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浅析宋代谶谣中的社会历史

浅析宋代谶谣中的社会历史
8?贵州文史丛刊2008年第4期
浅析宋代谶谣中的社会历史
陈凌①
(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南充637000)
内容提要:历代都有很多谶谣流传,并对当时的社会产生过一定的影响.但带有预言性质的谶谣却常常被
视为妖言,其史学价值和文学价值也往往被忽视.本文试从宋代谶谣涉及的内容着手来分析谶谣中所反映出
来的社会历史,并指出一些谶谣的制作原因,背景及影响.以求更客观地看待谶谣的价值.
关键词:宋代;谶谣;社会历史;
中图分类号:K24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87o5(2008)04—8—12
谶,是对未来带有应验性的预言和隐语,它们往往以假托天命与神意的形式出现.《说文解字》日:"谶,
验也.有征验之书.河洛所出之书日谶."l(p90'《四库全书总目》卷六案:"谶者,诡为隐语,预决吉凶."2(p47)
谣,是指流传很广的,不讲究音律格式,不求配乐而唱的歌曲.《初学记》卷十五引《韩诗章句》日:"有章曲日
歌,无章曲日谣";3(p37《尔雅》释乐日:"徒歌谓之谣".'因此,谶谣就是把谶的神秘性和预言性与谣的
民间性和流行性结合起来的一种产物,是以谣的通俗形式来预测国家,政治的吉凶成败或人事的荣辱祸福的
预言.[1"所以,谶谣不仅具有"谶"玄妙难解的特性,如多以谐音,双关,借代,比兴,对偶,拆字,通假等为创
作手法,并融合阴阳五行及生肖,将中国文字的奇妙发挥的淋漓尽致;同时又具有"
谣"的民间性和流行性,
从而对当时的社会产生巨大的舆论效果,更甚者能影响到时局的走向.
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谶谣最早可追溯到先秦时,如《左传》僖公五年b偃引晋献公时童谣,就是晋灭虢
的谶谣;【】(∞'《史记?周本纪》记周宣王时的童谣:"檗弧箕服,实亡周国".5(p1㈣以此歌为褒姒亡周的谶
谣.其后历代都有谶谣流传,宋代也不例外.《青箱杂记》卷七:"摇谶之语,在《洪范》'五行',谓之诗妖,言
不从之罚,前世多有之,而近世亦有焉."'但谶谣不是凭空出现的,它的产生和传唱是与当时的社会现实
密不可分的.所以,谶谣中所反映的历史事件和历史现象,往往比"正史"中的记载更加生动活泼和切实逼
真.本文通过对宋代的谶谣的研究,试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展现宋代的社会历史. 一
,反映宋与辽,金的战与和
北宋自宋太宗赵光义起,就曾多次与辽交战,但一直未能收复燕云十六州.直至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
1004年)与辽国定下了"澶渊之盟"后,北方地区才有了少许安宁.但至宋仁宗后,北宋朝政却日益腐败,社
会矛盾也不断激化,国势逐渐走向衰落.尤其是到了北宋后期,统治者宋徽宗不仅不励精图治,反而一味的
奢靡享乐,重用奸佞,敛取奇珍异石,大肆收刮民脂民膏,以致民不聊生,国家满目疮痍.时有谣云:
臻蓬蓬,外头花花里头空.但看明年正二月,满城不见主人翁."¨
"臻蓬蓬"本是宣和初年燕山(今北京)地区人民利用女真族民歌创作的一首"新番曝唱",唱时用鼓伴
奏,每唱到曲尾,就有扣鼓的臻蓬蓬声.燕山人民以此谣来表达对燕云十六州一定会被收复的信念以及对契
丹统治者的诅咒.但辽灭后,这首"臻蓬蓬"随即传人了汴京城,在京师"翕然并唱",
而且很快"传于天下".
①作者简介:陈凌(1984一),女,河南信阳人,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研究生,主要研究中国文化史.
浅析宋代谶谣中的社会历史?9?
由于谣中描述的内容又同宋朝末年的真实情景很相似,所以,此谣又被视为金将亡宋的预言.无独有偶,宣
和五年(公元1123年),金人将燕京及涿,易,檀,顺,景,蓟六州之地归宋时,汴京城内又有谣云:
喜则喜,得入手.愁则愁,不长久.
少则少,我两个厮守.怕则怕,人来破斗.
