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东坡书传》叙录

总２２卷第４期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ｖ０１．２２Ｎｏ．４２００１年４月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Ｓｏｕｔｈｗｅｓｔ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ｆｏ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ａｎｄＳｏｃｉａｌＳｃｉｅｎｃｅｓＡｐｒ．２００１
苏轼《东坡书传》叙录
舒大刚
（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四川成都６１００６４）
摘要：《东坡书传》是宋代少有的几部优秀《书》学著作之一，朱熹、蔡沈等人都很重视，可历来却缺乏研究。

本文对《东坡书传》的成书过程、著录与流传、现存重要版本等问题，进行了系统考述。

关键词：苏轼；尚书；版本；古代文学；中国文学
中图分类号：１２ｃｒ７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３９２６（２００１）０４＿－０１４９＿＿０３
苏轼是北宋伟大的文学家，也是当时重要的学问家和思想家，他的成就是多方面的。

他不仅有丰富多采的诗词文赋，而且有成就不菲的经学著作，明人辑刻《两苏经解》，其中《东坡易传》、《东坡书传》即出自苏轼之手。

这两部经解在南宋和元代曾引起学术界的普遍重视，朱熹、吕祖谦、魏了翁、林之奇、蔡沈、吴澄、陈栎等著名学者，都在自己的著述中多次引用和称赞苏轼的经学成果，《东坡书传》甚至被朱熹推为当时“最好”的《书》学著作。

由于明代以来人们普遍将苏轼目为“唐宋文学八大家”之一，他的形象遂定格为“文学”之士，苏轼其他方面的成就渐渐不被重视。

近年，关于《东坡易传》已有不少学者撰文加以研究和介绍，而对于他这部被誉为当时之最的《书传》却至今无人问津。

这里欲对《东坡书传》成书、流传与版本问题，作一系统考述。

一、《东坡书传》的成书过程
重视经学研究是“三苏”（即苏洵、苏轼、苏辙）父子的家学传统，父子三人都分别对五经有深入研究，苏洵《嘉祜集》有《六经论》，分别对《易》、《礼》、《乐》、《诗》、《书》、《春秋》六经的行成、性质和作用进行了全面探讨。

苏辙《栾城应诏集·进论五首》，也有关于《礼》、《易》、《书》、《诗》、《春秋》的专论（按，苏辙经论五篇又作为苏轼文收入《三苏文粹》之中。

今见《苏轼文集》卷２，中华书局版，孔繁礼点校。

下引此书称《文集》）。

与苏洵、苏辙综论《尚书》的路子不同，苏轼早年更多地关注五经中的重要问题，对《尚书》中一些重要命题作了专题研究，如“乃言底可绩”、“垦谗说殄行”（俱《舜典》）、“视远惟明，听德惟聪”、“始终惟一，时乃日新”（俱《太甲上》）、“王省惟岁”（《洪范》）、“作周恭先，作周孚先”（《洛诰》）、“惟圣罔念作狂，惟克念作圣”（《多方》）、“庶言同则绎”（《君陈》）、“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夏商倍，亦克用义”（《周官》）、“道有升降，政由俗革”（《毕命》）诸事，苏轼都分别撰有专论（《文集》卷６），比较系统地反映了他的《书》学思想和学术研究成绩。

这些个案研究成为苏轼后来撰写《东坡书传》的重要支点。

在经学领域，苏轼共有《易传》．、《书传》、《论语说》三部力作。

苏轼著此三书，历时数十年，耗费半生心血。

大致说来，即经始于黄州，重订于惠州，最后完成于海南。

苏轼初贬黄州，在《与滕达道书》中说：“某闲废无所用心，专治经书，一二年间，欲了却《论语》、《书》、《易》。

……虽拙学，然自谓颇正古今之误，粗有益于世，瞑目无憾。

”（《文集》卷５１）说明他贬官黄州时已下定决心钻研儒家经典，计划撰《论语》、《尚书》、《周易》三部经解。

从其《黄州上文潞公书》（《文集》卷４８）和苏辙《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苏辙《栾城后集》卷２２）看，苏轼在黄州只完成了《易传》和《论语说》两部，《书传》却未成书。

