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具有归属感的城市功能

创造具有归属感的城市功能
两个非常不同的城市——东方的大都会北京和德国的小城市威腾堡，它们都有自己独领风骚的黄金时期。

历史上城市的黄金时代其实很少，但是，这些城市的黄金时代虽然在时间上短暂，但它放射出来的光辉不但照耀了城市本身，也照耀了世界，丰富了人类的文明。

有始就有终，在黄金时代之后，这些城市又重新沉默，光彩不再。

比如公元前5世纪的雅典，14世纪的佛罗伦萨，16世纪的伦敦，18世纪的维也纳，19世纪的巴黎，20世纪的纽约，它们的光辉照耀了整个的文明世界，但是在这之后却沉寂了。

城市的这个过程，在以通过自己的自传描写维也纳黄金时代而著名的作家斯提芬兹维格（Stefan Zweig）的笔下。

被描绘得淋漓尽致，他对维也纳的辉煌发展和衰落有精彩的描述，他说：虽然当时奥地利在经济上比邻近的德国落后，但是在这个独特的时期，音乐家在维也纳却创造了德国也无法企及的作品，使维也纳成为西方音乐无可非议的首都。

艺术的灿烂造就了城市的辉煌，城市的黄金时代正是人文的黄金时代。

兹维格的这段话给我们一个暗示：什么是造就城市黄金时代的核心因素，这些因素如何发展和改变，从而影响城市的发展。

技术的发展，是一个刺激城市文明发展的重要因素，除了以人文而取得光彩的城市，比如以哲学和政治哲学取得当时的世界领导地位的雅典，以绘画、建筑和雕塑取得地位的佛罗伦萨，以戏剧取得地位的伦敦，以现代艺术取得地位的巴黎，以现代设计取得地位的柏林等等之外，还有因工业革命取得地位的格拉斯哥和曼切斯特，因汽车工业取得地位的底特律，因娱乐工业取得地位的洛杉矶，因发明创造而取得地位的东京地区，因电脑产业取得地位的旧金山和临近的“湾区”和硅谷，因金融业取得地位的伦敦、香港和新加坡等。

城市的文明是广泛的，文化的构成包含了人文文化的侧面，也包含了科学文化和技术文化的侧面，这两方面的文化都造就了不同类型的典型城市。

人们从农村迁移到城市，他们是为了寻找更好的生活品质，更好的工作条件和更高的收入。

他们在城市中造就了自己新的生活方式，同时为了改变生活质量而不断地发明创造，这就是文化发展的动力。

阿里斯多德曾经说，人们在城市中住在一起是为了生存，他们继续住在城市中是希望有更好的生活；他们为此要建立城市的基本秩序，他们要保证有基本的生活物资：干净的水，充足的食物，有效地处理废弃物；他们要在城市中行使有效的警察管理，保证治安，对犯罪行为要进行审理、处臵、判罪、监禁；他们还要照顾那些老弱病残；随着城市的发展，他们还要为城市
的规划和建筑定立各种不同的法规、条令，对具有历史文化意义的建筑和区域进行保护和维护。

城市向郊区发展是一个不可逃避的倾向，城市的居民要对郊区化进行立法控制，要对郊区化提供公共交通工具的服务，要对郊区化投资建造高速公路和捷运系统。

人们不仅仅是消极地住在城市中，他们要管理城市，要改善城市，其最终的目的是要建造一个更加优秀的都市生活品质。

其实，上面提到的这些方面的因素，早在部落群居的时候也不同程度地存在，供水、排污、治安、发展，但是村落中处理这些因素的方式与城市的方式显然大相径庭，复杂性是无法相比的。

城市的核心问题，是生活的创造，创造性的目的是生活的高品质，不同的城市在达到这个目的上有不同的取向，形成不同的城市文明。

每个城市的本质不同，创造性的内容也就不同，有些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比如罗马的引水渠道、巴黎的下水道系统、伦敦的救济所、纽约的地下铁道、洛杉矶的高速公路网等等，有些是看不到的，比如法律制度、规章、目标等等。

解决问题的方法，往往被认为是一个技术、工程层次的问题，其实，是更多意见的综合。

对任何一个问题的解决，都有许多不同的看法和意见，城市品质的改进，是许多看法和意见综合与协调的过程。

城市的发展导致城市越来越大，问题也越来越复杂；城市的居民基于物质条件来界定城市的生活品质；人们以取得政治权力
来保证自己的生活品质，以及生活品质的提高得到实现的可能；要维持秩序，他们需要更加密切的组织性行动。