由此看来,宣和年间,北宋虽与金联合灭辽,将燕京等地暂时收回,但外表虚华的北宋王朝却无法掩盖其
黑暗腐朽的社会本质,病人膏肓的北宋再也无法阻挡金人前进的步伐.
不久,金人大举攻宋,逼近汴京,徽宗急忙让位其子赵桓即钦宗后,仓皇逃往安徽毫州.第二年四月,围
攻汴京的金兵被李纲击退北返,宋徽宗才返回汴京.但徽,钦二帝却一心求和,他们先后答应割地赔款给金
国,又罢免了李纲等忠臣,解散各地抗金的人民义军,使得金兵更加肆无忌惮,北宋王朝的形势也更加危急.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军再次攻打汴京,镇守北京的范致虚出兵勤王,时谶谣云:
草青青,水渌渌,屈曲蛇儿破敌国.9(J1.1)
"巳"肖蛇,"屈曲蛇儿"即"巳",草头水旁加上"巳",便是"范"字,此谶谣是指范致虚将打败金军,收复
汴京.然而范致虚最终未能击破金兵,也没能阻止金军俘掠徽,钦二帝,并后妃宫女三千余人及大量财物北
上.至此,北宋灭亡.
南宋在战乱中匆匆建立,政局的不稳定和社会积贫积弱的现象更是严重.但南宋前
期的一些有志之士,
以及原宋朝统治地区的北方人民渴望南宋政府能够收复沦陷的土地,并实现统一.孝宗淳熙年间,黄河决人
汴梁,有谶谣云:
黄河灾,天水来o10(428)
天水是宋王室赵姓的发源地,将洪水比作天水,进而视作南宋军队前去收复汴京的预兆.这表明在金朝
统治下的北方百姓已将天灾带来的痛苦置之度外,只一心希望南宋军队能够迅速北伐收复故土.
淳熙末,有莎衣道人歌日:
胡孙死,闹啾啾,也须还我一百州.'勰'
这是指金世宗死后,立其孙完颜璩为帝,即金章宗,从而引起的诸王争立的内部紊乱,再加上金朝北边又
崛起了强大的蒙古族,多次将金军打败.金朝政治混乱和军事力量的削弱,将给南宋收复中原故土提供了一
个良好的时机.这些谶谣的流传也是与孝宗朝和宁宗朝积极的北伐政策是分不开的,但由于南宋并不具备
与金对抗的实力,使两次北伐均以失败告终,尤其是宁宗朝的"开禧北伐",不仅没有收回故土,?反而签订了
"嘉定合议",使南宋进一步走向衰落.
二,反映宋朝的农民起义
宋徽宗在位时期是北宋王朝最腐朽黑暗的时期,众多农民倾家荡产无以为生,纷纷起事反抗暴政,而当
时的百姓也对黑暗的北宋王朝丧失信心,反而对农民起义进行支持.所以,这一时期反映农民起义的谶谣较
多.方腊起义时,民间流传谶谣:
河湾龙脉通睦杭,石塔露水腊为王.没有糖来犹有腊,拨开云雾见日光om(~so)
这是指方腊将领导如同浩浩荡荡的新安江水的起义队伍,解救广大人民于痛苦之中.这条谶谣虽然不
排除方腊为了起义的胜利而故意制造,但从这些在民间广为流传的谶谣中能够看出方腊领导的起义是顺应
民心的,并且赢得了广大民众的认可和支持.方腊起义失败后,民间又流行了一条谶谣:
水籴胡大殿,方腊出二遍o13(n3o)
可见,支持方腊起义的老百姓们并不灰心,而是希望方腊能够东山再起.事实上,方腊失败后,其起义军
的余部在徽州,婺州,衢州和浙东地区还是继续坚持斗争,直至靖康二年,遂安(今与淳安合并),还有倪从
庆,缪罗等领导的起义,杀遂安县尉,势力扩展到婺州,衢州界.[](p36'
三,反映宋朝的宫廷政治事件
宫廷是封建帝王的政治统治的中枢,是一个王朝最高统治者居住的地方,也是关系国家命运的政治决策
之地.正是因为宫廷处于权利的最高峰,在宫廷内部所发生的皇权之争,政治变故都成了隐密的话题,一旦
涉及到当权者的利益的宫廷政治事件,正史的记载往往会曲笔和抹杀.然而,谣谶这种特殊的民间舆论往往
以一种含蓄隐秘的方法揭示出宫廷内部的虚伪和残酷.宋代的谶谣也不例外,宋初有谣云:
