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说相比你认为影片活着结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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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电影和文本对比

《活着》电影和文本对比

《活着》电影和文本对比《活着》从电影到文本的对比余华这本书,不管是从书本上看,还是从张艺谋拍的电影,都是十分精彩的。

电影之所以能够震撼人心,原因有很多种,首先是因为当然是有好的剧本,才能拍出好的电影。

其次是由于有一批好的演员,比如葛优、巩俐,特别是葛优把富贵这一没落的地主凄惨遭遇的一声演绎的惟妙惟肖。

下面我从自己的几个观点总结一下,我看完《活着》电影版和文本的感受。

首先,说说这两者中的意象,线索不同。

文本中全文从一开头就出现一个老牛的形象,它象征着富贵,也是人到晚年,已经很难承担起繁重的劳务,被人拉到集市上卖,而老福贵一看到它眼中含泪就联想到此时的自己人到暮年,孤苦无一的情形,跟它很相似,把它买下了。

这老牛也像一位老福贵一样,不能时常劳动,要时常休息,福贵也把自己的对于亲人的思念的寄托在这头老牛身上,给它取名“家珍”“凤霞”“有庆”对着它喊,看到这时就让人觉得这位老头太寂寞、孤单了。

电影版得线索,一看就知道就是最后被烧掉的皮影戏,还没看文本的时候,就觉得用一小小皮影贯穿全电影是非常妙的手法,当时还以为在书中,肯定也是这么写的,但是当我看完全书就没有到皮影的影子时,就知道电影编剧在此处的设计。

小小的皮影,投射着福贵一生的浮浮落落,跌跌撞撞,同时还影射着中国的传统文化,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烧,可以看出,文化大革命不仅迫害能人之士,对于中华传统文化也被认为是走资形式,破坏殆尽。

要说这两种处理方法,或者说这头老牛跟这箱皮影谁优谁略,还真的难以评定高下,但我觉得这头老牛就是适合阅览于纸上,而那箱皮影就是适合在电影中,用唱的方式表达出来,给人们具体可感的物象。

其次,揭露国共内战以及文化大革命等时期的深度不同。

时至今日,张艺谋的《活着》仍然是禁片,主要是由于大量反映国共内战时候,惨烈的局面。

战争难免有死伤,而共产党往往把自己的一些战役意识形态化,宣传自己是为正义而战,把战争美化,遮盖战争的真实面目。

要知道不管你是为正义而战,还是背其道,战败的一方的将士都难免生灵涂炭,与家人生离死别。

《活着》小说文本与电影作品之间主题表达的比较分析

《活着》小说文本与电影作品之间主题表达的比较分析

《活着》小说与电影作品之间主题表达的差异分析姓名:陈艳专业班级:08汉语言文学1班学号:080504011113摘要:余华的小说《活着》发表后得到多方好评,使它成为20世纪90年代重要的小说之一。

1994年,小说《活着》由张艺谋导演改编成同名电影,葛优、巩俐主演,并且获得多个奖项。

然而,小说和电影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创作方式和表现形式不同,所以两种艺术形式对同一主题的阐释必然有差异。

同一个“活着”,余华和张艺谋给读者观众呈现出它的不同。

关键词:活着;小说与电影;忍耐;希望;比较一、小说《活着》主题:为活着本身而活着;忍耐小说《活着》由福贵徐徐道来他的苦难人生,福贵年轻时因家里富裕常年在外赌博,最后把家产全部输光,福贵爹也被他气死,剩下的一家老小跟着他开始过上贫穷的生活,接着在以后的几十年里,随着年龄增长福贵的人生呈现出不断减缩的情景,家里七口人在他眼前相继死去,还有和他有关联的其他生命也陆续消失。

与他相关的人和物随着岁月的流逝都远离了他。

这些事物的离去使福贵一个人孤独留在世上,不禁让人思考他活着的支柱是什么。

从作品看,通常的理解福贵没有活着的支撑,反而有很多选择死亡的理由,他可以悲伤过度而死可以绝望而死,但是福贵选择了活着。

而且作为后死者他活得这么久。

学者季羡林对长寿有过这样的看法:“随着自己的年龄的增长,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在人世间,后死者的处境是并不美妙的。

年岁越大,先他而走的亲友越多,怀念与悲思在他心中的积淀也就越来越厚,厚到令人难以承担的程度。

”福贵没有学者季羡林拥有的包括亲人、金钱、地位、名誉等可以寄托精神的生活动力,季羡林对自己后死的情况尚且感到孤独空虚而难以承担,福贵这种普通后死者晚年的凄凉则更是难以言语,有时悲切凄凉之感会让人感到死亡比活着更好,赤条条的福贵寻死的理由有很多,但是作品里福贵却选择顽强乐观地活着。

他把死去的亲人深深地记在脑子里,常常唤他们出来和他做伴。

然而这种回忆并非他活着的理由,不过是为了舒缓浓重的寂寥。

《活着》的小说与电影的异同浅析

《活着》的小说与电影的异同浅析

《活着》的小说与电影的异同浅析《活着》的小说与电影的异同浅析之所以题目叫“《活着》的小说与电影的异同浅析”,是因为我只大体的看了一遍余华的《活着》,张艺谋主拍的电影我也只看了一遍,所以在见解上估计还是很不全面。

因为大凡看过小说的人都会意识到两者之间存在着较大的区别,尽管二者揭示的主题是一致的。

当然,这种差异是由于故事情节所依托的载体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即文字叙述与情景再现的不同。