后来苏轼贬官岭南，继而再迁海南，又“草得《书传》十三卷”（《文集》卷５６《与郑靖老书》）。

他在儋州著书很辛勤，又缺少书籍，为了著书不得不向人借阅。

随侍左右的儿子苏过《借书》诗日：“海南寡书籍，蠹简仅编缀。

《诗》亡不见《雅》，《易》脱空余《系》。

借书如假田，主以岁月计。

”（舒大刚、蒋宗许等《斜川集校注》卷２，巴蜀书社版）正是苏轼在海南借书做学问的真实写照。

苏轼《与李端叔三》（《文集》卷６６）：“所喜者，海南了得《易》、《书》、《论语》传数十卷。

”元符三年《题所作书易传论语说》（《文集》
收稿日期：２００１—０２—２６
作者简介：舒大刚（１９５卜），男，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院长，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博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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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５０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２２卷
卷６６）说：“吾作《易》、《书》、《论语说》，亦粗备矣。

呜呼，又何以多为？”都表明其三经解的最终完成，是在海南时期。

建中靖国元年（１１０１年），苏轼渡海北归，“白海康适合浦，连日大雨，桥梁大坏，水无津涯。

……所撰《书》、《易》、《论语》皆以自随，而世未有别本。

抚之而叹日：‘天未丧斯文，吾辈必济！’已而果然”（《文集》卷７ｌ《记合浦舟行》）。

其后辗转北归，至常州竞一病不起。

临死前，苏轼把三经解托付好友钱济明，说：“某前在海外了得《易》、《书》、《论语》三书，今尽以付子。

愿勿以示人，三十年后会有知者。

”（何蘧《春渚纪闻》卷６）
苏轼对自己这三部著作很是珍视，在《答苏伯固书》（《文集》卷５７）中说：“抚视《易》、《书》、《论语》三书，即觉此生不虚过，如来书所谕，其他何足道！”对苏伯固“来书所谕”的文章、功名，苏轼皆认为“何足道”，唯有三部经解使他觉得“此生不虚过”。

苏辙《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也说：“最后居南海，作《书传》，推明上古之绝学，多先儒所未达。

既成三书，抚之叹日：‘今世要未能信，后有君子，当知我矣。

”’
二、《东坡书传》的著录与流传
《东坡书传》的卷数，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１著录：“《东坡书传》十三卷。