1O?贵州文史丛刊2008年第4期
寒在五更头14(pl删'
这是宋太祖赵gSL将在某天的五更之时被人杀害的预言.历史上宋太祖让位给弟弟赵光义,留下了
"烛影斧声"的历史疑案.就正史的记载而言,自然是站在赵光义这一脉的立场来述说的,或是说"禅让"之
类.然而从当时的流传的"寒在五更头"的谶谣来看,这中间的权利斗争就十分明显了.[】(蜥)
宫廷中父子兄弟为争夺皇权,不顾亲情相互猜忌,争斗,甚至残杀早已不是新鲜事.看似密不透风的宫
廷高墙,并不能阻挡那些宫闱事件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聊资.南宋孝宗淳熙十四年(公元1187年),都城市
井歌日:
汝亦不来我家,我亦不来汝家o15(p242
流傅四方,直到绍熙二,三年,人们才知此谶谣是揭示宋孝宗与其子光宗生隙不和,有悖伦常.淳熙十六
(公元l189年)年,宋孝宗退位为太上皇,将皇位传于太子赵悖,是为光宗.光宗性格懦弱,即位后被皇后李
风娘左右,因为皇后不贤,孝宗曾多次想废掉她,所以皇后对孝宗很是仇恨.光宗生性多疑且与孝宗早有不
和,再加上多次听从皇后离间挑拨,使光宗同太上皇孝宗的关系甚是紧张.光宗长期拒不前去看望孝宗,就
连孝宗生病,光宗也找借口不去请安问疾,乃至孝宗病逝他既不主持丧礼也不服丧,父子之间毫无亲情可言.
若说是此谶谣应验,不如说是对宫廷残酷的真实写照.
宋宁宗嘉定三年(公元1210年)时,都城市井流传一句谶谣:
东君去后花无主16(ra42s)
此谶谣朝廷禁止传唱.几年后,太子赵询薨逝,谥为景献太子.至此宋宁宗的八个儿子全部夭折,于是
皇嗣问题被提上了日程,也为以后史弥远专权埋下了伏笔.像这类涉及到宫廷政治事件的谣谶,它们的创造
者就不是那些平民百姓或是江湖术士,而是了解朝廷和上层统治者的的政治内幕的官僚文人或是朝廷内官,
他们将不用士大夫文学的形式来表达他们的情绪,而是选择不宜暴露身份的民间语言J(p62),为了揭露真相
或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他们打着上天授予旨意的旗号,制作了具有谶语意味的谣谚,广泛流传于民
间,来制造一定的舆论效果.
四,反映特殊人物的命运
宋代的谶谣中有大量是预示人物将来命运的,其中多数是针对在当时社会中产生重要影响的人物.
1.反映忠臣良将遭受诬陷后的命运
在宋代,谶谣也往往会被朝廷中善弄权利者利用,作为攻击或诬陷他人的武器,从而实现自己的目的.
宋仁宗时,将领狄青矫勇善战,屡胜西夏,后广西蛮人侬智高起兵反,夺城称帝,朝廷派兵征讨,数年无功,后
用狄青,大破侬智高,平定了岭南.在狄青取胜之前,民间早就流行一条谶谣日:
农家种,籴家收''一
这本是侬智高必被狄青所败的预言,但朝中却有人认为,"农家种"是指侬智高攻占广西数州之地,有了
称霸的基业,而"籴家收"是称狄青打败依智高后将取代他,从而占据广西,膨胀自己的势力.这个诋毁狄青
有不轨企图的解释在开始并没有引起宋仁宗的注意,狄青反而受到重用被任命为枢密使,这样就更加引起了
一
些人的嫉妒,不久,关于狄青的另一条谶谣出现了:
汉似胡儿胡似汉,改头换面总一般,只在汾州州子畔.
狄青是汾河人,而"狄"字有"胡人"之意,称狄青有狼子野心.这条谶谣马上在朝中引起了恐慌,朝中重
臣纷纷上奏宋仁宗要提防狄青,仁宗也开始疑心,遂将狄青贬到了陈州,不再任用.第二年,蒙受不白之冤的
狄青就病死在那.狄青遭受的诬陷和攻击,虽说是起自于这些蓄意编造的谶谣,但这些谶谣的奏效却和宋朝
不信任武将,并对武将有较重的防范心理是分不开的.
