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包的文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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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包的文化价值

——以鄂托克敖包为例敖包是具有显著草原民族特征的原生型信仰文化截体。从相关的考古学资料看,早在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时期就已经有了在高山顶部或台地上建造圆形,方形祭坛祭典天地,祖先诸神的信仰习俗。这种“天圆地方”的宇宙观和在“高处”设坛祭祀的天地崇拜,祖先墓冢崇拜习俗广泛影响后期草原民族文化,演化成北方游牧族群信仰文化的一大传统和特征。古代匈奴、鲜卑、高车、契丹、蒙古等北方民族均有过祭典“圣山”、“祖山”或以高山竣岭为祭坛祭拜天地祖先的“高祭”习俗和“五月大会龙城、祭其先,天地鬼神。秋,马肥,大会带林,课校人畜”的夏祭秋祭传统。据考古发现,在长城以北的西辽河流域和东至长白山,西到中亚的广袤草原地带相继出土建于山丘台地顶部的青铜器时代三重圆锥形石质祭坛遗址和为数众多的圆形

石堆墓,石圈墓,石栅墓等古游牧人的墓葬和祭祀遗址。综观考古学、民俗学资料,敖包是源于原始氏族社会天地祖先崇拜的原生型信仰形态,与当时草原族群原始宗教信仰和萨满教文化有着诸多的渊源关系。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敖包和敖包祭祀不断吸纳不同文化因素,逐渐演化成集祭祀、娱乐、聚会、商贸为一体的复合性文化载体,从而其原有宗教祭祀功能被消弱,社会文化功能日渐突出。如今,除蒙古族外,鄂温克、达斡尔、锡伯、哈萨克、图瓦等阿尔泰语系民族仍旧或多或少地保留着祭祀敖包的传统。当今的敖包和敖包祭祀不只是昨天的记忆,而且也是新时期草原文化的重要标志和组成部分。对草

原民族传统人文精神的传承,弘扬和和谐社会的构建都具有不可替代的独到作用。

鄂尔多斯地区是蒙古族传统文化保留较多的地方之一。尤其在祭祀文化方面,诸如成陵祭祀,苏力德祭祀,敖包祭祀以及成吉思汗八白室、白骏马、阿拉担嘎达苏(金马桩),夏季祭典等宫廷和民间祭祀,祭典较完整地延续至今,成为鄂尔多斯文化的一大亮点。其中,敖包祭祀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与其它地区相经比较,鄂尔多斯的敖包和敖包祭祀无论数量、种类,还是保存、恢复状况都是首屈一指的。据阿日宾巴雅尔,曹纳木编著的《鄂托克敖包》一书,在鄂托克地区在历史上曾有过近600多座大小不同类型的敖包,是内蒙古地区敖包数量最多一个旗。鄂托克敖包是鄂托克文化的一个综合载体和一面镜子。透过敖包,可以看到该地区文化的今昔和鲜明的地域特色。

鄂托克敖包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种类较多、较全。大至有行政区域性质的旗敖包、哈喇敖包、驿站敖包、村落敖包、官员敖包;有佛教性质的寺庙敖包、喇嘛敖包、甘珠尔敖包、尼姑敖包;部族、氏族性质的部族敖包、氏族敖包、家族敖包;边界地界性质的边界敖包、标志敖包和诉祷牲畜平安繁生的五畜敖包、镇邪敖包、泉水敖包;祭祀神灵、旗纛的天神敖包,龙神敖包、苏力德敖包;与历史人物有关的英雄敖包、纪念敖包及妇人祭祀的可敦敖包(夫人敖包)等不同性质、特征的敖包。鄂托克地区拥有如此多数量和种类的敖包,应与其历史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鄂尔多斯蒙古族是守护成吉思汗“白八室”和陵寝的达尔哈特部族的后人。约在13纪世中叶起开始驻牧

