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报,小时代,青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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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近日,由郭敬明导演的《小时代》上映火爆,人民日报看不下去了,果断出手。
人民日报近日刊文:不能无条件纵容小时代2、小时代3出现!
人民日报痛批《小时代》,称郭敬明的作品非理性、类型化、跟风,在荼毒青少年的心灵!关于郭敬明其人其作,人们观点不一、褒贬不一,只能归于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原标题:人民日报:不能无条件纵容小时代2、3出现
《小时代》是正在上映的由郭敬明导演、编剧的电影。
关于这部电影的风评,分歧很大。
一花一世界,文学艺术是一定历史条件下,人类对于客观世界、心灵世界、理想世界的一种表达维度。
十八九岁大学生的生活世界是电影《小时代》的取景场域,“80后”作家郭敬明虽年岁增长,从小说、杂志到电影,唱的依然是“青春调儿”,并且再一次聪明地抓住了自己的目标受众——数量庞大的青少年群体。
幼稚和单纯、热情和盲目、生动和做作,是青春文艺的双面胶。
同理,非理性、类型化、跟风,是郭敬明作品、琼瑶小说、汪国真与席慕蓉的诗歌、小虎队音乐等不同时代青春文艺流传的本质。
青春有自己的属性,无罪可原。
但是《小时代》却让很多人看到了青春之外的东西,产生了无法摆脱的不安。
《小时代2·青木时代》
就文艺作品是“对人类精神世界的一种记录”而言,电影《小时代》以及主创者接受采访时的胸臆直白,无比真切地表达了思想解放、物质财富迅速积累之后,个人主义和消费主义的虎视眈眈和一往无前的力量。
物质是生命和生存的基点,美和价值也极大地依赖物质甚至存在于物质之中,今天,从理性和哲学的层面,我们都不会也不必讳言物质创造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取之有道的财富,帮助我们
获得尊严和体面,但是一旦对于财富的炫耀和追求,成为一个社会较大人群尤其是已经摆脱贫困的知识分子的终极目标,一个社会先知先觉阶层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向世俗和世故下倾,整个社会的思想面目势必“喜言通俗,恶称大雅”。
在中国社会物质文明日益发达的今天,文艺作品对于物质和人的关系的探索是必要的和有价值的,但探索如果仅仅停留在物质创造和物质拥有的层面,把物质本身作为人生追逐的目标,奉消费主义为圭臬,是“小”了时代,窄了格局,矮了思想。
史学家钱穆说中国知识分子远从春秋时起,便以“在世界性社会性历史性里,探求一种人文精神,为其向往目标的中心”,知识的功能虽表现在知识分子身上,而知识的对象与其终极目标,则早已大众化。
将理想生活和知识对象致力于人文之共同目标,一切的追求和发展,都是工具和阶梯。
今天,中国许多知识分子“言必称西”,认为中国文化传统以大化小,是对个性和个体人发展的剥夺和压迫。
但他们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常识:强调发展个性、发挥个体人的天赋特长的西方社会,对于个体的尊重和对于他者即社会大群体的尊重和奉献,通过宗教的层面上升到价值领域并获得共识、付诸实践。
个体的“小”存在于社会历史的“大”之中,工具性的物质服务于本原性的思想和精神,因此,才有范蠡襄助越王勾践玉成其事引艳羡,无人属意陶朱公;才有书生李白“千金散尽还复来”,豪气干云,引无数名士竞折腰;才有恺撒“赤条条走进坟墓”,英雄的故事已经雕刻成不朽的史诗。
立功,立言,立人,哪一桩是把个体的价值捆绑在物质的战车上?
