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司 瑞司] Detour-续-2-Downbeat

「哪你為什麼不一開始便趕我走？」曲希瑞帶笑的問，宮崎耀司一開始趕他走不就好了？還是因為那杯水？
「我又不是忍，怎說你也救了我一命。」我輕張開眼，看到他吃驚的神情。「怎麼？我猜錯了嗎？」
「沒有，只是為什麼知道是我？」
「你是醫生吧？」我答。
「對你，我可以見死不救。」曲希瑞收起笑容，換上一副『冷』的臉容。
「是啊……為什麼會沒有呢？」我奇怪的側側了頭，「可能……是因為我瞥到了他已經安全吧。」
他點點頭，「我明白了。」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再喝一口水。
「有。」他點點頭。
我嘆口氣，真難纏，我都示意送客了。
「曲大醫生，我是傷患。」我閉上了眼。
「我做的事我負責。」
「說得好像你是『經手人』似的。」曲希瑞輕笑。
我也輕笑了起來。
「除了這個理由呢？」
我望向他，我想，這間病房可能被人施了魔法，因為我聽到我自己說，「你和忍一樣覺得我不會救人？」
「不。」曲希瑞堅決的搖了一下頭，「我只是想聽聽你的理由。」
「你不會，你也沒有。」我把空掉的水杯交回給他，「任我死在你面前，你會內疚一輩子。」
「那麼清楚？」曲希瑞心下一凜，宮崎耀司看出了什麼嗎？
「我不是清楚，我只是在分析。」見死不救不在東邦的規則中。況且，救了我應該會更好玩吧？
「為什麼救了那孕婦？」曲希瑞柔聲的問。
剛才……有發生過什麼嗎？我按著額頭在想。
Downbeat 完 (Detour 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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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希瑞，你是醫生，難道你不知道的嗎？」我對他挑一挑眉，「救人不需要理由，殺人才要。」
我看到他錯愕的樣子，不禁輕笑起來，「不過，我當時想到了忍失去了母親的事，所以就把那孕婦送來了。」
曲希瑞望著那個神情得意的人；想必是因為能把『東邦人』扳回一次而高興吧？
「宮崎耀司。」
「謝謝。」
我享受的再次喝著；我真的很口渴… …原來，水是甜的。
「不坐？」我問他。
他坐下。
「有事？」我問他。
「有頭暈的情況嗎？」他問。
「暫時沒有。」我沒有搖頭；我又不是第一次受傷，我當然知道剛受傷醒來的人最好不要亂動。
「嗯… …嘔吐呢？」
「……忍呢？關於忍的呢？」
我奇怪他的問題，與他無關吧？
「抱歉。」他像是知道我的保留。
「……沒有……」我突然發現，除了我衝出去的那一剎我想到忍之外，由我被撞到失去意識，忍沒有出現過在我的心頭。
「沒有？」他輕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像是想到了那是他的問題的答案，「為什麼沒有？」
「你在推開忍時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我喃喃的說，我思索了一會，「好像是，希望忍不要受傷。」
「你… …後悔嗎？」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我捕捉到但來不及分析的情緒。
我輕輕的倚後，明白他問的是忍不領我情的事。「沒有，但是有遺憾。」
「遺憾？」
「嗯，」我再喝一口溫水，「醒來後我沒有後悔，被撞時也沒有。被撞上的一剎，我沒有後悔，但是卻遺憾：我今天沒有和父親請安，雙龍會還不是日本第一大幫，織田的婚禮我參加不了，帝國的重額交易飛走了，藍影的事我還未交代……等等。」
[忍司 瑞司] Detour-續-2-Downbeat
輕輕的坐起，我捧著那個冰冷的水杯，輕啜著杯裡的冷水。
忍哩，你知不知道傷患應該喝溫水？
我輕揚了唇角。忍向來都不是細心的人… …又或是該說，忍向來都不會對我細心。
手中空了的水杯被人拿走了，然後又回到我的手中。今次是溫的。
「… …聽到展令揚嗲聲嗲氣而引致的算不算？」我想了想。
「不算。」他輕輕的笑了一笑。
「不生氣？」我挑了挑眉；他應該生氣的吧？他和展令揚的感情那麼好… …」他欲言又止。
「嗯？」我帶著詢問的應了他一聲。
「什麼？」我望著那個站了起來的人。
「其實你和忍一樣，你們都不懂。」
「和忍一樣不懂？不懂什麼？」很直接的，我問。
「不懂什麼叫拍子。」曲希瑞微微俯視宮崎耀司，然後像是把事情做了十萬遍般彎腰輕吻了宮崎耀司包著白色繃帶的額頭一下，「好好休息。」
直起腰，曲希瑞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