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笔下的父亲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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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晋察冀根据地边币和金融制度,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产物,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中,在活跃根据地的经济,稳定金融,促进生产以及财政的调度,人民生活的改善方面,都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是抗日战争时期财经事业上的一项创举,在中国金融货币史上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参考文献

①彭爽:《关于晋察冀边区党的工作和具休政策报告》第111页②《聂荣臻回忆录》第474页,解放军出版社

③《晋祭冀边区财政经济史资料选编》第四编第70-52页,南开大学出版社

④魏宏运:《晋察冀边根据地财政经济史稿》,档案出版社,1990年版

⑤ 魏宏运:《论晋察冀边区货币的统一》⑥吴占权《论晋察冀边区的反假币斗争》

⑦《史海泛舟》,贾秉文:《晋察冀边区的货币金融》

⑧《经济论坛》2004.11. 申玉山:《抗战时期晋察冀边区的金融货币建设》

卡夫卡在日记中曾提到他两次致信出版社,希望将三个重要作品:《司炉》《变形记》《判决》“合成一本很好的书,并可冠以《儿子们》的书名”因为他认为他们“无论是内蕴还是在外观上,都是相同的,在这三个作品之间存在着显而易见的联系,甚至更重要的,是一种秘密的联系”,唯有“儿子们”这样的书名,才能“准确的表达这种联系”[1]

在卡夫卡看来,无论流浪儿卡尔•罗斯曼,还是履行推销员格里高尔•萨姆沙,抑或格奥尔格•本德曼,“儿子”是他们共同具有的最根本的生存方式,他们都拥有一位可以决定他们生存方式的父亲,这便是三个作品的共通性,也是这三个故事得以展开的前提。它们之间“秘密的联系”主要就集中的存在于作品里的“父亲”形象之中。

《司炉》是卡夫卡第一个自认为“如此之好”的作品。尽管卡尔的父亲并没有直接出场,但作品开头第一句话,很容易使人联想起《圣经•创世纪》里人类始祖夏娃和亚当受诱惑偷吃禁果而被上帝耶和华逐出伊甸园的神话传说,这足以令我们强烈的感到“父亲“的无处不在的严厉的责罚过失的儿子,当然表明了父亲的权力,然而将责罚的程度无限放大到”放逐”,并让儿子毫无怨言的接受。这显然离不开父亲的绝神圣的威望,由此我们可以依稀辨认出这位父亲形象中上帝的影子,因为能 “放逐”一个犯有“原罪”的儿子的父亲,本身便具有了上帝的某些属性。作品开头第一句话的表述方式本身就是一个再明白不过的暗示。甚至可以说,这个老罗斯曼的这一根本特征,也为卡夫卡作品中后来出现的父亲形象中必然的蕴含有上帝似的神圣威望这i共同属性定下了基调。

《判决》和《变形记》中的两个儿子最初都比卡尔要稍微幸运一些,并没有i开始就被放逐,但他们的结局更惨,后来都遭受了最为严厉的惩罚。《判决》中格奥尔格•本德曼自以为事业有成,不甘心总是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并想独立接管父亲的生意让父亲彻底的告老退休,结果被父亲认定“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并受到了父亲匪夷所思的判决:“我现在判你去投河淹

死!”《变形记》中格里高尔•萨姆沙代替破产的父亲承担着养家糊口的重任,紧张繁忙的是工作累得他身心疲惫,所以想以“变形”的方式从“儿子”必须承担的苦差事中得到暂时的解脱。结果同样遭到了父亲的严惩并被彻底放出,再也“回”不了家了。尽管这两个儿子并没有像卡尔那样去偷吃禁果,但就他们都想扰乱恒常的父亲关系,试图取代或摆脱父亲的作为而言,本质上均属“原罪”,正如卡夫卡所言“我们企图把我们有限的小世界置于无限的大世界之上。这样,我们就干扰了事情的正常循环。这是我们的原罪。”[2]于是,既然背负着“原罪”是“儿子们”共同的本质特征,那么与儿子们“原罪”属性相呼应,作品中的父亲也就自然的获得了上帝的某些属性。