”《宋史·艺文志》同。

但是，后来传本多作２０卷。

万历《两苏经解》本、明末朱墨套印本都是这样。

诸家著录也多作２０卷。

据苏轼《与郑靖老（三）》（《文集》卷６６）：“草得《书传》十三卷，甚赖公两借书检阅也。

”则十三卷乃是原书面貌。

《四库全书总目》该书提要说：“是书《宋志》作十三卷，与今本同。

《万卷堂书目》作二十卷，疑其传写之误也。

”此说实误，不仅今传明、清刻本都作二十卷，就是《四库全书》所收录的抄本也是２０卷。

馆臣撰《四库》本《东坡书传提要》时，仍称“《书传》二十卷，宋苏轼撰”。

至纪晓岚删定《总目》时，乃凭据《宋志》１３卷之说否定２０卷本的存在。

实是失于检点，不足为据。

胡玉缙《四库提要补正》已指出其误：“陆氏、丁氏《藏书志》并有明刊本二十卷，瞿氏目录有焦竣刻《两苏经解》六十二卷，其中《书传》亦二十卷，《秘籍志》同。

”又说：“《东坡先生书传》，《宋志》作十三卷，《四库全书》所录亦十三卷，此本作二十卷，与《万卷堂书目》合，不知分自何人，……则此二十卷，似非传写之误。

”张氏据当时所通行的２０卷本纠正《总目》的错误，是对的；但又说“《四库全书》所录亦十三卷”却是错的，原因也是他未曾检翻《四库全书》本《书传》。

经张海鹏考察，“书之首尾既全”，认为“卷帙之分合，于说经要旨无关耳”（《学津讨原》本《东坡书传》跋尾）。

《郑堂读书记·补逸》所见也是２０卷，卷３载：“《东坡书传》二十卷，宋苏轼撰。

《四库全书》著录，作十三卷，按《宋志》及晁、陈书目本作十三卷，《学津讨源》所收与此本同，张若云跋称《万卷堂书目》作二十卷，与此本合，不知何时所分。

”周中孚说“《四库全书》著录，作十三卷”，其误与张海鹏同。

由此可见，《东坡书传》撰成时本为１３卷，后来大概因卷帙过重，才分为２０卷了。

苏氏三部经解著作，在其有生之年“携以自随”和“尽以付”钱济明的都是抄本。

宣和中，《东坡易传》在蜀中曾有刻本，《书传》、《论语说》是否有刻本传世，已不可详考。

今传《东坡书传》于《盘庚中》“兹予有乱政同位”一节下，引《春秋传》郑子产日：“我先君威公与商人皆出自周。

”子产语见《左传》昭公十六年，“威公”作“桓公”。

又于《康王之诰》“惟周文、武，诞受美若”一节下，传日：“文王出菱里之囚，天命自是始顺。

周公记之，谓之羡若。

犹管仲、鲍叔愿齐桓公不忘在莒时也。

”“桓公”《两苏经解》本、凌漾初刻本、《四库全书》本作“威公”。

两处“桓公”皆避讳改“威公”。

明、清不避“桓”讳，唯宋人刻书避钦宗赵桓，改“桓”为“威”，这与《古史》宋刻本“桓公”改“威公”是同一道理。

苏轼卒于徽宗建中靖国元年（１１０１年），赵桓即位于苏轼卒后２５年，苏轼撰《书传》时不可能预避“桓”讳。

那么，明、清相承避“桓”讳的版本，就有可能是宋人所刻了。

南宋及元儒诸多《书》学著作，都大量称引苏氏《书传》内容，倘若没有刻本传世．恐难达到如此普及的程度。

不过，根据明嘉靖年间胡直《书苏子瞻书传后》所述，似乎明初《书传》的刻本已难寻觅了：“昔唐荆川先生（顺之）语予日：‘曾见苏子瞻《书传》乎？’日：‘未也。

“盍求之？’岁之甲子，予行部至眉，求诸乡大夫张中丞，得其写本读之。

……乃归其本张公，而寓书其末云。

”“甲子”即嘉靖４３年（１５６４年）。

此前，唐顺之要胡直求苏轼《书传》而未得，至甲子年“行部至眉州”，才在“乡大夫张中丞”家寻到《书传》“写本”。

此后，万历丁酉（１５９６年）毕侍郎刻《两苏经解》，焦骇《两苏经解序》，说其时从“荆溪唐中丞得子瞻《易》、《书》二解”，刻入《两苏经解》。

《两苏经解》本是迄今可见《东坡书传》最早的刻本，其时上距胡直“行部至眉”已３２年。

如此看来，《东坡书传》在明代似乎直至万历时始有刻本。

焦氏从唐中丞家所得的“子瞻《易》、《书》二解”，可能就是胡直从蜀中带回的副本。

三、现存《东坡书传》重要版本
今存《东坡书传》的重要版本，一是《两苏经解》本（下称“经解本”）。

《经解》本的刊刻在时间上和主事者上，明以来目录记载有分歧。

耿文光《万卷精华楼藏书记》著录《苏氏易传》有“明本，是本万历庚戌（３８年）顾氏刊于豫章，焦弦序”（耿文光《万卷精华楼藏书记》，中华书局影印《清人书目题跋丛刊》本）。

张海鹏《学津讨源》该书序也说：“按此本桐伯顾御史所刻，不知其名，而焦为之序，故亦称‘焦本’云。

”此称顾氏所刻，顾氏为桐柏人，刻书处在豫章。

周中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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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４期舒大刚苏轼《东坡书传》叙录１５１
《郑堂读书记·补遗》卷１又说刻者是“毕侍郎”：“此本为明万历丁酉（二十五年）毕侍郎合刊《两苏经解》本，焦弱侯（兹）序之。

