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文化苦旅》语言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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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文化苦旅》语言的艺术独特性

【内容摘要】《文化苦旅》以其典雅精利的语言锤炼、气势磅礴的行文气势、半谐半庄的哲学思辨、多种修辞雕砌的绚丽描绘,成为当代散文史上的扛鼎之作。余秋雨先生将他丰厚的文化底蕴和独特的生命体验融入到散文的语言中,深入浅出的将深奥的历史文化展现于世人面前,表现出了一种历史浓郁的厚重感与沧桑感,从而形成了富有感染力的语言艺术。本文拟就其《文化苦旅》语言艺术特色的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探讨,第一,抒情与议论语言相结合;第二,运用多种修辞手法,气势磅礴,寓庄于谐;第三,语言具有的极强的叙事性特征。通过探讨进而剖析作者关于艺术创造的独特见解与其在文体方面的创新。

【关键词】语言艺术抒情与议论多种修辞叙事性

正文:余秋雨《文化苦旅》中散文的语言是比较独特的,打破了传统散文的束缚,运用抒情与议论的散文语言,将自己的情感内敛,借叙事和议论抒发个人情感。作者非常讲究遣词造句,常用多种修辞手法,气势磅礴,寓庄于谐。无论是抒情写景还是叙事说理,都有着极强的叙事性特征,并以强烈的文化意识和冷静的文化反思,寻求中国文化意蕴与人生真谛,探寻中国文化的巨大内涵与中国文人的人格构成。在《文化苦旅》这部作品中,新形式的语言艺术主要有以下表现:

一.抒情与议论语言的相结合

散文作为一种主体性很强的文学载体,它的语言特征多为“以小见大”,这是它在选材利立意上的基本原则,但余秋雨的散文不同,他的散文中的抒情是隐性的,大多将抒情的语言融入到记叙的语言之中,将感情的抒发和叙事议论相结合。在《文化苦旅》中,余秋雨先生很少对山水名胜做具体的描述,而是运用议论的语言人为的构造出一幅浓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图景,进而对中国历史文化进行种种遐想和议论,使读者为文章的情绪所感染。并且在语言的运用上,余秋雨先生经常是把自己的情感内敛,借叙事和议论抒发个人情感。如《道士塔》中的一段文字“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

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①在这段文字中,作者并没有表达自己的立场,不过从作者描写的情节中,就可以明显感受到作者的态度了。中国官员的聪慧、儒雅是无可掩饰的,可他们的文雅总是用错的地方,而欧美的学者们虽然作为文化的入侵者而来,可他们为文化舍弃一切的精神又不得不让作者敬佩。作者的情感和态度已经通过这个看似不带一丝情感的对比中,很明显的流露出来了。此外余秋雨先生用一种抒情散文的形式普及文化,通过抒情散文来唤醒人们的生命意识、历史忧患意识的民族意识,并对读者起到浸润作用。“看莫高窟,不是看一个死了多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多年的生命。”“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②他能用散文般流利的语言叙述艰涩的哲理问题,把智性的议论和诗性的抒情水乳交融地结合起来,使深奥的理论包含着情感色彩,情与理统一了起来。理中有情,情中有理,情理合一。使文中的议论充满了睿智与情趣,使读者总能在理性的思考中获得一种特有的精神享受。

二、运用多种修辞手法,气势磅礴,寓庄于谐

余秋雨笔下的辞藻是华美而丰富的,洋溢着浓浓的诗意。无论是对历史沧桑的喟叹,还是对壮丽景色的渲染,他的笔总是蘸着绚丽的颜色和诗意,描画出美丽的“线条”和“形体”。以往的学者散文往往注重对历史、文化的剖析,而疏于注意语言的生动性,所以往往让人读来颇觉沉重和严肃。而余秋雨突破了前人的语言创作模式,在以历史、文化为题材的散文中,运用多格的修辞,寓庄于谐,使原本严肃沉重的历史文化散文增添了一种轻松优美的韵味,更能使读者喜爱,如《沙原隐泉》的一段文字“刚刚登上山脊时,已发现山脚下上有异相,舍不得一眼看全。待放眼鸟瞰一过,此时才敢仔细端详。那分明是一弯清泉,横卧山底。动用哪一个藻饰词汇,都会是对它的亵渎。只觉它来得莽撞,来得怪异,安安静静地躲坐在本不该有它的地方,让人的眼睛看了很久还不大能适应。再年轻的旅行者,也会像一位年迈慈父责斥自己深深钟爱的女儿一般,道一声:你怎么也跑到这里!”③作者把自己在沙漠无意中发现一泓清泉时的惊讶,用他的笔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余秋雨说“动用哪一个藻饰词汇,都会是对它的亵渎”,但在这里,他却运用了多种修辞格来表现他的惊奇之心,是这么的恰到好处,又是这么的情深意切,给读者以赏心悦目的阅读快感。

