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
教育家季羡林的故事

教育家季羡林的故事季羡林是著名的教育家,你都了解哪些关于它的故事呢?以下是小编收集的相关故事,仅供大家阅读参考!一.高考数学4分季老小时候很顽皮。
打架很厉害。
而且上课还偷看书。
“他的桌子上放着课本。
桌底下偷看各种书。
他什么书都偷看。
在中学时代他把《金瓶梅》看了。
”此外。
季老小时候文理偏科严重。
高考数学百分制的考卷只考了4分。
而且他的第一志愿居然是数学系。
二.布衣教授: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8月。
山东省清平县人。
出身贫农这在中国知识分子中是极为罕见。
先生永远是一身中山装。
每日三餐粗茶淡饭。
他23岁科去留洋在德国十年。
一生都在搞外国文学、外语教学和中外文化交流的研究。
却没有一点儿洋味呢?这大概是他身上农民子弟的基因使然。
小时穷得吃不饱饭。
给一个亲戚割牛草。
送草后磨蹭着等到中午。
只为能吃一口玉米饼子。
现在仍极为节俭。
害怕浪费。
厌恶虚荣。
有一年一位北大新生看见一个老头在报名处。
就对他说:“大爷。
你替我看一下行李。
我去办手续。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次日当他在开学典礼上看到那老头坐在主席台上。
一打听。
他就是北大副校长著名学者季羡林时真的吃惊不小。
对同学说:“就像个邻居大爷。
一点也看不出来。
”三.糟糠之妻:他是农民的儿子。
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
令其命运有了转折。
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
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
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
1946年。
季羡林回国后经陈寅恪推荐赴北京大学任教。
被聘为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
为了专心研究。
独自过了16年。
他才把家属接来。
他的妻子叫彭德华。
济南人。
比季羡林大四岁。
只念过小学。
婚后。
l933年他们先有了女儿。
取名婉如。
1935年。
又有了儿子延宗。
即是季承。
这桩婚姻。
既无爱情可言。
又由于文化差异悬殊。
缺少共同语言。
让季羡林从一开始感受的就不是欢乐。
而是痛苦。
在季羡林眼中。
彭德华是一位贤妻良母。
她对季羡林关怀备至。
对子女也做到了慈母应做的一切。
她同季承的祖母一起。
季羡林人物传记

人物传记季羡林季羡林先生鲜为人知的故事96岁的季羡林先生长年任教北京大学,在语言学、文化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研究翻译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国的多部经典,其著作已汇编成24卷的《季羡林文集》,现在即使身居病房,每天还坚持读书写作。
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
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
他在“文革”期间偷偷地翻译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又完成了《牛棚杂忆》一书,凝结了很多人性的思考。
他的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
2007年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
曾经的红衣少年,如今的白发先生,留得十年寒窗苦,牛棚杂忆密辛多。
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文章。
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
他是农民的儿子,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令其命运有了转折,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他同时考上了清华和北大,为了能够出国选择了清华;他在哥廷根大学有过一段苦涩的异国之恋;他谢绝剑桥邀请,毅然回国;在受过“文革”的炼狱之后,走出“牛棚”,他笑容依旧;耄耋之年,他依然笔耕不辍,这就是一代学术大师季羡林先生一生的几个片断。
