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本质的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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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本质的再认识

摘要:当前,人类社会正处于信息爆炸的时代。信息的快速发展与人类自身认识能力停

滞的矛盾愈演愈烈。面对报账的信息洪流,如何打破语言不同的限制,使语言更好地为人类服务,成为摆在语言学界的一大难题。本文将运用语言学的相关知识从语言的深层次方面来探讨语言的本质和属性,继而试图要求语言产生变化以适应人类的发展,来预测未来语言的发展方向。

关键词:语言本质属性再认识未来语言

正文

语言是一切知识的载体,语言的本质不仅是语言学注的焦点,也是哲学,人类学,社会学等学科所关注的重要问题之一。从另一方面讲,要圆满的回答“语言是什么”这一问题,也必须依靠总多学科的知识,在语言学发展的历程中,不同的学派或专家个人等也已经从各自的角度对语言的本质进行过无数次的阐述,在语言学不断取得新进展的今天,仍有不少的语言学家在积极地反省历史,试图更科学,更深刻地揭示语言的本质,使语言更好的为人类服务。

语言是语言学的研究对象。语言学的发展从认识自己的研究对象开始的,语言学的发展是伴随着对语言认识的深化而进行的。在语言学的发展史上,对语言的认识的质的飞跃也带来了语言学的革命和质的飞跃。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1916年)中对语言的本质提出了全新的认识,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开创了现代语言学,并使索绪尔本人也成了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

人类的语言也是多学科所关注的一个重点。哲学,人类学,心理学,逻辑学,社会学,美学,信息论,控制论,宗教学等等,都在探索人类语言的本质。尤其是哲学,现代西方哲学,更是向语言转向,于是语言哲学成了西方现代哲学中的一个最重要的流派。

语言的本质问题,不仅是语言学的最中心的问题,也是多学科关注的重点。语言本质的揭示,是语言学家的中心任务,但绝不是语言学一个学科所能够解决的,它要求语言学家同哲学家.心理学家.逻辑学家.生物学家.人类学家.美学家.自然学家等共同合作来加以解决。

长期以来,我们对语言的本质的认识是索绪尔加斯大林。从斯大林的《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1950年)那里,我们接受了“语言是种特殊的社会现象”的说法,一一驳斥,论述语言不是个人现象,语言不是自然现象。语言不是上层建筑,语言不是生产力,也不是生产工具,如高名凯主编的《语言学概论》(1962年)便是一个典型代表。另一方面,我们又从索绪尔那里接受了“预言师音义结合体的任意性的符号系统”的说法。然后加以论述,什么是语言符号,系统性和任意性。这就是近40年来我们对语言本质的基本认识。

一方面现代语言学的发展促进了人们对语言本质的认识,作为对索绪尔的一种反动,社会语言学,话语语言学,文化语言学等的出现都促进了人们语言观的更新;另一方面,现代科学的发展也促使人们重新认识语言,特别是信息论,控制论,系统论,模糊学等更直接影响了人们语言观的更新;加上实际语言生活的新变化,也促进了人们对语言本质的再思考。

对语言本质的再认识,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语言学和学术界的一个新现象。可以说,邢公畹教授是重新认识语言本质的先驱者。重新认识语言的本质,这要从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开始,这一工作,其实在20世纪80年代便已在中国语言学中悄悄地开始了。例

如说,索绪尔说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这大大推动了语言科学的发展,然而气功学家们的实践,又似乎告诉我们,语言符号似乎也并不是完全绝对任意的,似乎在语言符号和客观世界之中也具有某种联系的。到90年代,李葆嘉先生在《论索绪尔符号任意性原则的失误和复归》(《语言文字应用》1994年第3期)对索绪尔的符号任意性原则提出了三点质疑,也是对语言本质的再认识,重建新语言观的一个有益的探索。在我们看来,语言符号系统同客观的物理世界(包括精神世界,心理世界)之间,并不是绝对完全的任意的,一方面它受物理世界的大系统的制约,受人类认识能力的制约,受人类发音能力和极限的制约,人类只能由人类的生理机制能够发出来的声音来制作语言符号,用什么样的音响材料,同什么样的概念或语义内容相结合,这受到多重制约,不可能是绝对任意的;另一方面,语言符号并不直接同客观物理世界接轨,它们是通过人类的文化世界而相互联系的,换句话说,有什么样的文化,便有什么样的语言符号系统,音响同概念(语义内容)的组合也不是绝对完全任意的,偶然的,而是一定的民族文化选择的结果。我们之所以看到任意性,是因为在若干万年之前,人类语言诞生,形成,发展过程中文化中介的轨迹逐步被时间抹灭的结果。如果我们承认,是民族文化中介物联系着制约着语言符号的音响和概念的组合模式,选择关系,那么,人类的语言符号系统,也是人类最古老最宝贵的遗产,是人类思维,文化的活的化石,它可以帮助我们揭示远古人类的思维和文化之谜。邢先生认为语言是一种参考信息,也就是语言,语言符号同客观世界有某种联系,这参考信息便是文化。如果语言符号同物理世界之间纯粹是偶然的,绝对任意的,那么它就不能给我们任何参考信息。

由此可见,语言本质的问题,虽然是语言学的中心问题,但也并不仅仅是语言学家的事情。重新认识语言的本质,就需要语言学家同多学科学者的合作。

认识和再认识语言的本质,往往同语言和言语的区分问题是联系在一起的。语言与言语的区分是建立在对语言本质的新的认识的基础上的,区分的目的也为的更好地认识语言的本质,把握住语言学研究对象的语言。因此,20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国学术界关于语言和言语区分的大讨论,正是我国语言学对语言本质的新认识,在这场学术讨论中,方光焘,高名凯等学者阐释和发挥发展索绪尔的学术观点,又用马克思主义和前苏联语言学家(如斯密尔尼茨基等人的学术观点)来加以修正,对语言本质的探索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是应当充分的加以肯定的。语言和言语问题之所以如此之重要,就因为它在现代语言学中,不但是最重要的方法论原则之一,而且仍是科学语言观的一个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只有妥善地区分和处理语言和言语,才能更好地把握语言的本质。

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的目的是能通过区分语言和言语更深刻地认识语言现象的本质,促进语言科学的科学化,而绝不是要搞乱和迷糊语言学的研究对象,然而我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至今在许多方面还缺乏共识,还存在着许多的误解。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达到这一目的呢?

我们知道,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出版于1916年,而马克思则于1883年3月14日便已逝世了。因此,马克思没有读过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并未接受索绪尔的语言和言语区分开来的学术观点,这一点是完全可以肯定的。那么用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广义语言的论述,来驳斥我我们将广义语言区分为言语和狭义的语言之后的狭义的语言,这既违背了学术争论中的术语的同一性,也无的放矢。高先生说:“语言是语言世界中的潜在物,而言语则是语言世界中的显性的经验的事实。”我认为,把区分语言和言语之后的语言和言语的相互联系,相互转化同等的相互区别相互对立的一个重要方向便是:显性和潜性的对立。这其实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独特的观点,其实是现代语言学.符号学中颇为流行的观点。把潜在狭义的语言和显性的言语相互联系起来,把握他们之间的相互转化关系,这便有利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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