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萧红作品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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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笔下悲惨的女性命运

[摘要]萧红的作品具有“乡土文学”、“女性文学”、“左翼文学”等多种特征。由此,作品的审美情趣和思想内涵也就显现出多样性和复杂性:有对阶级压迫的批判、有对民族解放的宣扬、有对生命的关切与悲悯,甚至还有对生和死、人性和灵魂等有深度的人类生存困境问题的追问与思考。她从女性平淡的日常生活着眼,描写了女性的生存状态和生命过程,写出了北方农村苦难女性的血泪生活,唱出了女性挣扎在生存与毁灭之间的悲歌,揭示了男性对女性的冷漠和迫害。

[关键词]萧红;小说;悲惨;女性意识

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山茶花,我等待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戴望舒《萧红墓畔口占》

作者简介:

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的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性人物,才华横溢却命途多舛,能在生命中最盛盈的时刻死去。她有着与女词人李清照那样的生活经历,并一直处在极端苦难与坎坷之中,可谓是不幸中的更不幸者。然而她却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整个世俗,在民族的灾难中,经历了反叛、觉醒和抗争的经历和一次次与命运的搏击。萧红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应该说直接影响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作的是萧军的出现,并走进了她的生活。

对这个被命运指轮甩出的女子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其实,那些捱

着漫漫长夜的文人,当然也包括萧红,那一句“半生遭尽白眼冷语,身先死,不甘,不甘”的临终遗言,就是她对生命最痴缠的留恋。他们对生命有着孩子般的倔强,在那荒烟蔓草的时代,他们抛弃了所有的身外之物,只将对生命的信念紧紧拥住,等待涉过苦难的渊薮。

“萧红”笔名蕴含着作家的命运之劫“萧”的字面意思为“寂寞冷清”,红的深层意义为“寂寞之红”、“萧条之红”。冷清与热闹皆在,悲悲凉与欢喜相伴,这种看似不堪和谐的构成正与作家的生命状态对应。“萧”谐音同“小”、“消”,前者为红色占据空间之小,后者暗示红色存留时间之短。联系萧红多病之躯,软弱个性,才华横溢却过早夭逝的一生,“萧红”二字成为作家的悲剧命运的真实写照。“小红”物体指作家本质的对象化之物,被风卷,被水淹,被冰雪覆盖,北辰土掩埋,被黑暗漫漶,最终成为“消红”,隐喻了萧红流浪、漂泊、挣扎的人生经历,也隐喻了她创痕累累的情感经历。从萧红的作品中一再出现“红消香断”的联系与追怀。其作品中蕴含着作家很深的精神与情感的痛苦,难以言说的生命与情感之情,于是将生命中的“创伤性体验”融化到作品中,用文字书写“不堪承受的生命之匣,以致萧红作品中色彩斑斓的背后时常隐含着情感与生命的痛楚。

所以,萧红的作品处处透着悲凉的气息。

萧红作品

萧红的悲惨女性意识主要源自不幸的童年经历和成年后的情感悲剧,自身不幸的生活经历构成了萧红女性意识的起点。萧红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封建家庭里,父亲仅仅因为萧红是女孩便轻视和无视

她,母亲也非常重男轻女,并且还看不惯公公对女孩子的娇纵,她是在父母的冷漠寡爱中度过童年生活的。“女儿”作为一种原罪标志注定了萧红在家庭中的命运,她最早也最敏感地意识到了女性所面临的命运,感觉到世界对于女性的种种歧视与冷酷,这种感觉深深地伤害了她那颗稚嫩而敏感的心灵,给她留下了终生难以愈合的创伤。稍大之后,萧红在学校接受了新思想,对民主和自由很向往,但是封建专制的父亲为了仕途将萧红强行嫁入一户有钱人家。萧红从小就耳闻目睹包办婚姻的悲剧,所以不顾一切摆脱了旧式家庭的束缚,走上了追求自由平等的新女性的人生道路。

