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王家卫电影的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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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关于王家卫电影的赏析
国庆八天室友都已回家,一个人的寝室格外冷清,加上天气一直阴暗,情绪很是低落。

于是不经意之间又回味起王家卫的电影来,《花样年华》《重庆深林》《东邪西毒》又重新温故了一遍,看后感触颇深,心情更加沉寂,在这一份沉寂中忽然想写些对于这些电影的感受,于是有了下面一段:
高雅的寂寞,痛苦的享受,在极冷暖的色调下,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似凝固的优雅落寞深深刻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精炼的独白,脱俗的音乐,在恰如其分的时候淋漓尽致地倾泻心中奔放的苦闷黯然,一场下来如梦初醒而心头眉梢似乎还依稀缠绕着一丝愁苦的浮云迟迟消散不去。

本来是要写完完整的一篇的,但后来到网上查到一篇也是写王家卫电影的影评感受,结果不看倒罢一看大有李白到黄鹤楼看到崔颢《题黄鹤楼》诗的感触于是搁笔不提,到不如把那篇摘抄至此
湿润的耳朵旁有湿润的王家卫
你轻轻的吟唱,我慢慢的飘荡,那些岁月的风起,散漫青春的回忆,那些热烈的曾经,一如你轻盈的心——
应该说王家卫是潮湿的,他的光影艺术里渗透着潮湿仲夏或是寂寥暖冬的味道。

闷热狭窄的巷道和昏黄暧昧的光晕,烦躁中梦寐的点点唏嘘——男人的淡漠与感伤,女人的无奈和痴狂,在他的镜像中像是拼图一般,没有逻辑,没有顺序,只是片断和各种风式的荡漾音乐一起,转换着一种或正或反的心情。

音乐与光影是王家卫放在衣兜里的两块会酿酒的石头。

他在只属于他专用的情调上漫步,石头在暗地里悄悄地擦出心火,照亮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上面的三条掌纹依依可见——爱情、生命、理想。

他的影象无疑是完全自我化的,一点淡淡的忧郁,虐恋的凄迷,当然,还有经典的卫式犹豫。

荒芜感和游离感在音乐中突现无遗,处在他的电影声场中,你的感受是纯粹的,世间最美好最可怕的都是纯粹的,在这种干净的纯粹下面交映着巨大的散漫和空旷。

从冷漠穿梭的《旺角卡门》到最新的“雾像”电影《2046》,从传统交响、电子MIDI到南美布鲁斯伦巴再到各种地方戏曲,王家卫的电影一次次的跨越着声音的界限,这些声音可以是虚无的,可以是寂寞的,不过这些旋律一直站在最贴近故事的地方蔓延,轻轻吟唱,慢慢飘荡。

94年的《东邪西毒》,王家卫唯一的一部古装影片,也是一部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七项提名却只有摄影和美指获奖的诡异影片,其中的情节现在想来真是让人惊异,一大堆超级明星像是拍写真一般在漫天黄沙、血、人体残骸、美得让人心疼的家具饰物间穿梭与停顿,除了人物名字,没有任何的东西像是原著中的桥段和格调。

很多人说这部影片的画面和音乐都是艳丽的,其实不然,《天地孤影任我行》作为序曲,浓重密集的鼓点节奏上已经是达到交响乐的极限,宏大气派的弦乐重复着大三度与弦二度的辉映,毫无顾忌的人声和奏,在编曲上不是很有新意,相信谭盾这样的大师对这种音乐也是轻车熟路,不过最为舒张的在于后面的推进部分,从大调曲式陡然转变为小调,配乐上也变得十分放开,甚至动用了乐家不敢轻易触碰的曼陀铃,反而把英雄怅然,红颜易逝的负重感表现了出来,当张曼玉一袭红衣,在干涩苦水的天色中一幕倾城时,音乐是内敛平铺的,由刚才的凝重雄浑忽而为《走西口》般的轻扬和谐,在表面的丰富下是完整而直线性的单纯。

《尘归土,土归土》作为主题,反而变得灵秀淡薄,但惊讶地进行着非和弦的不协调箫声,镜头和乐律起伏在大漠之上,招魂似的进行着某种仪式,画面中的勇者在苍茫的黄昏里仰起头,顿时萧声又回归到序曲起始时的云淡风轻。

风起之时,月升稍头,一个女子的爱情一边是望断云雨,一边是迷墙在前,越是迷离,越是心碎。

陈勋奇果然是个音乐大家,他的这部组曲在而后的诸多港片中一唱再唱,刘镇伟
的《大话西游》、《天下无双》甚至王晶的商业搞笑片中一旦出现红尘迢迢英者泪流之时都有这段序曲的副部经典小节,于是,你我的耳朵总是会潮湿,随后便是传染一向绝缘的眼睛。