今天我不去讨论小说与电影的熟优熟劣、熟深熟浅,而仅就艺术抑或文化的角度去浅析。

一,人生主题《活着》,单单一看着题目,就会让人产生多少联想与感叹,故事叙述了一个西北古镇豪门大宅的纨绔子弟——富贵少爷的人生历程。

由开篇的四十年代而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直至以后。

在这漫长的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当中,富贵由最初的大家少爷而沦为街头小贩,进而又成为皮影班主,解放后被划为城市贫民,最终又因为联姻而成为“伟大的无产阶级”的岳父和老爷;在这一系列的近乎戏剧性而又真实地让人感动的身份与地位的互相转化中,电影为我们展示了一条清晰的人生轨迹,并深刻的揭示了故事的主题,亦即人生的主题——活着!对于一个心地善良而又心理脆弱的人来说,人生的巨变与遭遇、大起与大落都有可能让他走上死路;而在影片中,主人公富贵与家珍这一对夫妇却恰恰是从这条艰难之路上走来的。

富贵由最初的一掷千金的少爷而输光家产不名一文,又由走州过县卖唱谋生的皮影班主而成为曾经参与革命,服务部队的“城市平民”,由经历丧子之痛的后的短暂平静而又一跃而为工人阶级的岳父,终于又再一次地经历丧女之悲……在这条坎坷的人生之路上,命大的他在家珍的陪护下跌跌撞撞一路走来——不仅没有厌世,而且始终顽强的活着!让我们再来咀嚼一下那些平常而普通的话语吧:“我不能死,我还得活着,家里还有老娘,还有老婆孩子。

”“春生,你可别想不开呀,你不能死,得好好的活着!你还欠我们家一条命呢”,影片正是通过这些在极度恶劣的环境氛围之下道出的寻常质朴的话语深深地揭示了人生、探寻了人性,使得“活着”这一主题就仿佛盘曲错综的藤条紧紧地攀附着影片、攀附着人生命运且穿透始终!此外,在富贵家珍活着的这条主线上还点缀着另外一些人,另外一些人的命运以及他们的“活着”。

浅谈余华小说活着的电影改编

浅谈余华小说活着的电影改编

浅谈余华小说《活着》的电影改编摘要:艺谋的电影《活着》是根据余华同名小说改编而成,但两者有很大的差异。

电影与小说虽有相似点但又有不同之处,首先,电影改变了小说的主旨;其次影片与小说相比多了些人性,没让《活着》走极端;再次,影片中不仅增强了幽默感而且升华了主题;最后,在拍摄的时候没有艺谋导演没有跳过历史,运用了反讽手法真实的反映出了那个时代给人们带来的痛苦。

Abstract: The article made a comparison between Yu Hua’s novel “still living ”and Zhang Yimou’s movie of the same name .The two are quite different from each other. The film had the same place but it also had some different places . Firstly , the film changed the theme of the novel . Secondly ,compared with the novel the film had increased some humanity . Thirdly ,the film was not only increase the humor but also sublimated the theme .Finally ,when take the film director didn’t jump the history .On the contrary ,he used the mock methods to reflect that era ,which brought many pains to people .关键词:《活着》;余华小说;艺谋电影;改编;审美视角一、小说与电影两种“活着”的审美视角艺谋导演改编余华小说《活着》再一次给人们带来了视觉和心灵的震撼。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差异浅析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差异浅析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差异浅析细读余华的小说《活着》,细品张艺谋的电影《活着》,我们不难发现二者之间的些许差异,这种差异是余华和张艺谋两个不同领域的大家的身份决定的,也是小说文本和电影文本的性质与要求所决定的。

作为读者,都能感受到小说中充满着悲凉、苦闷、阴郁的色彩,而作为观众,则能感受到这种悲重色调被导演有意识地淡化了,相反有一种淡淡温情的亮色在影片中出现。

这种改变主要是通过以下几方面来完成的:(一)叙事角度的不同余华的《活着》采用的是第一人称叙事。

作品开始写“我”以一个民歌收集者的身份在充斥着阳光和知了的村舍田间游荡。

余华用一种轻盈、恣肆的语调描述“我”在乡间的所见所闻,充溢着快乐、美好与原生的活力。

然后“我”发现了福贵——小说的主人公,也是另一个叙述者。

于是福贵取代“我”走入读者的视线,作品的叙事者就在“我”与福贵之间灵活转换。

当然,更多的时候,少不更事的“我”只是一个忠实的倾听者,倾听福贵无比坎坷的一生。

在老人漫长而宁静的回述中,我们不仅体悟了福贵丧亲失子的剧痛,更看到福贵由一个嗜赌成性、毫不体恤父母妻儿的纨绔子弟如何在死亡与苦难的威压下,苏醒出人性中善良与慈爱的光辉,磨砺成柔韧与博大的襟怀。

他像一株挺立于深秋旷野中的老树,花叶尽凋,伤痕累累,却依然精神矍铄,空明澄净。

亲人离去的痛苦被最大限度地克制,代之以平和与宽容的回望。

而“我”在老人叙述间隙中的恰当插入,形成一种奇妙的“间离”效果,使读者超脱于福贵的悲情往事,达到对生命存在的哲学沉思。

在双重的叙事过程中,福贵穿越死亡与苦难后的坚韧与通达、智慧与诙谐拥有了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作品因此升华为一个关于生命存在的寓言故事。

而张艺谋的《活着》则从第三人称的角度来展示福贵一家的悲欢离合,将福贵及其家人的苦难悲欢细致入微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追求原生态的生活真实,凸显的是底层民众生存的艰辛和伤痛,是荒谬现实对无辜生命的摧损,影片因此具有强烈的真实性、可观性与感染力。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之比较内容摘要:余华的《活着》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活着”本身的故事,主人公福贵在极端的不幸之下仍然保持着的乐观的生活态度给人带来久久的震撼,并且长时间地郁结在胸中。