北宋前期,政治还比较清明,但利用谶谣污蔑打击政敌的事情还是成功了.等到了南宋后期,社会黑暗,
政治腐败之时,利用谶谣污蔑迫害忠良就更不足为奇了.宋理宗开庆元年(公元1259年),迫于舆论压力,
不得不任命声望很高的直臣吴潜为左丞相,可又任命了善于擅权拍马的贾似道为右丞相,事实上理宗并非想
真心纳谏,还是一味偏宠奸臣,荒废朝政.由于吴潜兄弟耿直贤良,多次上书直言边境危急,国家谀佞成风,
朝中奸臣当道,触犯了贾似道等权臣的利益,马上就成为了被攻击的对象.时有谶谣云:
大蜈蚣,小蜈蚣,尽是人间业毒虫,夤缘攀附有百尺,若使飞天能食龙o19(054'
浅析宋代谶谣中的社会历史
吴潜当政时年近七十,被称为吴公,谐音就是蜈蚣,这条谶谣用意很明显,就是说吴潜是祸害国家,威胁
皇权的毒虫.理宗听到这个流言后竟然相信了,就把吴潜发配到循州(今广州龙川),不再任用.
2.反映了擅权者的结局
北宋初,南汉刘镊据广东,鱼肉百姓无所不至其极,兼为人苛刻,常下达不近人情的命令,故广东人乃称
之为"蛮镶".刘镶曾令百姓家置贮水桶,号"防火大桶"『5Jl蛳',当时有人认为此语不祥,因为宋太祖号称
赤孩儿,应合火德.房宿又为宋的分野,大桶谐音大统,是宋统一天下之兆.不久,又有童谣传唱日:
羊头二四,白天雨至.20(p1446)
时人不解,后来宋师伐南汉,势如破竹,于开宝四年(羊年)二月初四擒刘银,人们才恍悟,"羊头二四"正
是指羊年二月初四,宋姓赵,即天水赵氏,雨就是指宋师.同时也隐喻了宋师为正义之师,如同及时雨来解救
刘镶统治下的痛苦百姓.
北宋末年京师流传的童谣:
二蔡二悼,必定沙门,籍没家财,禁锢子孙.'
大悖小悖,入地无门,大蔡小蔡,还他命债.引
这首谶谣直接诅咒蔡京,蔡攸,章悖,安悖等权臣终究会被从军发配,死后也人地无门,他们的子孙也要
受到相应的惩罚.蔡京,章悖等人在宋哲宗和徽宗朝时把持朝政,权倾一时,他们大量的搜刮民脂民膏,以供
皇帝和自己享用.为迎合宋徽宗的享乐欲望,蔡京下令用二十万斤铜铸成九鼎,安放在九座大殿中,称九成
宫.随后修建工程浩大的"明堂",延福宫,艮岳宫,费资巨万,直至北宋灭亡的十年问仍不断修筑,使国库财
政空虚.在这期间又大兴"花石纲",东南的奇花异石用运粮的漕船以十船为一"纲",由苏,杭运往都城,以
供应皇家园林及达官贵人的府第,致使东南地区许多人户倾家荡产.蔡京等为弥补财政亏空,尽改盐法和茶
法,铸当十大钱,使币制混乱不堪,百姓的生活更加困难贫苦,从而导致民怨沸腾,咒骂他们的谶谣不胫而走.
南宋后期,贾似道擅权独断,推行了一系列倒行逆施的政策,有谶谣云:
使到十八九,纸钱飞上天023(p¨∞
三分天下二份亡,犹把江山寸寸量.纵使一丘添一亩,也应不是旧封疆.24(p105) "使到"为"似道"的谐音,即指贾似道滥发纸币,造成物价飞升,民不聊生.后一首是指贾似道实行的公
田法和推排法,加重江南之地税收,使国内的社会矛盾进一步加深.贾似道擅权使得南宋末年腐朽黑暗的社
会局面比北宋末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从而将南宋推向了灭亡的边缘,有谶谣云:
满头青,都是假,这回来,不作耍."
这是利用当时临安都城崇尚戴青色假玉头饰为背景,"假"喻"贾",隐刺了贾似道在蒙元铁骑攻宋时,仍
贪图享乐,怠于政务,置南宋安危于不顾.贾似道的所作所为,自然引起了时人的愤怒和痛恨,又有谶谣云:
得好体时便好修,收花结子在绵州.'