到了95年,王家卫似乎秃转到明媚的味道,温暖的《重庆森林》让众多影迷深重地玩味了一回失恋和颓废,不过后来无数的评论却惊人一致地直至《重庆森林》是王家卫唯一的甜蜜电影,这就颇令人费解。

在这部比《东邪西毒》更加迷离的视像中,又是陈勋奇担纲了主题音乐的创作,他用一首美国加州黑人音乐《California Dreamin》为蓝本,延伸出了一派精致典雅的流畅阳光,其中弥漫着的馥郁爵士舞曲气息将影片想要表达的对比度刻画得十分到位,荒腔走板似的小号中音点缀,低音提琴的反差和音,还有最精彩的流水吉他,混合出的紧凑和摇曳感,一次次地将摇摆忘情的王菲送进爱情,又一次次地将拥有变作失去。

需要指出的是,大部分人将这部曲子和“The Mamas and the Papas”69年的散板四声部小调歌曲混淆了,后者的复杂和声、尼龙弦吉他和口琴营造的温暖氛围同样很有听头,这两首曲子在电影都用了,当影片中梁朝伟梳着招牌式的油光分头与阿菲调情时,这样的韵律悠然荡起,全然不顾失意的金城武落寞的宏大忧伤。

大厦顶端的亲和迷幻,楼下的幽怨交织,一时间被音乐分割为完全不同的两种口感,不同风味的音乐不停地在画面的四周把心情打断又缝合,在缝合的时候却故意漏掉很多急需解释的表情,让眼神的作用成了唯一探寻人物内心的钥匙。

这样抽离复注的运用和后来96年的《堕落天使》竟然异曲同工。

不过,歌唱的时间变成了聊赖的夜晚,那架含义隽永的点唱机,从中飘出的编号为“1818”的午夜怨曲,一点一点靠近却发现一点一点远离,在杀手一号(黎明)和天使二号(李嘉欣)表情的隐晦吐露中,爱和性欲变得毫无章法,越是拥抱,越是圈套。

场景竭力在安抚着画面中那个先锋实验音乐家的性幻想带给受众的乏味厌恶,其实这分明是男女主人公性欲的舒展与扩张,所有的温柔只是心血来潮。

影片运用的是关淑怡95年的一首翻唱名曲,邓丽君的版本潇洒婉转,而在其中,为了符合迷幻潮湿的影片气息,王家卫提议关淑怡将其改编成了颇有些灵歌味道的大调,反复着那段最女人的心灵悲鸣,配合以电子Keyboard制造出的不知名节奏布鲁斯旋律,同是对比感十足的画面,同是南辕北辙的惆怅音乐。

一片霓虹,一抹惨淡。

历来觉得《春光乍泻》是最王家卫的电影,倒不是因为他细腻触碰的敏感题材,也不为里面张国荣和梁朝伟激情的桑巴缠绵,却为其中的南美纯味音乐。

很奇怪每次听里面的音乐都不又自主的联想起《橄榄树》,没有方向的流浪,尽头是回头的起头,几乎全部是非英语歌曲的运用十分巧妙。

黎耀辉没有行李,行李只有所谓的爱情,他忘我的享受着南美最后的狂欢,没有人能阻止他的爱情和追寻,他的理想纠缠着情欲的纷繁,他太多次满身倦意的回来,重复地说着那句让我们重新开始,然后又一遍遍的迷失自己,他的理想在别人身上,在那只没有脚的鸟儿脚上,在阿根廷永远不会消失的桑巴节奏里。

于是另一个太过离奇深爱的男人为着这个男人一遍遍的牺牲,没有什么誓言,更没有什么背叛,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种信仰的时候,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这个时候起用的音乐是阿根廷探戈教父Piazzolla的大调米隆伽舞的第三组章。

这组音乐最大的特色就是编曲,它与众不同的将各种提琴的音色在同一音区反复演奏同样的和弦,但在和弦处理上又兼顾到了音域分工的问题,所以配以单簧管与手风琴的合奏,这就很有趣了,因为熟悉音乐知识的乐者都知道,这样的搭配最要命的就是错位音色和不协调的颤音。

来了,王家卫要的就是这种错位和颤音,爱情错位的发生和纠缠,凄迷的朦胧环境,不伦的欲望和痴迷都幻化为布宜诺斯艾利斯那些不大却极具情调的酒吧音乐。

像是一种冥冥中的箴言,没有脚的鸟儿只有不停的漂泊,所以,两个东方男人的的爱情在冰冻的卡布琪诺泡沫中回旋,探戈、桑巴、伦巴、恰恰、狐步的热炒(当然最诱人的还是探戈)杂烩汇映着媚诱、激烈、情人间的挑逗、多愁离间、心碎分离——情人间的所有心理活动在音乐中都有展现,那些灯光摇晃情愫隐约的床第,那些含义暧昧的眼神,放荡而悲哀。