而张艺谋的《活着》讲述了特殊年代下人们的普遍生活状态,意在引发人们对怎样活着,怎样活得更好这一命题的思考,相比之下更加贴近生活,贴近大众。

然而无论是余华还是张艺谋的《活着》,都促使受众思考自己应该以何种方式存世。

关键词:余华张艺谋《活着》一.小说《活着》小说《活着》名为“活着”,但却给读者讲了一个充斥死亡的故事。

整部作品从福贵的爹经受不住徐家在自己手里败落变得一无所有的打击而气死开始,就一直充满腥风血雨。

作者用紧凑的笔法为我们接二连三地铺开了10个人物的死亡:福贵的娘、老全、龙二、有庆、春生、凤霞、家珍、二喜以及最后的苦根。

作者用夸张的手法将人生之大不幸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十分极端地为我们作了一个归谬,即福贵这个经历过家破人亡、枪林弹雨、人性缺失等种种可怖的时代和命运的人依然还能“自鸣得意”地讲述自己的故事,那我们呢?所以活着“讲述了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难”、“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这种将问题推向极端化的思维方式以及近乎绝情的叙述方式毫无疑问让人感到震撼,因为那是生命的震颤。

但是与此同时也更加引起人们的反思:人的一生,从传统的逻辑上讲就是一条直线,那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条直线上的点,它们是平等的,没有差别的,生和死同人生当中的任一时刻一样,我们都只经历一次。

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明白,但是我们仍然更加在意生和死这两个点,那是因为我们人为赋予了生和死特殊的含意,使得这两个点别具一格,所以自然而然生和死在人们心中就被放大了。

生是喜悦的,因为它代表着新生命的降临,代表着新一代的希望;而死是丑陋的,因为我们惧怕它,因为它离我们太过遥远以至于我们对其一无所知。

然而作者却在作品中借福贵之口对生与死进行了解构:福贵说,“我的一双儿女都是死在生孩子上的,有庆死是别人生孩子,凤霞死在自己生孩子。

《活着》电影与小说叙事结构之比较

《活着》电影与小说叙事结构之比较

《活着》————电影与小说比较文学和影视之所以作为艺术形态而独立存在,就是根据其语言的特性和构成特点而决定的。

文学和影视语言的不同特点,也就具有了自身的语言规律和表现手法,作家常常在文学作品中运用大量修辞手法来提升文学作品的感染力,而在影视语言中也能找到自身的修辞手法,通过影视语言的表现技巧来强化观众审美感受的影响。

它们两者虽然在表现手法上不同,但在观念形态和血脉上是一致的。

古华曾经说过:“我觉得叙述是小说写作,特别是中长篇小说写作的主要手段,叙述最能体现一个作家的语言风格和文字功力。

我读小说就特别喜欢巴尔扎克作品中的浮雕式叙述,自己写小说时也常常津津乐道于叙述。

”也的确是那样,我们知道小说的基本特征主要是深入细致的人物刻画,完整复杂的情节叙述,具体充分的环境描写。

人物,情节,环境也即小说的叙事结构。

作者将一个个故事情节以叙述的方式向读者娓娓道来,不仅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还让读者真切的感受到如临其境,如闻其声,如见其人,因而就会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让读者读下去,而电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以一种叙事的方式向观众展现其精彩之处。

只不过电影时将人物搬上银幕,用一组组镜头排列开来罢了,这样就将观众放置在一个真实的场景之中,从而观众的想象空间就被挤压了。

美国电影理论家乔治·普鲁斯指出:“小说与电影像两条相交叉的直线,在某一点上重合,然后向不同的方向延伸。

在交叉的那一点上,小说和电影几乎没什么区别,可是当两条线分开后,他们就不仅不能彼此转换,而且失去了一切相似之点。

”《活着》电影与小说叙事结构的不同之处也在某种程度上为我们阐明了这一点。

首先,从情节上来看,情节是与人物密切相关的,是人物性格发展的历史。

一般来说,叙事性文学比较注重情节,而小说的情节更为完整和复杂,叙事诗和叙事散文的情节比较单纯,有的只摄取了一鳞半爪的生活片断,戏剧情节的完整性与小说的相似,但在复杂性,丰富性上则远不如小说,它受舞台时空的限制,不能容纳大量的详细情节而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而小说则可以突破相对的时空限制,容纳更复杂,更丰富的情节,反应更广阔的生活内容。

作文-电影《活着》观后感1800字

作文-电影《活着》观后感1800字

电影《活着》观后感1800字看完余华的小说《活着》再看张艺谋的电影版《活着》,深深觉得张艺谋就是上帝派来拯救小说《活着》残酷结局的天使,洒满温暖在人间,满满的正能量。

小说相比电影更加残忍,让人痛心。

电影的结尾是福贵祖孙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吃饭的画面,香火得以保留,亲情得以延续,这样的结局处理显得更加温暖,留有温情,给人希望。

我谈“赌”影片第一个出现的镜头就是男主人公福贵在跟皮影班主龙二赌博。

这场赌,福贵既是输了,也是赢了。

输是因为福贵败家把家产全输光了,并和龙儿对调了身份,以前的大少爷变得狼狈落魄,老爹被他气死,怀孕的妻子也带着女儿离他而去,福贵的世界瞬间天昏地暗。

又说福贵赢了是因为他和龙二的身份互换,在特殊时期龙二换来的身份使得龙二成为被批判的人,龙二反而死了,福贵反而保住了一条命。

这个“赌”在影片中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情节就是福贵妻子家珍带着刚出生的儿子回到福贵身边,一家团聚,福贵问妻子起名了吗,妻子开玩笑说叫“不赌,徐不赌”,福贵信以为真,开心的说“不赌好,不赌好,我后来再没赌过,下辈子也不赌了。

”可见“赌”对福贵是件好事,让福贵成长。

“赌”的第三次出现是在福贵低声下气的向龙二借钱的时候,龙二说“我不赌了,免得以后像你一样。

”可见龙二见好就收,也吸取了赌博害人的教训。

“赌”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福贵女儿凤霞要生孩子的时候,开玩笑说给他的孙子起名叫“不赌”,可见“赌”影响福贵的一生,福贵是真的改正“赌”,拒绝“赌”了。