20多年前就谈“和谐”本月6日,是季羡林先生的95岁生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来到解放军总医院,向这位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表示祝贺和敬意,两人还一起探讨了“和谐”话题。
其实,早在20多年前,季先生就大谈“和谐”———“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就是和谐”,人与人要和谐相处,人与大自然也要和谐相处。
东方人对待大自然的态度是同大自然交朋友,了解自然,认识自然;在这个基础上再向自然有所索取。
季羡林故事

季羡林故事他是农民的儿子,从小家里没有一本书;他的叔父决定送他上学,令其命运有了转折,但也给他一个包办婚姻,在离家求学十余年后,他依然跟妻子相濡以沫;他同时考上了清华和北大,为了能够出国选择了清华;他在哥廷根大学有过一段苦涩的异国之恋;他谢绝剑桥邀请,毅然回国;在受过“文革”的炼狱之后,走出“牛棚”,他笑容依旧;耄耋之年,他依然笔耕不辍,这就是一代学术大师季羡林先生一生的几个片断。
20多年前就谈“和谐”本月6日,是季羡林先生的95岁生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来到解放军总医院,向这位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表示祝贺和敬意,两人还一起探讨了“和谐”话题。
其实,早在20多年前,季先生就大谈“和谐”———“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就是和谐”,人与人要和谐相处,人与大自然也要和谐相处。
东方人对待大自然的态度是同大自然交朋友,了解自然,认识自然;在这个基础上再向自然有所索取。
“天人合一”这个命题,就是这种态度在哲学上凝练的表述。
他说:“我们讲和谐,不仅要人与人和谐,人与自然和谐,还要人内心和谐。
”布衣情怀在解放军总医院一住就是4年,这是入院时谁也没想到的。
但季老先生自谓早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不仅处之泰然,并且,很快在医院建立起了新的大家庭。
这个家庭的成员,从医生、护士、护工,到清洁工,再到其他病友及其家属,热热闹闹,亲密无间。
季先生被称为“爷爷”或“老爷子”,三天,护士们给他买来个毛绒猫咪;两日,小保安又送来几个柿子;再几天不见,传达室的老门卫就带话来问安了。
半夜有了尿,老爷子总是把两次三次憋成一次,宁愿自己睡不好也不叫醒护工,因为“他们白天也很疲劳了,晚上不忍再让他们起来”。
一个细小的习惯,就能勾起往事。
给季先生做了几十年秘书工作的李玉洁说,她注意到季老吃馒头炒菜时总是速度很快,吃饺子、面条时速度相对慢一些。
那是因为他幼年时就离开父母,寄居在同样贫困的亲戚家,每逢上桌吃饭都是小季羡林最尴尬难熬的时候,他不愿意往自己的碗里搛菜,所以吃得很快,盼着吃完赶快离开。
季羡林遗产案谜团

季羡林遗产案谜团作者:暂无来源:《廉政瞭望》 2012年第19期文/张晓娜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受理季羡林之子季承起诉北京大学一案,给持续多年的季羡林遗产案带来了一丝转机。
但,遗产之争远未结束。
冰释前嫌一代国学大师季羡林的遗产纠纷几年来从未脱离过公众的视野。
在与北京大学纠缠3年无果后,2012年6月,季羡林的儿子、78岁的季承委托他的私人律师卞宜民正式向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以下简称北京市一中院)起诉北京大学,请求“依法判令被告原物返还20019年1月13日清点保管的季羡林文物、字画577件”。
至此,该案进入诉讼程序。
而外界关于季羡林父子失和的传言由来已久。
在长达14年的时间里,季承和父亲季羡林未曾见面,直到2008年11月的会晤。
卞宜民告诉记者:季承3岁之前,季羡林由于做学问一直就没有见过儿子。
回国以后,和季承感情也很淡漠。
再加上季羡林和妻子的婚姻是包办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由于经常要跑北大,李玉洁出现了,成了季羡林的秘书和志愿者,季羡林的所有钥匙和存折都由此人保管,形成了比父子关系更密切的关系。
”直到2008年11月,北大副校长吴志鑫的妻子杨瑞开始接手李玉洁的位置。
从2003年起,季羡林主要在301医院治疗、休养。
期间季承多次要探望季羡林,但杨瑞表示:没有季羡林点头,是不能来看他的。
