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作文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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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作文大全
2018年是不一样的一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的日子,我们应该去赞美这个日子,因为这个我们中国人更快的站在了世界的中心,下面的文章一起欣赏!
01
谁不夸俺个家乡好!我的家乡就在关中西部,佛教圣地扶风法门寺北部的周原大地上。这儿有一名不见经传的东韩村,就是生养过我的地方。远看村庄座北向南,头枕着巍然屹立的乔山,脚蹬着清澈长流的渭水,就像一位美丽善良的仙女儿,沐浴着和煦的阳光,终生默然的守护着这块肥沃的土地。
春回大地,乡村如画。我是站在村口,远看着浩瀚的天空,淡蓝的白云随风飘浮,就像被雨水洗过一样,晶莹透亮,映照得山峦更加青翠。走近田野,麦苗就像披上绿色的彩衣,宁静舒展,绿波荡漾。再看果园里,苹果、梨、桃、杏等树一片姹紫嫣红,正和芬芳吐艳的油菜花交织辉映,招惹得蜂飞蝶舞,喜鹊登枝。在这块宁静的土地上,我不由得要深呼吸,便可闻到了花果草木中的清香和泥土气息。那沁人心鼻,洗尽了肺腑,就像神仙赐予了我一杯仙茶一样,让我在醉人的芳香中,走进了梦寐以求、带有神话般色彩的世外桃源中去。
乡情美,浓如酒。乡愁深,记忆真。说实话,在我的青少年时代,家乡并不是十全十美的!近几年来,我每次回到乡下,都要在田间地头,村庄庭院左右转看,怀旧思古,一次次的耳闻目睹后,诱发了我触景生情的诗意,不由得伴随着苦涩的记忆,让我联想起了村子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我是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初期的人,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和“文化大革命”的“天祸”与“人祸”。那年那月,我国农村实行的是人民公社化的大集体化组织模式。就拿耕田种地来说,村口周边,一般都要给社员划分一定的“口粮田”或叫“自留地”,作为农户的“保命田”来维系口粮。这样一来图作务简便,二来便于管护,三来集体化大田人多便于干活。可那年头,事与愿违,这些田地有种无收。按农时季节,刚一种下,我的天哪!等不到麦子抽穗,玉米结棒,瓜苗拉蔓,就出现了“麻迷”婶有意放开她家饲养的鸡,吆喝着赶出院门;“不讲理”的金狗叔,就是不拴自家老母猪,大猪带小崽,一起跑出村庄;还有那怕死爱钱没磕睡的发财爷,饲养的几只奶山羊,自由放牧,这样以来,鸡呀猪呀羊呀都出来上阵觅食了。鸡一来一大群,你刨它抢,一时三刻就把田地糟蹋了个遍;剩下几个种子,好不容易长出了嫩苗苗,又美了脱缰的羊和跑出圈的猪,又是啃,又是獗,把田地几乎能翻个过,倒像美餐了一顿的“大锅饭”;加上走路人图方便,又踩踏了几条小路,田野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
印,虽然足下无情,但却伤痕累累。这些眼见的事情,若伤着农户自家利益,就会你寻他,我找你,互相埋怨,争论高低,在东拉西扯中不由得双方动起拳头,打架骂仗一天能发生好几起,这比村里唱大戏还热闹。
当时的生产队长经常叹息:清官难断家务事!若损害集体的利益,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心疼,那是官油壮捻子,让其折腾吧!反正是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人们抱着这样的心态只有绝望谝说理,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无法收拾的“鸡狗田”,没有个好方子啊!……这些陈年旧事,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无不留下了贫穷、落后而又愚味的一页。
“既然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是的,我国广大农村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告别了昨天,我的家乡也更不例外。随着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行,村庄周围的“鸡狗田”,再也见不到猪鸡狗的踪影了。乡亲们对此地深翻打耱,楞边田梁打得端正,更不与地邻划犁沟,栽界石来分地畔。有的在地边栽了枣刺,设立了防护篱笆栏,村民自觉养成了吆鸡看猪管羊的好风气。值得可喜的是今天,乡亲们观念在变化,不时在大力建设现代农业产业园区时,积极引栽具有国际一流化的各种果树,建起了高档的精品果园,园子里还套种上豆类,蔬菜和花卉,由于所产的果蔬无污染,不施用农药,达到了绿色食品标准,守住家园也能富,出现了一亩田,上
万元的经济收入。田地里三季有花,四季长青,绿汪汪,红艳艳,一年四季一个样,简直就象个迷人的“百花园!”吸引着城里头人不参观和旅游。
作为农家子弟的我,置身于乡土,心潮激荡。“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美翻了我的家乡,古老的周原大地上,同样也走过了40年的沧海桑田,为新时代增添了新景色,是多么和谐、兴旺、欢乐呵!展望未来,父老乡亲们正脚踏实地,在致富奔小康的道路上,喜气洋洋的阔步前进!
02
四十年前,虽然父亲在县城建筑公司上班,吃着村里人羡慕的“商品粮”。但他一天也没有离开过泥土,在下班后的傍晚,或在工休或节假日,他便拿起锄头下地帮母亲料理“责任田”。
记忆中,他每天一大早就骑着那辆“二八”式自行车到城里上班,傍晚才回来,而这也是我最盼望的。父亲微笑着穿过暖暖的夕阳,蹬着车向家门口的我赶来,一停车便取下车架上的帆布包,里面有时是糖果,有时是饭桌上的美食,这一幕成了我童年最温馨的记忆。
那时我家和村里另一家人合住在有着天井的老屋里,东西两排厢房,对门人家四间,我家两间,厅堂共用。我家的两间父母一间,我们兄妹一间,屋里因堆满杂物显得逼仄阴
暗,柱梁灰黑,墙壁白灰剥落,露出斑驳的原色土坯。顺着老屋的木梯可以爬到阁楼,小时候,那里是我和小伙伴玩捉迷藏的宝地。听母亲说老屋还是土改时分给爷爷奶奶的,但二老在我父亲十几岁时就过世了,留给父亲这两间老屋。那些日子贫瘠而温暖,屋子虽然那么小,却盛满了下我和弟弟的欢笑。后来,随着妹妹的降生,父亲就萌发了另建新房的想法,但父亲工资不高,加上母亲挣的工分刚够全家五口的温饱,建新房只能是深藏在父亲心里的一个梦。
而且这个梦因为一次变故,似乎变得更加遥不可及。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亲在建筑工地上不慎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手臂骨折,我家犹如塌了半边天,坚强的母亲表面平静,一边忙农活一边照看住院的父亲,但我几次看到她躲在门侧偷偷抹泪。
父亲伤愈后手臂不能完全伸展,做不了重活,公司就让他做门卫,但工资少了许多。那时,改革开放的东风已经吹到我们那个小山村,村里分田到户了。于是,每到农忙,母亲便不得不请人犁地。看多了村里人的脸色,从不爱求人的父亲狠心买了头牛,从没摸过犁耙的他用伤残的右手扶握着沉重的桀骜不驯的犁耙,出现在村里人惊讶的目光里,犁沟从最初歪歪扭扭到最后笔直如线。没几年,父亲的犁地技术就让村里人啧啧称赞。
为了早日实施建新房的宏大计划,父亲和母亲更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