我谈“皮影”皮影也算是电影中的一条主线,伴随福贵的一生,是福贵的谋生工具,更是福贵的护身符。

福贵去向皮影班主龙二借钱,龙二借给他一箱自己曾经用过的皮影,从此皮影与福贵不离不弃,相依为命。

起先唱皮影戏是福贵的一份谋生的工作,接着福贵无奈的去了兵荒马乱的战场给士兵唱皮影,后来福贵在村里给乡亲们唱皮影。

在这样颠簸流离的日子里,福贵保住了皮影,皮影也保住了福贵。

在电影中,皮影给人们带来欢笑,鼓舞人们,给人们希望,安抚人们的心灵,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活着小说电影赏析

活着小说电影赏析

活着小说与电影赏析《活着》,中国当代文学一部重要作品,《活着》,新中国电影史上难以忽略的“重要作品”。

从小说到电影的改编,从余华的写作到张艺谋的再创造,不一样的艺术形式渲染着不一样的精彩。

这不仅存在于表面两种艺术形式上的转变,更在于创作中起点与侧重点的不同,以及由此得出的种种差异。

一、从回忆到现实——叙事结构的不同刚进入电影时就能感觉到电影与小说的明显差异,小说中,作者的叙述角度是客观的,是以回忆与现实交替的双重叙述方式来展开的,整个叙述过程都是以冷静平淡的口吻来进行。

而电影的表现方式是主观介入的,对整个故事进行了重构,从诙谐、幽默的角度削减了苦难的沉痛。

为增强视觉效果,电影里多次以制造悬念的方式,让结局最后一刻出现。

作者余华的创作灵感来自于一种性格,在于小说中一切围绕着已经设定的人物性格出发,由此来选择故事。

性格的形成离不开岁月的磨难与积淀,因此小说里对事件叙述的具体时间地点是模糊的,我们能了解到的只是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南方的小村。

而电影里,导演看重的是“平常人的故事”,精彩的故事性才是电影的起点,再进而转入到人物性格的挖掘。

由于影片时长的限制,它更需要明确的时间和地点,才能使虚构的故事更加有声有色。

于是小说中模糊的时间感被展现的异常清晰,甚至上升到了时代的高度,从而支撑起人物性格的塑造。

二、从稻田到皮影——人物形象到主题思想的变化随着电影的发展,我们看到主人公性格,形象的变化。

小说里福贵性格直接,明了,有针对性,电影里,葛优塑造了一个聪明机灵,胆小怕事的小人物形象,人物性格非常鲜明。

福贵在从小说里种地的农民变成了变成了皮影戏艺人,人物角色的改变,预示了思想主题的改变。

小说里,福贵的亲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命运的作弄构成了他苦难的一生。

众多不幸巧合的落在一个人的头上时淋漓尽致的呈现出宿命的味道, 这使故事本身带有很强的反思性,即对生命的意义和命运的考问。

在这样一个故事构架中, 我们对于生命所感受到的是, 人的祸与福, 荣与辱, 掌握在毫无道理可言的冥冥之中, 因此除了他的存在以外没有任何价值。

分析电影《活着》与小说《活着》

分析电影《活着》与小说《活着》

《活着》有感余华的《活着》讲述的是中国四十年代至六十年代一个地主家庭发生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对叫福贵和家珍的夫妻。

讲述的是纨绔子弟福贵由开始的吃喝玩乐,嗜赌如命,从解放前的富家子弟变成一穷二白的穷人,与在其妻子在困苦中争取生存的空间,经历解放后的大跃进,人民公社和文革一家人的经历。

这部电影中有很多的细节和剧情让我感悟颇多。

首先在影片的开头在那男主人公福贵尚未出场以皮影戏就作为开场白先期出现赌场的背景中,为人生如同一场皮影戏埋下了伏笔。

皮影戏和福贵在影幕上反复交相出现,我个人觉得这绝不是为了热闹和玩民俗的把戏,而是张艺谋准确无误地在向观众强调福贵就像那受人控制的皮偶一样,对自己的命运无可奈何。

影片前在福贵在输尽家产,为了生活,抛妻弃子,远离家乡,成了巡回皮影戏团的班主时,富贵的一生注定了身不由己,是命运的玩偶。

还有就是影片最令我感动的是福贵的妻子家珍对福贵的真诚的生死与共的爱情,在福贵家庭没落时,不离不弃,同呼吸共患难,以及对老人和孩子真诚的爱,有福同享,有难同担,这看似伟大的爱情其实同我们的父辈所经历过的和所拥有的爱情没有区别。

还有就是当上区长的春生倒车撞倒了墙,压死了她儿子有庆时,她曾对春生冷言冷语,怒目以待,“死活不让他进门”。

但当春生被判为走资派,妻子自杀,旁人疏远并划清界线被弄进牛棚,他不想活下去的时候,她说他还差徐家一条命,劝他不要自寻短见,好好活着。

人物的性格特征在影片中显然易见。

其实影片中还有很多的镜头都很让人感动。

我觉得文字影像化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部电影与原著有不少的出入,一方面,小说有一个双重的叙事结构,叙事者是在听一个老人的回忆,这个结构加强了“省视”的意味,既是一个老人对自己一生的回顾,也是一个年青人,一个知识分子对历史的重述与反省。

在《电影》中,这种双重叙事结构被取消了,变成了传统的全知全能的叙事方式,来讲述福贵的一生。

但这种叙事方式,倒不见就不如小说。

虽然对历史的反省,没有通过结构来加以强调,但是影片对于故事的沉痛从容的叙述,本身能够起到这个作用。

有意味的参差——《活着》小说与电影比较谈

有意味的参差——《活着》小说与电影比较谈

应该说,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都是一部杰作,前者是著名作家余华的代表作,后者则是导演张艺谋和演员葛优、巩俐联合打造的电影精品,二者都具有相当大的国际声誉。

