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第一百七十七篇《崇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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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释文》中认为:“盖武王之时,周公制礼,用为乐章,吹笙以播其曲。”故称之谓“笙诗”,亦称“六笙诗”。《毛诗序》在《南陔》、《白华》、《华黍》下面说:“《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絮白也以;《华黍》,时和岁丰宜粱彼也,有其义,而无其辞。”又在《由庚》、《祟丘》、《由仪》三篇下面说:“《由庚》,万物得由其道也;《祟丘》,万物得极其高大也;《由仪》,万物之生各得其宜也,有其义,而亡其辞。”《郑笺》谈及亡逸的原因,说这六首诗.乡饮酒燕礼用焉”,“孔子论《诗》,《雅》、《颂》各得其所,时俱在耳”,“遭战国及秦之世而亡之,其义则舆众篇之义合编,故存”。郑玄认为'笙诗'亡于战国及秦之世,实际是为了解释《毛诗序》'有其义而亡其辞'所作的一种推测。'《经典释文》卷六也说“《毛氏训传》各引序冠其篇首,故序存而诗亡。”《毛诗正义》卷九之四则指出这六首诗虽亡其辞,但保存篇目,“必是诗有此字,不可以意言也”。而从汉代四家《诗》来源看,四家《诗》皆得自'讽诵',三家《诗》却无'笙诗'。《诗经》在秦焚书前传播广泛,却没有征引六'笙诗'之辞的资料。'笙诗'加入《诗经》应在刘歆《七略》成书之后。《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山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故“笙诗”即《诗经》中六篇有目无辞者。
赏析壹壹/“六笙诗”之《南陔》、《白华》、《华黍》“《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絜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也。 正义曰:此三篇既亡其辞,其名曰《南陔》、《白华》、《华黍》之由,必是诗有此字,不可以意言也。有其义而亡其辞。此三篇者,《乡饮酒》、《燕礼》用焉,曰“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是也。孔子论《诗》,雅、颂各得其所,时俱在耳。篇第当在於此,遭战国及秦之世而亡之,其义则与众篇之义合编,故存。至毛公为《诂训传》,乃分众篇之义,各置於其篇端,云又阙其亡者,以见在为数,故推改什首,遂通耳,而下非孔子之旧。此三篇,盖武王之时,周公制礼,用为乐章,吹笙以播其曲。孔子删定在三百一十一篇内,遭战国及秦而亡。子夏序《诗》,篇义合编,故诗虽亡而义犹在也。毛氏《训传》,各引序冠其篇首,故序存而诗亡。”——《毛诗正义》“乡饮酒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堂下,磬南北面立,乐《南陔》《白华》《华黍》。燕礼亦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南陔》以下,今无以考其名篇之义。然曰笙,曰乐,曰奏,而不言歌,则有声而无辞明矣,所以知其篇第在此者,意古今篇题之下,必有谱焉,如《投壶鲁鼓》、《薛鼓之节》而亡之耳。”——朱熹(《投壶鲁鼓》、《薛鼓之节》都是君主做投壶游戏时演奏的曲目,均已失传。)笙诗 亦称“六笙诗”。 《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宋朱熹于集传中称这六首诗为“笙诗”。《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上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 (原来都是宴会的礼乐)《诗经》有篇名的诗共311篇,实际既有篇名又有文辞的305篇(而《小雅》中这6首有目无辞的,即只有篇名而无文辞的,有些学者认为已亡佚),故又称《诗经》为《诗三百》。305篇中,包括国风160篇(周南11篇,召南14篇,邶风19篇,鄘风10篇,卫风10篇,王风10篇,郑风21篇,齐风11篇,魏风7篇,唐风12篇,秦风10篇,陈风10篇,桧风4篇,曹风4篇,豳风7篇),雅105篇(大雅31篇,小雅74篇),颂诗40篇(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另6篇有目无辞,为“笙诗”,即“六笙诗”。