于今天的鄂尔多斯高原。十五世纪中叶北元达延汗重新统一蒙古各部后,将鄂尔多斯部划入右翼三万户,并设“济农”官统领右翼三万户。由于他们世代守护成吉思汗“白八室”,奉命从事成陵祭奉事宜,所在鄂尔多斯蒙古人中以“白八室”祭典为中心的各种祭祀,祭典礼仪才能够传承到今天。在当今的乌审、鄂托克、杭锦、伊金霍洛等各旗蒙古族当中依旧保留和延续着不少有别于其它蒙古旗地区的祭祀礼

仪和信仰习俗。就敖包而言,从外在的形制到祭祀的内涵、形式、时间,次数上存在明显的地域差异。

原鄂托克旗地处内蒙古、陕西、宁夏三个省区交界地带,是当时内蒙古土地面积最大的牧业旗。由于这种地理特征在鄂托克旗与陕西、宁夏二省和乌审、杭锦、阿拉善等邻领盟旗的接界地带曾经有过近100处边界敖包和其它地界性标志物。此类边界,地界敖包是在清朝以后才出现的区域性敖包。一般很少有祭祀,只是在某一规定时间双边人员前来共同或各自添置石块进行修缮。此外,在陕西省靖边县,大马兴县,宁夏回族自治区的陶尔胡县及内蒙古的乌海市、阿拉善盟、鄂尔多斯市乌审旗、杭锦旗境内还有近50座原鄂托克旗所属敖包。其中的部分敖包当年随鄂托克蒙古人北迁时被迁移到现在住地外,大多数敖包留在原建造地。这些遗留在外省、外盟、市、旗地界的敖包,如今已经演化成两旗蒙古族群众和两地各族民众共同朝拜、祭祀的圣地。尤其是对陕西、宁夏境内的部分敖包,仍有原鄂托克旗相关哈喇、氏族后人每年都前去祭祀外,所在地的汉、回民众按着蒙古族习俗在农历5月13日等规定日子举行盛大的祭典仪式。他们在焚香祭拜敖

包神、关老爷、财神爷、药王神等诸神的同时按着汉族传统开展占卜间挂,唱大戏、集市等活动。目前,在原鄂托克敖包中由蒙汉民众共同祭祀或当地汉族人继续祭祀的敖包约有近30个。这种有趣现象在乌审、杭锦等地的遗留敖包祭祀中也普遍存在。2008年6月我们在陕西省榆林市的榆林区、神木县、靖边县等地考察原乌审敖包时也看到两地蒙汉群众共祭敖包的奇特情景。蒙古族的传统敖包祭祀一般都禁止外地、外姓、外族等“外人”参加。而在鄂尔多斯边缘地区出现的这种两地民众和各族群众共祭敖包的独特现象,不仅与该地区特殊的地理位置、历史文化有着密切联系,而且是与敖包文化本身的演化有关的新的发展动向。是不同民族文化相互碰撞、相互融合、和谐共存的时代音符。也是敖包文化传承过程中出现的新变化和新的研究课题。

鄂尔多斯地区是受佛教文化影响最深的蒙古族地区之一。自土默特部安答汗于1578年在青海湖边的仰华寺与西藏佛教格鲁派领首索南嘉措会盟后右翼土默特和鄂尔多斯便成为格鲁派黄教的最早根据地和主要传播地。一时寺庙林立,喇嘛成群,对该地区的文化曾产生深远的影响。就在原鄂托克敖包中曾有过100余座与佛教信仰有关的寺庙敖包、喇嘛敖包、甘珠尔敖包、尼姑敖包、经文敖包等名目繁多的敖包,约占敖包总数的五分之一。其中查巴干其敖包(尼姑敖包)在别的地方很难见到。佛教传入蒙地后,对敖包祭祀等萨满教信仰进行竭力改造,使之最终演化成佛教与萨满教相互融合、僧俗共祭的综合性祭祀场所。敖包文化的这种佛教化演变在鄂尔多斯敖包中尤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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