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微笑曲线理论的粤港澳大湾区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研究

基于微笑曲线理论的粤港澳大湾区服务

型制造实现路径研究

摘要：粤港澳大湾区现有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是面向末来发展的一种

可行策略。本文从企业服务化的视角，提出服务型制造实现的四种路径，即：自

营投入服务化-自营产出服务化、自营投入服务化-外包产出服务化、外包投入服

务化-自营产出服务化、外包投入服务化-外包产出服务化。根据“微笑曲线理论”，提出粤港澳大湾区制造业实现服务型制造转型的策略：（1）高端制造向

服务型制造转型可以采用“自营-自营”模式或“自营-外包”模式；（2）低端

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可以选择“外包-外包”模式和“外包-自营”模式。本

文的研究结果可以为粤港澳大湾区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提供理论参考依据。

关键字：微笑曲线；粤港澳大湾区；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

1、引言

进入二十一世纪的第三个十年，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正在加速重塑全

球产业链。技术、产业和服务的快速深度融合成为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标志。“十四五”时期，我国应当加速发展服务型制造，促进实现从科技强到产业强、

经济强、国家强的历史飞跃[1]。与国外的制造业服务化、产品-服务系统等概念不同，服务型制造具有明显中国特色[2]，由孙林岩等国内学者在2007年提出，是制造业与服务业深度融合的产物，是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3]。经过十五年的

发展，关于服务型制造的起源[4]、概念[4-6]、内涵[2]等方面，已经积累了大量的研

究成果。然而，中国传统企业如何实现向服务型制造转型，是目前服务型制造领

域研究的热点问题，探讨服务型制造的实现路径迫在眉睫，是学术界和企业界的

一个重大任务。建设“粤港澳大湾区”是国家发展的战略性布局，具有重大意义。工业是支撑粤港澳大湾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柱[7]，发展服务型制造对于加快

建设现代产业体系、推进制造强国建设至关重要[8]，加快传统制造业向服务型制

造转型，对加速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具有重要意义。

2、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二维矩阵

服务型制造是制造业为达到向顾客提供“产品-服务系统”或整体解决方案，在生产制造的基础上向价值链两端进行服务化，甚至完全去制造化，仅参与附加

值相对高的上下游产业链服务环节[9]。“产品-服务系统”或整体解决方案需要制造企业向价值链两端进行服务化，包括投入服务化和产出服务化[10]。“产品-服

务系统”或整体解决方案所包含的服务项目众多，制造企业可以对投入服务化和

产出服务化在自营或外包两种方式中选择，形成自营程度的差异性。考虑投入服

务化和产出服务化以及自营和外包的程度，构成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的二维矩阵，如图1所示：

图1：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矩阵

从图1可知，服务型制造有四种实现路径，包括自营投入服务化-自营产出

服务化、自营投入服务化-外包产出服务化、外包投入服务化-自营产出服务化、

外包投入服务化-外包产出服务化。制造企业自身条件存在较大差异性，需要在

上述四种实现路径中选择与自身条件相符合的路径。

3、粤港澳大湾区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选择

“微笑曲线理论”又称为“产业链微笑曲线”，是源于国际分工，根据产业

链不同分工环节的附加价值，形成的以产业分工和附加价值两个维度形成的图形，由于其曲线形状与曲线“微笑”相似，因此而得名“微笑曲线理论”。根据“微

笑曲线理论”，产业分工的后端，即产品设计与技术研发等，和产业分工的前端，即产品销售和销售服务等，具有较高的附加价值。而处于产业分工中间的组装、

加工环节，附加价值最低，如图2所示。

图2：微笑曲线

3.1粤港澳大湾区高端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路径

高端制造业是的出现是工业发展到一定水平时必然出现的产物，属于工业化

的高级阶段。粤港澳大湾区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发展，已经出现了一批优秀

的高端制造企业，其主要特点是产品附加价值相对高、技术含量高、资金投入和

人才投入多、具有绿色环保及可持续发展等特点。对粤港澳大湾区的未来的工业

发展起到支柱性作用。高端制造业在技术研发方面具有了一定的积累，其发展服

务型制造具有相对优势，再加上国家大力扶持，高端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是

必然的选择。根据其自身特点和优势，结合服务型制造实现路径矩阵，高端制造

向服务型制造转型可以采用“自营-自营”模式或“自营-外包”模式。由于高端

制造业具有技术研发优势，因此，在“微笑曲线”的后端，即技术研发、产品设

计端，可以自营选择自营模式。粤港澳大湾区高端制造业根据“微笑曲线理论”，在前端选择自营时，可以有以下方法实现：

（1）在原有科研机构基础上，加大投入技术研发、产品设计人才和加大资

金投入

由于粤港澳大湾区高端制造业本身具有一定的技术研发能力，一般已经具有

较为成熟的研发机构的研发团队，此时加大技术研发、产品设计人才和加大资金

投入，一方面使得前端的技术水平快速发展，达到行业领先水平，在技术上形成

竞争优势，成为技术进步的驱动者；另一方面，由于加大产品设计，达到产品具

有引领市场的优势。

（2）与高等院校合作形成科研机构，发挥高校较大研发能力的优势

通过资金支持、大学生岗位实践等方式，与高校科研机构合作，共同研发技术。一方面可以引领末来市场，因为末来的需求者即是今天的大学生；另一方面

可以支持高校发展，促进研发人才成长，形成“企业支持高校-高校人才服务于

企业-企业快速发展-企业持续支持高校”的良性循环。

在“微笑曲线”的前端，即零售、服务支持端，可以采用自营或外包模式。

采用自营模式，需要企业投入一定的资金和人才，自建销售渠道，自行提供服务

支持。这种模式可以掌控市场动态，及时获取消费者需求信息，需求信息的失真

程度低。由于自身掌握一手信息，避免受制于人以及需求信息的独有化。

同时，企业可以采用外包模式。当企业的目标是技术和产品的高端化，精力

有限而只能专注于后端的技术研发和产品设计时，适合采用“外包”模式。这种

模式可以避免企业陷入繁忙的客户关系处理中，有更多的精神专注于后端的技术

研发和产品设计，有利于实现技术突破和设计高质量产品。但由于不能及时掌握

需求信息，可能会受制于人。因此，企业需要处理好前端零售商和服务支持商的

关系，形成利益共同体，从而实现长期合作发展、共赢。

3.2粤港澳大湾区低端制造业向服务型制造转型路径

高端制造业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在国际分工过程形成的业态。由于改革开

放初期，中国工业化程度低，缺乏工业基础，只能往劳动密集型产业展。中国许

多工人是由农民转变而来，受教育程度低，技术程度不高，只能从事低端加工产

业岗位。由此，粤港澳大湾区的广东省各城市便逐渐成为世界加工车间，如东莞、佛山、中山等城市。随着经济发展，粤港澳大湾区中的民营企业起来越多，部分

原来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了高端制造业，但仍然存在许多企业处于低端制造业中。因此，粤港澳大湾区中的低端制造业急需向服务型制造转型。由于粤港澳大

湾区的低端制造业受自身条件的限制，资金能力、技术研发积累、人才积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