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与安生观后感精选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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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与安生观后感精选作文

要说7月19~23号之间,北京保利的剧场里什么人最多,那必是一个答案:女文青——至少我这十几年间认识的能写字儿的姑娘,在《七月与安生》演出的那几天,基本都遇上了。且连穿着都是标配:长长短短飘飘荡荡的棉麻质裙子,帆布鞋。

我想,她们以及我们去看的,其实不只是一部舞台剧,而是自己生命里某一段和七月与安生一样美妙及文艺的青春年华吧。她们是要去对曾经的自己,悼念以及重逢,你好以及再见。

看到有人说,七月与安生演出时“星光灿烂”,可是各种女文青们却盖过了明星们的光辉——我深以为然。

“文青”这个词儿现在说起来就跟骂人似的,仿佛特矫情,特装,特不好好儿过日子的那种人就叫文青。我却觉得,有“心”的人,才真叫文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不过是因不懂“心”的人统治了大多数的世界,因此所谓的“文青”才总让人调侃。就仿佛我也调侃说,《七月与安生》的观后感最难写,须得够矫情够忧伤、动不动就提及生死,才能合了原著的风格。而要想写出这样风格的文字,先得把自己搞抑郁了。比如,穿着bf款牛仔裤,光脚套着帆布鞋,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对瓶吹一通低度酒,再推门回家开电脑,刚打开电脑,窗外就暴风大作、霹雷闪电、大雨倾盆,然后这位爷再坐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雨黯然神伤一会儿,思考一下生命的意义和错失的爱情——才容易酝酿出合拍的情绪来。

一方面是自嘲,一方面也是为了说明,这个小说,实实在在是不好改编,不,应该说,太难改编了。

客观来讲,这部戏虽然有着明显的缺陷,但其实不能否认这是一次成功的改编。因为,我其实不能想象出,怎样才可以做得更好、更让我满意。(原著改编太难了,能改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不信你试试?反正我没那个本事改,要是让我来改,我还改不到这个水平呢。)

安妮宝贝的原文更像是一篇散文,在大段大段美丽文字的间隙,飘荡着一些故事。情节的碎片东一羽西一羽地流落在各种无法限定的空间中。像风,像云,像纷纷坠落的花瓣。

美——没法演。

因此,话剧必须大量地解构、重组、以及再造一些情节、人物——原文中的一些人出现了,就只是出现了,一个名字闪了一闪,然后就消失了。但在话剧中,那些人物都被丰富了起来。比如七月的妈妈,比如七月的“胖弟弟”,比如阿pan——当然,假如熟悉主创人员以往作品的话,不难从这些人物中看到一些熟悉感,如七月妈妈的“三哎呀”直接穿越《钱多多》;如阿pan和安生的酒后对话,与《撒娇女王》中陈思涵对李莫的表白如出一辙。但这其实不阻碍这些人物都塑造得非常成功,鲜活灵动,极大地帮助了这部戏的饱满和“站立”、以及“接地气”。

翻译的最高境界是“信达雅”,改编也是一样,并不是全文照搬就叫“忠于原著”,把原著吃透了、揉碎了,再按照准确的理解、以

更合适舞台的方法来重新架构一个故事,我认为,这就是成功的改编。

这部戏的上半场,无疑做到了这一点。

最初三年的零散岁月,被概括进了几个场景中:教室,大榕树,安生和七月分别的家,安生打工的酒吧。

教室一节明显有网络段子拼接其中,但拼接得自然,用得合理,没有一丝生搬硬套的突兀感。短短一场戏把原文散碎描述的少年安生体现得精炼准确,而潘阳和教师的对手戏又恰到好处地增加了情节的戏剧性和趣味性。

七月家中的戏,塑造了一个最像我们的妈妈的妈妈,最像我们的家的家。我们大部分人,谁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呢?这里温暖祥和,唠唠叨叨,是我们每一个人记忆中最离不开、舍不得、忘不了的家,这样的妈妈,这样的弟弟,这里,怎么可能不成为“安生最喜欢去的地方”?这里,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家,是我们在长大后、在闯荡累了之后,最喜欢赖着不肯走的地方。大榕树——抑或是香樟树?那是我最惊艳的一场戏。当大榕树的场景被灯光打亮的时候,我几乎在剧场中惊叫起来:天哪,怎么可以这么美!

