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的环境现状及其发展趋势综述

中国农村的环境现状及其发展趋势综述
国家环保局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 周泽江


中国的环境保护事业在过去的20多年中有了长足的发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这一点是有目共

睹，也是举世公认的。在城市污染防治方面，尤其是工业污染防治方面，中国已经有了很多成熟

的经验和 管理办法。但是中国农村的环境保护工作则仍相对来说是个薄弱环节。中国生活在农村

的人口已远远超过 了8亿，他们的生存环境的保护问题已经越来越成为中国环境保护工作中的一

个焦点，应当引起也已经引起 了有关各界的关注。

当前中国农村有很多比较突出的环境问题，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 (l)人口迅速增长，耕地

面积不断减少，人地矛盾日益突出。中国人口以每年1600万的速度在增长， 人均耕地已不足

0.1公顷。每年还有几十万公顷农田被非农占用。自然灾害每年要毁损10万多公顷 农田。中国的

水土流失面积达150万平方公里，占国土面积的15％以上，人均耕地面积将变得更少。 (2)对自然

资源的不合理开发利用使自然资源遭受严重破坏。比较突出的问题有：森林被过度砍伐， 森林覆

盖面积减少，野生动植物资源受到严重威胁；草场退化，土壤沙化和盐渍化，土壤肥力下降； 水

资源被过度和不合理地开采；农村工业化和城市化造成的农田资源锐减以及农村化石燃料消耗量

飞快增长等等。 (3)农药、化肥等农用化学品大量使用，造成水体和土壤污染，湖泊富营养化；

土地板结；农产品污染 及质量下降等问题。 (4)农村乡镇工业发展，“三废”排放量不断增加，

大多是直接排入农村水体、大气和土壤，成为某些 农村地区的主要污染源。就全国而言，乡镇工

业对农村环境污染的比重逐渐增大，污染势头继续增 长。 为了解决上述农村环境问题，中国的

环保、农业、林业、渔业、以及土地管理等部门采取了很多有效 的措施，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

。本文重点介绍中国生态农业的发展，乡镇工业的环境影响及农用化学品 的环境影响这三方面的

现状与发展趋势。


生态农业在中国的发展及其前景 生态农业是运用生态经济学原理，以系统工程的方法来指导

、组织和经营管理农业的生产和建设， 把传统农业的精华和现代科学技术结合起来的一种新型农

业。生态农业是以生态、经济和社会三大效 益的协调统一为目标，运用生物和生态工程技术，提

高太阳能的转换率、生物能的利用率和农业废弃 物的再循环率，因地置宜地合理开发利用自然资

源，使农、林、牧、副、

渔各业得到综合发展，形成 一个开放的复合人工生态系统。 中国的生

态农业是在传统农业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从一开始就显现出它的强大生命力。1984年国 务院关

于环境保护工作的决定中就指出：要积极推广生态农业，防止农业环境的污染和破坏。这是中央

政府第一次把生态农业正式列入环境保护的重要议事日程中去。此后近十年来，全国各地都非常

重视生 态农业建设工作，各地成立了生态农业领导小组或生态农业建设委员会等组织。一些地方

政府还把生态 农业建设工作作为一项考核指标纳入政府环境目标责任书中。 中国的生态农业最

普遍的一种模式是以种植业为基础养殖业为中心组织生产，形成植物微生物 土壤一个完整的食物

链(参见附图)。如果加上较高的技术水平和管理水平，这样的系统就能收到较好 的效果。中国地

域辽阔，各地区自然和经济条件差异很大，因此生态农业的模式也应随地区条件的不同 而各异。

为此，国家直接在华北、西北、东北等干旱半干旱地区以及西南、华中、华南等湿润地区分别 建

立了25个不同类型的生态农业试点。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也分别建立了各自的试点，在全国形