东北作家群中,这些从东北流亡到关内的文学青年,是三十年代最具有民族大义和乡土情怀的作家,他们用饱蘸血与泪的笔墨,书写者剑与火的豪情。而萧红无疑是其中最杰出的。她从女性的视觉出发,用女性特有的委婉和忧郁,描写了一个惨不忍睹的“生死场”,农民被时代裹挟着踉跄前进,他们善良也愚昧,淳朴也畏缩,生命如最微不足道的草芥般即生即死。王阿嫂、王婆、小团圆媳妇、冯歪嘴,这一个个悲剧艺术形象仿佛萧红苦难人生的演绎,她在文字的世界中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道荒凉的景观。由于自身的遭遇,萧红对作品中的女性,写它们的悲惨遭遇是好不留情,也许是将自己的一腔忧愤托付给了她们通过王阿嫂怀着身孕被地主踢死,王婆青年丧子,被丈夫遗弃,尤其是写她不得不卖掉自己的马时的那种农民似的悲怆与绝望,让人觉得生仅仅是因为肌体还没有死去,生命就是一个没有灵魂与信念的骨骼与血肉的简单堆积;最悲怆的是小团圆媳妇,这本是一

个有善良美好人性的姑娘,就像是沈从文笔下的翠翠,淳朴可爱美的善良,却因为违背了所谓的封建道德标准在豆蔻般德年华被活活折磨致死,冷水浇、针扎、烙烙铁,甚至用洗开水澡的方式活活烫死,世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正如萧红自己所说“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女性地位的弱势甚至真空状态在萧红的笔下一览无余。但如果她只为写这痛苦的哀嚎,逼仄的死亡而没有唤起人们对这些生命消逝的思索和反抗的话,那么她和时下的小子作家们程度的写作有何区别,所以,在发出“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要掉下来”的短暂犹豫后,萧红和她笔下的人们又重新擦干了眼泪鼓起生的勇气,也正是萧红对生活百折不弯的信念早就了这些坚韧的生命,也正是这些贫贱却坚韧的生命慰藉着萧红寒凉如水的人生。

萧红的作品虽没有直接描述她的经历,却使她在女性觉悟的基础上加上一层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理解。她把“人类的愚昧”和“改造国民的灵魂”作为自己的艺术追求,她是在“对传统意识和文化心态的无情解剖中,向着民主精神与个性意识发出深情的呼唤”。她的散文充满真挚朴实的情感,体现了高尚的人格。善于捕捉日常生活细节,她的文章有着生动的情节,表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

解读《生死场》:

为《生死场》创作的封面,萧红设计了半黑与半红的图案。在经典的男性批评家看来,触目的红色是人民的鲜血。而在女性批评家看来,那是女人生产时流的血。

对身体阐释由成业与金枝之间的私会开始。在不名誉的男女关系中,女性的身体开始变化,同时连带着羞耻、辱骂、焦虑以及恐惧。她的相好成业,在得知她有了身孕时是诅咒的――你的肚子真不好使,真不争气!她的父母因此而感到的是羞辱,村民们则是耻笑。在逃离的过程中,因为她的想念母亲,成业愤怒地撕咬的亦是她的身体。最终,当她在极度痛苦与屈辱中生下女婴时,她的父亲剥夺了这小生命的生存权。女性的身体在这里是被使用,被咒骂,被毁坏,以及被扼杀。原本属于人与人之间最欢愉的关系――男女关系因这女性身体的变化及诅咒被笼罩上了巨大的阴影,而这一切的最直接的承受者,则是身体的主人――金枝。于女性身体的关注之上,死亡是剧作的一个关键词。每一次灯笼的点起就会喻示着有人死去。但死亡越来越变得有重量,当一片灯笼同时点起时,死亡开始变得悲壮。

在小说中,萧红的金枝是活着。日本鬼子来之前,她为自己日益膨胀的身体与男人无休止的欲望困扰,而日本鬼子来之后,她的处境依然未变,依然要面对需要逃离男性欲望、骚扰以及侵害。无论是日本鬼子,还是成业,在民族国家之外,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男人。萧红从女性身体的角度表达了对生死、对男性以及民族国家的理解,同时也表达了对民众真正觉醒的质疑。

在金枝死之前,她又言说了另一个女人――二里半老婆的死亡。这个被认为缺心眼,受到众人嘲笑的女人,临死前指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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