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月色下亲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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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月色下亲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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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月色下亲情的文章父亲出门的时候,月亮还没下山。父亲回家的时候,月亮早就上山了。
五岁那年,我浑身长满了水痘,每天都要去医院打针,从家到医院大约有三四里路,每次去父亲总把我扛在肩膀上。有时他背累了,就把我抱在他的怀里,在父亲温暖的臂弯里,我沉沉的睡去。
医院到了,父亲见我没醒,就用他的胡碴轻轻地扎我的小脸,睡梦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像针,又不像,我还以为是医生乘我睡着时,偷偷地给我扎针呢,我在梦中惊醒,嗷嗷大叫:“不要给我打针,我不要打针。”睡意朦胧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眨巴眼睛定定地看着父亲,他满脸笑意,宠溺的说:“不是打针,是我用胡子扎你呢,小呆瓜。”
真的医生拿着针向我走来时,我害怕了,我就躲在父亲的身后,不敢出来。父亲把我从他的后背拉过来,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说:“欢儿乖,我们是勇敢的小孩,咱不怕打针,乖,不怕,眼睛闭起来一会儿就过去了。打完了,咱去买你最喜欢吃的糖葫芦,不怕,不怕。”针打完了,父亲给我买了糖葫芦,我坐在父亲的肩头自顾自的吃起来。我把糖葫芦吃的美的,却忘了问父亲吃不。
有次村里放电影,父亲回来晚,带我去时,已经在很后面了,父
亲把我扛在肩上,我还是看不太清,父亲就把我举过头顶,问:“能看到不?”我说看到了,正打得精彩,有人用一根辫子打败了一帮人。父亲听说好看,就高兴地笑。
父亲是农民,从他的一笑,就可以看出,一张笑脸,跟乡土一样朴实,却又饱经沧桑,风刀双剑的折磨,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岁月的刀痕。
父亲大概是在地里劳作了一整天。累了,举了一会儿,又重新把我放回到他的肩上。我不同意,突然只看见人家的后脑勺,那种失落感,至今想来,仍无可比拟的。所以当时想都没想,一伸手,便拍父亲的头,父亲于是又把我举过头顶。
回家的时候,我过足了瘾,兴奋地哼哼电影里的插曲。而母亲说,那晚,父亲睡在床上,也哼哼了一夜。平日里干活再累,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子的。
上了学,人长大些,心也就大了,也不再骑在父亲肩膀上到处逛荡。那时,父亲大概很忙,很少见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起,还是后来,我发现他突然深沉起来,全然,没有了我小时候对我亲昵的举止?或许是因为他忙吧,我们之间的交流也少了,渐渐地我与他疏远了。即使我们坐在一起,他还是沉默寡言,我与他也说不上几句话。
初中每个周末回家,父亲都会骑车来学校接我。从学校到家,有些路段坎坷不平,很不好走。他来接我,每次我在前面蹬着车子,他骑着单车跟在后面离我将近十米的后面,如果发现两个人的距离近了些,我吃力地都要猛蹬几下,远离他。后来,我常常想起这段时光,
一对沉默前行的父女,父亲不远不近的跟着,那种亦步亦趋,不离不弃的感觉,是否就是父爱的距离?
我与父亲的距离渐行渐远,不知道是什么横梗在我们之间,彼此一直沉默。是年龄,是他忙,没有时间,我们彼此缺乏交流,缺少关心,是他的观念陈旧,思想保守,还是我们性格不合导致的?
