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地方官员“晋升锦标赛制度”优缺点及启示

地方官员
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研究[J]，经济研究，2007
对社会的影响
1.教育、医疗卫生与福利等公共产品投入 不足，地区差异大 2.间接影响社会价值观
弊
唐睿，刘红芹，从锦标赛到二元竞争：中国地方政府行为变迁的逻辑—基于1998&2006 年中国省级 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公共管理学报，2012
“晋升锦标赛制度”的优点——为什么采用晋升锦标赛制度
通过理论与实例
“晋升锦标赛制度”的缺点——哪些因素影响使设计偏离目标
通过理论与实例
※
考核、激励制度——经济影响——政治影响——社会影响
启示
1.偏好是会变化的，目标是需要调整的——边际 2.树一旦扎下去就会自成体系地生长（利益维护者） 3.转移矛盾≠解决矛盾 事实上我们为每一个选择买单
“砂砾的如今，是高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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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
GDP 636463（亿元）
1989年
GDP 16992（亿元）
1.多任务VS单标准——激励扭曲→资
源配置扭曲 2.偏好替代——目标在变化
弊
• 信度（衡量指标的选择）：GDP—总量，无法兼顾质量、 公平
数据简报:1980-2014年中国各年度GDP及增长率一览，中国经济网，2015
考核与激励的目标——效度与信度
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研究[J]，经济研究，2007
市场化中的角色冲突
政府职能的转变
经济竞赛——个人晋升
裁判员：
政府
※长期人为扭曲生产要素价格
各省成绩：GDP
参赛者：
政府
市场化中的角色冲突
政府职能的转变
经济竞赛——个人晋升
政治竞争——”晋升锦标赛“
→
裁判员：
恶性经济竞争
政府
※长期人为扭曲生产要素价格 零和博弈 赢家通吃
“晋升锦标赛制度”的优点——为什么采用晋升锦标赛制度
通过理论与实例
“晋升锦标赛制度”的缺点——哪些因素影响使设计偏离目标
通过理论与实例
※
考核、激励制度——经济影响——政治影响——社会影响
作为一种考核、激励制度 • 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核心：企业目标（利润最大化） • 国家：行政领域的委托-代理问题 • 官员治理核心：如何将政治家(政府官员)的政治仕途与 [1] 反映社会需求的一定的标准相联系（多目标。多任务）
不计经济成本和效益 各省成绩：GDP
参赛者：
政府
牵一发而动全身
对政治的影响
1.引入竞争机制，限制政府自由裁量权， 削减政府垄断租金 2.有助于克服“政治公有地悲剧”
利
纵向
信息反馈的有效性—是否计入了考核指标
重视程度
横向
任免权
上级官员 GDP 地方官员 经济竞赛
人民日益增长变化的 物质、文化需求
环境需 经济发 展的需 求 …… 求 文化需 社会需 马斯洛的需 求 政治需 求 要层次理论 求
利
期望值分析——利与弊
弊
维克托·弗鲁姆，工作与激励[M]，1964
激励的效果——从期望理论来看 • 预期承诺可信，激励效果强而稳定——原因
1.指标透明——各参与人都能观察到各自的业绩和委托人是否按 照事前宣布的规则兑现承诺 2.选拔竞赛优胜者并不花费委托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意味着放弃 • 边际：再牺牲一个单位是否值得？ • 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但或早或迟、我们须为每一个选 择 （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买单
日益增长变化的需求
政治需求
……
社会需求 经济发展的需求 文化需求
……
环境需求
……
GDP—总量
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
质量 公平 ……
考核与激励 • 成本：较低！ “在一个权力集中的等级组
1.现代数据收集水平提高，GDP统计可行 2.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 3.引入相对位次的竞争，有助于解决监督 激励依次递减问题 4.承诺的成本较低—空缺职位本就需要人
