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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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重阳节,南昌都督阎伯舆在滕王阁大摆宴席,邀请远近文人学士为滕王阁题诗作序,王勃自然是其中宾客。在宴会中,王勃写下了著名的《滕王阁序》,接下来写了序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自流。

诗中王勃故意空了一字,然后把序文呈上都督阎伯舆,便起身告辞。

阎大人看了王勃的序文,正要发表溢美之词,却发现后句诗空了一个字,便觉奇怪。旁观的文人学士们你一言我一语,对此发表各自的高见,这个说,一定是“水”字;那个说,应该是“独”字。阎大人听了都觉得不能让人满意,怪他们全在胡猜,非作者原意。于是,命人快马追赶王勃,请他把落了的字补上来。

待来人追到王勃后,他的随从说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望阎大人海涵。”

来人返回将此话转告了阎伯舆,大人心里暗想:“此分明是在敲诈本官,可气!”又一转念:“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字空着,不如随他的愿,这样本官也落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于是便命人备好纹银千两,亲自率众文人学士,赶到王勃住处。王勃接过银子故作惊讶:“何劳大人下问,晚生岂敢空字?”大家听了只觉得不知其意,有人间道:“那所空之处该当何解?”王勃笑道:“空者,空也。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空自流。”大家听后一致称妙,阎大人也意味深长地说:“一字干金,不愧为当今奇才……”

此后一段时期,诗人不至于为生计所迫、终日奔波操劳了,闲暇时还可读书吟诗,于是,日子也好过多了。

九月九日重阳节,都督阎伯屿要大宴宾客。为了让自己的女婿在宾客面前显示才华,早就嘱咐他构思一篇序文,到时拿出来,又使人觉得是即席之作。宴会开始,阎伯屿谦恭地拿着纸笔,一个一个地请客人写序文,而客人都谢辞了。轮到最后一个客人,是小小年纪的王勃,料想也不敢来接纸笔,但仍然把纸笔送了过去,颇显都督的“风度”。王勃却毫不客气地接过了纸笔。阎伯屿一楞,但又莫可如何,然后满脸愠色地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宴会厅,私下则教属官观察动静,随时通报情况。当第一次报“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时,阎伯屿说,这是“老生常谈”;二次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时,未作声;三次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阎伯屿倏地站了起来:“天才!天才!他的文章可以传世了。” 王勃写文章,开始时并不仔细思考,先磨很多墨,然后喝酒,蒙被大睡,醒来后,提笔成文,不改动一个字,当时的人都以为王勃预先打好腹稿。

前不久,去江西南昌滕王阁游览时,讲解员津津有味地讲了许多关于滕王阁的轶闻趣事,其中自然少不了“都督阎公”的那段“精彩”的“尴尬”。虽然这未必全是历史事实,但也不能说语出无据。这段“趣闻”最早见于唐末五代时人王定保的《唐摭言》(卷五),不过,还算是小说《醒世恒言》中的《马当神风送滕王阁》写得详细些,兹引如下:是日正是九月九日。王勃直诣帅府,正见本府阎都督果然开宴,遍请江左名儒,士夫秀士,俱会堂上……其他文词超绝、抱玉怀珠者百余人,皆是当世名儒。王勃年幼,坐于座末。少顷,阎公起身,对诸儒道:“帝子旧阁,乃洪都绝景。是以相屈诸公至此。欲求大才,作此《滕王阁序》,刻石为碑,以记后来,留万世佳名,使不失其胜迹。愿诸名士勿辞为幸!”遂使左右朱衣吏人,捧笔砚纸至诸儒之前。诸人不敢轻受,一个让一个,从上至下,却好轮到王勃面前。王勃更不推辞,慨然受之。满座之人,见勃年幼,却又面生,心各不美。相视私语道:“此小子是何氏之子?敢无礼如是耶!”此时阎公见王勃受纸,心亦怏怏。遂起身更衣,至一小厅之内。阎公口中不言,自思道:“吾有婿乃长沙人也,姓吴名子章,此人有冠世之才。今日邀请诸儒作此记,若诸儒相让,作此文以光显门庭也。是何小子,辄敢欺在堂名儒,无分毫礼让!”吩咐吏人,观其所作,可来报知。良久,一吏报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阎