在301医院,一名照顾季羡林两年的山东籍护工看到来来往往为季羡林跑来跑去的不是李玉洁就是杨瑞,医院里应由家属签字的一律由这二人代签。
于是,感到很奇怪的护工询问季羡林:“为什么每次签字都是杨瑞他们两人?难道你就没有一个亲人吗?”季羡林回答:“我有啊,我有一个儿子。
”护工又问:“为什么不让你儿子来看你呢?”季羡林回答:“外界传我儿子要害死我。
”护工说:“别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吗?你不和他见面,不怕冤枉他吗?”季羡林沉思后点点头。
之后在2008年11月,有了季羡林和季承的见面。
“他们谈了3个多小时。
见面后,季羡林非常激动,连晚饭都没吃。
季羡林:一个时代的结束_名人故事

季羡林:一个时代的结束“称其为大师,并不是抬举他,相反,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任何评价,实际上可能都是贬低了他。
用学者来称呼,或许才是对他最大的尊敬。
”著名学者季羡林于2009年7月11日8点50分左右在北京病逝。
同一天,另一位学术泰斗任继愈也相伴西行。
随即,各种各样的评论和悼念铺天盖地而来,相对而言,大众对较为陌生的任继愈反应较为冷淡。
这恰恰印证了一位学者的另一评语:“晚年的季羡林与晚年的巴金一样,他们的存在与不存在,已经被符号化了,值得尊敬的是他们始终如一的清醒。
”寂寞学术路与钱锺书一样,晚年的季羡林也意识到,很多人对下蛋母鸡的兴趣,超过了对鸡蛋本身的兴趣。
针对公众的误读,这位万事认真的学者特意著文称:“我在这里昭告天下:请从我头顶上把&lsquo:国学大师&rsquo:的桂冠摘下来。
”1911年8月6日,季羡林出身于山东清平县官庄的一个贫苦人家。
与很多五四时期的世家子弟出身的大家不同,季羡林自述那时家里没有片纸,遑论书籍。
早年读书,他也没有显示过人的天赋,他说,一开始他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孩子。
“我这个人颇有点自知之明,有人说,我自知过了头。
”事实上,这样的基调,也是他概括生平自传全书的基调,他不止在一处提到了“自知之明”和“我胸无大志”。
正是这样一位朴实的农家之子,以其坚韧和单纯,走出了一条绝非平常的真理之路。
他最初在清华大学陈寅恪先生处了解梵文和定下了学术的萌芽志向,后又留学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学习了梵文、巴利文、俄文、南斯拉夫文和阿拉伯文等,并从世界吐火罗文的权威Sieg教授那里学习了这门濒临绝迹的语言学,以及《梨俱吠陀》《波你泥语法》《大疏》等课程。
1946年,季羡林回国后受聘为北大副教授,仅一个星期后,他就被当时的文学院院长汤用彤破格提拔为正教授,兼文学院东方语言文学系系主任和文科研究所的导师。
一个星期副转正,这个纪录在北大至今没有被打破。
留德十年,季羡林还留下一段遗憾的情史。
语文人教版五年级下册关于季羡林的八个故事

关于季羡林的八个故事季羡林的故事1、一字不改的真性情“妈的,这些混蛋教授,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看了这几句话,大家会想,这又是哪个不成器的顽皮学生被考试所逼发出的愤怒呼声吧。
错了,事实上,这段话来自己故国学大师季羡林。
1934年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所写的日记中的一部分。
2003年,辽宁美术出版社决定把季羡林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写的日记出版,当时,针对这段话,编辑曾向季羡林提出“做适当删减”,季羡蕴林坚决不同意,他的意见是:一字不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
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
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
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就因为这样,我们大家才有幸目睹了季羡林在清华园学习时的“原生态”的青春记录。
点评:只要是大学毕业的人,在漫长的十几年求学生涯中,谁又没有过对某一学科老师或者学校类似的抱怨和苦脑呢,我们只能说这是“人之常情”。
在季羡林成为学贯中西的大家后,他也丝毫没有脱离“人味”,去刻意把自己的青春粉饰得多么高大脱俗,多么完美无瑕,而是毫不遮掩地把自己的“低级”本色主动暴露在众人面前,可谓真性情也。
不得不说,季羡林在学术上的造诣,必定和他做人的境界大有关系。