在提到组织行动的时候，并非一定是指公共机关的行动。

在20世纪中，我们看到的是越来越多管理城市的机制经历了一个从私立到公立再到私立的发展过程，真正重要的倒不是管理的公营或者私营，而是集体化、合作化的管理。

城市的发展依赖它的创造力，如果一个大城市缺乏了独特的创造力，这个城市就真会成为被淘汰的恐龙了。

没有一个城市的创造类型是相同的，城市越大，问题就越复杂，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就越复杂，解决问题的创造力也就更加突出。

由于这个背景，大城市的历史，是充满了人类智慧光辉的历史。

在黄金时期中，都市创造力得到最大的发挥，人们的智慧在这个时期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我们也可以用创造力和黄金时代的讨论模式来看当今那些保持创造力的城市，它们能够不断地创造发展的机会，使自己不断发展和强大；那些缺乏创造力的城市，因循守旧，在技术和文化的快速进步、在全球化的急迫步伐面前会被淘汰。

西方国家中那些原来相当发达的工业，比如美国的底特律、芝加哥，很快衰落，原因就是缺乏想像，缺乏创造，维系旧的重工业系统，自然在信息化、经济全球化的时代被逐步淘汰。

其实，这些议题的核心是我们如何看待城市的创造力，创造力是如何产生的，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学术问题，学者们往往在
这个问题面前陷入困惑，而找不到答案，原因是学者往往把对城市的研究放在单纯的规划、建筑上，却没有把城市的发展，城市的黄金时代和艺术、文化结合起来谈，没有把城市的发展和文明的发展结合起来研究。

今年的秋冬天气，森林半岛和联盟新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批主人。

有很多代表这个阶层生活方式的品牌，其设计深意可曾被获知？倾听时尚品牌背后的故事，了解品牌的真正涵义，理解品牌所真正倡导的生活方式，品味品牌背后的设计审美，从本期开始，王受之教授将讲述他所理解的不同品牌。

香奈儿：做命运的主人
经常出国，凡是回国的时候，总是为母亲买件什么礼物犯愁。

现在是物质丰裕的时代，她什么都不缺，我给她买了很好的公寓，
请了保姆照顾她，住的社区在广州的一个岛上，整个岛就是一个花园，晚上可以在江边散步，可以在河边的咖啡店聊天，你说她缺什么？因此，最多的礼品就是在机场的免税店买瓶好香水送给她。

母亲80岁了，一辈子都喜欢用一点味道特别好的法国香水，我知道买可可〃香奈儿的五号绝对不会错。

香奈儿也基本成了法国时尚的代名词了，虽然已经去世这么多年，她的时尚帝国依然那么辉煌，那么傲气，的确很令人佩服这个公司的国际品牌经营能力。

在国内，我们习惯把她的名字翻译为“可可〃夏奈儿(Coco Chanel)”，而在海外，香奈儿是更加普遍的称谓，香奈儿比较女性化一些，也更加时尚一些，在这里我就用这个名字吧。

世人都公认香奈儿是现代时装最重要的奠基人之一，在法国，人们称她为“香奈儿夫人”(Mademoiselle Chanel)，其实她原来的名字是加布利尔〃香奈儿(Gabrielle Chanel)，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已经开始自己的时装设计生涯了，之后考虑到生意的发展，她把自己时装店的名称和自己的名字都改为可可〃香奈儿，而她原来的名字倒很少有人知道了。

香奈儿的重大贡献不仅仅在于她设计了一些具有国际影响的时装，而且改变了时装设计的游戏规则，把时装设计以男性的眼光为中心的设计立场改变为以女性自己的舒适和美观为中心
的立场，从而使时装设计能够更好地为使用者服务，使女性服装表现了自信和自强，而不再成为男性的附庸。

这是一个革命化的变革。

香奈儿知道：要赢得一场战争，必须有合适的制服；要赢得妇女的心，必须有合适的服装；她要想赢得时装设计的战争，必须有自己的目标和武器。

她的目标是要使妇女从对男性的依附中解放出来，而她的武器是别致的设计(chic)。

她要用自己设计的魔法来赢得时装这场战争的胜利。

香奈儿喜欢男人，她比任何一个女性都更清楚：要使男人喜欢自己，不是使女性成为男性的附庸，而应该是反过来，使妇女更加具有独立性。

起码在服装上面，是妇女自己的，而不是仅仅为取悦男性而设计。

香奈儿与众多的杰出男性有亲密关系，她喜欢男性世界，她的服装设计有很多动机来自男性服装。

她有过许许多多的男朋友，有过很多的恋人，她的时装事业也是由她早期的一些恋人的投资才得以启动的。

她在男性制服的式样、男性喜欢的斜纹软呢、针黹服装中得到设计的启发，她设计服装的排列扣子、编制方式都来自男装，连她最著名的方形玻璃香水瓶的设计，也是男性风格的。

因而她并不是对男性充满敌意。

但是，香奈儿认为，要让妇女得到男性的喜爱，首先要使她们独立，而服装设计必须体现这种独立，没有独立的服装性格，也就没有人格，没有妇女的人格，就无法摆脱对于男人的依附和
依赖。

