经济总体中的所占比例就会发生变化，从而引起旅游产业结构的变化。

因此，融合创新是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重要动力，在他动力的协同下促使旅游产业系统的有序化。

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动力主要来自创新所形成的比较生产率的差异，每一次创新都是对原有旅游供给和旅游需求平衡的打破，促使旅游产业生产效率的上升和新型业态的出现，这也是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显著标志和基本特征。

融合下自主创新对旅游产业结构的提升主要
体现在以下方面：（1）旅游产业融合过程中，产业边界不断突破和延展，新业态不断出现，为旅游者提供了种类更为丰富和体验质量更高的旅游产品；（2）旅游产业融合导致旅游产品和服务都增添了新特点，引致旅游新需求的产生，随着旅游市场规模的扩大，往往围绕旅游新业态或旅游新产品而形成新的旅游部门产业；（3）创新是旅游业竞争力的根本所在，旅游产业和关联产业为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取胜，就会促使资源设施、劳动力和资本等生产要素向生产率更高的部门产业转移，从而引起就业结构和资本结构的调整；（4）创意知识、规划（策划）能力、管理技术、科学技术和资本等要素的积累是旅游创新的基础和源泉，融合创新成果主要集中在知识、资本、技术密集的旅游项目上，然后通过资本扩散、技术扩散、知识扩散和产业间的技术关联和市场关联提高产业水平，从而导致旅游产业结构的调整。

图1 融合背景下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路径
Fig.1 Tourism industry structure evolution path at the
background of industrial integration
结合旅游产业特点，可以推导出在融合背景下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路径（图1）。

旅游发展竞争激烈的背景下，通过内外因素的作用，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创新旅游企业凭借领先优势，利用规模效应、协作效应和垄断效应取得先发优势，并通过正反馈来强化这种路径变迁，实现旅游产业的路径依赖，从而导致旅游产业在网络效应和规模报酬递增中获取最大利益。

融合情况下，旅游产业范围扩大，新的旅游业态不断出现，导致旅游产业内竞争压力进一步加大。

竞争的压力促使某些传统旅游企业致力于创新，于是形成了旅游产业的差异化。

创新在整个旅游产业及关联产业中扩散，加上创新旅游产品的市场扩散和政府制度政策的诱导，在整个产业中形成了共同的市场基础和技术基础，从而导致旅游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

2 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协同动力模型
以“协同论”为理论基础，序参量是系统演化的内生动力。

根据融合动力作用下的旅游产业结构演化机制，旅游产业系统内部各种子系统、要素或模式的性质对旅游产业结构的有序性影响是不平衡的，在各子系统协同作用下，当序参量的改变把旅游产业结构推过临界阈
值时，系统演化成为新的有序结构[20]。

利用协同动力模型描述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过程时，首先从系统中找到两个状态变量用来表征子系统的指标序列。

考虑旅游产业结构动力系统是由一个作用力和一个子系统组成，由系统内部不同组分相互作用使系统发生演化的过程可用数学形式描述如下：
21111w aw w w --=λ （1）
11222w bw
w w +-=λ （2） 式中，w 1表示旅游产业融合的状态量，用另一个状态变量w 2表示旅游产业结构演化；λ1、λ2、a 、b 为控制参数。

式（1）、式（2）反映旅游融合动力和旅游产业结构的相互关系。

如果子系统（1）不存在，则子系统（2）是阻尼的，即有λ2＞0。

根据绝热近似条件，即λ2>>︱λ1︱，可采用绝热消去法，令02=w ，根据公式（2）可得：
2122w b
w λ≈ （3）
公式（3）表示w 2随着w 1的变化而变化。

w 1（序参量）通过支配子系统的协同运动，促使系统的演化。

将（3）代入（1），得到序参量方程为：
312111w ab
w w λλ--= （4）
对式（4）的作用力项w 1的相反数积分，得到势函数：
即： 412
2
11142)(w ab w w V λλ+= 在具体应用中可将协同模型离散化为：
)()()()1()1(21111k w k aw k w k w --=+λ
)()()()1()1(11222k w k aw k w k w --=+λ
根据研究对象的具体数据，通过计算即可区分出快、慢两类状态变量，进一步消去快变量，可得序参量方程，从而对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过程进行研究。

3 旅游产业融合与旅游产业结构协同演化的实证分析——以西安为例
西安作为国内外重要旅游目的地，西安旅游产业近年来融合发展特征明显，先后创造了“曲江模式”和“临潼现象”。