也许季羡林的学问我们难以企及,可是季羡林的“真性情”是否会让我们愧对自己呢?季羡林的故事2、用最便宜饭菜充饥这一年,德国的冬天格外的冷。
柏林一所大学食堂的厨师们却发现最近出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绝大多数学生每到吃饭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赶到食堂的窗口打饭,以免来晚了吃不到热菜热饭,可是有一个瘦弱的中国男孩却总是最后一个到食堂,然后买最便宜的饭菜,独自坐读、一边咀嚼。
时间一长,热心的厨师们就和这个名叫季羡林的年轻人成了好朋友。
这时,大家才知道季羡林生活窘迫,所以自尊心极强的他不得不避开用餐的高峰,选择在没人的时候用最便宜的饭菜充饥。
我眼中的季羡林

我眼中的季羡林7月11日上午8时50分左右,国学大师季羡林在北京301医院西院2号楼因突发心脏病辞世。
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他精通12国语言。
其中有一个网友在挽联中这样写到:三冠加身,何止五车富学?教后人皆羡;千秋树范,本为万斗高才,看大木成林。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是我觉得写的实在是太好了,对季老的一生给予了肯定。
我很早就接触了季老的散文,身边的有些同学觉得季老的散文不够华美,没有年轻人的朝气等等,可是我刚好就是喜欢季老这种朴实,这种实在,这种非常平民化散文风格。
对于季老的佛学研究、哲学思考等等我都是通过阅读他的散文之后才喜欢上的,在我的内心深处将季老摆在一个很高的位置,对于他的一生在我眼中至少是就像那个网友写的一样:三冠加身,何止五车富学?教后人皆羡;千秋树范,本为万斗高才,看大木成林。
这位长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引吭高歌,用他生命最绚丽的晚霞书写了人生最美的光彩。
季老的创作生命真可谓旺盛,就到了晚年依然奋力笔耕,将最后的创作生命挥洒成壮丽的云彩。
季老的一生是不平凡的,在个人认识中一直觉得其闪烁着智慧、勤奋的光芒,他的这种光芒一直辉耀于我们的天空,光耀于我们的眼前,就像那智慧的灯塔永远引领我们正确的航行。
季老在生命沉思录中这样写到:“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
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
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季老看到了人生因为不完美才真实,领悟了佛家眼中的真相认识人生的不完美。
季老是一个哲学博士,他非常清楚事物的客观存在和变化的规律,对于人生有非常深刻的洞察,他的一生对于象我这样的学子永远是一个莫大的激励。
在去世前一天,季老还接受了记者采访,留给中学生八个字:爱国、孝心、尊师、助友。
这八个字在08年季羡林谈人生中我就将其记录了我的笔记本,留给了我无限的沉思。
当然在这八字当中还让我联想起季老的一句名言: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总是渺小的。
季羡林的难了身后事

季羡林的难了身后事作者:兰燕飞来源:《小康》2009年第08期98岁高龄离去的老人,给他身后的喧嚣世界还遗留了若干命题。
在其生前,无数人因为各种利益纷纷汇聚他身边,他仙去后,关于他的利益争夺还只是刚刚开始7月的北大因为季羡林的离去而不复平静。
据北大治丧委员会不完全统计,从7月12日北大百年纪念讲堂为季羡林先生设立的灵堂面向社会公众开放以来,每日前来悼念的人都在3000人以上。
人们面色凝重,胸前别上一朵小白花,向灵堂正中季羡林先生的遗像深深鞠躬,有的女孩子则眼含泪花走出灵堂。
季羡林先生致力于学术研究的清苦一生;高龄时却无亲人在身边的寂寞一生;毕生研究的学术部分后继无人,及去世后悬而未决的遗产纠纷,无不让人唏嘘不已。
这个以98岁高龄离去的老人,给他身后这个喧嚣的世界留下了众多的命题。
在其生前,无数人因为各种利益纷纷到他身边,即使他已仙去,关于他的利益争夺或许还只是刚刚开始。
季羡林的最后十年7月15日,季羡林独子季承在电话里对本刊记者说:“等季羡林的事过去后,我们再谈。
”他始终没有称呼过季羡林一声父亲。
去年秋天,季承回到季羡林的身边,此前,他们已有13年不曾相见。
与此同步的,是一场“字画失窃”风波。
这场风波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把北京大学推到了漩涡的中心。
“软禁”季羡林甚至“盗卖藏画”等种种说法出台,矛头直指北大。
经过若干媒体的渲染,再加上有新华社记者唐师曾佐证,一时之间,群情激愤。