成了 生态农业试点示范网络。这些示范点为不同自然经济条件下的生态农业建设提供了样板，使

生态农业推 广工作得以顺利开展。据统计，截止1990年全国生态农业已有县级规模的试点29个，

乡级试点138个， 村或农场级试点1200多个。 生态农业试点的实践证明，生态农业能提高土地、

水体和光能的利用率，提高林木复盖率，使有机肥 施用量大幅度上升，化肥施用量日趋合理，农

药施用量大幅度下降。生态农业可以避免掠夺式经营和滥 用、浪费资源的现象。生态农业不仅能

减少水土流失，减少污染，避免生态环境恶化，而且有利于整个 国土资源的开发利用和保护改造

，使自然资源能得到持续利用，促进生态良性循环，为农村持续发展创 造良好的生态环境。事实

证明：中国的生态农业有着显著的环境效益，巨大的经济效益和良好的社会效 益。 中国生态农

业工作的巨大成就已经在国际上特别是东南亚和非洲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有些试点工作还 得到了

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等组织的经济资助。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对中国生态农业建设的

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从1987年到1992年先后有北京大兴县留民菅村，浙江省肖山市山一村，江

苏省泰 县河横村，安徽省颖上县小张庄村，浙江省鄞县上李家村及两位生态农业的带头人被联合

国环境规划署 授予环境保护全球5

00佳称号。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还于1990年和1992年先后委托国

家环保局承办了两期国 际生态农业培训班，分别培训非洲英语国家和非洲法语国家的有关人员。

世界银行最近也正在支持中国 进行生态农业建设和推广政策的研究。联合国环境署前主任托尔巴

博士及许多来自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 家的专家、学者、官员和管理人员在参观了中国生态农业试

点后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并表示要把中国的 成功经验介绍到世界各国去。 总结以往的经验，我

们深感生态农业建设一定要有明显的环境、经济和社会效益，而对大多数地区的 农民来说，有无

经济效益是他们接受和推广生态农业与否的首要前提，生态农业建设一定要给农民带来 实际的看

得见的好处，否则农民就不会真正接受，也不会真正愿意推广，即使勉强建成了也不会持久。 因

此，我们决不能急于求成，不能用行政命令的手段强行推广搞形式主义，推广时也不应要求过高

和过 于全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树立成功的、可行的、切合实际的也是可学的典型和模式，引导农

民自觉地 去学。


展望中国的生态农业工作，可以肯定，90年代将有大的发展；农民的生态意识将得到加强；生

态农 业示范规模将进一步扩大；生物工程技术，农业生态技术以及农业科学技术的应用和推广将

从根本上提 高光能和物质的利用率，使生态农业从现有的较低水平层次循环中有所突破；生态农

业理论将进一步得 到深化研究，其中包括系统的生态农业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方法研究，大规模

(乡、县级)生态农业示范 区的规划和设计方法研究，各种类型和模式生态农业的进一步系统深化

研究以及生态农业工程技术研究 等。90年代也将是由单纯的生态农业建设发展到农村环境综合整

治的年代。此外，生态农业产品广阔的 国内外市场也将形成。中国生态农业的成功经验在90年代

也会更迅速地向全世界，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推 广。


2 乡镇企业的环境影晌及其防治 中国的改革开放促使农村经济高速发展，其中最为明显的

是农村乡镇企业的发展。1978年中国乡镇企业 的劳动力仅占全国农村劳动力的9.2%，到1986年已

达到20.4%。近几年这个比例则更高。1978年，中国乡镇 企业产值占全国农村总产值的24%，全国

总产值的7.2%，到1988年已经分别占到51.5%和21.6%，可见其发展 之迅猛。1989年底中国共有乡

镇企业1800万个，职工9000万人，产值8400亿元，其中乡镇工业700万个，产 值6100亿元，占全

国工业总产值28%，在国民经济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中国的乡镇企业主要分布

在发达 地区，

特别是东部沿海地区。1988年，东部沿海地区各省的乡镇工业产值占全国乡镇工业产值的70%以上

， 仅江苏一个省的乡镇工业产值就占全国乡镇工业产值的20%左右。乡镇企业的发展给中国农村

带来了巨大的 经济效益，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对农村环境的严重污染和破坏。 乡镇工业中乡与村

