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舞作品《凤悲鸣》的悲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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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舞作品《凤悲鸣》的悲剧特色

作者:伍伟

来源:《知音励志·社科版》2016年第08期

摘要当代女子群舞《凤悲鸣》中采用了较多新颖的创作理念与编创手法。在呈现形式上依然保持编导王舸先生“女性视角”的独特特点,在巴金先生圆桌的基础上加以改编,融入了一些跳跃性的思维元素,正是在这样的一种高度结合之下使整个作品体现得非常新颖。在此之中,笔者尤为注意作品中的“悲”字,这既符合作品的情绪表现形式、音律的脉络转换、动作的大开大合等共同构成作品的视觉画面。而这个“悲”又是由那些不同的因素叠加而成的呢?

【关键词】《家》;当代舞;群舞作品;舞蹈情绪;创编思路

群舞作品《凤悲鸣》是根据巴金先生的小说《家》中的情节脉络进行改编,站在女性视角为出发点选择当时从属于封建社会剥削中的丫鬟“鸣凤”为述说角色,深刻的雕琢了一位无助却又有情,绝望却又充满希望的具有强大戏剧张力的悲剧命运。该作品在叙事风格上将整个事件用最为通俗易懂的肢体语汇进行传达并将主体人物与群体演员的关系进行巧妙的组接,在这样最为平实的语汇中发出的却是最为震撼的心灵冲击。不得不说编导王舸先生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到那如花般年纪的“鸣凤”,如梦般的“爱情”,如幻般的“悲剧”,而这样的一场人间悲剧就在眼前。

作品《凤悲鸣》在编创形式上确实体现了编导独树一帜的编创手法,在主群体交错的手法上感受到了来自于悲剧那强而有力的社会作用,在整个作品当中编导借助了大量的时代精神用于呼唤观众群体对于“鸣凤”这个角色的的感情认同,这是一种最为古老而又无比年轻的编创手法,正是因为编导这样特意安排的渐入推进,才使得《凤悲鸣》能够在单向的情感中脱离,并把价值符号、社会焦点、命运结构与内心情感等挖掘融合。

1 作品中的艺术构想

在封建统治的旧社会中代表着新生力量与无限希望的丫鬟“鸣凤”,来到了这个死气沉沉高朋满座也如同空宅的“高家大院”,在这里鸣凤追求着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事物,尽管她的出身是如此的卑微,无论她如何努力最终还是以自尽与尘世告别。群舞演员的那一袭黑衣就如同压制着一切美好人性的封建社会,那如同妖邪形如鬼魅的“黑衣人”正一步步将这洋溢着爱与光芒的少女推入那暗无天日的深渊当中。我们应该都能够理解“爱情自由”,这种状态也属于合理的范畴,但是我们将整件事带入到那个封建礼教的时代这一切的人性追求就变成了最大的错。当我们感受到作品的“悲”时,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对于那个时代、那个阶级、那个压制的无情鞭挞从而唤醒我们对于美好人性的无限追求。

该部作品的编导王舸曾在他自己的研究生论文中提及“有寓意的调度变化”,编导通过有寓意的队形来传递文学作品中的特定环境,借此在大环境上上升鸣凤的悲惨处境;随着场景的更

迭,情绪的加重,肢体张力的扩大整个悲剧色彩就被加绒。面目可憎的黑衣人在阴险狡诈与目露凶光中游离,在它们的映衬下鸣凤是那样的无助,这一缕阳光始终希望突破黑暗但她却是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扭曲与束缚了,这是一场“宅斗”而这更是一场萤火之光与极地黑夜的浮沉挣扎,最终这股萤火只能以性命相博,用最为“悲壮”的方式换取另一种“自由”。

2 作品中的动作特点

作品中的动作让我们感受到了旧势力下封建阶级的为所欲为,小人物的悲哀,编导在动作实际当中添加了大量的“碰撞”、“撕扯”、“拉拽”等。这是人性美好与丑陋,新生与阴霾的碰撞下所激发出的戏剧矛盾,而这样的矛盾正通过作品中的三大特点实现:

2.1 情绪性动作

这类动作集中表现于“鸣凤”身上,通过主体演员与群体演员两组不同的主题动作更为深层的描述“鸣凤”在挣扎中的痛苦,雕刻“鸣凤”那种虽然坚韧但是在黑暗中近乎扭曲的状态。我们不难发现情绪性动作具有较强的概括性与抽象性,每一个动作并无实际的行为目的,却从侧面告诉了我们台上演员的内心世界。

2.2 叙事性动作

叙事性舞蹈在信息的传递当中需要大量的人物行为、意识目的、事件内容与转折关系的动作进行作品交代。鸣凤高举着手中的那一方丝帕,她跳跃她追随,那是她在这一潭死水的大宅中最为真挚的渴望,而黑衣人的打骂、指责、撕拉等叙事性动作的出现就传递出鸣凤心中一切的美好都在她们十一的践踏。她低头抽泣,她暗笑人生,她带着那阳光般的微笑死去,如同那生长在地狱之中的彼岸花,虽然美丽,却还是被黑暗所吞噬。

2.3 陪衬性动作

在舞蹈的整体形式当中通过这样一种辅助性的动作进行情感递接的转换,这种形式很像乐曲中常常出现的装饰音,舞蹈动作当中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却在一系列的陪衬性动作下烘托了那一受难来诠释命运无奈、书写宿命的安排、乞求人生的绝望。即便结尾处采用了开放性的结尾,我们不得不去感慨鸣凤用她的生命告慰了但是那个已经扭曲得无法救赎的社会,正因如此她那注定毁灭且无法不改变的命运也就成为了“悲剧”的元素之一。

3 作品中对灵魂的撞击

当我们回顾“鸣凤”的舞蹈历程时,由最初的《鸣凤之死》到如今的舞剧《家》,这不同的改编都被划入的不同的时代意义,不过就《凤悲鸣》而言,一叶知秋,在其中我们似乎看到的关于整个女性视角的“悲剧”特色。

编导尊重了原著当中的“宿命”但是又赋予了这只“悲凤”,不甘的“命运”。编导在放大化的双人舞构建中,通过虚实结合的状态很明显的加强了整个封建势力的群体形象,正因如此,角色性格的立体感从而被树立,两者的力量差也被建立。在悲凤之魂哀鸣之后,笔者认为它已化作凡鸟,环状而飞,就如同审视着这苍茫大地间一切的黑暗、丑恶、扭曲与虚华。

这样一种对灵魂的碰撞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剧中的“悲”,而是建立在悲剧意义上的“探索无畏”。在笔者眼中这有两层含义:其一,鸣凤深知自己的命运会是何下场但依然坚持,她紧握手中那一缕希望,对自己的处境进行探索,最终成为了我们早有准备的悲剧;其二,全新的创作理念,将双人舞的编创最大化,在技法的应用上进行突破性尝试,蒙太奇镜头的恰当处理,构成了撞击灵魂的“隐性悲剧”。我们在整个作品当中看不到鸣凤那凄惨的一生,但总是在细节中鼻酸,抽象的意识、抽象的环境、强大的压迫与不断吞噬着生命的漩涡构成了这部虚化情节的叙事类群舞。“痛”是我们对“悲”的一种感官体现,这只鸣啼的悲凤,却让我们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之感。

作者单位

江南大学江苏省无锡市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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