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语文文本解读 论文本多元解读的四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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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高考语文文本解读:论文本多元解读的四个维度

多元解读指的是不同读者在阅读同一文本和同一读者在不同环境和阶段阅读同一文本时,由于理解的角度、层面、背景、心理、文化等方面的不同,造成的对文本的感悟和体验、认知和审美、意义生成与建构的方式和结果等所呈现出的多元差异。多元解读能够充分发掘文本的丰富内涵和多元特质,最大限度地彰显文本的审美价值;又能够使读者在求新、求异、求变的阅读活动中激发阅读兴趣,激起探究欲望,深化和拓展思维,发展想象能力、思辨能力、批判能力和创新能力,最大限度地发挥文本的教育价值。随着新课程的全面实施,通过对教材文本的多元解读追求阅读的多样性、丰富性、变化性、创新性成为阅读教学的一个重要特征,但必须要指出的是多元解读中的“多”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而不代表内在的质量。错误的“多”、肤浅的“多”、牵强附会的“多”,“多”而无效,“多”而无益,“多”而有害。多元解读的质量如何,除了要看到外在的“多”之外,更重要的还应从以下四个维度去考量。

一、准度

准度指的是对文本的内容和形式有准确的认识和判断,获得的认识和见解符合文本的实际,合乎情理,经得起逻辑推敲和实践检验。虽然多元解读提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对用所谓唯一的标准来框定文本的意义,限制读者的多元理解,但是,这绝不意味着读者可以任由自己的个人意愿随意地解释文本。读者根据自己的联想和想象对文本意义的推测、扩展、填充、丰富,必须从文本自身的逻辑结构出发,沿着文本暗示的方向展开。不尊重文本的独立存在,不顾及作者的创作意图和文本独特的历史、文化背景,势必会在强调读者的主体性的同时,遮蔽甚至抛弃文本主体性,走向“无论怎么说都有道理”的“泛阅读”怪圈。

文本是一个多层次的语言结构系统,解读一般总是从最外层到最里层,从表层到深层,在各个层次的联系中去把握和分析其意义。各个层次的联系弄不清楚,解读便会失去准头。例如鲁迅先生的《记念刘和珍君》有这样一段: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倘能如此”指什么?”是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呢,还是指“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抑或是别的什么?亲戚余哀未尽,他人却已把你忘却,这是很自然的现象,这种“如此”,有什么可“够”的呢?“托体同山阿”,这是世人都会有的归宿,用不着为这种假设而满足。从上文看,“倘能如此”似乎只能从这两者中择其一,而从具体情况分析,却又都说不通,可见从陶潜的诗中寻找依据是行不通的。如果我们能够把眼光再放开一点,从整个段落中去寻找新的联系点,就会发现“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这个句子其实和陶潜的诗句毫不相干,它接的是“血痕……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也就是说刘和珍等人的形象、品格,和她们的牺牲所带来的伤痛将永留在亲友的心中。找到了这个联系点,句意就豁然开朗,就连引用陶潜诗句的用意也连带着明朗起来:说明人都要死,难免被人忘却,与山陵同化,但亲族、师友、爱人却能将其永存心底,借此衬托刘和珍等人品格的不朽。反观多家语文教材给出的解释:“鲁迅在这里引用这首诗,有青山埋忠骨之意,寄托了作者牢记死者的遗愿,死者当与青山同在的深挚感情”,就显得牵强附会,既歪曲陶潜的诗意,又歪曲鲁迅的文意。可见,从文本语言系统的整体性出发,在各层次的相互联系中理顺脉络,才能作出合情合理的解释,把握准确解读文本的关键。

二、深度

深度指的是读者对文本理解透彻,体验深刻,能深入到文本的内里揭示意义,获得有深

厚思想基础的见解。只有读得深,才能见得真;只有见得真,才能解得准;只有解得准,才能站得高,看得远,发现得多。对文本的深度解读要求读者要沉潜到文本的字里行间,涵泳体悟、披文入情,以纯真的动机、美好的意向、诚恳的态度与作品中的人物,与作者描绘的艺术境界,与作品背后隐藏的作者倾心接触,充分对话。通过对话聆听来自文本和作者的声音,理解作者创作的良苦用心,感受文学艺术所带来的心灵的震撼,同时为自己最终能够跳出文本,发表见解,建构意义寻找合理的依据。