属的有20%左右是污染型的，其中又有6%为重污染企业。乡镇工业中主要的污染行业 为纸浆、造

纸、印染、电镀、化工、食品加工、金属治炼、石棉加工、炼油和炼焦等。 1988年乡镇工业废水

排放量为43.3亿吨，废气排放量为18690亿标准立方米，废渣产生量为1.6亿吨，分 别占全国废水

、废气和废渣排放量的13.8%、18.47%和22.3%。乡镇工业在多数地区设备简陋，工艺落后， “三

废”处理率低，布局不合理，大部分与农田相毗邻。 目前中国乡镇工业污染的现状是：东部沿海

地区因人口密度大，乡镇工业集中，同时又是农业种植业高 度发达地区，乡镇工业引起的环境问

题很多，在某些地区乡镇工业已构成强大的面源污染，形成区域环境 问题。但由于这一地区的经

济基础较好，技术力量相对雄厚，农村人口的平均教育水平较高，基层环保队 伍较强，因此乡镇

工业的环境管理做得较好，污染治理工作相应也做得较好。但鉴于该地区积累下来的环 境问题难

以在短期内得到解决，环境状况很不理想。中国中部地区仍以农业为主，但近年来乡镇工业发展

较快，与东部不同的是个体性质的乡镇工业比重校大，以造纸、食品加工、制革和建材业最为发

达，资金 和技术条件都不如东部地区，污染治理较差，管理也相对薄弱，水污染也成为一个突出

的问题。中国西部 地区经济落后，乡镇工业发展慢，产值低，且以自然资源利用型为主，硫磺、

石棉、有色金属治炼等产业 较多，有毒有害气体和废水对环境影响较大，环境管理薄弱，污染控

制水平较低。 针对乡镇工业的环境影响，不少省、市、自治区的环保局已经开展了乡镇工业污染

源调查。1990年国家 环保局、农业部和国家统计局又联合展开了大规模的“全国乡镇工业污染源

调查”。这类调查为制订乡镇 工业污染防治对策和农村经济发展战略，加强农村环境宏现管理，

促进农村经济持续发展提供了可靠的依 据。 在控制乡镇工业环境污染方面，一是加速对老污染

源的治理步伐，对产品结构进行调整，严格控制有污 染的产品生产，对现有的乡镇工业加强管理

和监督，如采取关、停、并、转等措施。辽宁省仅1989年就关 闭了污染严重的乡镇工业1724个，

停办了1181个，合并了171个，转产了101个。采取发放排污许可证制度 也能有效地控制乡镇工业

污染，如苏州市颁发电镀行业排污许可证后，不少电镀厂主动合并，成立电镀中 心，加强了集中

管理和污染治理。江苏省武进县制定了“砖瓦窑厂暂行管理办法”后有效地减少了氟化物 对蚕桑

的污染危害，经济效益明显。近些年来排污收费制度在农村乡镇工业中的普遍实施，也大大有助

于 对乡镇工业污染的控制。二是控制新污染源的产生，应当立足于当地资源和经济条件，发展无

污染或少污 染的产业和产品。最重要的一环是做好规划，把好布局关。既要统筹规划、合理布局

、宏观控制，又要大 力推广废物最少化技术和管理体系。目前世界银行正在资助中国的“乡镇工