如果说此前季羡林带给北大的都是光环的话,那“藏画流失”风波则让北大陷入了不道德的诸多质疑中。
但随后《南风窗》记者的调查认为,是有人经过精心设计来到这位学术名宿面前,利用他因年老体衰而有视听等多重功能障碍的困境,假他之手一连炮制出“北大软禁”、“字画失窃”等数起闹剧。
7月13日,北大百年讲堂季羡林灵堂前,一位北大老师肯定了这个说法。
他同时指出,跟随闹剧一同出场的“总导演”和推波助澜的人,都是季羡林身边的亲人和弟子。
北大始终不肯正面回应季羡林藏画流失风波中的诸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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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目录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 (1)目录 (1)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 (1)原形毕露的李玉洁: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二 (2)北大究竟对季羡林做了什么? (6)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我不愿意打扰恩师在天之灵,但是,我们都知道,真正能够让恩师在天之灵安息的,就是彻底搞清楚恩师最后岁月亲自过问的这件事情。
我们理应将他老人家晚年身边发生的一场“大事”搞明白,将真相公之于众。
一来告慰恩师,二来正社会公众视听,三来还无辜者清白;最重要的是,四来揭出罪人,将他(她)们绳之于法。
7月19日,在季羡林先生追悼会上表演了一场的神秘的“白衣女子”王如(希望这是她的真名)的真面目逐渐开始清晰化了。
《南方都市报》今天发表了署名文章,指明这位王如女士至今可以确定的一个身份,乃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
李玉洁女士是什么人?大家一检索就可以知道,当然,所知道的恐怕也只能是一部分情况。
不用我在这里多说。
我和李玉洁女士很熟悉,她在几年前中风,我曾经很为之担心。
我很欣慰,她依然健在。
我在北大多年,有很多同学和朋友至今在北大工作,我进行了询问。
一直到昨天夜里为止,可以说,她并不是北大的员工。
但是,很多人听说过这位王如女士,也了解她时常以北大的“身份”在外活动。
用一位朋友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混混。
”当然,王如究竟是不是北大的,总还需要北大出面正式说明。
因为,以北大之大,除了校方,任何一个人也很难断言某人究竟是否北大的工作人员。
我询问了季承先生。
季承先生之所以对7月19号发生的那幕感到“莫名其妙”,是因为他和王如不陌生。
王如在那天的表演大出他的意料。
为什么?因为,半年来,王如一直以北大员工的身份出现在季承面前,时常以关心的姿态透露很多内幕,有时候还直接指着具体领导的名字,“言之凿凿”说北大某某会议某某领导怎么说,又比如她将负责撰写北京大学调查季羡林先生事件的文件以及最终呈交中央的报告,等等,实在是耸人听闻。
季承先生一直忙于照顾季羡林先生,并和北大有着很好的沟通,既不相信这些话,也没有时间去理会。
她还说过很多其他的话,我想,马上就会见诸天日。
不必由我在这里转述。
问题依然还是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当季承先生因为诧异再次询问她时,她就闪烁其辞:“我不能说。
”怎么?难道王如是国家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吗?那好,我相信越是这样的部门,越有严格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工作人员如此胡作非为的。
自从季承先生回到父亲身边后,这位王如女士的活动就浮出了水面,越来越频繁。
既然王如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那么很好,我认识李玉洁女士有20多年了,照理说,她应该对我很了解。
你王如根本就不认识我,为什么非就要诬陷我偷东西呢?是李玉洁女士指使你这么做的吗?我还真不太相信。
假如不是李玉洁,谁又是你背后的人物呢?可别告诉我是北大的某某领导,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我奉劝王如,老实面对公众,把你知道的、参与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