为了保证数据获取的方便性和准确性，以及样本选择的典型性，本文以西安旅游产业为例，对其旅游产业融合与旅游产业结构协同演进进行实证分析，求解出决定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序变量。

旅游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是产业成长的重要标志。

旅游产业融合创新不仅有利于旅游产业结构的优化，还能提升产业组织绩效。

因此，拟选择旅游产业融合、自主创新和旅游产业结构作为旅游产业成长系统中的子系统。

旅游产业融合过程中，处处体现着创新的因子，为充分体现旅游产业的融合趋势，本文将旅游产业融合和自主创新合并成融合创新系统。

融合创新是一个具有多层次含义的变量，一个单独的指标不能诠释融合这个子系统的行为特征，因
此，本文采用多个指标度量旅游产业融合系统和旅游产业结构系统，然后利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不同指标设定不同的权重，从而求出对子系统的综合表征量。

本文以2009-2010年西安旅游产业为研究对象，选取其融合创新数据和旅游产业结构数据进行实证检验[21-24]。

3.1 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系统的指标选择
在产业融合环境下，由于旅游产业边界的模糊，因而也就很难找到一种统一的衡量产业融合程度的方法。

然而，旅游产业融合过程中的技术融合、业务融合、市场融合是产业融合系统的基础。

根据科学性原则、代表性原则、可操作原则和全面性原则，本文选取对技术融合、业务融合、市场融合等指标的度量考察，来衡量旅游产业融合的创新程度。

旅游发展已进入“后资源”阶段和“智慧旅游”时代，旅游的发展逐步智能化、信息化和技术化，越来越多的研究机构和研究人员投入到旅游发展研发中，因此，增添两个补充变量表示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的扩散能力和投入能力，即研发经费的融合和研发人员的融合。

（1）技术融合的度量（m 1）
盖蒙巴德拉和托里斯（Gambandella A & Torrisi S ）将赫芬达尔指数(Herfindahl-type of index ，HI ）引入到产业融合的度量中，利用产业内专利数据来测量产业间的技术融合程度[25]。

由于旅游产业的异地性特点和旅游者体验需求的提高，旅游产业对新技术的利用有一种天然的优势，旅游产业充分地享受了由于科技的进步进而产业融合所带来的利益。

对旅游产业来说，技术创新和技术融合不是其融合的内在原因，但却是其重要的催化剂。

旅游专利技术的多寡和行业分布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旅游产业融合程度
[26]。

因此，本文同样用赫芬达尔指数
HI 来衡量技术融合程度。

即 ∑=2)(x x HI i （5）
式中，x i 表示地区旅游业在各个行业的技术专利申请数，x 表示旅游业的专利申请数；不同技术的行业数为i 。

HI 越小，表明技术融合程度越高；HI 越大，表明技术融合程度越低。

在这里，不同技术的行业数设为3，分别是文化产业、信息产业和旅游产业*。

（2）业务融合的度量（m 2）
同样采用赫芬达尔指数来衡量旅游产业业务的融合程度。

对于旅游产业的业务融合，单纯从功能的角度难以对融合度进行衡量，而业务的融合可以从其他产业对旅游产业的投资中反映出来。

为了定量研究的需要，本文从旅游投资的角度来衡量业务融合度。

在公式（5）中，将x i 换成某产业对旅游产业的投资额，x 换成全部产业对旅游产业的投资总额，那么HI 就表示旅游产业的业务融合程度。

在这里，不同的产业数设为3，分别是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

（3）市场融合的度量（m 3）
市场融合表示对各行业产品的需求产生重叠，用业务收入表示对行业产品的需求。

因此，将x i 换成旅游产业中某行业的主营业收入，x 换成旅游产业所有行业的主营业收入，那么HI 就表示旅游产业的市场融合程度。

（4）研发经费融合的度量（m 4）
研发经费在旅游产业内行业间的支出状况势必影响产业的自主创新状况和产业融合程
* 注：为求数据计量的准确性，本文把旅游产业从文化产业中剥离出来。

度是否均衡。

本文用研发经费内部支出的赫芬达尔指数来反映旅游自主创新的投入能力，即在公示（5）中，将x i换成旅游产业中某行业的研发投入，x换成旅游产业所有行业的研发投入，那么HI就表示旅游产业的研发经费融合。