业废弃物最少化管理体系的建 立研究”课题，并正在论证“中国乡镇工业污染控制政策研究”贷

款项目。其目的就是要鼓励人们从政 策、管理和技术上积极地而不是消极地防治和控制乡镇工业

的环境污染。此外，世界银行还正在江苏南部 实施乡镇工业技术改造和污染治理贷款项目，目的

也在于积极地支持中国乡镇工业的健康发展，保护农村 环境。 中国的乡镇工业环境保护工作今

后几年内将把重点放在以下这些方面：制定和颁布“乡镇工业环境管理 条例”，对不同地区、不

同行业和不同类型的乡镇工业采取不同的政策和措施；积极总结国内的和引进国 外的废物最少化

技术和管理经验，并积极在乡镇工业中加以推广；研究和制定“乡镇工业污染物排放标 准”和“

乡镇工业排污收费条例”以使乡镇工业的污染管理有标准可依，有条例可循，从而走上合理的 轨

道。此外，还要建立若干个各种类型的乡镇工业污染治理示范工程，以推动全国的乡镇工业环境

保护 工作。如江苏省吴县直古镇在经济大发展的同时不忘记环境保护，镇政府在规划中的工业

开发区内兴建 了一座集中供电供热的热电厂和一座日处理6000吨污水的污水集中处理厂，并计划

将该处理厂的处理能力 提高一倍。这些设施是为全镇的乡镇工业服务的，既节约了能源和水资源

，减少了投资，又保护了环境。 该镇即将成为中国农村小城镇环境综合整治的典型，国家环保局

将积极鼓励该镇实现其规划并将向全国推 广其经验。 从总的发展趋势看，中国的乡镇工业仍处

于发展的高潮阶段，这就更需要加强环境管理。尤其在引进外 资建设新的乡镇工业时要认真审查

计划中的项目是否将采用先进技术？是否会产生污染？污染程度如何？ 对当地生态环境是否会造

成破坏？有无治理措施，占用土地是否合理等等。在某些地区尽管环保、土地管 理、农业等部门

对一些计划中的项目提出了不同意见，但由于当地政府一味地追求经济效益仍坚持上马， 结果造

成了不可挽回的环境损失。前一阶段全国各地普遍建立开发区，有些县里每个乡都建一个，占用

了 大片良田，根本无规划可言，如不加以控制则后果将十分严重。幸好这些问题已经引起了中央

政府的充分 注意，正在采取措拖加以引导和控制。 总之，乡镇工业现在已成为中国国民经济中

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尤其在中国农村的经济发展中 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及时研

究和制定出有关的政策和法规，保证在发展乡镇工业的同时保护农村 的生态环境和农村居民的生

活环境是当务之急。


3 农用化学品对农村环境的污染及其防治 中国农业在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从事农业的