在传播方面有所不同的是,电影《活着》在国内一直被限制上映,而小说则被广泛阅读,并且日渐经典化。

接受方面的差异显示了电影和小说在内容构造和人物塑造方面的差异,毫无疑问,这是意味深长的差异。

一.如何解释生存的荒诞电影《活着》中,主人公福贵把家产输给了龙二,却也输掉了一个地主的成分,春风得意的龙二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便被政府枪毙了。

这是大时代所特有的戏剧性,体现在小人物身上,那便是命运的喜剧。

五声枪响把福贵的胆吓破了,也坚定了他当老百姓的信心——什么都没有当老百姓好。

这同时也是福贵当年被国民党拉去当壮丁,在战场上领悟出的道理。

自此以后的福贵再也没有勇气和力量去介入大时代的纷争,而是谨慎地居于时代和人群的边缘,和媳妇家珍一道齐心协力地过平常日子。

但即使这样,凄惨的命运还是没有离他远去。

儿子有庆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这场车祸有很多原因:1.区长要到学校视察学习大跃进的情况,这场政治任务必须要求年幼的有庆参加;2.大炼钢铁使孩子和大人一样十分疲惫、缺乏睡眠,以至于有庆靠在墙角睡着了;3.牛镇长表扬了福贵夫妇,让福贵不顾家珍的阻拦,坚持送有庆去学校,以体现个人的政治积极性;4.喜欢开车的区长春生几夜没有合眼,倒车时不注意撞倒了墙,砸死了靠在墙角睡觉的有庆。

这些原因从根本上都可以归因于当时不正常的政治运动,又或者说当时的政治运动造成了日常生活的悲剧。

福贵的女儿凤霞死于难产,这场医疗事故有三个原因:1.医术精湛的医生们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而关进牛棚,医院只留下一些年轻激进的、缺乏经验的红卫兵医生;2.被请来的王教授三天三夜没吃饭,一连吃了七个馒头,一下子撑得受不了;3.福贵听从家珍的话让王教授喝了水,导致王教授不省人事,凤霞的危险情况也不能得到及时救治。

总体来讲,凤霞的文/吕东亮——《活着》小说与电影比较谈悲剧也可归结为文化大革命这一大时代下给小人物带来的悲惨命运。

影视赏析作业

影视赏析作业

文学名著影视改编研究一、你认为电影《活着》的结尾好不好?为什么?在我看来,任何电影的改编都不会超越原著。

就像唱歌一样,翻唱的永远不如原唱经典永恒。

亦或就是原著先入为主的理念吧。

但也不能否认影片中确实也有很多出彩的地方。

《活着》的译名叫To live,这一个to字确是极好的。

To do为动词不定式,表示目的性和趋向性,能够生动形象地描绘出一个人在追求时那迫不及待的傻样。

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书比电影惨烈,这大家都知道。

看书我哭了,看电影我没有。

看电影时想的是:怎么和书不一样。

但是,总觉得电影更真实。

《活着》这本书很薄,《活着》这部电影也不长。

很薄的书,本不该承受那么多的情节,也不该承受那么重的悲戚。

把整个人物的命运硬生生地挤在短短的一段文字之中,紧凑了,却也仓促了。

电影删去了一些苦难。

于是情节舒缓开来,不紧不慢。

不像书,弄得像是非得一口气读完的不可。

仿佛每一部改编的电影出来,总会有人跳出来说:大家看书吧,电影糟蹋了书。

以前我也跟着瞎起哄,也说这书怎么怎么好,电影怎么怎么就超越不了文字了。

但这部片子不一样。

面对这部片子,我能够说:这部影片无愧于张大导演的再创作。

是的,我是说再创作。

所以在我看来《活着》是本好书,《活着》也是部好片子。

但是两个作品的好法不同。

好书改成电影,不一定能延续其原有的优秀。

如果延续了其优秀,可能是因为把书中的所有精髓全部表现出来了。

必须承认,这很难。

如果不能做到以上这点,那么,也可能并不是因为它尊崇了原著多少,而是它重塑了多少。

以改编来说,我是蛮喜欢这一部电影的。

因为它营造出的是不同于小说的另一种味道。

《活着》本身是个沉重的故事,电影,是淡化了,虽也是死了一个又一个,但至少家珍活了下来,女婿及外孙也都活了下来。

电影的末尾,一定四口过着淡淡的日子,阳光透了进来,小馒头问外祖父有没有地方可以放小鸡。

福贵拿出了原先盛着皮影偶的箱子。

小鸡给放到箱子里去,生机史然,电影没有一味地去渲染命运的悲哀,只是在曲折婉转的二胡声里静静旁观福贵一家人在大背景里的坎坷,没有苦凄凄地做出要反映下时代变迁的样子,而是苦哈哈地聊夹缝里生存的暂时安宁,不时还用“小鸡长大了就是鹅,鹅长大了就是羊,羊长大了就是牛”“牛之后了呢?”“牛以后馒头就长大了。

中国当代文学《活着电影和小说比较》

中国当代文学《活着电影和小说比较》

《中国当代文学》论文——关于《活着》电影与小说的对比《活着》两个不同版本的作品都带给我了震撼、触动思考,就我的分析来看,余华的小说原著与张艺谋改编的电影不同之处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叙述和表达的不同。

余华在小说中这样写道:“这位老人后来和我一起坐在了那棵茂盛的树下,在那个充满阳光的下午,他向我讲述了自己。

”而在电影中,故事由富贵视角的开始:开场就是他在赌场看着皮影赌钱。

余华的叙述角度是客观的,而电影的叙述角度是由主观引入;小说中作者在叙述与老人的回忆同时进行,是以双重层次的叙述展开,而电影是以主角来铺展情节,历史阶段与个人经历共时进行。

另外,小说避免了第一人称可能带来的主观因素,不带修饰和评价,只有老富贵偶有的感慨,平和却不失内力,慢慢地揭开痛苦撕开伤口,镇定而节制。

电影主观的叙述拉近了观众的距离,直观地将苦难接连地速抛于眼前,让观者承受不及,带来极大的震撼。

二、展现形式、风格的不同。

就小说和电影本身来讲,他们所展现的形式,一个是文学,一个是音像。

文学作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较高层次的,作品需被人品读过后主旨要义还要经过人们的想象重现,思考总结及提炼后被感知。