男人在爱情面前总是自由的，而妇女则经常成为男性自由恋爱的牺牲品或者附庸，这是不应该的。

她小心翼翼地说，自己无非是一个“手工艺人”而已。

其实，她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她最杰出的创造是著名的黑色小衫——所谓的“小黑衣”，加上简单的针黹面料上装饰成串的珍珠项链的打扮方法。

对于可可〃香奈儿来说，服装设计的核心是高水平的质量，舒服，通过剪裁和比例使身材的优点得到强调，使身材具有吸引力，而不是通过暴露自己的身体而达到吸引力。

这些基本原则，贯穿了香奈儿设计的整个过程。

她自己是这样打扮的，也是这样穿的，而她为她的顾客们也是这样设计的。

她了解到，现代生活方式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则：弹性就是力量。

她不想成为复杂衣饰的奴隶，不想成为烦琐装饰的牺牲者，她寻求的是通过时装设计达到自身的舒适、品位和魅力。

她希望她的服装能够和身体完全吻合，服装能够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人的美才能达到最高的境界。

香奈儿并不是她那个时代最杰出的高级服装师(couturie r)，那个时期巴黎最好的裁缝和高级服装师是麦德林〃维奥涅特(Madeleine Vionnet)和克里斯托瓦尔〃巴伦西亚加(Cristobal
Balenciaga)这些人。

但是香奈儿确实是时装设计大师，她好像一个身材苗条的将军，指挥着时装设计的大军，征服了时装这个行业，展示了女性服装应该走的方向。

她用她自己惊人的毅力和活力，创造了新的时装类型，给今日的妇女带来了完全不同的面貌和信心。

香奈儿对于自己的成就其实是太清楚了，但是她小心翼翼地说，自己无非是一个“手工艺人”而已。

其实，她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她最杰出的创造是著名的黑色小衫——所谓的“小黑衣”，加上简单的针黹面料上装饰成串的珍珠项链的打扮方法。

一个设计师的风格和特征，往往可以反映出他们儿童时代的环境和家庭影响，比如迪奥和圣〃洛朗的母亲对于他们都有很大的影响，母亲讲述的公主童话从小就影响了这两个设计大师。

对于香奈儿来说，童年也是重要的，不过却不是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童话，而是她一些同学父亲的故事。

这些同学的父亲或者是骠骑兵军官，或者是富裕的资产阶级上层人物。

她经常听这些同学谈论父亲的赫赫功绩，或者豪华而不俗的社交场合，给她带来深刻的印象。

因此，她没有成为一个温柔小女人，而是成为一个要在社会阶梯上奋力攀登的雄心勃勃的设计师。

她曾经说过：“如果你没有翅膀的话，就不要阻止翅膀的生长。

”她的这句话既是对她的时装设计而言，也是对自己的爱情生活而言。

在香奈儿一生当中，她热衷于旅行，但是不期望到达；热衷于男性的恋情，但是不把自己与任何一个男人的生活完全连接在一起，总是使自己
保持足够的自由选择空间。

她是一个喜欢程序多于结果的女性，她的服装设计因此也是一个不断发展、不断改进过程中的产物。

可可〃香奈儿原来叫做加布利尔〃香奈儿(Gabrielle Chan el)，于1883年8月19日生于法国鲁瓦尔山谷的一个小村庄索姆尔，是一对没有正式结婚的夫妇的第二个孩子。

她的父亲是一个沿街叫卖的小贩，形象猥琐。

她的母亲是一个农家的孩子，由于生活艰难，加上祖父母的虐待，很早就去世了。

加布利尔12岁的时候，被送入由教会修女经营的孤儿院，18岁被送入专门供少女读书的寄宿学校。

这所学校是一个慈善机构，因此她不得不睡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每天下课之后还要打扫学校的卫生，生活极为困苦。

