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系列励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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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系列励志故事
女性能顶半边天的事实已经不容忽视,不管在哪个行业领域我们都能看到一些成功女性的身影,她们作为我们励志女性的代表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故事,她们的事迹会给我们其她女性一怎样的启示,她们的成功背后隐藏着多少辛酸!
偶像杨澜
70亿身家
杨澜以70亿元身家登榜“2020胡润女富豪榜”,这位采访过无数名人的名人主持时刻保持着她的优雅,她的气质与修养为女性提供了榜样。而她的着装更是白领女性参照和模仿的标准。一起来看这为时刻优雅得体的女性——杨澜。
创办澜珠宝
在一次高朋云集的国际艺术活动中,一位美国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深深吸引了杨澜目光。那是源于她胸前一只翠蓝的别针,如此静谧却又触动人心。在了解到那原是中国的珠宝时,杨澜被震撼了,久久不能平静。LAN就此诞生,把爱与荣耀的象征意义延伸到东方元素之美与现代工艺的设计中。然后与席琳·迪翁CelineDion合作请其代言。
杨澜:我所经历的艰辛和失败
我的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有完美。有的人说杨澜你一直很顺利,我都仅仅无奈地一笑。我没有办法跟每个人去解释我的艰辛和失败。从2000年到2005年,长达5年的时间,我都以前处于这种状态。无论从事业上还是心态上,都是如此。
1996年,我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成回国。当时,美国几大电视网都希望我去做他们的出镜记者,报道亚洲事务和美国华人社区,但我觉得,这和我想做的事情还有一段距离。我对自己的职业定位就是文化行业,这和IT、商业、金融和工业都完全不同。我去美国的时候
就知道我是一定会回来的。结婚的时候我就跟吴征说,你在美国已经
有自己的事业,但我将来肯定是要回去的,你要想清楚。他说,我跟
你回去。那时候媒体报道用了“毅然决然”这4个字。我觉得这几个
字用在他身上倒是合适。他好像放弃了什么,可我并不需要放弃什么。
1997年,我一整年都没有工作,就是生孩子、带孩子。1998年,
我剪短了头发,去了香港凤凰卫视,开始做《杨澜工作室》。
我采访的第一个人物就是王光美。无论从节目还是人生层面,她
都是一个对我有极大震撼的女人。通过做她这期节目,我真准确立了
一点——我做节目是为了记录人和时代的关系,我希望以采访人物的
方式来记录历史。我大学主修英语,辅修国际经济,但是对历史的爱
好是从中学就开始的。我喜欢苏东坡、罗斯福和丘吉尔,很早就看过
尼克松写的那本书,也看过法拉奇的《世界风云人物访谈录》。高考
的时候,我以前最想报的就是历史系。这些都潜移默化地对我的职业
理想产生影响。
我有文化理想,我觉得中国需要有一个有文化感和价值感的电视
平台。我想到了,就去做了。2000年,我做了阳光卫视,制作和播出
以纪录片为主的电视节目。
我做企业有点误打误撞。我是个做内容出身的人,没想要做渠道,好像也没想做多大的商业链。我做企业的出发点就是想做内容,然后
为了这个内容来配备一个相匹配的运作机制。这有点想喝杯牛奶就自
己养头奶牛的意思。因为市场上没有卖这杯牛奶的,你就必须自己养
奶牛。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时间上的浪费。时间久了,你对养奶
牛的事业也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和感情。奶牛有奶牛的意义。慢慢地,
你看到周围这片草原上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人,他们也养着自己的一
头或者一群奶牛,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产业。