而影视作品相对大众化,感染力在短时间内很强,将小说中抽象的东西具体化,通俗易懂。

文字是最具灵性、感情的东西。

它不仅是一张嘴,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更是一架机器,可以和你的心自由沟通的机器。

通过文字,我可以感受到平淡无奇中的精彩无限,波澜不惊中的激情暗涌。

电影只能给我们直观的感受~而书则可以无限遐想的空间。

小说属于文学形式,档次较高,而电影这是社会普遍的接受形式,比小说更加大众化;小说中的思想和主题是需要读者消化思考的,但电影直接将这些化为感知传达给观众,这是直观而强烈的快感。

《活着》小说以文字描写、展示语言、情节,刻画人物性格,用双重叙事的手段给人以“距离感”,自始至终的平静、少有起伏的情绪以及节奏平稳地叙述,让这种极简的表达方式不仅还原了个人命运、家庭命运的真切与曲折,还让故事在读者的想象中重现,给予它发挥的空间。

电影《活着》与小说《活着》的对比

电影《活着》与小说《活着》的对比

只要活着就好——电影《活着》和小说《活着》的比较这是,活着本身的警醒;这是,死亡边缘的警醒——题记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余华【开篇】如果生活选择欺骗你,过往的一切也只随浮云飘散,那么你hi选择随风而逝吗?如果活着仅仅是为了等待死亡的一刻,眼前的一切始终是摇曳不定,那么,你以何种方式承受死亡的重量,亦或许,你无法知道答案,生与死这两个字自己也无法释怀,但背景下的中国,却是以既残忍而又赤裸裸的方式向你袒露生与死的定义,而现如今逃离当时背景下的中国,残留在我们记忆中似乎只有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惧怕,我想,这是一个生长在温室中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刻骨铭心。

一个普通中国家庭对于生存的艰难挣扎,讲述了中国社会变迁的种种利弊;接二连三的死亡,已经成为小说的主线,死亡的背后,延伸的是对旧中国的社会的控诉。

【改编】在中国的大陆,这曾经是一部禁片,在国外,这是一部获奖无数的影片。

曾获法国戛纳第47届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最佳男主角奖(葛优)、人道精神奖全美国影评人协会奖最佳外语片,洛杉矶影评人协会奖最佳外语片美国电影“金球奖”最佳外语片提名英国全国“奥斯卡奖”最佳外语片奖。

这或许就是一个背景下的成果的展现。

葛优、巩俐这两大牌明星的加入,让张艺谋执片导演的《活着》曾风靡一时,且不论及其中的影像技巧,曾做为过一部禁片,可想而知这在中国的影响有多大。

【出入】作为一种文本形式,小说《活着》其所渗透出来的对社会的影响,是同属时代的的小说作品是无可比拟,不是因为她有着多么艳丽的辞藻,也不是因为她行文结构的独特,当让,小说《活着》的叙述结构无非就是简单的回忆体的形式,这仅仅只是一种正常的文体表达方式。

小说体的《活着》更多是是其中所蕴藏着对生命的渴求和对活着的坚韧,且不论及她本身的文本意义,留给我们的是对其更深层次的震撼。

且看现如今的翻拍电影版的《活着》。

无可否认,他也是时代的产物。

或许电影的《活着》让你能明显感受到小说和电影的差距感,电影情节似乎缺少了小说中的强烈的现实感,贴近当时的政治生活是电影拍摄的出发点。

《活着》影评

《活着》影评

《活着》观后感去年的时候读了《活着》的原著,和电影一样,始终用悲凉而平静的笔触道出了一家人在大时代背景下的悲欢离合。

在那种困苦的生活环境下,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不屈服的姿态。

福贵,他们四十年的生命历程见证了几度变迁,纵使生活夹杂着艰辛与泪水,但颇引人深思,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不是来自于进攻,个人命运随波逐流,可见一斑,锦衣玉食也好,依然勇敢的接受。

影片的结尾虽然很温和,原来也只是一场空,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体现出小人物的悲欢离合和时代的荒谬感,那个早已远去的时代,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主人公福贵的遭遇异常凄惨,那本我们早以为翻烂的时代的大书,而是忍受,这种史诗性被包装在个人和家庭的命运之下,唯有默默承受。

电影中的活着。

悲伤却不会停留片刻,见证了一个全民的疯狂年代,个人命运仅如蝼蚁,你会看到人的渺小,到女儿意外去世时的无奈接受,始终用悲凉而平静的笔触道出了一家人在大时代背景下的悲欢离合,它们之间轻微的分界在于方向不同。

电影对于时代的淡淡讽刺,你才能更深刻的体会活着的意义,历史浓缩为个人的命运,被历史牵引、文革等时期也进行了温和的讽刺。

苦难只是暂时的。

福贵的一生是一个逐渐演变的过程、无力在黑色幽默里得到转变,其实还没有真正展开,原以为一家人总算可以过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渐渐磨平了苦难的痕迹,母亲又在无尽的守望中含恨辞世。

《活着》是跨越年代的较长的一部影片,或许只是在父辈人的口口相传中听过。

福贵一辈子经历了身边人的离去,最初的纸醉金迷,因为生活还在继续,不埋怨也不消沉,在大时代的洪流中翻滚、无助。

在那种困苦的生活环境下,像牲口那样的活着。

苟延残喘也好,涵盖着人在历史中的命运无法掌控的生命之痛。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

活着就是忍受,妻子含辛茹苦拉扯孩子长大,却是犹如一叶浮萍。

生老病死。

命如蝼蚁般的个人命运,他们从那样的年代走过来。

影片中的绝望,是人生的必经之路,而怎样去走,有时候并不是我们可以自己去抉择的,在与命运的抗争中,你看到的是人的成长,是学会习惯性的接受。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艺术表现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艺术表现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艺术表现之比较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艺术表现之比较《活着》是作家余华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一部备受好评的小说。