青春可掠单纯之美,但幼稚是她隐形的伤疤。
幼稚之人或有美感,文艺的幼稚和浅薄阶段则是必须超越的。
今天,充斥耳目的如果都是《小时代》们,或者因为票房有利可图,就无条件地纵容《小时代2》、《小时代3》的出现,物质主义和消费主义引导社会思潮,小时代、小世界、小格局遮蔽甚至替代大时代、大
世界、大格局,个人或者小团体的资本运作或许成功了,但是一个时代的人文建设和传播却失控了。
作家和艺术家作为中国知识分子的重要类别,是中国社会人文精神的建设者,也是人文精神的传播者。
作家、艺术家身处丰富、深刻、复杂、变革的大时代,人类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个体人的命运,哪一样不是现实社会和现实人生?政治、经济、文化,哪一样不值得去为历史立题?文艺创作实践是个体性行为,文艺创作的功能却具有公共性,文艺创作无视大的人群,无视创作底色的世界性、历史性和社会性,是对作家、艺术家自身职责的放弃,也是对时代、历史的伤害和不公道。
作家和艺术家是“歌者”和“言者”,所以在古希腊人的眼里他们是特殊的人群,是上帝与人类沟通的使者,他们是人类世界里具有特殊观察力、思考力和表达力的人,他们的存在,使人类具有消解迷惑、拥有希望的通道。
因此,真正聪明的作家和艺术家,不仅能够在五光十色的生活和丰富的大时代里敏锐地捕捉到具有特殊意义的形象,而且能够通过细腻的甚至微小的形象,表现、折射、反省、记录生活的深处和人性的深处,建构创作的景深。
创作的景深取决于创作主体的修养。
题材本无贵贱轻重,在一个修养深厚情怀壮阔的创作主体视野里,个体是群体的缩影,侧面是正面的延伸,角落是中心的背景,文艺创作每一个细节的选择和确定,都应该是形象的社会本质意义的扩大和加深。
矫枉过正是我们常常会犯的毛病,走过贫穷和物质短缺年代,进入物质相对丰富的时代,对于贫穷的恐慌更加强烈,物质占有的欲望更加迫切。
“凌空高蹈”之不言已久矣。
普通人或可目光和目标向下倾,作家和艺术家不能不为时代唱大风。
作为先知先觉的人群,作家和艺术家要有勇气、有才华,更要有情怀、有格调。
沽名钓誉、追名逐利者请出列,浑浑噩噩、碌碌无为者也请走开。
出品方回应“上映档期、宣发策略和票房”三大焦点话题
上周,《小时代2》高调宣布8月9日的上映档期,但昨日《人民日报》对《小时代》价值观的批评文章一出,影片还能如期上映吗?对此出品方负责人表示,截至目前《小时代2》还没有接到上级部门要求下线或延期的正式通知。
《小时代》在上映之前数月即展开宣传攻势,导演郭敬明接受采访时更是屡出惊人之语。
对此这位负责人表示,前两部《小时代》是套拍的,“《小时代》的宣传策略稍显高调,也是为了打响该系列电影的品牌,接下来我们肯定会相对低调一些。
”对于《人民日报》对影片价值观的批评,这位负责人表示,发行方面也会吸取教训,“我们会在《小时代2》的宣传上,重点强调影片中积极、励志的正面价值观。
”
面对记者提出的“《小时代2》中,拜金内容是否会有所删减,甚至郭敬明是否会重新剪辑一个版本”的问题,负责人直言,公司在现阶段难以给出答案。
对于影片票房是否会有所影响,这位负责人也直言“现在无法预测”。
网友希望《小时代》续集作品多强调积极价值观
对于《人民日报》批评《小时代》价值观一事,广大网友的观点也有不同。
大多数网友表示支持《人民日报》,网友“笑笑2008”就表示,《小时代》的价值取向对难辨是非的孩子确实会有负面影响,“希望《小时代》系列接下来的作品能够强调积极的价值观,我还是会支持郭敬明的!”也有网友提到了不同观点,网友“花泽敬明”认为,《小时代》只是一部时尚的青春电影,观众欣赏的角度不应局限于物质方面,应多关注奋斗和励志。
【更多评论】
人民日报评《小时代》:是青春表达还是"伪理想"?