公道:“此乃老生常谈,谁人不会!”一吏又报道;“星分翼轸,地接衡庐。”阎公道:“此故事也。”又一吏报道:“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阎公不语。又一吏报道:“物华天宝,龙光射斗牛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阎公道:“此子欲与吾相见也。”又一吏报道:“雄州雾列,俊彩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阎公心中微动,想道:“此子之才,信亦可人!”数吏分驰报句,阎公暗暗称奇。又一吏报道:“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阎公听罢,不觉以手拍几道:“此子落笔若有神助,真天才也!”遂更衣复出至座前。宾主诸儒,尽皆失色……须臾文成,呈上阎公。公视之大喜,遂令左右,从上至下,遍示诸儒。一个个面如土色,莫不惊伏,不敢拟一字……阎公乃自携王勃之手,坐于左席道:“帝子之阁,风流千古;有子之文,使吾等今日雅会,亦得闻于后世。从此洪都风月,江山无价,皆子之力也。吾当厚报。” 现在凡是讲解《滕王阁序》的人,都不能不提到这段有趣的“历史”。其实,很多“正史”的记载是不能当真的,对上面引述的这段“野史”就更应该换个眼光来看了。话又说回来,既然明明白白地写在古籍之中,且又家喻户晓,那就成了谁也没法否认的历史事实,留给我们思考的余地只是如何评价这一凝固的“历史”了。故事中的阎公对王勃似乎是一个极好的反衬。一个是官僚,一个是才子;一个老谋深算,一个不知高低;一个尴尬,一个风流。这很有回环曲折、悬念迭起的戏剧特色,也很合厌恶官僚、同情弱势族群的平民心理。然而,无论杜撰者怎样改编,阎公总不会成为反面角色,因为阎公的表现没有使人失望。正是他创设了“笔会”这样一个激活才子思维的情境,并能慧眼识国才,才使王勃有一展雄才之机,使《滕王阁序》问世,“从此洪都风月,江山无价”。或许人们不能容忍的是阎公的“私心”:他开宴“遍请江左名儒”,拟作“滕王阁序”,好像是以借刻石碑为名,行替女婿“留万世佳名”之实。这里,且不论那段描写阎公心理活动的文字是否真实可靠(那段对阎公“尴尬”描述纯属艺术创作,因为客观地讲,作者不可能深入阎公的心灵窥见阎公的全部思想活动,这里实有点“莫须有”),即使属实吧,作为一郡之首的阎公主办大场面的笔会,为了确保成功,心里留几块好底牌也是完全应该的。再说,人必有私,打点小算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他并没有私刻爱婿“奇文”于其上(依他的权力,是完全可以这么做的),而是采用公开、公平、公正的办法,让“士夫秀士”“抱玉怀珠者”挥毫泼墨,自由展开竞争,明示夺魁者“留万世佳名”。退步说,举贤不避亲,倘若其贤婿有佳作能膺服众人而折桂,那也不能全算“作弊”吧。可见,阎公是一个好官。他的“好”还在于有“胆识”。历来人以文传,地以人传。就阎公的话说“帝子旧阁,乃洪都绝景”,而若无佳作做衬托,不免有些遗憾,便求大才挥毫作序,“使不失其胜迹”。就现在的话说就是发展旅游事业,振兴当地经济,此一“识”也。当时王勃只是个14岁的过路省亲的毛头小伙子,并无官职,而阎公能将他邀入宴会,同样地“请写序文”,充分说明阎公不讲社会地位,不论资排辈,不拘一格选人才,些二“识”也。他对那些“老生常谈”、谁人都会的文章嗤之以鼻,对专会罗列“故事”的俗套之文不屑一顾,而对有新意的绝妙好辞能慧眼识珠。当王勃写出“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佳句时,阎公“不觉以手拍几道:‘此子落笔若有神助,真天才也!’遂更衣复出至座前”,“乃自携王勃之手,坐于左席道:‘帝子之阁,风流千古;有子之文,使吾等今日雅会,亦得闻于后世。从此洪都风月,江山无价,皆子之力也。吾当厚报’。一锤便敲定了王勃《滕王阁序》在中国文学史中的地位。阎公是《滕王阁序》的助产婆。阎公之于王勃,恰同导演之于演员、伯乐之于千里马。只可叹,人们都争赞莲花之美丽却忘了淤泥之功!” 阎公是今麻城市阎家河人。据《麻城县志》(卷十九)载:“阎公伯屿,(本邑)阎家河人,唐进士。咸亨二年为洪州都督。时,征役繁重,公专以惠化招抚,州境大治。喜文学,曾大会宾僚于滕王阁。才子王勃为序,阎公深赏之,至今艺林传为美谈。后量移抚州,百姓相率随之,舟航相继,其见爱如此,到抚一年,复大治。元宗朝征户部侍郎,未至卒。”从文中可以看出,阎公对王勃的文才是“深赏之”的,并无打压英才,抬举爱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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