当然了,我这是有点难为自己。我大学学过国际经济,但这和真
正做企业完全是两回事。我为了养这头奶牛,做了自己不完全喜欢、
起码是不完全热爱的事情。中国不像美国。美国的传媒系统已经非常
完善,你只要做自己最擅长的工作就能够了。但上世纪末,中国传媒
从过去的僵化体制到逐渐开放,它需要很多鲜活机制在运作成长,才
可能有市场,才可能有个体的创造。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也许再
过30年,我就不需要做这样的选择了。
吴征一开始就是鼓励我的,但是对我来说,从做节目到做企业,
这个转型极其困难,一开始就摔了个大跟头,就是阳光卫视。现在看来,我的文化理想的冲动,远远大于我的商业和企业管理的知识水平
和认知水平。
我在阳光卫视创建的最初,就没做好商业判断上的准备。一开始
我就按照整个一个电视台的建制,在香港做了很大的、耗资数千万的
电视制作中心,有大量的原创节目,每年几百个小时。其实这是不符
合市场规律的。纪录片是一个小众市场,又是基于一个境外卫视不能
够完全落地的现状,我当时应该更多地以采购节目为主,减少制作成本,尽量不要做这么多的原创和这么大的制作中心。
这就说明我的幼稚。在商业上当时我是很幼稚的。我还记得,当
我非常兴致勃勃地让吴征去参观我刚刚建好的制作中心的时候,他吓
了一大跳,当时他就跟我说,我没想到你们拉了这么大一个摊子,是
要出事的。
前后有5年的时间吧,我很累。关键是当你的商业模型不对的时候,你会越做越累,并且事倍功半。现在看来,一开始这个公司其实
从资本运作上也存有问题。这样一个收入模型还没有得到稳定来源和
实践肯定的公司,一下就上市了,然后上市又对财务报表有要求,这
使得你在短期的营收和长期的战略定位上经常产生矛盾,实际上是给
整个经营团队带来很大困扰,也给我自己带来很大困扰。
那几年,我哭过很多次。吴征他是知道我的,我有这份文化理想。在阳光卫视后期,他跟新浪、贝塔斯曼等公司做了一系列资本操作。
虽然有很多人质疑他说,他是不是喜欢资本操作,但其实他是希望用
资本操作的方式引进不同的合作伙伴,同时也让这个卫视平台能够撑
得更久一点。我理解他的这份苦心,其实这也是说明他对我的爱吧。
我觉得是。所以回头想想,他也非常不容易,真的。
最后说服我放弃的还是吴征。他说,文化理想能够有很多种实现
方式,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你的商业模型又出了问题,出于投资
人利益考虑,你也应该学会放弃。我一开始不愿意面对和承认,前后
有3年,反反复复。我也跟他吵过架,埋怨他做出了错误的商业决策。那时候我们在上海住得多。有一次,在上海的家里,他很严肃地跟我
谈这个事情。他说,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是你现在必须要变成一
个现实主义者,你要考虑这个问题,你退出就是对这个事业、投资者
和现有平台的一个的负责任的方式。
他这个话对我是很大的刺激,让我觉得,我得有充足的勇气来面
对自己。我终于做了决定。2003年夏天,我把阳光卫视卖掉了。
我至今也不觉得阳光卫视是一种文化上的失败。它商业上失败,
但是有文化价值。毕竟那之后才有了中央电视台和地方电视台的各种
纪录片频道和人文频道的出现。我经常被人嘲笑说,是用个人的一个
商业行为,来完成一个国家该做的事情。
去年在世博会的一次活动上,我碰到王石,他还主动跟我谈起阳
光卫视的事情。他说阳光卫视有它的成功之处,它是一个开创性的事情,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尝试了一种文化和商业的结合,虽然商业上
不成功,但是为后来的人指出了哪条路走得通、哪条路走不通。我不
是一个溢于言表的人,但是你做的一件事情过了那么久还有人记得,
并且有人肯定,我觉得很温暖。
我现在感到很庆幸,做阳光卫视的时候我才30岁,算是很年轻。
在输得起的时候输一次也没什么,30岁失败总比50岁失败来得好点儿吧。但是当时,这件事情让我有极大的挫败感,甚至接下来的两三年
都没缓过劲来。我的精神胜利法就是不停地工作。我发现,工作是带
给我平复的的办法。我继续做《杨澜访谈录》,2006年开始做《天下
女人》,后来,又有了天女网、澜珠宝和其他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