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明亮的人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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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的不幸并非因为软弱,而由于他们过于强大——过于强大,以至于不能注意到上帝。”

“承认虚弱和有限,向一种遥远的美德表示敬意和投诚。有了这,你就有了上帝。”

“创造一种创造自己的存在,酝酿一种酝酿自己的力量,人多么神奇。”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世界这里的人都被一种虚伪的所谓理性主义所占领了。我们怀着侥幸的心理得过且过在自己沉溺的苦海里挣扎,还要渴望这个世界用温柔的态度对待自己。什么时候我们都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充当着自己不喜欢的人。我看见年轻的行人过客中年的人们都盯着脚尖讪讪地挪着步子走在一条无限的路上。

我们日益膨胀的欲望是无限的。于是我们就想要把自己锻造成无限。

心比天高。

当自我在没有任何根基的情况下盲目膨胀到一定极限的时候,我们的视野之中就只剩下“我”了。从此我们便失去了仰望高处的能力,也就没有了信仰。

“信仰犹如升旗,最顶端总有一个光点,你可以随便管他叫什么,比如”上帝”,”佛祖”,”绝对意志”。”

“对信仰做任何逻辑或科学挑剔,都是无礼的。信仰就是愿意信仰。他从来即不战而胜,不证自明。过分思考信仰的人必然会陷进虚无主义。但你不能停止思考。巧的是正是信仰的长明灯让我们超越以至扬弃虚无主义。信仰便是绝对虚无。

正是因为可以被自由随意地定义,才能是信仰。

“它始终代表一种指向终极的灵魂态势,一种精神奔赴性,一种上升的生存向度。”

“我们必须仰望点什么。”

明天。我们一辈子都到不了明天。明天承载我们所有的欲望和念想。正因为它是无限的,我们才等不到它。然而我们却时刻在替它勾画着蓝图搭着梯子想要够到它。明天是无限成长的山峰。这便是信仰。不必希望明天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只需期待到了明天我们还有一个更明亮的明天。

明天就在他心中。神就在他心中。

【一个非教徒的信仰絮语】

“是什么让我们生活得如此相似?我们可曾真正的生活过?真正有力地生活过?”

现代人的大脑是木制的。人的眼睛是木制的。人是木制的。我们背负着各自的责任和物欲的包袱。我们的话语变得细软而失了硬度和决绝,我们的步伐变得委靡而不坚定,我们的嘴唇都失去了自然的弧度。只要有平地,就可以看见横行的风干了血肉的骨架。

活着就该有点血性。

我见过两种人。钟情于放纵慵懒的人和被物欲棉花充塞满大脑的人。他们都生活在相似的糜烂的自我之中。

钟情于放纵庸懒的人。我们一旦习惯于单调的被支配的生活,就习惯了慵懒。一旦习惯了慵懒,就意味着习惯了放纵慵懒。我们所能目及到的的生活就将是一成不变的,无论醒着还是睡着,我们的思维都将是毫无机动性的。生活的索然无味就印证着灵魂的空洞。没有想做的事,没有想追求的生活,没有值得期待的未来和自己,才会昏迷着熬过相似的一天一天。

“早在天亮之前,我们已下定决心重复昨天了。这无疑令人感到沮丧。”

但是很遗憾,我总会发现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奔跑在盲目生存的道路之上的人。他们的大脑设定中只有金钱名誉和地位。他们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从来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他们明白自己想要的是金钱,但总是犹豫于想要多少金钱。他们无法把握自己合理欲望的度,也就没有能力把握好对于自己的理性认知。一味地追求并没有被完全定义的

“理想”,于是往往就轻易地被自己所造的欲望空洞吞噬。

“生命就这样轻易被占领。”

但我们为何不能更率性一点?活着本来就是向死,为的不过就是“所安”。我们有什么理由蜷缩在毫无活力和生命激情的角落里?又何必骗自己去追求自己明明并不需要的东西?我们为何不能抬起头多去享受阳光对我们的精神冲击?为什么不能迈起更铿锵的步子用更遥远的眼界欣赏美与平凡?何必柔声细语故作娇态勉强露出和别人一模一样愚昧的讪笑?

活着就该有点血性。

【被占领的人】

“他开始了适应市侩秩序、遵守集体契约的人生实习。

“他开始以成熟、稳重自居,以嘲笑同辈的幼稚和单纯为能事了”

“即使他童心未泯,良知犹存,偶尔也会对某些阴暗和不公露出愤懑,但这并不改变什么,为了保全自己,他同样会向复杂妥协、对臃肿微笑、向龌龊献媚、与潜规则合作,甚至倚仗俗恶扩充自己的生存实力。”

“退去了天真,生命也就失去了动力,剪掉了羽翼。当一个人的灵魂因饥饿而狼吞虎咽,因不节食而变得臃肿,他就真的衰弱了,生命亦变得可疑。”

那么看来孩子一般绝对纯净的人性美是要与成人世界的生存精神相悖的。

诗意和纯真?

那又如何?一个人终有年满十八岁的那一天。只要走出门,人就不可能是绝对干净的。人性本就既有“向善”又有“向恶”的成分。如果人性本善,那恶不是来得更难得吗?如果人性本非本善,那恶难道不也是人性的一部分吗?正因为人性是完整的,所以灵魂再纯净的人,也总会有“向恶”的念头。一个时代的精神巨人毕竟只需要少数,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拼尽全力在莽莽世界中站稳脚跟的生存者。有生存的念想就会有竞争。有竞争就必然有龌龊和献媚。世界不可能绝对公平,也绝不可能如我们所想的如孩子一般纯净美好。原始社会?如果没有大汶口的贫富分化,原始社会拿什么来作前进的动力?我们凭借什么得到如今的生命和这些生命眼前的物质文明?原始社会般绝对纯洁的精神能做到吗?我们怎么可以要求这绝大多数生存者凭着宣扬精神理论吃饭?

显然不可能。

于是矛盾就来了。我们既要保持精神的纯净,又不得不向社会性妥协。

难道果然还是不可兼得。

精神,快乐,荣誉,到底哪个更重要?

但我认为,与其汲汲于此,不如荡开内外,上与造物者游,下与物死生,不到彼此,不离是非,是亦是,是亦非。何必矫揉造作刻意去追求所谓精神的纯净和天真。

平衡即可。这里的平衡不是取善恶的中间值,而是根据自身而定。在保证信仰的情况下,如果所谓“恶”于我更为有益,那么就算刻意逼迫自己向善,结果也只是伪善而已。这就大可不必了。

【从生命到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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