这种艰苦的生活铸造了她日后的性格和设计的风格。

她学习到生存的艺术，逐步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可可〃香奈儿是一个时装设计上保守的革命者，一个具有争议的道德主义者，她争取妇女具有男性一样的自由，希望妇女的服装不是由于要取悦男性而设计，而是为自己而存在而发展。

无论从妇权主义的意识形态立场上来讲，还是终身不离的香烟，都体现了她希望摆脱男性依附的完全独立的立场。

她强力推荐妇女应该用“女士”(mademoiselle)，而不应该用“夫人”(Madame)的称呼，表现她争取做一个女性绅士的期望。

她的时装设计给予女性自由、自我价值，这个目的在20世纪末叶终于达到了，她在现代时装史上具有奠基性的重大意义和作用。

超女背后的性别生态坏境
成熟的男人喜欢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长得女人味、唱得女人味，投手举足女人味，这就是为什么我的一班朋友都喜欢张靓颖的原因；超女第一名的李宇春这种男人味的女孩子，往往最受未成年的女孩子喜欢，她的声音低哑，她的身材高大，长裤打扮也很特别。

女子中那些清纯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对于男性有种朦胧的向往，但是害羞于接近与表达，因此往往把这种情结集中发泄在有男性感的女孩子身上。

我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孩子也是个女丈夫，高大、穿套旧的军用男制服，讲话粗声粗气，我们班所有漂亮的女孩子和不漂亮的女孩子都围绕她转，我们这些男同学在她面前一点竞争力都没有了。

密切关注“超级女声”的大部分是女孩子，特别是那些情窦未开的少女，这么一个干净、帅气、飒落的李宇春站在那里，不投她投谁呢？我们这些言语的巨人、行动的侏儒，从来不怎么用手机投票，我自己连发中文短信都不会，如何去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出来呢？这次超级女声的决赛，其实背后就是这么一个性别生态环境了。

故乡情怀：城市化进程中的软件建设
一个城市，首先是一个物理的存在，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硬件”部分，它包括了建筑、街道、运输和交通枢纽、功能区域、绿化区域等等，如果没有居民，这些内涵仅仅是躯壳而已，因此，对我们来说城市在具有文化内涵以前一直还是中性的。

仅仅在有了内容之后，城市才有意义。

换而言之，就是说城市需要硬件和软件两方面的结合，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城。

因此，我们在这里讨论的城市形式不仅仅是形式本身，也是一个过程，一个程序。

程序是历史的演进，有了历史城市才有了性格，有了生命，有了内容。

所谓城市的软件，或者说城市的形态，就是它的居民组成，它的经济和综合力量，它的制度，它的文化传统，它的民俗，它的产业，它的防卫和军事，它的交通运输地位，这些都是城市之所以有此形式的原因。

是谁设计了城市？他们在设计和建造这个城市的时候遵循了什么样的程序，经历了什么样的过程？经济如何发展？政治、经济、军事的变动对城市的形式带来了什么样的
影响？哪些部门和哪些法律控制了城市的建造和发展？等等，这些都是了解一个城市发育的最主要问题。

在西方学者看来，法律的演进和经济的发展是影响城市形成的最主要因素，因此，在讨论城市形态的时候，土地的拥有形式、土地市场、购买方式、公私之间土地控制和购买的关系、总城市规划制定时的决定性因素，包括具有决定权的部门和机构，建筑法规、规划法规、资金来源、房地产税收、债券、城市的管理机构等等，都被认为是了解城市形式的一些重要的因素。

为城市形成的动力，从而直接影响到城市的发展形态。

因此，如果我们对历史上重要城市形成背后的指导思想有了解，这将直接指导城市的规划和设计。

可惜的是：现在不少在城市规划上、在城市设计上、在决定城市的形态上有决策权的人大部分不会去了解这些思想，也不会去看有关的著作，而那些力图去了解城市形成背后的思想的、去找寻有关著作研究的，却往往是那些没有总体决定权的具体规划人员和建筑师。

讲到决策，决定城市规划、形态和设计的因素其实不仅仅来自行政方面。

城市的形成不是某几个人决定的，它是一种历史的积沉，是综合的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和历史力量的最后沉淀，工程技术人员、建筑家、规划人员、军事领导、金融寡头、政治领导、宗教领袖、投资集团、企业公司、科学技术研究机构等等，
它们都对一个城市的最后形成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有些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作用。

从古希腊时期的西西里岛的城市，到中世纪英国、法国和西班牙的城市，这些城市的建立与当时的君主是有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的。