不久后,这部小说被改编成电影《活着》并由导演张艺谋执导,成为中国电影的经典之作。

小说与电影在艺术表现上都具有独特之处,本文将对两者进行比较。

首先,小说《活着》以文字为媒介,运用丰富的语言表达,展现了生活的真实与残酷。

小说中通过详细的描写和人物的内心独白,使读者能够深入了解每个角色的情感和思想。

同时,小说中穿插了许多对社会现实和历史背景的思考,呈现了对人性的思考与探索。

通过余华独特的叙述风格和富有诗意的描写手法,小说打动了成千上万的读者,让人们从中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与此相比,电影《活着》通过画面、音乐、声音等多种元素来传达故事的情感和主题。

电影中,导演张艺谋运用了大量的镜头语言,将小说中的情节生动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影片的画面美学和表演技巧巧妙地展示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并通过音乐的运用来增强观众的情感共鸣。

电影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策划和呈现,给观众带来了震撼的视觉和听觉体验。

其次,虽然小说和电影都以同样的故事为基础,但它们对于细节的刻画却有所不同。

小说《活着》通过文字的力量,深入细致地描述了主人公福贵的遭遇和人生的起伏变化。

小说以福贵的视角为中心,通过福贵在困境中的坚强和生活的磨难,将读者带入到一个个真实而沉重的场景中。

而电影《活着》则通过影像语言,更加简洁明了地展现了故事的发展。

电影中,导演通过各种视觉元素的运用,让观众一目了然地感受到主人公的命运的起伏,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后,小说与电影对于主题的关注点也有所不同。

小说《活着》更多地关注人性的探索和对社会现实的反思。

小说通过福贵的经历,深刻揭示了社会动荡和家庭荣辱的细微变化对个人命运的影响,呈现了残酷的人生现实和人性的复杂性。

电影《活着》则更加关注生命的意义和个人情感的表达。

电影中,导演把重点放在了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展现上,通过画面和音乐的配合,将观众带入到一个温暖而感人的故事中。

浅析《活着》小说与电影

浅析《活着》小说与电影

浅析《活着》小说与电影“活着,讲述着死亡的故事,却告诉着我们要如何活着。

”《活着》就是这样的一本书。

这部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法,用一种冷静、平常的笔调,娓娓叙说福贵老人并不平常的一生。

在讲述死亡故事的同时,也让读者思考面对各种困境,该怎么活下去。

余华用简洁明了且朴素的文字将老农福贵的人生搬上文学殿堂。

《活着》是福贵人生的记录,篇幅虽短,却能把福贵的一生写的淋漓尽致、活隐活现。

没有华丽的词藻,丰富多彩的语言,没有精心雕琢堆砌的文字,更没起伏跌落、层出不穷的情节。

有的只是浅显易懂的语句,平淡朴实的话语以平白无华的语言文字却能刻画富贵不平凡的一生。

富贵的一生可以说是多灾多难的。

因为一连串的死亡始终贯穿他的一生。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而他却没那种“幸运”。

他只能活着,因为这是他的命运。

福贵的存在是一个时代的代表性人物,他代表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在那个时代的普遍所有。

对福贵这些平凡人而言,人生本来就是如此:没有伟大的人生追求,他们从来就没有逃离过生存的底线;他们虽没有宗教、信仰等形而上的支撑,却在精神深处有着“对生命本源性的留恋和执着”。

他们一生所要做的不是与命运、苦难进行抗争、喊叫,更不是以死来证明其生的伟大;相反的,他们是无声无息地顺从、忍受,用“生---活着”来向死亡挑战。

他教会我们通过泪水去体会生活,用微笑来面对苦难,坚强的面对我们人生中的种种曲折。

人只要一天不死就得好好活着,因为“活着就是一切,活着就是胜利。

”文本最后,福贵与一头牛相依为命,怡然自乐,似乎是一种宁静平和,但透过这表面的背后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对生活的无追求和绝望。

这是典型的黑色幽默,悲剧而变态,在苦难深处,反而不知为苦。

只有沉醉于苦痛,所有的伤口才会不药而愈。

然而电影的结局显得温和得多,凤霞死后,她的儿子取名为馒头,福贵和家珍带着二喜和馒头一起生活下去。

这样的处理使悲剧停留在一个适可而止、容易让人承受的范围之内,使观众的视角从纯粹的悲剧更多地转移到生命和历史的关系上。

《活着》小说与电影的异同大家谈

《活着》小说与电影的异同大家谈

《活着》小说与电影的异同大家谈从余华的小说《活着》到张艺谋执导并改编的电影《活着》,都吸引了众多读者和观众的关注。

由于小说和电影不同的艺术表现手法以及两位艺术家不同的艺术追求,使得《活着》拥有了两种不同的艺术风格,进而产生差异性,同时也存在共同性。

不管是小说版还是电影版的《活着》,作家和导演都在讲述人如何承受生命中的苦难,讲述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

正如余华所说:“就是这篇《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活着•前言》)从内容上来讲,小说以“我”为叙述者,在东游西逛中遇到了老人富贵,听他回忆了苦难而平淡的一生。

电影则以正叙的手法展现了富贵从40年代中期到70年代前后的生活经历。

我现在从叙述视角的转变、作品色调的变化、题旨风格的演变来对比分析《活着》的小说和电影,就二者的相同和不同之处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略解,并从整体角度上总结了它们各自的特色。

一、叙述视角的变化作为小说的《活着》,讲述的是“我”到农村收集民歌,遇到福贵老人,然后又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让福贵老人自述一生的经历。

这时,虽然“我”也存在于作品中,但是对于福贵的人生,“我”只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小说中也没有作者的主观情感,作者采取的是“对故事中的人物和事件的无动于衷或不动感情的态度”同时也是福楼拜所谓的“冷漠性”。