”“顾本”、“毕本”都有焦兹序。

周中孚断定说：“称顾御史所刊旧本，疑误‘毕’为‘顾’也。

”认为“顾氏”为“毕氏”之误。

据该本焦氏《两苏经解序》称“丁酉，侍御毕公裒而刻之”，似乎以周说为是。

但是《易学书目》记此本《经解》为“明万历二十五年（１５９７年）金陵毕氏刻本”（《易学书目》，齐鲁书社１９９３年），知毕氏为金陵人，与籍贯为桐柏的“顾氏”并非一人。

两种《两苏经解》，一刻于万历丁酉（２５年），一刻于万历庚戌（３８年），刊刻时间相距１３年，二刻并非同时；又其刻者，一为顾姓，金陵人，一为毕姓，桐柏人，刻者并非一人。

可见两本显然二刻，不能混为一谈。

《两苏经解》本的《易传》和《书传》都有抽印零本行世。

王重民《中国善本书提要》著录美国“国会”所藏“明万历间刻本”《东坡先生易传》九卷，即为“《两苏经解》零本”；美国“国会”又藏有“明万历间刻本”《东坡先生书传｝２０卷，有缪荃孙收藏印记，考《艺风堂藏书续记》，此本也是《两苏经解》本。

《善本书室藏书志》卷１有“《东坡先生书传》二十卷，明刊本”，《四库简明目录标注·续录》：“明万历（略）本，皆二十卷。

”也许就是《两苏经解》本的单行本。

《经解》本作为现存最早的刻本，是后来书坊借以翻刻的重要祖本。

该本今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等处。

二是“明朱墨套印本”，题名《东坡书传》２０卷，凌漾初刻（下称“凌本”）。

眉端有凌漾初所辑杨用修、袁了凡、施承庵、沈则新、子渊（陈深）诸家评语。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有著录，称“明凌漾初刻朱墨套印本”。