贾似道果然在德佑元年(公元1275年),被贬至循州,途至漳州木棉庵被山阴县尉郑虎臣杀死.
从以上所引的宋代谶谣可以看出,一方面,谶谣所表达出的内容十分的丰富多彩,它大大地拓展了"谶"
关注的对象.传统的"谶"关注的焦点是政治,而谶谣除了涉及政治以外,还涉及了社会状况,舆论环境,家
族甚至个人的命运.在一定程度上,谶谣可视为活的史料.宋代谶谣由于其特有的时代色彩,对当时社会重
大的历史事件,人民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等都有很生动的反映.一些代表民心所向的谶谣还能在一定程度
上发挥了舆论监督,新闻传播的功能,作为社会的晴雨表,形象的再现了当时的社会民情.形式自由活泼的
谶谣还对其他文学与非文学样式,如诗歌,话本小说,人物传记,文人笔记,地理类着作等产生了不同程度的
影响.所以,谶谣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另外一方面,谶谣创作者同"谣"一样,可以是社会各个阶层的人.
但不少谶谣是作为工具被人们创造和使用,或是事情发生后一些人为了达到某种效果而伪托是前人所做.
再加上谶谣的传播是开放性的,社会中上至皇孙贵胄,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歌伎顽童,都传唱着谶谣,传
播方式也是五花J~.1'-J,这势必带来谶谣的变形或失真.正是因为谶谣创作,传播,保存的复杂性,特殊性,要
求我们以敏锐的历史眼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要求我们客观地评价其价值.
l2?贵州文史丛刊2008年第4期
注释:
l许慎撰,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2纪昀等撰.四库全书总目[M].北京:中华书局.1983
3徐坚.初学记[M】.北京:中华书局.1962
4尔雅注琉[A].十三经注疏(c】.北京:中华书局,1980.
5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2005
6吴处厚.青箱杂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5
7陶忠仪.说郛[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杨慎.词品[M】.北京:中华书局,1986.
9张知甫.张氏可书【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O马端临.文献通考[M).北京:中华书局,1986.
1l马端临.文献通考[M].北京:中华书局,1986.
12陈鼎如,赖征海.古代民谣注析[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5.
13陈鼎如,赖征海.古代民谣注析[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5.
14脱脱等撰.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5.
15马端临.文献通考[M].北京:中华书局.1986.
16马端临.文献通考[M].北京:中华书局,1986.
17范镇.东斋纪事[M].北京:中华书局.1980.
18叶梦得.石林燕语[M].北京:中华书局,1984.
19杜文澜.古谣谚[M】.北京:中华书局,1958
2o脱脱等撰.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85.
21杨士奇,黄淮.历代名臣奏议[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2杨士奇,黄淮.历代名臣奏议[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3脱脱等撰.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85.
24刘一清.钱塘遣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
25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8.
26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8.
参考文献:
(1】谢贵安.中国谶谣文化研究[M】.海南:海南出版社.1998.
C23杨伯竣.春秋左传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1.
【3】赵瑶丹.两宋谣谚的社会内容和时代色彩CJ3.浙江师范大学,2006(5).
[4】栾保群.历史上的谣与谶[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6.
[5】吕肖奂.古代民谣的怨刺艺术[J].江西社会科学,2004(2).
【6】脱脱等撰.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5. TheSocietyHistoryOfSuperstitiousFolksongsinSongDynasty
ChenLing
(HistoryandCultureCoHege,ChinaWestNormalUniversity,SichuanNanchong637000) Abstract:AlldynastieshavemanySuperstitiousFolksongstospreadandproducedcertaininf lu-
encetothesociety.ButtakeSuperstitiousFolksongsofhavingthepredictionpropertyisusuall yseenas
thewickedwords,Boththehistoriographyworthandtheliteratureworthbeusuallyneglected .thistext isanalysisthesocietyhistoryoftheSuperstitiousFolksongsinSongdynastyfromitscontento ftheSu—
perstitiousFolksongs.AndpointsouttheSuperstitiousFolksongs'manufacturereason,theb ackground
andtheinfluence,InordertotreatSuperstitiousFolksongsmoreobjectively.
Keyword:SongDynasty;SuperstitiousFolksongs;societyhistory
责任编辑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