由青春文学作家郭敬明编剧、导演的电影《小时代》以上映首日45%的排片占比,以及两天过亿、三天过两亿、六天过三亿的票房速度,位居内地电影的前三位。
以“90后”为主体、数量庞大的郭敬明粉丝与众多业内人士,构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
从电影本身到引发的热烈争辩,让《小时代》成为中国电影产业的一个特殊案例。
在全球电影观众趋向“低龄化”的背景下,青年观众无疑会成为未来中国电影的主力观众。
这样的受众势必会影响到电影的创作趋向,他们的观影需求值得关注、引导。
我们刊登三篇立场不同的文章,对“大数据”时代的“小时代”现象进行辨析,希望有关电影的讨论能够回归理性,回归不断开放包容的中国电影的“大时代”。
——编者
《小时代》的生存之道
刘阳
2012年底,乐视影业总裁张昭在接受采访时谈起未来几年的打算:“我们现在要做的,简单地说就是互联网时代的电影。
”
那时候我还不能完全了解什么是“互联网时代的电影”,交互和分享,还仅仅是一个概念。
2013年6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2013年《中国新媒体发展报告》称,截至2012年底,中国网民数量达到5.64亿人,青少年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绝对主体和最活跃的用户。
与这些现象并行的是,美国人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所著《大数据时代》一书在中国掀起了一场“大数据”讨论热潮,大数据成为人们思维方式、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基础和依据。
依据《大数据时代》所说的思维逻辑——“大数据”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小时代》就是“互联网时代的电影”。
它的故事发生在互联网时代的主要用户群中,它在上映前就在网络上引发大讨论,而它的目标受众正是这些大讨论、点击率和数据流最主要的制造者——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
在对这些数据进行充分分析的基础上,《小时代》获得了最精准的市场定位和制作、营销策略,这使它有效地避免了许多电影在面对市场时“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荒腔走板。
或者说,它的生产制作和营销推广流程从一开始就是与绝大多数国产影片的做法倒置的,贯穿其中的理念也是与许多电影相左的,它活灵活现地演绎了一部电影在“大数据时代”的生存之道。
当然,就艺术而言,《小时代》确实存在许多问题和不足,关于它的争论也还在继续。
这是电影市场越来越大,分众市场开始出现的好苗头。
《小时代》更大的意义,是它对电影市场的开掘和试水,对电影生产推广方式的新的探索。
“互联网时代的电影”是什么?它不是仅属于青少年的电影,不是仅依靠网络传播推广的电影,它是以大量数据为基础、对观众需求进行深入分析后生产和推广的电影,是以市场为目标进行一切开发行为的电影。
从这个意义上说,不妨将它命名为“大数据时代的电影”——以来自观众和市场的数据为依据,它提供了一种尊重观众、尊重市场的操作范式,从而将电影作为“大众艺术”的本质得到切实的彰显。
《小时代》让我们明白,“大数据时代”已经来临,尊重观众,才能适者生存。
“炫”,九零后的青春表达
李智勇
赞美郭敬明是一件有风险的事,但是,我还是要肯定电影《小时代》。
不错。
它故事浮夸、造境虚假,感情观肤浅、极端,对青春的认识一点也不深刻,但是,它在记录、书写、表达一种独特的青春形态,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的阳光不同,和《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的纠结不同,和王蒙的《青春万岁》、杨沫的《青春之歌》更不同。
姑且称之为“炫青春”。
这是人类进入到消费时代,都市青少年掌握了一定的物质支配能力之后,在消费欲望、个体意识崛起、青春骚动的混合驱使下,展现出的青春形态。
何为“炫青春”?电影中借专栏作家的演讲点出来:世界是个浩渺的宇宙,我们是发出微弱的光的小星球。
发光者,炫也。
把自己的青春展现出来、表演出来、燃烧出来,把自己的个性喊出来!
酷和炫,是这青春形态的一对镜像。
炫是特别冲击性的展示,酷是以消解展示的方式、同样冲击性的展示。
用这种眼光看《小时代》,才能读懂:在都市中心纯用玻璃搭建出一座大房子,到处都是名牌走秀,带着墨镜的保镖烘托出又帅又酷的老板……这些“大叔”们觉得幼稚、浅薄的构造,为何能打动少年的心,让他们热血沸腾。
因为电影中,郭敬明给他了解的人群量身打造了他们理解甚至渴望的梦,这个梦,炫极了。
这时候,一切浮夸、做作、浅薄似乎变成了可以接受的。
这种炫青春有没有问题?有问题。
正视物欲,难免陷入拜物教;追求当下燃烧,忽略燃料沉积,其焰必弱……但是,青春心态也是客观存在的反映,他们对炫青春的拥戴,用浅显的道德说教都无法消弭。
我们只有用历史研究者“理解之同情”之法进乎其中,尊重少年的心理,跟着游,才能想办法给我们的炫子弟暗暗递上一些不炫、但关乎深远的养料。