当影片高潮出现的时候,Iguasa瀑布上两个男人的分别和融合之间又是怎样的一段伤逝?Caetano Veloso的《Cucurrucucu Paloma》细蚊般的声音在瀑布的壮观声效下显得忽隐忽现,浅吟低唱的男声,偶尔在段落末尾唱一个高弱音,不急不慢的庸懒提琴,偏软的混音滞后,没有节奏鼓点,没有吉他扫弦,更没有华丽的背景弦乐,只有灰色的歌词,天蓝色的忧伤——爱情的苍老往往比年华的苍老更加痛彻心扉,男人和女人的爱情是这样,男人和男人的爱情更是这样。

家里至今收藏着祖父的一些老的黑胶唱片,最爱在下雨的黄昏选出一张放进唱机,看那枚光滑的撞针在黑色的波浪式起伏中泛出回忆的颜色,于是,整个屋子便满是怀念了。

我想,王家卫也是喜欢黑胶唱片的人,或者2000年最适合怀旧,要不然,《花样年华》中的声色世界怎么会是一片艳丽的湿润?让我们回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或是外滩,或是大世界,或是其他的什么小巷里弄,反正那里没有故作深沉的忧伤,没有滑翔过隙的欲望纠结,只有单纯的寂寞和徘徊,超越了感情和时代的徘徊,每个时代都有属于这个时代特有的徘徊,同样每个时代也有属于这个时代特有的寂寞声音,王家卫却用西方的布鲁斯代表了中国的旧时代。

在这部颇有争议的电影中,王家卫成功的放入了众多外来爵士乐,Michael Galasso的《Angkor Wat Theme I》和《Casanova's Flute》,65年就已然故去的爵士名伶Nat King Cole 的《Apuellos Ojos Verdes》和盖世经典的《Quizas Quizas Quizas》,还有梅林茂的《Yumeji's Theme》(《梦》),这些存活在乐迷心中好多年的声音在片子中像一大匹纯色的天鹅绒幕布一样准确地落在每段应该出现的邂逅之处,每当周慕云和苏丽珍说不清楚是不是邂逅就相遇的时候,那首痴情绝对的《Quizas Quizas Quizas》就会响起,沧桑男人的中音充盈着上海的雨夜和恍惚黎明,靡靡而伤感,揪心的歌词和背后百老汇般的交响编排让人除了浮想联翩,就是慢慢沉醉。

当然还有其中的快板爵士钢琴,了无牵挂却又怅然若失,矛盾、复杂、脚步故作优雅,阿苏的霓裳在斑斓的色泽光晕中映得无限飘渺,纤细的腰支和着跳荡的慢摇节奏来回热烈与冷却,也一次次地与周慕云眼神交错,擦身而过,永恒错过——而周慕云,那个优雅的男子,开门关门时深邃的斜下45度面庞,怨怨落落的眼光,巡视那个寂寞美人时的雕塑感,更在Nat King Cole和Michael Galasso的歌声中流动成心水。

窗外下着雨,滴着水的楼道和木板门,晃动的罩灯,随时展开的幻想,还有伦理以外的私会、不再重要的“我丈夫”——这些场景被一些错综复杂的戏曲音乐包裹,付全香、陆锦花的越剧《清深》,郑君绵、李红的粤戏选段《红娘会张生》,甚至还有谭鑫培的京剧《桑园寄子》和《四郎探母》,只要有缝隙,这些那些心水就从中淌出来,化成冰,化成火。

说到《花样年华》,不得不说到尾声时出现的主题曲《花样年华》(周璇),听周璇有个讲究,那就是必须用老式唱机和老式大盘65转黑胶,不是为了效果好,而是那样才够周璇,她是只适合从唱盘中委婉的歌手,听的时候把屋里的灯都关掉,让她夜莺一样的声音低回在每个角落,有些时候唱片会发潮,吐出一些变形的音节,这样的惊鸿一现往往会马上带给你时光流逝的味道。

不在乎你是否听清楚那个寂寞女人在唱什么,也不在乎你的脸是否依然年轻,只要你静静的怀念,老上海的烛红酒绿、黄包车、红双喜卷烟、街上纯正或做作的“侬好呜啦”——王家卫在讲着上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不过更可以理解为一个男人和她心目中女人的故事,于是这个故事变成了一部百年孤独般的电影,陷在尘封音乐中的一部孤芳之作,不需要认可,更无求存活。