你和你们做过的事情,想要没有痕迹,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再费心搬弄是非,转移视线,牵扯无辜的人了。
你们过去没有成功过,今天难道还会成功吗?首先,王如是否应该说明,是谁允许你偷偷住到恩师家里的?你在恩师家里做过些什么?恩师亲口对我说过:“坏人还真有!”那么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把坏人找出来。
其实,坏人基本上都是自己跳出来的。
坏人还有!并不止你王如一个。
原形毕露的李玉洁: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二钱文忠(2009-07-23 08:03:01)事情已经快要彻底水落石出了,但是,写写李玉洁的念头却是直到昨天才出现。
道理很简单,起初没有打算写,因为她毕竟已是风烛残年,事情弄明白了也就算了;现在决定写,是因为她居然还敢粉墨登场,继续谣言惑众,企图混淆视听。
我对李玉洁的认识有个很漫长和复杂的过程。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李玉洁的,总之很早,起码有20年以上了。
我从大学1年级开始,就经常去恩师家里,或是向恩师请教,或是陪恩师聊天,或是在那里吃饭。
记得在恩师家里见过她很少很少的几次,大概也就两三次。
她在恩师家里极其不受欢迎。
恩师家人都非常好客,但是,即使到饭点招呼我吃饭了,也没有人表示要请李玉洁坐下来吃饭。
师母(我叫奶奶)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平时几乎不说话,更听不到她说别人的坏话。
唯一的例外就是对李玉洁。
有一次李玉洁刚走,师母就对她的背影说了三个字“不要脸!”听到这三个字的不止我一个。
当时,我很惊讶,可是,什么都不敢多问。
在那个阶段,恩师对李玉洁的评价实在是糟糕得很,主要评价是说她满嘴跑火车。
和李玉洁逐渐熟悉起来,是我从德国留学回来之后。
由于书太多,我就寄居在六院南亚所内。
当时,恩师还是所长。
李玉洁是南亚所的工人(似乎编制如此,我不确定),但是好象已经退休,却还是不时的来。
于是,我看见她的机会很多。
当时的印象是:热情、话多,但是说的话前后不搭调。
她对我确实热情,看见我看书,总要夸上几句,然后对恩师几个学生评头论足一番。
我对她谈不上有什么恶感,就是把她当一个不服老的有点可爱的老太太看。
我在1991年办完一切手续离开了北大,但还是经常去看恩师,起先也并没有在恩师家里见过李玉洁。
师母去世后,听说李玉洁逐渐往恩师那里跑得多了起来。
但是,我没有遇见过。
当时恩师的秘书是从17岁就跟随恩师,完全象恩师儿子一样,深受恩师家人尊重和喜爱的李铮先生。
他是非常正直、负责、严肃、认真的人,恩师的一切由他管理,从来没有听说出过什么错。
倒是听恩师说:“李铮真仔细,事情交给他,完全可以放心。
”然而,李铮先生对李玉洁极其反感,而且基本不掩饰。
李玉洁张罗过《牛棚杂忆》的出版,就在稿酬方面出现了严重问题,数字以10万计。
李铮先生调查过,并向恩师汇报。
很快,李玉洁就把钱送了回来。
恩师也指示不必再追究了。
这件事情了解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如此一来,李玉洁自然也是不怎么会去。
这点,李铮先生的家人具在,是可以证明的。
今天的问题的起点就在10年前的1999年。
1998年12月17日,李铮先生突然病逝,恩师一下子失去了相处了半多世纪的家人一般的助手。
恩师的女儿和女婿也在此前相继去世,儿子季承由于很复杂的原因和恩师闹了点别扭,父子在气头上都说了狠话。
年近90的恩师,无论是生活,还是日常杂事,顿时就没有了照顾和代为处理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李玉洁不请自来,开始了对恩师10年的“照顾”。
当然,李玉洁本人说是60年,那是痴人说梦了,当个笑话听听就完了。
李玉洁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开始“照顾”恩师后,动静就很大。
很快,周围就出现了对李玉洁非常反感的声音,主要是:自说自话,想方设法阻隔恩师和亲属朋友的来往,当着外人的面,对恩师言语不逊。
这方面的证据太多了。
比如,她就恶劣地驱赶过前来探望自己的舅舅的弭金东(恩师妹夫、大画家弭菊田之女),遭受这种屈辱的远远不止这一个。
李玉洁还在恩师面前百般搬弄亲属和家人的事非,这些证据可就太多了。
恩师亲属具在,当时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人在上海,也都听说了一些。