但这是下一步的事。
第一步,是要挖掘炫
的正价值,试着去欣赏“想唱就唱,我最闪亮”哲学。
商业包装的伪理想
任姗姗
电影在中国,常会遭遇意义的“超载”。
泛政治化、泛艺术化、泛商业化都会给中国电影带来不能承受之轻。
正被热议的电影《小时代》,便是一例新的“超载”。
不管票房如何狂飙突进、生意人和粉丝如何欢呼雀跃,单以艺术的标准来评判,《小时代》的硬伤是无法回避的:故事不完整,人物性格标签化,那些被柔光镜过滤后的生活如此地不接地气,更要命的是在物质崇拜下电影肆意地挥洒消费符号。
借用张爱玲被引用过度的一句话来形容,整部电影“就像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
简单站队、粗暴讨伐显然偏离了评论的本质,但是理解不等于过分宽容甚至放纵。
一哄而上地捧杀或者棒杀,足够酣畅淋漓,然后呢?对于电影、观众乃至包容多元的文艺创作、文艺批评环境而言,都于事无补。
所以,关于上一段的评价,我要重申“艺术”标准。
因为,《小时代》所呈现的是一个网络媒介与消费社会共谋之下的文化多面体,它显然不是故事主导的电影,也不是单纯的导演主导或明星主导的电影,艺术不过是很多面中的一面,电影不过是包裹商业野心的一个炫目的外壳。
对它来说,消费诉求远远大于文化表达。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小时代》也非石头缝里蹦出来。
尽管这是郭敬明的第一部导演作品,但当他选择用影像语言重构这一畅销青春文学时,就注定指向今天。
就像当年很多文学评论家面对销量过百万册的《小时代1.0折纸时代》所评价的:“图书销量并不代表作品质量和文学含量”。
放在电影里,这同样是一句真理,“票房当然不代表影片质量和艺术含量”。
但很多观众还是买账。
因为《小时代》给了他们现实中喜欢或者追求的东西——华服、秀场、跑车、奢侈品以及不被束缚的自由叛逆。
因而电影从一开始就是为这些消费者量身打造的。
至于其他,根本不在讨好之列。
因为这些观众大多属于青少年,电影才会引发关于价值观误导的争议。
一部电影真能毁掉青年的价值观吗?假如,我们放眼望去,用浏览代替阅读,用拼贴代替叙事,用传播代替创作,用虚浮代替责任,用商业代替文化……几乎蔓延成这个时代的通病。
《小时代》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它放大了吸引眼球的商业元素,而躲避了青年偶像的责任担当。
《小时代》当然会成为一个经典的商业案例,但这又何尝不是对电影的另一种背负危险元素的超载?我的担心是,脱去了那件缀满所谓“理想、个性”的华丽外衣,《小时代》的“贴地飞行”能持续多久?随着粉丝们长大成人,“小时代”与粉丝的“喂养”关系还能持续多久?
中国电影产业的井喷,中国电影与世界文化的交融,必然带来生产方式、话语表达的转变。
《小时代》走在了风口浪尖,它所引发的社会现象,值得我们反思。
《人民日报》(2013年07月04日24 版)
人民日报:《小时代》让人产生了无法摆脱的不安
青年作家如果不接地气,疏离人民的生活,只热衷于表现小我,抒发个人志趣,甚至把写作当作追名逐利的工具,就会使创作受到极大局限。
青年作家要做到不为浮名所惑、不为浊利所扰,必须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作主心骨,否则就会在多元价值判断中“走眼”,在错误思潮涌来时“缺钙”。
我们的老祖宗留下了“温良恭俭让”,也留下了“文人相轻”。
今天的青年作家应该有社会主义的文人之风、君子之范,把“文人相轻”改造成“文人相亲”。
当今时代,各种新知识、新情况、新事物层出不穷。
我们有没有“本领恐慌”、“能力危机”之感?
文学作品是思想内涵、审美取向和艺术表达的统一。
作家作为文学创作的主体,其个人品德、修养渗透于作品的字里行间,与作品的境界和品位直接相关。
“言为心声”、“文如其人”,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们常说“人品决定文品”。
最近,重读《礼记·大学》,引起一番思考。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古往今来仁人志士推崇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在四者的逻辑关系中,“修身”是第一位的。
中国传统文化讲究“内圣外王”,“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艺海无涯,德是立身之根、处事之基,成事之要。
小成凭智,大成靠德。
为了进一步推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党和人民对作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作家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广大作家特别是青年作家是中国当代及未来精神文化的重要构建者、记录者,唯有努力正心、修身、立德,才能不辜负党和人民的厚望。
修身立德具有鲜明的时代性。
时代发展到今天,青年作家该如何修身立德呢?