（5）研发人员融合的度量（m5）
人力资本是融合创新的源泉，旅游产业融合的趋势也意味着旅游产业未来发展对跨行业复合型人才的需求会越来越多。

采用赫芬达尔指数来衡量旅游融合自主创新的扩散能力，即在公示（5）中，将x i换成旅游产业中某行业的研发人员数，x换成旅游产业所有行业的研发人员数，那么HI就表示旅游产业的研发人员融合。

3.2 旅游产业结构系统的指标选取
旅游产业结构演变的实质是一个不断趋于高级化的进程，本文选取技术结构、需求结构、就业结构、产值结构、规模结构来表征旅游产业内部结构演变的本质特征。

（1）技术结构的度量
旅游产业内的结构升级主要体现为服务技术的进步。

技术进步提升了服务效率和旅游者体验水平，并拓展了旅游产业的功能和内涵。

服务效率提升，意味着旅游产业结构向高层次发展。

基于技术结构和服务效率间关系，技术结构指标采用旅游产业增加值除以从业人数，设为s1。

（2）需求结构的度量
旅游产业融合过程中所形成的旅游新业态，在客观上提高了旅游者的需求层次，改变了传统观光旅游产业的服务方式和服务内容，这就导致旅游新需求的产生以及总体需求规模的扩大，拉动并持续影响旅游产业需求结构。

需求结构的变化促使旅游产业供给结构发生变化，从而促使旅游产业结构调整。

需求结构指标用收入比来表示，即旅游产业的总收入与服务产业总收入之比，用于研究旅游产品对社会服务需求的满足程度，设为s2。

（3）就业结构的度量
旅游产业融合使得信息技术、网络技术、数字技术相继融入，深刻改变着旅游产业的“劳动密集型”的服务模式和产业特征。

旅游网络化、信息化、智能化等新的增长方式通过改变就业结构而加快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步伐。

本文就业结构指标用旅游从业人数占总就业人数的比例表示，设为s3。

（4）产值结构的度量
产业的产出变动是衡量产业结构变动的重要指标。

旅游产业融合使得产业具有了更高的附加值、更大的利润空间和更强的乘数效应，提升了旅游产业在整个第三产业中的地位。

以旅游产业增加值占第三产业增加值的比重表示产值结构，设为s4。

（5）规模结构的度量
旅游产业的融合，能进一步促进旅游企业规模的扩大和产业链条的延伸，提高旅游产业的技术水平、运作效率和旅游竞争力。

规模结构用旅游产业的企业数量增加值与旅游产业增加值的比重表示，设为s5。

3.3指标数据的处理
由于选取的多个指标间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且协同动力模型中每个子系统只需一个变量来表征各自的本质特征，故本文选用主成分分析法，将子系统中的多个指标作线性组合，作
为新的综合指标。

（1）主成分提取
首先对2009年西安旅游产业融合子系统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然后由相关系数矩阵计算出特征值。

由主成分贡献率可知，第一、第二主成分的累计贡献率已达89.6%，因因而在5个指标中选取2个主成分即可。

从表（1）可知，技术融合、研发经费融合和研发人员融合在第一主成分上有较高载荷，说明第1主成分基本反映了技术指标信息；市场融合和业务融合指标在第2主成分上有较高载荷，说明第2主成分基本反映了基础融合指标的信息。

提取两个主成分就基本可以反映全部指标的信息。

表1 初始载荷矩阵
Tab.1 The initial loading matrix
（2）主成分表达综合模型
用初始载荷矩阵中的数据除以主成分对应的特征值的平方根，便得到两个主成分中每个指标所对应的权重。

将得到的特征向量与标准化后的数据相乘，就可以得出主成分表达式[27]。

54321149.051.019.023.054.0zm zm zm zm zm M ++++=
54321233.013.052.044.026.0zm zm zm zm zm M -+++-=
式中，zm i （ i =1，2，3，4，5）表示各个指标的标准化数据。

以每个主成分所对应的特征值占所提取主成分总的特征值之和的比例作为权重，可计算主成分综合模型：
22121211
06M M M λλλλλλ+++=
即： 543210631.035.042.037.033.0zm zm zm zm zm M ++++=
从上式融合指标前的权重可以看出，业务融合是产业融合的基础，市场融合是实现产业融合的关键。

这也验证了旅游产业的技术创新、业务创新和市场创新的协同发展，才是实现旅游产业融合和产业结构演变的关键。

3.4 序参量方程与势函数求解
（1）确定快变量
根据旅游产业融合和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动力机制，旅游产业融合应该是旅游产业发展系统动力的序参量。

