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级语文下册《天下第一楼(节选)》一课一练(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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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天下第一楼(节选)
基础练习
1.下列加粗字注音全都正确的一项是( )
A.商贾( jiǎ) 行头(xíng) 煞(shà)
B.幌子(huǎng)砧板(zhān) 调解(jiě)
C.耷拉( dā) 搭济(jì) 蜷腿(quán)
D.半晌(shǎng)嬉笑(xī) 怯懦(què)
2.下列词语书写有误的一项是( )
A.炒勺喧哗忌炜骂骂咧咧
B.账房贪婪富裕吃喝嫖赌
C.鼎盛转悠支吾爱答不理
D.侦缉捣蛋凄惨狗仗人势
3.结合语境解释下面句中加粗的词语。
(1)那边伙计也怪可怜的,跟掌柜的说说,怎么搭济一下。
搭济: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老爷子就这么窝囊死的?
窝囊:__________________
(3)怪不得老在饭庄子门口转悠呢!
转悠:___________________
(4)今天我不烤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另请高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提升练习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问题。
福聚德的伙计们头脸干净,新鞋新帽,面带笑容,垂手而立,迎接着新年里的第一批客人。
王子西福顺,盯着点儿门口,胡同口,有要紧的主顾先喊一声。
福顺(已经长成个大小伙子)放心吧,二掌柜!(下)
王子西过了正五过初六,过了初六还照旧,说话这年就过完了。
常贵咱们大开张,对过儿大关张。
王子西全赢德那掌柜的就不是发家的样儿,伙计多吃半个馒头,他都耷拉脸子。常贵那边伙计也怪可怜的,跟掌柜的说说,怎么搭济一下。
王子西这事儿他想得到,别忘了,他爹也当过伙计。
常贵这十来年了,我都没敢问过,玉升楼掌柜的真干过那么缺德的事儿?
王子西就为丢了几两金子,用这样的大秤(指墙上挂着的丈把长的大秤)把柜上的伙计,出门称一次,进门称一次。
常贵老爷子就这么窝囊死的?
王子西要不孟实这么咬牙跺脚地干,心里窝着口气。
1.选文中画横线的句子运用了哪些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王子西嘱咐福顺“盯着点儿门口、胡同口”,其中的“盯”字改成“看”或“望”好不好?为什么?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选文中通过人物对话交代“对过儿大关张”相关情况对表现卢孟实有何作用?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从选文看,常贵是个怎样的人?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模拟练习
1.在下面语段的空白处依次填入一组句子,正确的一项是( ) _______,你尽可流动明眸,欣赏白云蓝天、飞流急湍:______,你尽可凝神闭目,倾听莺歌燕语、春水潺潺:______,你尽可翕动鼻翼,轻嗅牡丹的浓香、夏荷的清爽:______,你尽可自品自娱,把玩深尝,唇齿留香。
①文学是一座姹紫嫣红的百花园
②文学是一杯回味无穷的香茗
③文学是一幅意境高远的中国画
④文学是一首清脆圆润的古曲
A.①③④②B.④③②①
C.③④①②D.②①③④
2.下面一段文字是介绍镇湖刺绣的,请提炼出四个关键词。
苏绣的发源地镇湖是坐落于太湖之滨的美丽小镇,这里三面环水,位置独特。、镇湖秀美的山水文化见证了镇胡1700多年传统刺绣工艺:代表“苏绣”的镇湖刺绣与湘绣、蜀绣和粤绣相比,具有“精、细、雅、洁”的特点;镇湖刺绣的内容从原来的飞禽走兽、百花异草到现在的山水风景、人物肖像等,产品的技术和艺术表现形式都有很大的创新。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五年中考全练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4题。
老木匠桑伯
徐惠林
在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胶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豸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楂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桑伯,我就信你的手艺.”
“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把式就赶不上城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裁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还是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他40岁时才得的,看看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儿子了,娘死得早,桑果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求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爿家具店。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痒。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四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却越喝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溪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时而柔如抚儿头发,时而刚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要雕那朵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样温和、慈爱的柔情。雕完,抽刀时,
刀口划进了手指,一串滚圆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桑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桑伯回到家里,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喘气,茶饭不恩。桑果从水域赶了回来.隔壁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回家:桑果嘀咕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了,又不缺钱花。”水妹低声说。桑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陶子树那二小子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说.
今年的春天似乎提前到来,村口的榆树已满枝新芽。生活仍像那门前的溪水,时缓时急地淌着。桑伯毅然作出了决定,要把那套营生的家伙扔进火灶,被儿子苦苦请求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白了很多。那只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只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