其实都不是,他是爱在心口难开。我慢慢长大,他觉得他想说的不一定是我想听的,我们对人生的态度不同,久而久之我们没有了共同语言,有的只是沉默。
上大学的某一天,意外的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沙哑,显得很疲惫。我知道劳作了一天的他,非常辛苦,托着疲倦的身子回家,灯光拉长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是那样的单薄,苍白无力。
这么多年,父亲还是头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以前都是我给他打,很少能找到话语让我们多聊一会儿,彼此先是一阵沉默,沉默之后说不了几句,匆匆的就挂断了。其实我知道他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开口言爱很难,却不知要说什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欢儿,天冷要多穿点,好好学习,”心里莫名的一沉,泪海决堤,我知道这句话看似简单,却承载了他的期许和深藏的爱,多么深沉厚重的话。
原来这么多年,是我筑起了我和父亲之间的堡垒,我的叛逆,我的任性,阻隔了我和他的交流,拉远彼此间的距离,也阻断了他对我的关心。他一直默默地关注着我成长中的每一步,满满的爱,是我把它遗落在角落里,忘记将它拾起来。
经典描写亲情的文章篇1 或是寒风料峭,或是身子每况愈下,时序渐近严冬,阵阵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我回家从门后取下尘封已久的布鞋,掸掉蛛网,拍去灰尘,穿在脚上,顿觉舒适、温暖,股股暖流遍布全身。穿上布鞋,一桩桩往事涌上心头。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是经济落后、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们的生计难以保障,著衣穿鞋更难以讲究,不能讲究。华丽的衣裳,漂亮的鞋子是我们孩子梦中的奢望,我的母亲却能想方设法,把我们兄弟姐妹装扮得漂漂亮亮。家中上有年迈的祖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虽然每天的劳作很辛苦,但是母亲总是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缝缝补补。我每每在半夜梦中惊醒时,总看到母亲还在熟练敏捷地运针拉线,嘴里哼着小曲,没有一丝倦意。
母亲年轻时是方圆几个村落有名的针线活能手,年轻情侣赠送情物往往是布鞋、鞋垫,大多出自母亲之手,寿酒上的礼物,也有我母亲的杰作。那时一到天黑,母亲在忙完家务后,就在油灯下做针线活,乐此不疲。我们几个村落有嫁女娶媳的人家,从十多里的地方,提着火把,赶到我家里求我母亲,不上两天就乐呵呵地拿走布鞋、鞋垫,在人家赞不绝口声中,母亲退下人家的重礼。
那时我们兄弟姐妹常常穿着精致漂亮的布鞋,惹来不少孩子钦羡的目光,在那个年代,它是我们兄弟姐妹炫耀的资本,最高兴的事儿。
七十年代末,我在一所县级重点初中读书,离家有二十多里。我们农家孩子不到寒冬,不会穿保暖的鞋,一星期就是解放鞋,而且是光脚。一天下午,天气骤寒,阴沉的天空飘起鹅毛大雪来,不一会儿,
地上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而且雪一直飘落不停。晚上,我们这些衣着单薄的农家孩子,光脚穿着解放鞋在走廊上跳着、跑着,驱逐寒冷。晚上下半夜,我们寝室里很多人被冻醒,咳嗽声此起彼伏,惊醒中,我感觉被子冰凉冰凉,飕飕凉风直往被子里钻。
第二天清早,雪依然在飘飘洒洒,屋檐下晶莹剔透的冰凌儿好长好长。许多同学的家长纷纷从家里赶到学校,送来驱寒的衣物、袜子、鞋子。到了下早自习,我还未见我的父母,心中有一股失落、惆怅、沮丧。在同学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我显得十分落寞。
上课不久,老师叫我出教室,在走廊上见到了我的父母,腋下夹着新被子、新棉衣,手里拿着新布棉鞋,他们头上有零碎的雪花,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层层厚雪,急切地来到我的身前,父母红扑的脸上显露着焦急、惶恐。母亲急切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心和愧疚,在喘气、咳嗽、焦急的语气中,我体会到母亲的牵挂、担心。看到母亲一脸的憔悴,我隐隐约约读出了一些什么。后来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前几天母亲病了,晚上咳个不停,一直头昏脑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下不了床,昨天下雪,母亲硬撑着身子下床,连夜纳鞋,赶做棉衣,整整忙了一个晚上,咳了一个晚上。一早便急急地叫起父亲赶往学校,本来父亲不要母亲来,但母亲不放心,父亲还是没有阻止住执拗的母亲。山间小溪的小木桥布满了厚厚的积雪,父亲回家拿工具清扫,耽搁了时间,母亲在来学校的路上,多次蹲下咳嗽,所以来迟一些。我先前的些许不悦和遗憾已无影无踪,唯有心中的阵阵激动。
穿上新棉衣,接过母亲手中的新布棉鞋,看到均匀的针线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