以阅读《背影》为例,文章的语言平实、朴素,所叙之事也都是日常的琐屑之事,理解起来似乎没有多少障碍,但是,恰恰是这类“一看就懂”的文章,最容易“一看而过”,忽略文本所提供的“重要暗示或提示”。很多老师在处理教材时大多只停留在让学生关注作者“几次写背影”、“几次写‘我’流泪”、“父亲爬月台”等一些浅表的信息上,从而得出了“歌颂父爱”这个看似正确,实则俗浅空洞的阐释。如果我们能沉潜下去,深入咀嚼隐含在全部文字中的信息,就会发现其中极为丰富的“暗示或提示”:文章首尾都以伤感的笔调写了父亲处境的凄凉——失业、丧母、家景惨淡、谋生艰难、老境颓唐;也满含着愧悔之情写了“我”的自作聪明,以及对父亲良苦用心的不够体谅;又含蓄地交代了因种种原因造成的父子关系的一度冷漠。多少年过后,当读到了父亲来信中那句催人泪下的话语“…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父亲的养育之恩、爱子之情,以及自己几年来对父亲的误解。在“我”对父爱的回味中,交织着愧疚、悔恨、自责等等复杂的情感,而所有种种复杂的情感又都凝聚在看到父亲背影时的瞬间感受上。经过以上的梳理,“我”的几次流泪就有了情感的依托,文本的复杂内涵也逐渐由隐到显,为读者多角度的解读提供了充分的依据和线索——既可以从父子情深的角度,也可以从“骨肉亲情也难免有误解和隔阂”以及“我”面对养育之恩时的愧疚、悔恨、自责等角度解读。

宋人陈善在《扪虱新话》中谈到了读书的“出入法”: “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唯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 “入书”在于读者尽最大可能去揣摩作者的原初旨义,探幽发微,入深见奇,是文本解读的基础;“出书”在于能使读者通脱而超拔地运用文本,应对新的情境,解决新的问题,从而达到与历史和现实的人群对话,与自我的变化着的灵魂对话,以此来实现新意顿生,境界洞开。在“入书”和“出书”之间,实现对文本的深度剖析,经过深入剖析的文本就像一具奇彩夺人的万花筒,不论从哪方面欣赏,都能给人以目不暇接之感,心灵悸动之效。

三、广度

广度指的是有广阔的阅读视野,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和层面感知文本的丰富内涵,探究和发现文本的多重涵义。呈现在读者面前的作品是字、词、句、段的线性组合,可一旦我们把它作为文本进行解读时,这些从小到大的各级线性的语言单位变成了文本隐性信息的聚合点,从各自不同的方向和角度全息性地折射出文本的整体意义。过去由于对语文工具性片面、机械地认识,人们习惯于运用语言学的法则对文本的字、词、句、段进行肢解式的分析,分析所得到的只是作为一套公共符号系统的普遍的理性的语言意义,而非活生生的、蕴含着感情和个性特色的言语意义。言语意义是在具体的言语行为和语境中产生的意义,能够传达出言语主体的个性、情感、品格、意识、潜意识乃至整个心灵世界,包蕴着丰富的内涵和具体可感的情韵。对文本言语的感知应通过联想、想象、直觉、感悟等感性的心理力量,去触摸言语本身的色彩、结构、分量、品质,体味言语的情感意义、引申意义、象征意义和审美意义,以达到对文本丰富内涵的全面把握。

感知言语的要旨在于要有语境意识,一个词、一个句子只有联系它所处的语境才能产生实际的意义。王安石的《泊船瓜洲》诗中“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其中的“绿”字传说是经过多次修改才敲定下来的,如果仅从形容词活用为动词的语法分析来看,不仅不能显示其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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