看《变形记》和《判决》的读者常常会对其中父亲形象后来的变化感到诧异:原本年老体衰反应迟钝的老本德曼和一直萎靡不振的老萨姆沙,怎么会突然间便得那么凶狠和强大,轻而易举的就处置了他们的儿子?其实,只要读出儿子们身上的“原罪”属性,我们就会明白,这看似莫名其妙的变化的实质就是父亲身上“上帝”式神威的具体展开。其一,原罪或放逐的概念总是相对于上帝而言的;其二,“卡夫卡的任务们由于父亲的权威而产生犯罪感”[3]儿子们要对自己的“原罪”本质有所认识必须要面对的是一个具有某些上帝表征的父亲形象;其三,对他们原罪的判定与惩罚,也只能由具有某些上帝表征的父亲来实施。于是,随着儿子们“原罪”意识的苏醒,他们父亲的形象便开始折射出上帝的影子,以至于儿子们后来都惊讶的发现:被格奥尔格抱上了床的老本德曼猛地掀飞了身上的被子,“直挺挺的站在床上”“一只手轻巧中撑在天花板上”俨然一副顶天立地的巨人形象,格奥尔格害怕了,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的;老萨姆沙因破产而一蹶不振,儿子的“变形”反倒使他精神大振,面目焕然一新,“在他浓密的双眉下,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神采奕奕具有参透力的目光”“这真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父亲了”, 格里高尔不禁对此深感困惑:“这,这怎么可能真是他父亲呢”。所以说,就跟放逐了犯下“原罪”的儿子的老罗斯曼一样,老本

卡夫卡笔下的父亲形象

李晓娟

(陕西理工学院文学院 陕西 汉中 723000)

【摘 要】卡夫卡许多作品的主人公都是以“儿子”的身份出现的,可以说“儿子”是卡夫卡主人公的一大类型,相对的卡夫卡的作品中自然也就存在大量的父亲形象,除了《司炉》《变形记》《判决》等作品中明显出现的父亲形象之外,像《诉讼》《在流放地》等多部作品中也存在有泛化或社会化的父亲形象。可以说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父亲形象已经抽象撑一种权威文化,而且叠合着犹太文化中上帝形象的影子。深入理解卡夫卡作品中的父亲形象,无疑能更好的理解他独特的文学、美学思想。【关键词】儿子们;父亲/上帝;犹太文化;父亲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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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曼和老萨姆沙分别成了他们儿子的审判者和惩罚者,他们分别从不同的方面担负起了上帝的某些职能。面对这样一位父亲形象,儿子们除了对自己大逆不道的“原罪”深感恐惧外,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诚惶诚恐的从“父亲 /上帝”那里离手自己罪有应得的惩处。所以格奥尔格才会听到父亲的“判决”后马上乖乖的跑去跳河;所以甲虫格里高尔在被父亲的苹果砸伤后,很快就领悟了父亲的“如果他能懂得我们的意思”那句话的言外之意,他“满怀着温情和爱意想着家人”更坚定了“必须让自己消失的决心”。西方一位学者说:“从卡夫卡小说中的其他父亲形象中,人们能看到耶和华的身影,他恪守法律,严惩叛逆行为……他享有绝对的权威,他比卡夫卡笔下的主人公强大得多,有力得多,他最后一一处置了那些主人公。”[4]

可以说这三个作品的年轻主人公心甘情愿的领受处罚不仅仅因为父亲权力的强大,更重要的还在于他们对于父亲身上折射出来的上帝神威的恐惧和折服。

卡夫卡在“儿子们”系列作品中对于“儿子们”形象的生存状况的真是描写,直接来源于他自己切身的生活体验。就如有学者所说:“格奥尔格•本德曼的独白,就是卡夫卡的独白,就是他内心辩论的客观化”[5]

卡夫卡通过这些“儿子们”形象,以一种及其严酷的真实,把他心灵中所感受到的关于生活中自己与其父亲关系矛盾关系的经历和体验,作了血淋淋的展示,我们从中可以窥视到纠缠了卡夫卡一生的“父亲情结”的内资复杂性。卡夫卡从小就生活在“惧父“的心理阴影中,成年后他也产生过“弑父”的念想,做过“弑父”的尝试,他曾经呕心沥血的写了一封长达数万字的长信《致父亲》就其父子如此糟糕的关系及原因表达他自己的一些独立看法。卡夫卡的“父亲情结”与其笔下的“儿子们”一样,对父亲既“惧”又“恨”还“恋”,所以他自己说:“从《判决》中得出的结论正适合我的情况”[6]