人口比例逐步下降。除了大量使用农用机械消耗大量化石燃 料外，农业也变得越来越依赖农业化

学品。例如1987年全国的化肥施用量是1978年的2.3倍。到1990年全国 化肥产量达到9000万吨，

施用量也成为世界第一位，平均每公顷施化肥量高出世界平均水平1倍多，造成水 体污染、湖泊

富营养化、土地板结和农产品质量下降等后果。中国农药的施用量也很大，在一些高产地区， 每

年施用农药可达10多次，每公顷用量高达15公斤以上。1985年以来施用除草剂的农田每年也以

200万公顷 的速度在递增，使土壤、水体和大量农产品受到污染，而且导致不少地区的农田生态

平衡失调，病虫害越 治越多，进入恶性循环。此外，农用地膜的残留污染问题也日趋严重。

农用化学品对农村生态环境的影响随着施用量和施用品种的增加以及施用地区的扩大而越来越明

显。为 此，农业、环保等部门积极采取有效措施，鼓励合理使用化肥、农药；推广农业病虫害的

综合防治，在不 少地区开展了调查并建立了示范试点，以大力推广综合防治和生物防治技术；积

极提倡因地置宜施用农药、 化肥，并采取测土施肥和配方施肥等具体措施。 为了管好用好农

药，防治农药对环境的污染，农业部、环保局、卫生部、化工部和商业部共同组成了全 国农药评

审委员会，对国内生产的以及国外进口的农药、除草剂等农用化学品进行评审登记，限制和禁用

了一些对人体或农村环境有害的农药。农业部还建立了220多个农业环境监测机构，并制定了农药

安全使用 规定。国家环保局还发布了“农药对环境安全评价准则”。科研人员则开展了“

化学农

药对生态环境安全 评价研究”、“化学农药环境管理条例研究”、“除草剂对生态环境的污染与

危害研究”等等科研工作， 为搞好农用化学品的环境管理提供了有力的科学依据和支持。 由

于农村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制，农民在管理自己承包的责任田时就希望能用尽量少的农药、化肥

得到 尽量高的增产效益。这样，他们就越来越重视科学种田，他们合理施用农药、化肥的结果既

减轻了农民的 经济负担，又产生了明显的环境效益。 为了确保农村生态环境不受农用化学品

的破坏，今后若干年内应在以下这些方面进行努力：尽快制订和 颁布各类农用化学品的管理办法

，以做到有法可依；对农用化学品生产企业尤其是乡镇工业进行整顿，以 保证产品质量、人身安

全和环境质量，尤其要严厉打击制造假劣农药、化肥坑骗农民危害环境的行为；严 格农用化学品

经营管理，防止污染事故；加强对安全合理使用农用化学品尤其是农药的宣传，普及安全用 药知

识，支持农村植保站和农业科技部门发挥指导与服务作用。 近年来关于运用价格体系来控制农药

化肥对环境污染的论点越来越受到各方面的重视，特别是在中国正 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

时期更要防止因市场竞争而低价销售农药、化肥的现象。国家除应严格控制 农用化学品的产品质

量外还应在必要的时候控制住它们的价格，以鼓励农民少用农药、化肥。同时，对在 这方面做得

好的典型应给予奖励并推广他们的经验。 本文主要从生态农业、乡镇工业和农用化学品三个

方面对中国的农村环境现状和发展趋势作了介绍。 当然，要保护好中国的农村环境除了应重视上

述三个主要方面外还有不少其它工作要做。中国目前已经 建立了强大的环境保护管理系统，全国

2000多个县中绝大多数已经设立了坏保局，1700多个县已建有县环 境保护监测机构。东部沿海地

区的很多县还设立了乡镇环保员。如江苏省的20多个发达县和县级市已初步 形成了县、乡、村

(或企业)三级环保管理网络。到1991年江苏全省2000多个镇已配备了1800多名环保员。 如此强大

的环保管理系统在世界上很难有哪个国家可与之相比，它为中国的环保事业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

保证。当前我们迫切要做的是提高这支队伍的素质，充分发挥其作用。 为了做好农村环境保

护工作，90年代从宏观上说国家要首先做到控制人口的过快增长，提高农村人口的 文化教育水平

，加强土地管理和综合治理水土流失。具体说来，在农村应当以发展生态农业为基础，进而 发展

到整个农村的生态环境建设，开展农村环境质量综合整治工作。主要内容是：发展生态农业，恢

复绿 色植被，保护和合理使用各种自然资源，保护生物多样性，改善土地质量，解决农村能源问

题，控制农业 污染和乡镇企业污染以及开展农村和小城镇的生态建设。为了做到这一些就要抓好

各级政府的农村环保目 标责任制，编制出农村环境综合整治规划和确定考核指标。要把农村环境

保护的各项任务纳入各有关部门 的工作目标中去。此外，90年代国家应尽早制定出一系列相应的

法规，各级政府应制定出适合各地情况的 管理条例，有关的教育和科研部门也应把更多的注意力

投到农村环境保护工作上来。只有各方面共同努力 奋斗才能尽早实现保护农村环境的各项目标。

当我们进入21世纪时，中国的农村环境应当是健康的，令人充满希望的，也应当是无愧于子孙

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