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英语教程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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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1响尾蛇伤

我们在西波顿种植西瓜和香瓜供应市场。我家有一块瓜地和花圃在紧靠甘蔗地的谷仓背后。一天,我从工具棚里拿了把镰刀想去砍个西瓜自己吃。他们是不许我拿这把刀的,因为它的刀刃比我的胳膊还长。但它是切西瓜的最好工具。一刀下去,西瓜就一分为二了。

我正沿着瓜地边走边拍打着想找一个熟瓜,突然感觉脚好像被针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下。我为是踩在一堆蒺藜草上了。

转眼一看,却发现是一条响尾蛇。我知道响尾蛇在袭击之前都要发出响声以示警告的,而我对那响声的熟悉程度决不亚于我熟悉鹌鹑。后来我才明白它是没有时间警告,我肯定是一脚踩在它的嘴巴上了。我边往家飞奔,边大声喊叫,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肯定要死了。妈妈赶快解下围裙用上面的带子绑在我的膝盖上部。她扶我到前屋的沙发上躺下,让玛莎照看我。当时在场的既没有一个男人也没有一匹马。最近的住宅是豪威尔先生家,但他家没有马。再远点的是吉姆·安德森家,穿过田地抄近路也有半英里的距离。妈妈冲向安德森家。安德森的一个儿子跳上马就直奔城里,在安德森家打工的克拉克的儿子用车把妈妈送回家。回到家,妈妈发现围裙带已被玛莎解开了,因为我直叫系得太紧。妈妈给我重新绑上,她用力很猛以致于我失声叫了起来。

然后,妈妈又到门廊朝那条通往城里的路张望。这条路位于安德森和豪威尔两家领地中间,一直延伸到小山顶端,因此从这里你可以看见所有路过的人或物。我总是远远就能辨认出我们的马车和汤姆,尤其是爸爸赶车的时候。这时,如果得到允许,汤姆就会因为急于吃到马槽里的东西而撒腿跑起来,爸爸也总是允许它这么做的。

赫伯·安德森的意见是首先找爸爸,如果他不在就找麦肯斯医生,再不成就找菲尔德或别的医生。

妈妈一边盯着看谁的马先出现,一边不时地进屋安慰我。

终于,妈妈说道:“你爸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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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解

这是个古老的故事,的确是要说到1864年的事。那时,英国军队驻扎在牙买加的一个团养了只官兵都喜爱的大猴子。那是只善于思考、极有主见的猴子,他的行为习惯和举止总是令军官们开心不已。他的居所对着军官食堂的窗户,尽管身上系着很长但不重的链子,他照样自得其乐,淘气逗人。比如有一天,他觉得一位年轻军官羞侮了他,便立即把食堂窗户敲得惊天动地。军官们只好把他的居所移到一个不太招眼的地方,但他依旧自娱自乐。任何活生生的东西,只要胆敢闯入他链长所及的范围内,就免不了被折腾得手忙脚乱一阵子。而那些倒霉的鸡鸭,却经常误入他的领地。那就会被他一下子抓住,有时竟被他扼杀,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恶作剧地对这些痛苦的阶下囚实施全身或半身拔毛手术,然后再放开。

然而,有一只鸡却让他突然强烈地喜欢上了。他是逮住了它,但他即不拔毛也不扼杀,反倒是百般怜惜、抚爱有加。这种毫无顾忌的举动使那只不幸的鸡恐怕是宁受拔毛之刑吧。猴子拧它,揉它,抚摸它,搂抱它,把它举得高高地,令它展翅起舞,又把它放开一会儿,可当它试图逃脱时又顽皮地将它两腿一抓。可那只鸡怎么地都不领情,反倒是完全误解了猴情猴意。但猴子却始终不渝,牢牢地紧握着这个心肝宝贝不放松。他满以为忠贞不渝的柔情蜜意即能赢得芳心归,没想到讨好卖乖了一番却不成功,因而更加大献殷勤:不一样地抚摸,更挚着地摩挲,更卖力地搓揉,还逗得它更欢快地舞蹈。可万分钟情也未能赢得回眸一顾。终于,在猴子极其亲昵的拥抱中,鸡给整死了,至死也未能理解猴的一片赤诚。