君主命令建造新城镇，无数的城市就这样产生，行政命令成为这些城市产生的主要原因。

在现代时期，美国不少城市的产生也与具体负责开发的政府官员有这种关系。

比如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负责开发的官员爱德蒙培根（Edmund Bacon）、纽约负责开发的官员罗伯特摩斯（Robert Moses）对于这两个州的新城市的产生和发展都有决定性的作用。

东欧有些城市是由于宗教命令而建造的，比如著名的加斯科尼的“西斯特西安饬令”（t he Cistercians in Gascony）、“条顿饬令”（Teutonic Ord er）等等，就是建造大批东欧城市的基本原因；佛朗西斯科教会在西班牙的殖民地墨西哥建造了许多新城镇、耶稣教会在巴西中部的亚马逊河流域建立了很多城镇，都是很好的例子。

经济开发、工业发展、社会改革、铁路线的带动，都是形成新城市的原因。

北美洲大铁路开发时期，沿线开发了不少土地，也形成了许多沿线的铁路。

13世纪英国国王爱德华一世的规划顾问亨利勒华莱士（Sir Henry le Waleys）、负责规划和设计马耳他的瓦列塔城( Valletta in Malta ) 的佛朗西斯科拉帕莱利（Francesco Lapparelli, 1521-70）、构思美国乔治亚州的萨瓦纳市( Sava nnah, Gerogia, 1833) 的规划官员詹姆斯奥格莱索帕( James
Oglethorpe )、1805年为底特律提出建造巴洛克形式的城市模型的大法官奥古斯都斯伍德瓦德（Judge Augustrus B. Woodwa rd）、在17世纪的芬兰赫尔辛基周围规划和建造了几十个城镇的皮尔布拉赫（Per Brahe, 1602-80）、1619年为荷兰的东印度公司规划和设计巴伐利亚市，也就是今日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的荷兰人詹科恩（Jan Pieterszoon Coen）、受俄国女皇叶卡瑟林娜大帝委托而设计了俄罗斯南部一系列城市，其中包括著名的奥德萨市的荷兰工程师佛朗兹德沃兰（Franz de Voland），等等，这些人只是数以百计的参与新城市开发的人之中的一小部分。

我们谈到城市的建造，一般都习惯认为一个城市的建造，是必须通过规划设计和建筑设计的，其实许多城市的产生完全是一个无序的活动结果，很多城市是在没有具体规划设计师参与的情况下建造和发展起来的，它们的形成更多是经济发展、宗教发展、政治需求的结果，也是市民建造的结果。

古希腊时期雅典初期的建立、印度城市加尔各达的建立，并没有经过规划设计，它们的形成因素更加复杂。

对这些城市的讨论，与其说是讨论规划思想，不如说是就具体形式的检讨而已。

强调城市发展的程序。

城市不断在变化，变化的结果是城市的现在形态，因此城市也就是发展程序的轨迹。

很多人把城市想成一个一成不变的实体，其实城市是活的，是永远在变化的。

如
果一个城市不改变，它也就僵化和死亡了。

每天都有刺激城市改变的新因素产生，城市就是一个有机体，新陈代谢，周而复始，永远在变化中。

讨论城市形态，是讨论一个有机的形态，一个变化中的形态，而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化石一样的形态。

比如北京，城墙被逐步拆除了，而那些被称为新城墙的高层住宅又不断生出来，是一个连续不断的过程，这种变化，是城市的活力所在。

一些城市原来是方格布局式的，方格布局在城市的发展中逐步模糊，而多边形则逐步取代，或者与其他类型的布局，比如圆形（环状）、多边形、有机形混合共生；旧的铁路被废除了，新的大马路、高速公路取而代之，地铁成了交通的枢纽，变化一直持续下去。

大火、地震、战争、政治动乱、经济大潮等等，都对城市发展有决定性的影响作用，城市的形式也在发展中发生了变化。

看看罗马帝国时期的罗马城吧！那个在罗马帝国时期人口曾经达到一百万的大都会，只有唐代的长安可以和它媲美。

规划宏大，城市中充满了宏伟的建筑和雕塑，有好多尺度大得令人眩晕的公共广场和公共设施，它是罗马帝国力量的象征。

在流经罗马的提伯河转折处，是一片平坦的开阔土地，叫马提乌斯场（the Campus Martius），这里是山与河谷地带间的开阔地，一边靠山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公寓建筑，那里公共场所与私人宅邸布局分明，而另外一边则是风景美丽的提伯河。

有谁能预想到这个罗马居然会衰败呢？帝国衰落之后，宗教势力急剧生长，狂热反对都市文化，因此，到了中世纪时期的罗马，人口仅仅只有五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