卡夫卡对“儿子们”生存状况的阐释,其内在逻辑也许来源于他内心深处所几点的犹太民族的文化无意识。在犹太文化中父亲的形象总是与上帝的影响叠合在一起的,人们对于上帝崇拜的宗教信仰往往是通过在现实生活中对于自己父亲敬畏的伦理关系得以体验与固化的,反过来,人们对于自己父亲的敬畏心理中也必然会蕴含着某些宗教因素。同时,在现实生活中,每个长大了的儿子总会本能的涌动起要求脱离甚至反叛父亲(权威)的心理冲动,这在任何一个民族都属于普遍存在的文化心理现象。而在有太文化传统中,这一文化心理由于已经跟上帝信仰机密联系在一起,它往往会激起人们心灵深处的原罪感,故而形成一种独特的“父亲情结”:反叛父亲的心理冲动中总会掺杂着对于上帝的敬畏感,其浓郁的宗教因素使得其反叛父亲的行动中必然也会渗透着对于父亲/上帝的眷恋与畏惧。

卡夫卡的文学创作中始终存在着的这一“父亲/上帝”形象,是对人类社会文化中普遍存在着的权威文化现象的一种真实而生动的概括和展示。这一形象的存在形态从前到后经历了一个由实而虚的泛化过程,表现了作者对权威文化功能与本质特征的体验与领悟的深化过程,之所以能够如此是因为这一形象生成的逻辑起点和现实基础跟人类社会历史上的权威文化的产生和形成基本上是一至的。那就是现实生活中普遍存在着父亲家长制家庭的基本结构及其对于人们精神世界的深刻而长久的影响。卡夫卡能够从自己的家庭生活中体验出权威文化的基本形貌,当然他与父亲错综复杂的情感联系为他获得现实家庭生活使得独特体悟提供了保证,根源于他终身都无法排解的“父亲情结”。“最亲爱

的父亲:你最近曾问我,为什么我声称在你面前我感到畏惧,像以往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一部分正是出于我对你的畏惧”[7]这是卡夫卡给他父亲那封著名长信的开头,这封长信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卡夫卡一直积郁在自己心头的复杂的“父亲情结”他既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卡夫卡笔下任务的“恐惧”中所蕴含的父亲形象的实质,正如叶延芳先生所言:“熟悉卡夫卡的人大多都有一个突出的感觉:他与父亲的关系始终十分紧张,而且在他的创作中有浓重的投影。”[8]它叶可以证明这“父亲形象”与卡夫卡所理解的权威文化的内在联系,就像米兰•昆德拉所说:“卡夫卡所写的从未寄出的给他父亲的那封著名兴建表明,正式从家庭、从孩子与被奉为神圣的双亲关系的这种权利间的关系,卡夫卡获得了他关于罪有应得的惩罚技巧的知识,这成为他小说的一个重要主题。”[9]

其实从家庭伦理学的角度看,他与父亲的关系并无多少异常之处,只是在家庭长子责任感的重压和父亲强悍性格的对照下,他那敏感而脆弱的心灵才有了不堪重负之感,乃至于小时候因为哭闹着要喝水而被父亲惩罚的一件小事。也给卡夫卡造成了永久性的内心伤害,始终难以忘怀。他在信中还说:“许多年后我还经常惊恐的想象这么个场面,那个巨大的人,我的父亲,审判我的最后法庭,会几乎毫无理由的向我走来……而我早他眼里就这样无足轻重”他还说:“你对我吼叫的一切都不啻是天谕神示,我绝不会忘记它,它成了我判断世界的最重要的方法”[9]此时,卡夫卡心目中自己父亲的形象实际上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家庭伦理范畴,而具有了宗教学和社会政治学,甚至美学等多层面的含义。参考文献

【1】卡夫卡。《卡夫卡全集》第五卷[M]。叶延芳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96页

【2】卡夫卡。《卡夫卡全集》第五卷[M]。叶延芳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366页

【3】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M]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219页

【4】克劳斯•瓦根巴赫。《卡夫卡传》[M]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267页

【5】叶延芳主编。《论卡夫卡》第一卷[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47页

【6】卡夫卡。《卡夫卡全集》第五卷[M]。叶延芳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228页

【7】卡夫卡。《卡夫卡全集》第八卷[M]。叶延芳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237页

【8】叶延芳《卡夫卡:被抛入世界的陌生者》载《二十世纪艺术精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34页

【9】艾晓明编译《小说的智慧——认识米兰•昆德拉》[M] 时代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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