猴子处于极度悲伤之中。可想而知,他好不容易发现心爱之鸡,而这心爱之鸡未能回报丝毫之柔情,竟弃他而去!可悲复可怜!他开始着手祭奠的仪式,每一动作都表现出他沉痛

的哀思:他带着悲伤,把离他而去的伴侣埋在大树之下,因为大树之下会有青草茵茵,鸟儿啾啾。接着,他坐于墓前,默默悼念,全然忘了他平日的嬉戏,就这么默默悼念了整整二七一十四天。但就在二七之日,他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哀伤,挖出逝去的爱友,大餐一顿!

unit2他就是我父亲

我还记得他洗手时的那股肥皂味儿, 刺鼻得很!因为他得把硬邦邦的指甲里和布满老茧的手上的污渍都洗掉。他洗完脸之后盆里那黑乎乎的水仍然历历在目。

他常在饭前洗手时跟我讲话,讲述他的童年故事好让我明白事理。他常说:“承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的确如此。他从不失言。他就是我父亲。

他开一辆伦敦出租有40年了。这是一份每周干6天,每天干12个小时才能挣得体面工资的工作。我小的时候,有时他会顺便搭载沿途招呼出租车的乘客。按理我在车上时他是不能这么做的,但当时只有5、6岁的我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乘客对他那么傲慢、漠视。他是“出租”、“司机”或“你!”吗?不,他不是;他是我爸爸。

他看起来总是那么强壮,那么有能力保护我,那么有本事。有本事到他想哭就能哭。我祖母去世时他就哭了。让人困惑。他走进我的房间,看出我脸上的恐惧和忧虑,就和我一起为祖母背诵了一小段祈祷文。他吻吻我,牵起我的手,送我去上学,然后再开始他每天12小时的工作。他就是我父亲。

我仍记得我上大学时他的狂喜,因为我是整个家族中第一个大学生。当然,我大学毕业时,他显得有些笨拙,拍了很多照片,也不懂庆贺宴开席之前的拉丁语贺词。可那又怎么样?对这位身穿套装的工人来说,至关重要的是他儿子再也不用步他的后尘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工作这么长时间吗?”他问我道,“就是为了你以后不必这么做。”

与别的父亲不同的是,他无法和我们一起度假。我们没那笔钱。他总是独自留下来,成天以三明治和茶水为主食,但工作的时间却更长。我们总是从凉爽的海滩旅馆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对他的思念,但他心中很清楚这一点。他就是我父亲。

当我的长子出世时,这位不同寻常的普通人话语极少。只是看看婴儿而又看看我。我理解他是在用眼神讲话。他在告诉我,儿子,让孩子长大后会说一句话:他就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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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与答案

有一天经过机场时,我看见一辆电动列车不停的行驶穿梭于候机大楼和登机门之间。这种列车整日整夜地来回穿梭,免收车费、一尘不染,但也没有人情味;很少有人觉得车上会有什么乐趣,但就在这个星期六,我却在车上听到了开怀的笑声。

从窗户向前方铁轨处望去,我看见,就在第一节车厢的前排坐着一对父子。刚才,我们停下让乘客下车之后,门又合上了。这时,只听父亲说道:“我们出发喽!抓紧我!”他那大概五岁左右的儿子立刻欢呼雀跃起来。

“朝那看!看见飞行员了吗?他保准是走向飞机的!”父亲对儿子说。儿子伸长了脖子望着。

我下车时,才记起忘买东西了,那是我在候机大楼就打算买的。因为我的班次还早,所以我决定回去一趟。

我回去了——但当我正准备上车回登机门时,我看见那对父子也回来了。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不是真的去乘飞机的。而只是乘穿梭来回的电动列车取乐而已。

“想回家了吗?”父亲问儿子。

“再玩一会儿!”

“还要玩?你不累吗?”父亲假装不耐烦但其实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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