为了证明这一点，先取旅游产业结构为序参量，即S 为w 1，旅游产业融合为w 2，按照公式（1）和公式（2）可得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系统的序参量演化方程：
060606107)1(S aM S S --=λ （6）
060606207)1(S bS M M +-=λ （7）
将处理过的数据分别代入上式，得到：
06060607039.071.0S M S S -=
（3.593） （-0.88）
92.02=R
06060607009.087.0S S M M -=
（1.95） （-0.67）
81.02=R
由F =3.274及相伴概率p ＜0.001可知，旅游产业融合与产业结构协同演化的回归方程拟合度较好。

a 、b 的t 检验值都没有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这只能说明基期（2009）的S ×M 或2
S 对报告期（2010）的S 或M 没有显著的影响，这与M 为慢变量的假设一致。

此时，71.011=-λ，29.01=λ；87.012=-λ，13.02=λ。

λ1＞λ2，表明S 比M 变化快的多，所以旅游产业结构S 是快变量。

（2）确定序参量
再假设旅游产业融合M 是阻尼小、衰减慢的序参量，按下式重新计算： 060606107)1(S aM M M --=λ
060606207)1(M bM S S +-=λ
将数据分别代入上式，得到：
060606070076.087.0S M M M +=
（9.14） （0.21）
83.02=R
060606070213.076.0M M S S +=
（19.44） （0.72）
89.02=R
此时，87.011=-λ，13.01=λ；76.012=-λ，24.02=λ。

λ2＞λ1，表明旅游产业融合M 是阻尼小、衰减慢的序参量。

0076.0-=a ，0213.0=b 。

（3）求势函数
反映旅游产业融合和产业结构升级协同作用的方程为：
06060607076.013.0S M M M += （8）
060606070213.024.0M M S S += （9）
根据式（9），可得
22220887.024
.00213.0M M M b
S ===λ （10） 上式表明旅游产业结构随着产业融合的变化而变化。

将式（10）代入式（8），得到序参量方程为：
3321000674.013.0M M M ab M M +-=-
-=λλ
从而得到势函数：
42000152.0064.0)(M M M V -=
（4）作势函数图形
令M ′= 0，求出序参量方程的两个定态解为：
16.1221±=±
=ab M λλ
势函数的二阶导数为： 222282.013.0M dM
V d -= 将定态解16.12±=M 代入上式，得到势函数的二阶导数小于0，这表明在定态解处势函数的结构性反映了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
机制。

从旅游产业结构的势函数图形可以
看出，在适当的控制变量下，旅游产业成
长系统内部的融合创新和产业结构两个
变量（S ，M ）会发生非零作用，形成新的
稳定定态解16.12±=M 。

也就是说，在稳
定定态解处，旅游产业结构系统又产生了
新的有序结构，即由原来的稳定状态变为
不稳定状态。

3.5 结论和建议
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和旅游产业结构优化的协同演化机制中，发现旅游产业融合创新是影响旅游产业结构调整的特别重要因素。

结合以上研究过程，可以初步得出如下结论：
（1）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程度是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过程中的序参量。

旅游产业融合作为旅游产业系统的创新要素，是推动旅游产业结构失衡的重要力量，当旅游产业融合创新程度达到新的定态解16.12±=M 时，旅游产业结构就形成新的有序度。

产业融合扩大了旅游产业规模，提高了旅游产业的发展速度和发展质量，并直接产生了一系列新型业态，推动了旅游产业内部各行业间的比例关系变动。

在融合创新力量的循环作用下，形成“扇贝型”的旅游融合生命周期发展模式。

因此，要加快旅游产业结构调整的步伐，进一步提升旅游产业结构等级，就应充分利用当前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有利时机，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大力促进旅游产业技术创新步伐，形成具有竞争力的融合产品或新型业态。

（2）旅游产业融合创新与产业结构的协同作用是促进旅游产业成长的关键因素。

旅游产业结构系统的演化动力模型中，各个控制参量反映了系统的演化行为。

a （0076.0-=a ）为负值，反映旅游产业融合创新与产业结构的相互作用加快了旅游产业结构调整速度。

这一方面说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与旅游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具有协同效应，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旅游产业系统的演化是产业融合创新、产业结构两个子系统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

b （0213.0=b ）为正值，说明旅游产业融合创新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具有正向影响，旅游产业融合创新与旅游产业结构相互促进，两者使旅游产业系统形成持续良好的循环。

因此，为了更好利用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有利时机促进旅游产业结构升级，要求政府必须放松对旅游产业的管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