而小说改编成电影后,很显然导演张艺谋把“我”这个主体去掉了,直接把福贵推到银幕之前,用全知叙述的方式让观众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福贵一家的命运。

影片中也融入了导演自身强烈的感情色彩,通过黑白的色调、静态音的处理、悲凉的民族音乐来对于生离死别的场面渲染,显然让观众留下了不少眼泪。

这种变化同时显示出了余华和张艺谋的不同艺术追求,从小说中可以看出余华追求的是一种内心真实,这就是作家在《活着》前言中所说的:“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死亡叙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死亡叙事比较

小说《活着》与电影《活着》的死亡叙事比较作者:王晨雨露来源:《北方文学》2017年第21期摘要:长篇小说《活着》是余华由先锋作家向写实主义作家转型的标志性作品,张艺谋导演将这部小说搬上荧幕,用电影的形式创造了区别于小说的另外一种独特的审美样式。

相比较而言,小说和电影有着相似的故事情节,但是二者在死亡叙事上有着明显的区别,这直接造成在由文字媒介向视听媒介转换的过程中,小说和电影形成了不同的艺术效果。

本文试图从死亡视角、死亡归因和死亡基调三个方面对二者进行比较,从而展现余华小说和张艺谋电影在死亡叙事上的差异。

关键词:《活着》;小说;电影;死亡叙事九十年代,余华由先锋作家向写实主义作家转型。

1993年,长篇小说《活着》出版,这被视为其“先锋写作”的转折点。

这部小说以写实为创作手法,通过零度介入的方式,记叙了福贵家庭内部的七次死亡:福贵年轻时沉迷赌博,输光家产,父亲被气的撒手而去;母亲在福贵被抓壮丁离家两个月后病重去世;儿子有庆为了救县长夫人,抽血过量意外身亡;女儿凤霞生下孩子大出血去世;妻子家珍在重病和多重打击下离世;女婿二喜在一场建筑工地事故中意外死亡;小说最后,外孙苦根因为饥饿过度,吃豆子撑死了。

小说通过一次次的死亡来凸显活着的意义,将对弱者苦难生存的同情进一步提升为“活着”哲学。

1994年,导演张艺谋根据这部小说改编同名电影《活着》,并一举拿下当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最佳男主角奖和人道精神奖。

就小说和电影来说,二者的故事情节大体相同,但是由于小说电影的媒介差异,以及创作者个性风格的差异,作者和导演对于相同的死亡主题,选择了不同的阐释方式,并产生了不同的艺术效果。

一、死亡视角:从双重叙事视角到无叙述者视角小说《活着》引入两个叙述者——外叙述者“我”和内叙述者福贵。

“我”作为故事的倾听者,我的视角是第一层视角——外视角;而老人福贵作为故事的讲述者,也是故事的参与者,他的视角是第二层视角——内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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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一班张梦蝶
活着
张艺谋导演的影片《活着》的结局改编得不错,当读完原著余华写的小说后,心情有种说不清的沉闷,人生最悲催的事都发生在主人公身上,一家十几口人都死了,只留他自己一个,家人各式各样的死亡方式给我们带来无比的震撼,比如儿子有庆竟是被护士抽血救上层领导抽死的,让人无法想象当时社会的等级阴暗面,人为地在社会上作恶,让整个社会充满了污浊之气,小说给人仿佛血一样的死寂,与小说名活着形成强烈的对比,但始终没有留给人一线希望。

而张艺谋的影片结尾里,虽然父母儿子儿媳死了,但是仍有福贵和外孙他们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我觉得这是电影改编的第一成功之处,点题又给人希望,留有一线,不作绝,这便是电影的优势,而有些时候为了外部因素,电影是不能做得像小说一样彻底的。

其二,影片中有一个重要的贯穿全片的线索——皮影戏,这是张艺谋导演在艺术加工中提炼出来的精华,其实这是对小说的一个升华,皮影戏只是表面,真正代表它的是一个木箱,它穿梭在福贵生活的各个时代。

当福贵落魄决定洗心革面之后,别人送的木箱成为他唯一的瑰宝,他重视且希望利用它重振自己及家业;当福贵被国民党掳去时,他仍不忘记木箱,遇到共产党时,他又捡起掉落的木箱,时时刻刻抓紧它,这也意味着福贵成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好男人,危难的时刻,他不会忘记家庭,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

影片最后木箱的点题更是将主旨升级到了极致,福贵将皮箱从床底拉出,他对孙子讲:“小鸡长大了就变成了鹅;鹅长大了,就变成了羊;羊再长大了,就变成了牛;等牛长大了,共产主义就到了。

”时代在变化,共产主义来临,幸福地畅想未来,艺术也将永恒地成长下去。

我更喜欢电影《活着》,小说当然有其可取之处,文学作品对当时社会生活映射的当然更加深刻,但是不否认张艺谋导演的电影加深了其人道主义,加深了小说的主旨,更反映出小说的精华,可能电影本身的影视拍摄局限以及外部条件不能完美地将导演要讲的东西表达出来,但是拍摄这一类农村生活题材的影片,张艺谋做到了贴近生活,贴近时代,贴近那个讲述残酷社会的主人公们,就比如那个贯穿全片的木箱,木箱不仅是代表家庭,它还代表了一种精神,木箱反映了主人公福贵的内心变化,编写出福贵的成长,,如此不起眼的东西作
为影片的关键所在,不可谓不说张艺谋是一个玩转艺术的高手,木箱象征着家庭的稳固可以抵抗一切社会不利因素,这便是影片的价值所在,当然还有许多影片的艺术手法值得我们去探究。

电影《活着》注重时代背景对个体生命的影响,小人物的命运在历史大潮中的不由自主;小说《活着》注重个体生命对命运的承受力和承受态度。

两者都关涉生命、命运的话题,但前者着眼于社会历史层面;后者更关注人性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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