在《贵池傩》中,余秋雨用这样一段文字描述了傩的仪式:“人们埋头劳作了一年,到岁尾岁初,要抬起头来与神对话了。要扭动一下身子,自己乐一乐,也让神乐一乐了。要把讨厌的鬼疫,狠狠地赶一赶了。对神,人们既有点谦恭畏惧,又不想失去自尊,表情颇为难做,干脆戴上面具,把人、神、巫、鬼搅成一气,在混混沌沌中歌舞呼号,简直分不清是对上天的祈求,还是对上天的强迫。反正,肃穆的朝拜气氛是不存在的,涌现出来的是一股蛮赫的精神狂潮: 鬼,去你的吧!

①余秋雨:《道士塔》,东方出版中心出版日期:1992-03-01。

②余秋雨:《莫高窟》,东方出版中心出版日期:1992-03-01。

神,你看着办吧!”①余秋雨把庄严的祭神仪式用这样诙谐的语言描写出来,不能不说是他的独到之处。他用比较通俗的语言,把一种傩文化现象展现在读者面前,寓庄于谐、浅显易懂。这种寓严正主题于轻松形式的尝试,极富表现力的诗意的语言,构成了它独特的学者散文风格和艺术魅力,为中国当代散文创作的发展提供了范例和启示。

三、语言具有的极强的叙事性特征

余秋雨散文打破了小说与散文的界限,将小说创作中急缓不同的节奏用于散文叙事中,他彻底剥夺了语言的外在装饰,用最朴素的语言写出了最打动人心灵的文字。在《文化苦旅》中,他尽可能挖掘语言的叙事素质,注意语言的叙事节奏,用节奏感来增强散文的音乐感和诗情。在节奏的调节中渗入大量的文史知识和许多个人的见解和议论,吸引读者一步步跟随他走进那曾经的历史、文化之中。如《道士塔》一文,作者先用白描的手法描写莫高窟外的景色,营造出一片衰败的氛围,继而笔锋一转,将读者目光由这颓危的画面里转到特殊的圆寂塔前,再引出圆寂塔的主人,在读者好奇之余,却有一笔带过,他是敦煌的罪人。在短短的几百字间,读者已经被深深吸引了,而作者的节奏才刚刚发挥作用。余秋雨先生知道推进的速度,更知道回荡旋转,即使那些难啃的段落,他也能靠着节奏的收纵来贴合读者的心理推进逻辑,读者受这种叙述节奏的诱惑,把所有的审美障碍都溶解了。

【总结】余秋雨的散文,跨越了纯文学的界线,走向文化领域。在《文化苦旅》中余秋雨常常变换、选择表述的方式。在《道士塔》、《都江堰》、《三峡》中,作者热情、愤激,文字一泻汪洋;而《庙宇》、《牌坊》、《这里真安静》明明是大悲苦、大彻悟,却掩抑着热情,偏偏讲得冷静、从容、不动声色。于是,每篇作品都显得摇曳所姿,异彩纷呈。他开创了散文的一代新风,以崭新的范例拓宽了当代散文的领域,创造了新的散文审美形态,使散文的河流改变了流向,由小到大,由浅到深,由个体意识的抒发转到整体精神的张扬。本文仅从《文化苦旅》这一部作品中分析他的语言艺术特色,难免有失偏颇,其文学作品和语言特色还有待各位文学前辈深入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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