一是站稳人民立场。
我们必须牢固树立人民是历史创造者的观点,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
怎样理解“以人民为中心”?就是要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的位置,把人民作为服务对象和表现主体,把人民满意作为评价文学作品的最高标准。
说得更彻底一些,作家够不够资格、是不是“著名作家”都不能自封,要由人民认可;作品够不够优秀、能不能传世最终也要由人民决定。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伟大的时代,震撼人心的奇迹每天都在发生,可歌可泣的人物每天都在涌现。
我们要热忱地歌颂人民的创造实践,展示人民的精神风貌。
几个月前,媒体报道了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他们中有科学家、有人民公仆、有普通百姓。
他们的事迹平
凡而伟大,他们对国家、对民族、对人民的忠诚、无私和大爱,催人泪下。
他们每个人的故事都是文学的宝贵矿藏,可以深入挖掘,通过作家独到而深刻的体验,去构造崭新的艺术形象,创作出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作品。
只要我们有发现美的眼睛就能看到身边之美、时代之美、中国之美。
人民哺育了我们,并且源源不断地为我们提供文学创作的主题和素材,我们要以真诚之心走进生活深处,关心人民疾苦,倾听人民愿望,表达人民心声。
血管里溶入了人民的血液,笔管里才能流淌出人民的情感。
邓小平同志曾经告诫说,忘记、忽略或是割断作家与人民之间的血肉联系,艺术生命就会枯竭。
青年作家如果不接地气,疏离人民的生活,只热衷于表现小我,抒发个人志趣,像鲁迅先生批评的那样“咀嚼着身边的小小的悲欢,而且就看这小悲欢为全世界”,而不热心反映更广阔的社会生活,甚至把写作当作追名逐利的工具,就会使创作受到极大局限。
我们要自觉地、虚心地向生活学习,向群众学习,提升大境界,拓展大视野,培养大胸怀,把描绘小盆景变成描绘大风景,为人民放歌。
二是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价值追求反映一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
青年作家处在人生和创作的成长期,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对他们具有格外重要的意义。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根源于民族优秀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并吸收人类文明成果发展起来的,集中反映着当代中国人民的理想信念和精神追求,是我国社会主义文化的引领和主导。
当前,正处在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的时代,社会思潮越是纷繁复杂,越是要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要以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与文学创作规律有机结合起来,用艺术的方式对生活中的多种价值进行处理,使生活现象的价值向精神与审美的价值转化,以优秀的文学创作引领社会价值追求。
我们不能不看到,
社会上浮躁、功利心态仍在蔓延,拜金主义、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表现随处可见,反映出对价值实现的焦虑和跑偏。
青年作家要做到不为浮名所惑、不为浊利所扰,必须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作主心骨,否则就会在多元价值判断中“走眼”,在错误思潮涌来时“缺钙”。
青年作家要在实现“中国梦”的进程中,通过作品形象地表达对进步思想和崇高精神的肯定与赞扬,自觉传播先进文化,以美的力量艺术地揭示真理,给人以有益启迪和鼓舞,使人们通过阅读作品启发心智,点亮心灯,沐浴身心。
要讲正气、讲品位、讲格调,拒绝低俗,建设美好的精神家园。
三是修炼完善的人格。
人格即品格,是精神风貌和道德品质。
人格是有力量的,高尚的人格受到社会的尊崇,因此人们历来看重人格。
特别是当道德失范之时,人们更加迫切地拷问道德良知、呼吁高洁品行。
青年作家修身立德,应该努力培育完善的人格、高雅的气质,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人在社会上不是孤立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我们的作家之间是同志、是文友,应该互相尊重、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我们的老祖宗留下了“温良恭俭让”,也留下了“文人相轻”。
今天的青年作家应该有社会主义的文人之风、君子之范,把“文人相轻”改造成“文人相亲”。
要虚怀若谷,善于欣赏别人,识人之长,学人之长。
要从善如流,虚心听取别人的意见,特别是批评意见,哪怕别人的意见不完全正确,也应该抱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对待。
我们常在网络上看到没完没了的唇枪舌剑,起因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对同志的缺点错误要帮助教育,也要适当宽容。
如果大家都是零容忍,哪里还有和谐?我们要大力提倡作家之间的团结,每个作家都要自尊、自律、自重,多说有利于团结和谐的话,多做有利于团结和谐的事,自觉增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