我前去北京看望恩师,李玉洁基本是挡一半放一半。
这我完全能够理解。
我曾经对很多人说过,也许李玉洁有很多不妥当的地方,但是她毕竟在照顾恩师的生活、起居、身体,她也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这一点而论,我们应该感谢她。
至于她挡来访的人,也并不是对恩师的身体没有好处,我们应该努力去体谅。
或许做了过分一点,大家别往心里去。
李玉洁对我依然很热情,时常夸我,说我对恩师孝顺,每年生日和春节都向恩师叩头(其实,倒还真不是每年,但是,不去的也确实很少就是了),然后将恩师弟子评价一过,骂骂哪个哪个是王八蛋之类。
我年岁大了,阅历也不再是读书的时候那样子,更是笑笑而已。
不久以后,问题就开始浮现,传言越来越多。
最重要的例子就是苏东坡《御书颂》。
恩师专门写了一段文字发表,很有趣,这段文字有的本子有,有的本子就删掉。
我已经感觉到一点什么了,我知道,恩师在幽默背后传达一种忧虑。
这件事情,我在文章里详细谈过,可以覆按。
但是,恩师毕竟也还有夸奖李玉洁的文字发表。
何况,恩师不说话,别人又能够干什么呢?逐渐地,想见恩师就必须过李玉洁这关。
她愿意放什么人见恩师,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当然,有时候恩师提出要见什么人,她也不是完全不传达。
终究,见恩师越来越难了。
这个过程中,最好的例子就是恩师唯一的儿子季承。
父子之间哪里有什么天大的仇恨呢?何况,了解季承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大孝子。
本来,在以前,照顾恩师就是他做的事情,做饭、洗衣、打扫,在恩师女儿去世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季承一直设法见到恩师。
这也是有足够证据的。
季承曾经到北大,找过外文学院党委书记吴新英,恩师的弟子王邦维也在场,提出要见恩师,向恩师解释。
但是,应该说,当时有些人的处理很不恰当。
按照中国传统,遇见这种事情只能劝解。
然而,某些人一味依据恩师气头上的话和写下的条子,拒绝让季承见恩师,甚至说出“我们可以让北大保安赶你走”这样简直是胡闹的话来。
季承多次到301医院交涉,甚至在雪地里交涉了2个多小时,依然没有获准。
301医院可是有严格监控的医院,都可以覆按。
我认为,不能责怪301医院,按照惯例,这是由恩师身边工作人员通知和办理的。
季承和恩师家人对李玉洁早就反感至极,自然不会去求李玉洁什么。
季承的性格又很温和。
恩师也是一个犟脾气的人,又多少有点传统观念。
旁边的人不去劝解,反而火上浇油。
这样一来,就闹出了13年父子同城不相见的事情。
李玉洁在这个方面做了什么?起了什么作用?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原本知道恩师父子有点矛盾,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弄出这么个结果。
这个时候,我对李玉洁的看法逐渐改变。
“藏画外流”事件发生时,我在上海。
张衡(我会在以后写到这个我完全不了解也基本不理解的人)和蔡德贵(这是我很熟悉的人)先后打电话给我,通告此事,并且说,恩师让我尽快赶到北京。
更早些时候,恩师通知的还有唐师曾兄(这是我非常尊敬和钦佩的人,但此前也没有见过面)。
我非常震惊,尽快赶到了北京。
但是,已经很难见到恩师了。
当时,李玉洁已经生病了,不再在恩师身边工作,接替李玉洁工作已经是杨锐(后面我也会写到她,现在可以肯定,藏画事件和她无关,李玉洁和某些人蓄意将矛头引向她)。
她对张衡的举动已经感到不妥和不安,再加上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已经开始密切注意前来看恩师的人。
今天看来,杨锐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我还是见到恩师了我此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张衡。
我对他的做法不理解,在301医院恩师病房门口,我非常严厉地和他表达了我的意见。
我认为他的画有问题,有些人和恩师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需要鉴定;季承先生那时候还没有见到恩师,但是我们有联系,季承先生认为基本都靠不住,蔡德贵也认为有问题。
我反对张衡直指杨锐的做法,认为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没有证据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