当周慕云和苏丽珍最后的相遇变成分离,一切变得云烟斑斑,那首《Quizas Quizas Quizas》又适时复出,散漫的青春、热烈的曾经,正在很慢很安静地褪去,留下一个没有底片的符号。

忘了说一句,《Quizas Quizas Quizas》的中文翻译为《也许,也许,也许》,《花样年华》的英译名为“The feeling of love”。

也许,爱的感觉就是不断的也许,也许,也许——
终于到了《2046》,歌手李泉的一首歌也叫这个名字,也说的关于未来关于现在,也关于爱
和背叛。

不过,这次的王家卫试图让梁朝伟和更多的女人发生一点暧昧或是爱情。

这个故事似乎连接着《花样年华》的套路,好像是复数的花样年华,不过这部电影最后的结果却反而让我们感到他的痴心。

一个报社写爱情小说的半退休记者,一个总戴着黑色手套的赌场高手,一个交际花,一个总是回忆的前女友,2046列车上的酒后真话,逢场假戏,无所谓的伪装,每年圣诞都会想念的新加坡红酒——Nat King Cole的声音又一次地出现在影片中,不过这次变成了圣诞歌(《The Christmas Song》),在三番四次的平安夜里和着章子怡的眼泪欢笑一起铺陈,一直强调和章子怡做“只喝酒的朋友”的梁朝伟还是和她纠缠在了一起,那个为了送丝袜挨了一耳光的挑逗傍晚,那些翻滚着嬉笑怒骂的烂醉子夜,梅林茂最完整的一组电影音乐几乎做到了无尘展现。

光是三部不同编配的2046主题曲(打击乐版、伦巴舞曲版、打击乐版- 火车混音版)已经惊艳无比,小提琴如凄如诉的告白,酒吧电钢琴漫不经心的配合,还有非洲手鼓的巧妙迎合,反复吟送着那些一个音区里的悠扬和弦,升4的运用有法国左岸和东南亚民族音乐的浓重痕迹,加上偶尔出没的低音Bass打底,把“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的彷徨弥漫出来。

当梁朝伟即将要去新加坡的时候,影片中出现了一首很特别的音乐:潘迪华(香港六十年代红透香江的歌手,《阿飞正传》里张国荣母亲的饰演者)18岁的作品《梭椤河畔》,改编自一首1947年的印尼民间歌谣(和齐秦最近翻唱的《Sophia》同时代,也同是印尼家喻户晓的经典),亚热带的雨林风情,讨好的节奏,这一路是快乐的孤独,还是孤独的快乐?爱,就是一个人丢、下一个人捡的游戏。

最有趣的是王菲的角色,关自己在房间中昼夜学习日文的执着没有拯救自己的爱情,却在一列从未来回归的列车上遇见了揪心的可人。

于是,一场超越与反超越的爱情对峙在完全自我的狭长空间中开始,车窗外是流逝的时光,里面是七彩的飘渺感情,此时,音乐是低郁深沉的,温柔的慈悲,一次性的畸恋,那小提琴婉若情人在耳边湿润的谜语,欲语还羞,半推半就,木村爱上了一个虚空中的女人,这个女人心有所属,哪怕她没有血肉的脏器和爱情,没有离开列车的勇气,她的见光死让这份爱变得华丽而凄美,木村其实就是虚空的梁朝伟,只有不停的等候自己的轮回,中间的逆转和反复只是折断翅膀而已,失去翅膀的鸟在心里同样会飞翔。

王家卫将这种飞翔演绎成了轻描淡写的忘却,那样的声音是寂寞而安静的,于是,Secret Garden演奏的那首《慢板曲》应景而起,这首洛夫.罗夫蓝作曲的两人小提琴协奏曲用略带感伤的北欧民谣调式和哀怨的回旋音阶包扎着列车上两颗伤痕累累的心,淡淡然,干净而迷茫;大背景弦乐中灵光一现的竖琴,合成键盘的梦幻点头音色,在后半段出现的金属交响长笛走着雪山苍间的孤独和声,没有人的歌唱,没有鼓,只有带泪的未来,空荡的现在。

王家卫把那扇门关上,房间门襟上的“2046”字样清晰而迷惑,那是这个时代回忆的记号。

荧幕淡去,乐声渐起。

湿润的王家卫又一次在原创的自我影象中杂糅了世界暧昧的声音,从陈勋奇到梅林茂,从Piazzolla到Nat King Cole,从电子midi到cello,Waltz,从Jazz到Tango 再到Blues,音乐的样子不停地变化着,和影片情节毫无关联的湿润声音落入凡间红尘,落入爱情的迷茫与坚韧,落入女人的隐忍男人的飘荡,落入你的耳窝,回忆的心窝——
写累了,窗外的雨来了,唱机里的王家卫又一次的开始Rep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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