《四库简明目录标注》又著录《东坡书传》“闵刻朱墨本”。

该朱墨本是闵刻，抑或是凌刻，具体不详。

也许与《东坡易传》的情形相同。

彭元瑞《天禄琳郄阁书目后编》卷１２载有“乌程闵齐假所刻”朱墨本《东坡易传》，王重民《善本书提要》怀疑其“不知为凌刻，抑或为闵刻”。

似乎《易》、《书》两传的朱墨本都有是出自闵氏，还是凌氏的争论。

不过凌氏刻序至今尚存，则其为凌刻无疑。

该本所辑诸家评议，多是就经文大旨和蔡沈《书集传》而发，除二三则直接涉及《东坡书传》外，其余皆与东坡学术无关。

颇疑诸家评语本是坊问刻蔡沈《书集传》时附上去的，凌氏刻《东坡书传》时又将诸评移植过来，因此常常有文不对题，不知所云的现象。

也许是为便于举子研习时参考ｊ或是鸡林黠贾偷梁换柱，想用苏氏《书传》取代蔡氏《集传》以谋利，皆未可知。

三是清《四库全书》抄本（下称“四库本”），２０卷。

《总目》著录为“内府藏本”，据其文字异同、内容残缺等情况判断，当是依据《经解》本进行校录。

四是《学津讨源》本（下称“学津本”），该本亦２０卷。

张海鹏该书跋语称，是依据凌氏朱墨套印本，“详校付梓”，其内容多寡也与凌本同。

此外，据《四库全书简明目录·续录》著录，尚有“清顺治刊本”２０卷。

据《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录》，《书传》还有名目繁多的明、清写本。

台湾《中央图书馆善本题跋真迹》亦有傅山手写于清顺治乙未（１２年）的《尚书》苏轼传书影两页。

凡此之类，兹不备列。

历考诸本，《经解》本诸篇大题皆在小题之下，尚存古式；《四库》本以《经解》本校录入库，校录精审，后出转精。

但二本内容都有脱落，尤其是《多士》一篇，脱误之处几不可读。

凌漾初校刻本、《学津讨源》本是一个系列，内容比较齐全，但凌本诸家批语无关《东坡书传》宏旨，甚为累赘，张海鹏刊《学津讨源》时将其删去，实有见地。

比较《经解》本《四库》本和凌刻本《学津》本两个系列，内容以凌、张二氏刻本为备，如卷十四《多士》一篇，“惟三月”至“用告商王士”下，凌本、《学津本》有“始于三月，冀王自迁也。

商王士，有殷民在”１５字传文；“王若日尔殷”至“致王罚”下，有“明威、王罚一也。

在天，则明威；在人，则王罚”１６字；“敕殷命”至“弋殷命”下，有“敕，正也。

不论势而论理，日小国非有胜商之形，曰非敢，非有剪商之心”２７字；“惟帝不畀”至“惟天明畏”下，有“人心不异乎天心，天心常导乎人心”１４字；“弗克庸帝”至“天罔念闻”下，有“顺理则逸，从欲则危”８字，共８０字俱为《经解》本、《四库》本所无。

显然两者在流传过程中已有差异。

另一方面，《经解》本、《四库》本也有补正凌本、《学津本》之处，如《多士序》凌本、《学津》本作：“成王命多士，周公傅之，作《多士》。

”《经解》本、《四库》本作：“成周既成，迁殷顽民，周公以王命诰，作《多士》。

”与阮刻《十三经注疏》本经文同，显以《经解》本为得。

至于其他脱漏处，如“敕殷命”至“弋殷命”下，《经解》本有“弋，取也”３字；“惟天不畀”至“我其敢求位”下，有“固，读如‘推亡固存’之固。

信哉，天之固治而不固乱也。

不固乱，所以辅我，我岂敢求之哉”３３字；“惟帝不畀”至“惟天明畏”下，有“秉，持也。

帝既不畀殷矣，则民皆持为此说日：天将降威于殷也”２４字；“我闻日：上帝引逸”下，有“引，去也。

故逸者则天命去之也”１２字；“有夏不适逸”至“向于时夏”下，有“夏之先王，不往从放逸之乐，故上帝格向之”１６字；“弗克庸帝”至“天罔念闻”下，有“此桀也，淫溢，且有辞饰非也”１１字，凡９９字，又为凌本、《学津》本所缺。

可见两个系统，互有优劣，实可相为补充。

语文出版社即将出版的《三苏全书·经部》收录有《东坡书传》点校本，系以《学津讨源》本为底本，而以《经解》本、《四库》本、《凌本》详加校勘，吸取了两个系统的长处，是为善本。

（责任编辑吴定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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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东坡书传》叙录
作者：舒大刚， SHU Da-gang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四川,成都,610064
刊名：
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年，卷(期)：2001，22(4)
引用次数：0次
1.期刊论文邱俊鹏苏轼民本思想的渊源、特点及其实践浅谈-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8,23(2)
苏轼民本思想主要源于<尚书·夏书·五子之歌>"民为邦本"的思想.民不仅是国家兴衰存亡的根本,也是君权赖以存在的基础.因此,苏轼一生都主张执政者要结人心、减赋税、让百姓先国而富.在这种思想观念的支配下,他终身为官的实践,始终致力于为老百姓解困救难,做了不少利民、惠民的实事,并由此受到民众的普遍爱戴.
2.期刊论文舒大刚苏轼《东坡书传》述略-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5)
《东坡书传》是苏轼自己颇为重视的三部经学著作之一，历代《尚书》学者也多有称引，但是近代以来却无人注意该书。