利
高增长、短期利益
长期利益 机会成本与生产可能性曲线 资源永远是稀缺的
弊
4.追求总量→软预算约束问题和粗放型经 济（投资“得”的是地方政府、“失” （赤字、负债）由中央政府买单、企业 也出现软预算问题
[5]
唐睿，刘红芹，从锦标赛到二元竞争：中国地方政府行为变迁的逻辑—基于1998&2006 年中国省级 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公共管理学报，2012
匈牙利经济学家，科尔奈
对改革、转型
1.有利于改革开放基本政策的稳定：经济 竞赛的优胜者作为受益者，有维护的该制 度的偏好与动机 1.地方官员任满升迁，就职期间可能忽视 长期利益 ※2. 市场化中的角色冲突
利
弊
3. “建设性”财政体制向“公共财政”体 制转型的困难（政府职能）
教育、医疗卫生与福利等公共产品
基础……
环境、公平、 安全……
利
1.偏好替代——目标在变化、效用 2. 地方保护主义与重复建设 3.地方政府推动型投资过热和非理性投资 （潜力透支）
机会成本与生产可能性曲线 “兔子与野果”
弊
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研究[J]，经济研究，2007
对经济质量——经济结构、长期利益与短期利益、潜力
织中,监督和制约只能产生 于垂直方向,当控制指标比 较模糊时,监督成本非常高”
[3]
利
• 效率：易于测量效率高；但另一种意义上，简单粗暴的低效率
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研究[J]，经济研究，2007
激励的效果——从期望理论来看 • 激励力量=效价（V）×期望值（E）
[4]
1.晋升机会——强激励 ”锁住“效应—封闭的内部劳 动力市场，离职意味着否定， 晋升与不晋升存在巨大利益差 距
• • • •
对经济总量（GDP) 对经济质量：经济结构、长期利益与短期利益、潜力 对于改革、转型 外部效应
对经济总量
机会成本：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意味着放弃 边际：再牺牲一个单位是否值得？
1.30年、高增长——“世界经济增长奇迹” 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GDP
2.经济发展的外部效应：经济基础、工业
软预算约束问题与粗放型结构
财务纪律的松弛
出现财务问题时
硬预算→以自身拥有的资源约束为限 →优胜略汰 软预算→向外部组织求助，转移资源→继续生存
计划经济体制下 政府行为（科尔纳）→国有企业低效率原因→不按市场规律的私企等
“一个企业,不管其所有制性质,一旦变成地方政府实现其经济赶超的工具,
就不可能在硬预算约束下经营。过去唯有国有企业存在预算软约束问题,现 在民营企业也可能染上此病,原因就在于晋升锦标赛改变了地方官员对民营 企业的态度。”
1.奠定基础 2.产权保护、政策支持——”对正式的产 权保护和司法制度的一种局部替代“ 1.合并与垄断—挤压民营资本、差距拉大 2.产业结构两极分化——政策、资金流向 短期即能产出高利润的行业 3.地区差距——经济增长快的地区官员倾 向于投资经济，忽视社会保障投入；反 之，为政绩表现，倾向于回应民生政策
1.精力完全集中在可测度的任务 2.不择手段——欺骗、伪造、 急功近利（短期利益）
利
效价分析——利与弊
弊
维克托·弗鲁姆，工作与激励[M]，1964
激励的效果——从期望理论来看 • 激励力量=效价（V）×期望值（E）
[4]
负面激励效果的情况：
1.地区发展条件差异大——”不 1.引入竞争机制—不作为即淘汰 在同一起跑线“ 2.扭曲规则，“关系”、“买官卖 2.公开、透明、可以预见 官”、利益关系人给予的 ※3.预期承诺可信，激励效果强 经济贿赂超过了政治晋升的“诱 而 稳定 惑”时——主动放弃“比赛”
• 考核：效度（目标）、信度（可衡量）、成本与效率、 外部效应 • 激励：效度（目标）、效果（激励理论）、成本与效率、 外部效应
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研究[J]，经济研究，2007
考核与激励 • 效度（目标）：
2014年
1.经济发展始终是中国政府合法性的重 要支柱
[2]
2.中国“非常规性”的“增长奇迹”！
中国地方官员“晋升锦标赛制度”
优缺点及启示
解构“晋升锦标赛制度” • 相对位次决定胜负——相对绩效、零和博弈 • GDP为衡量标准——易衡量、多任务VS单标准 • 选拔的权力集中在上级（纵向）——预期承诺、 避免政治公地悲剧 • 标准统一，层层推进——政策稳定性、放大效果
考核、激励制度——经济影响——政治影响——社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