坐在榕树上的小姑娘。醉了,我醉了。这个场景的剧照绝对可以做明信片。

安生的蓝色裙子,七月的粉色裙子,安生的粉色高帮帆布鞋,七月的蓝色高帮帆布鞋——天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她们呵。

(我在上海和北京看过两场,改变很大,各有千秋,北京正式演出在下半场的理清和家明的塑造上进步神速,而上海彩排场则在服装

上更胜一筹。北京场不知为何,服装没有彩排场好看,显得晦暗普通,没有彩排场的衣裙们那样体现少女的美,以及和场景和谐相融的那种美)

整个上半场,一个个场景切换得温婉动人,节奏把握得温馨流畅。当安生的吻轻轻落在七月的额,我的眼泪突然就充满了眼眶,怎么这么可以这么暖,怎么可以这么美。那些灰色的晦暗的都悄悄走远了,就像我们生活里的痛苦都会被真情浸软。那些飘渺的美感被落到了实处,却仍然那样的唯美。

——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的眼泪在黑暗中一点点落下,为那些美妙而感极涕零,为那些温情而融化了我的心。

那是,多么美妙,多么值得欢喜,多么值得回忆的,戏,以及记忆呵。

不过一切都因为家明的出现发生了变化。

记得曾在微博上看过一个关于《七月与安生》的评论,说,在七月与安生的世界里,家明才是祸水。套用一下:我觉得,在《七月与安生》的话剧里,家明也是祸水。

原本在书中,家明仅仅是一个符号,他几乎无台词,无态度;他代表了一种爱与伤害,代表了一种无法分享的痛苦,他只是和两个女孩子一起完成了一个至纯至美的故事,那是一个梦境,在梦境中,没有对错,没有好坏,无关什么劈腿,没有谁是小三,三个人,都是值得心疼的,都是善良的,都是温暖的,都是美妙的。

然而当家明从梦境落进了凡世里,作为一个事实上的劈腿男,家明就是错;或者说,在七月与安生的世界里,家明的存在自己就是一种错误;又或者说,在七月与安生的世界里,家明,原本就为了错误而来。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家明,在戏里,只能做减法,不能做加法。假如可以一直保持书中一样的缄默,他起码不会给人以恶感;但假如家明不停地说着各种理由各种借口,那么就只能有一个结果了:哥们儿,你丫是成心找抽吗?

最要命的是,家明还“不说人话”。安妮宝贝的小说中,有很多华美飘渺的语句,文艺得不行,换个环境就肉麻得不行。假如在话剧中,每个人都保留了这种风格、都这么说话,也还罢了,观众麻着麻着也就适应了。可事实上在话剧中,这些风格的语言基本都已被调整,大部分角色很自然地在台上说着“人话”。而唯有家明一个人说着原著风格的语言,自然十分突兀。七月与安生,这注定是一个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的戏。要么完全延续原著风格,结果必是喜则极喜,厌则极厌;要么全盘推翻,彻底变成让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风格,少部分原著书迷不接受。两者只能取其一,无法兼得。假如改一分留一分,必将两头不讨好。书迷已然觉得乱改,普通观众仍然觉得矫情。而这种矛盾,就在家明这个人物身上得到了最集中的爆发。彩排时观众的笑场,就是这种矛盾的外在体现。

当然,正式演出时,这些问习题基本都进行了改良,不知道这算不算我与主创“不谋而合”了,呵呵。

北京正式演出时,家明砍掉了大段“多说”的戏码,结尾中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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