本文从《东坡书传》的撰写和流传、《东坡书传》的主要成就和后人对《书传》的评价诸方面，初步探讨了《东坡书传》的学术价值和重要影响。

3.期刊论文庄艳梅试论苏轼词的时空意境-教学与管理（理论版）2009(6)
一、苏轼其人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人.父苏洵、弟苏辙都是著名的散文家.他是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
)的进士,官至翰林学士、知制浩、礼部尚书.曾上书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后因作诗刺新法下御史狱,遭贬.卒后追谥文忠.北宋中期的文坛领袖,文学巨匠,唐宋八大家之一.他30多年的官宦生涯始终是在新旧两党斗争的漩涡中度过的.从诗人一生经历的时间上看,他经历了五朝皇帝;从空间上说,他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这对他的创作有很大的影响.
4.期刊论文黄元龙苏轼的救灾思想和实践-中国减灾2007(2)
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是我国古代著名的文学家,被称为"千古第一文人".宋孝宗皇帝称其:"雄视百代,自作一家,浑涵光辉."与文学艺术方面的辉煌成就相比,苏轼仕途非常坎坷,几次被贬,直至岭南,曾经入狱,为"乌台诗案"主犯,除短时间出任兵部、礼部尚书外,大部分时间任职地方,先后出任风翔、杭州、密州、湖州、徐州、颖州、登州、扬州、定州等地方官.
5.期刊论文万方中国历代书法家——苏轼-书屋2005(4)
苏轼(1037-1101年)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嘉佑二年(1057年)进士,曾官礼部尚书、翰林学士等职,人称「苏学士」.
6.期刊论文朱刚士大夫文化的两种模式:《虔州学记》与《南安军学记》-江海学刊2007(3)
王安石的《虔州学记》写在其主持"变法"的前夕,通过对《尚书·益稷》篇的或许有意的误读,表达了他对于学术思想、教育和政治之关系的基本主张,体现出士大夫文化的一元化模式.苏轼的《南安军学记》写在其生命的最后一年,用他本人很少采用的考订字义的方法,意在纠正王安石的误读,并批判其思想,同时表述了对于多元化的期待.北宋时代随着"庆历新政"而走向繁荣的"学记"创作,正以发表此种根本性的大议论为特征.就其艺术渊源来说,当与唐代的孔子庙碑有关.
7.期刊论文梁德水苏轼《论书》解读-青少年书法（青年版）2007(3)
[述评] 苏轼(1037年-1101年),北宋大文学家、书画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眉山(今属四川)人.父苏询,弟苏辙,皆有文名,号称"三苏".嘉祐进士,官至礼部尚书,追谥文忠.学识渊博,文章明白畅达,为"唐宋八大家"之一.书法与黄庭坚、米芾、蔡襄齐名,并称为"宋四大家".擅长行、楷书,取法李邕、徐浩、颜真卿、杨凝式,并上溯晋宋之名家,而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卓然自成一家.
8.期刊论文布明德损嫌以宽弃蒂以容-现代养生2004(1)
元符三年二月,苏轼结束长期的流放生涯奉诏内迁,社会传闻将被重新起用.此时,曾因政见不和并屡屡迫害苏轼的原宰相章惇已贬放雷州.其子章援担心苏轼回朝后报复章家,曾致信苏轼说:"迩来闻诸道路之言,士大夫日夜望尚书(指苏轼)进陪国论……尚书固圣时之蓍龟,窃将就执事者穆卜而听命焉."
9.期刊论文施懿超苏轼四六文集版本考-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6,27(3)
关于苏集版本,曾枣庄、刘尚荣、杨忠、祝尚书等先生已有论著详细论述,但对苏轼四六文集部分却很少涉及或语焉不详.本文仅就苏轼四六文的几种别行本,包括<东坡四六>、<苏文忠公表启>等的版本源流、内容体例等略作梳理.
10.期刊论文李贵录王古生平及其交游-韶关学院学报2003,24(1)
王古是三槐王氏中比较出色的人物,官至户部尚书.为政清廉,为人正直,一生遭际坎坷,却能始终如一.他的政治观与司马光比较接近,故最后被打入元党人,贬谪到死.他与同时代的许多文人学士都有过从,对苏轼关照尤甚,使苏轼能在惠州那样险恶的环境中,安然度过谪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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