故“笙诗”即《诗经》中六篇有目无辞者。至于为什么有目无辞,一种看法是本就“无辞”,一种看法是“亡佚”。(我以为,《毛传》即能点出每曲的诗旨,“《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絜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也。”,想必原来有辞。读到这里,对前面的《国风》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所谓‘国风’不过就是诸侯方国的礼乐诗歌。尽管有些诗歌反应了本国一时的历史面貌,有些反应了本国一些民意民风,但总体上说,它们也不过是用来强化各国的礼教乐风的工具而已。)佚名
《诗经》第一百七十七篇《崇丘》
【源自文库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赏析一]~~[赏析五】【古风泊客一席谈】 崇丘 [诗经·小雅·南有嘉鱼之什] (今佚) [作品介绍]
《诗·小雅》篇名,有目无诗。 晋 束晳 曾作《补亡诗》六首,内有《崇丘》篇。 宋 黄庭坚 《常父惠示丁卯雪十四韵谨同韵赋之》:'儒馆无它事,作诗配《崇丘》。'[注释][关于“笙诗”的史料]
赏析贰贰/
“六笙诗”之《由庚》,《崇丘》,《由仪》 《由庚》,万物得由其道也。《崇丘》,万物得极其高大也。《由仪》,万物之生各得其宜也。有其义而亡其辞。此三篇者,《乡饮酒》、《燕礼》亦用焉,曰“乃间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山有台》,笙《由仪》”。亦遭世乱而亡之。《燕礼》又有“升歌《鹿鸣》,下管《新宫》”。《新宫》亦诗篇名也。辞义皆亡,无以知其篇第之意。○此三篇义与《南陔》等同。依《六月》序,《由庚》在《南有嘉鱼》前,《崇丘》在《南山有台》前。今同在此者,以其俱亡,使相从耳。 笙诗 亦称“六笙诗”。《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中的《南陔》﹑《白华》﹑《华黍》,“南有嘉鱼之什”中的《由庚》﹑《崇丘》﹑《由仪》六篇的合称。这六篇诗都仅有篇名而无文辞。宋朱熹于集传中称这六首诗为“笙诗”。《诗·小雅·鱼丽》宋朱熹集传:“按《仪礼·乡饮酒》及《燕礼》,前乐既毕,皆闲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丘》。歌《南上有台》,笙《由仪》。闲,代也。言一歌一吹也。然则此六者,盖一时之诗,而皆为燕飨宾客上下通用之乐。” “笙诗”之称,可能源于它们用笙演奏,本就“有声无辞”,属于“过门曲”之类。 博文《“六笙诗”之《南陔》《白华》《华黍》》中提到:“乡饮酒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堂下,磬南北面立,乐《南陔》《白华》《华黍》。燕礼亦鼓瑟而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然后笙入立于县中,奏《南陔》《白华》《华黍》。” 有此看来,“鹿鸣之什”中笙诗《南陔》﹑《白华》﹑《华黍》分别是诗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的配乐。而“鹿鸣之什”中的诗歌《鱼丽》应与“南有嘉鱼之什”的诗歌《南有嘉鱼》《南山有台》和笙诗《由庚》,《崇丘》,《由仪》有着密切联系,本应是一组礼乐,即,与诗歌《鱼丽》相配的应是笙诗《由庚》,与诗歌《南有嘉鱼》相配的应是笙诗《崇丘》,与诗歌《南山有台》相配的应是笙诗《由仪》。他们本应放在一起的,不知朱熹因何缘由将其分开,将诗歌《鱼丽》放到了“鹿鸣之什”中去?难道只为凑‘之什’之数吗?这样做是否太武断太无理了呢? 终于明白了它们的关系:即,第一组礼乐:笙诗《南陔》是诗歌《鹿鸣》的配乐;笙诗《白华》是诗歌《四牡》的配乐;笙诗《华黍》是诗歌《皇皇者华》的配乐;第二组礼乐:笙诗《由庚》是诗歌《鱼丽》的配乐;笙诗《崇丘》是诗歌《南有嘉鱼》的配乐;笙诗《由仪》是诗歌《南山有台》的配乐。 好绕呀!若是当年朱夫子将笙诗分别列在每个主歌的后面,就不会有今天的大惑不解。可文人就是文人,先哲就是先哲,他非得弄出个‘之什’显得与众不同。本意是为了将其归类整理方便记忆,谁知又会给后人带来这多迷惑?看来先哲也是人,也有不周到之处啊!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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