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我傻乎乎地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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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我傻乎乎地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从小到大,父亲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窝囊。
母亲在家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说一不二,父亲从不敢回言半句。
母亲是单位的大红人很少顾家,我多半由父亲照顾。
父亲整天忙里忙外很辛苦,却还要忍受母亲无休无止的斥骂。
无论父亲多能干,母亲总是能挑出他的毛病。
日子在母亲的吵闹中渡过,不知不觉我已经是一名高中生了。
母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我的父亲却越来越苍老。
有一天母亲去买物品要父亲跟着,回来后母亲破口大骂,我不明所以。
后来才知道,母亲和父亲走在一起不和谐,人家把父亲当成了母亲的爹,这刺痛了母亲的自尊心,她把愤懑都发泄到了父亲的身上。
我尽量多陪父亲,他年纪一年年大了,腰也弯了,整天咳嗽,他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啊。
母亲这一生都觉得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很不幸,她却看不到整日活在她阴影下的男人也很不幸。
我喜欢陪父亲散步,我喜欢给他讲笑话,讲我在学校的所见所闻,我喜欢看他脸上绽开笑容,那是我心灵的慰藉。
那天,我们散步到明水街,突然我们同时止住了说笑,在我们的视线不远,有母亲的身影。
母亲不是独行,她身边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搂着她的腰,二人有说有笑,旁若无人。
血往上涌,我想冲上去问问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父亲却拉住了我的手,我们抄小路回了家。
灯下,父亲表情悲戚,在沉寂了几分钟以后,父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然后,父亲那奔涌的泪水倾泻而下,他边哭边说:女儿……你说……你妈要离开我……怎么办呢?我的心酸酸的,母亲做出了这样的行径,父亲居然还爱着她?!
母亲回来后,父亲并没有给她我渴望的狂风暴雨,主动端来洗脚水,母亲头也不抬,父亲讪讪地笑着,似乎白天的事根本没发生。
夜里我辗转难眠,我想替父亲质问母亲,后来我又一想,母亲不会承认的,她永远都是那么强势。
父亲把痛苦埋在心里,给母亲的都是微笑。
只有我了解他的痛苦,因为他忙碌的时候我经常能看到从他眼角掉落的那一滴滴泪水。
我决定帮帮他,我不能去问母亲,但是我可以去找她的相好,我要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头劝他离开母亲。
在一个黄昏,我跟踪了男人和母亲。
母亲和男人分手后,我又一路跟踪男人到了家,默默地记住了男人所在的楼层。
那天下午,我刻意地把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
在敲门之前我已经做了好几种设想,如果他妻子在家我如何做,他一个人在家我怎么办。
门铃响了好久,门才开,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母亲会相中他,原来他长得这么帅气!他的目光里全是诧异。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便挤进了屋。
很整洁的屋里空落落的,看来,就他一个人,我的心平静下来。
还没等他开口,我便说开了。
他望着我,不停抓着后脑勺,似乎有太多的不解。
我看他反应并不激烈,便一大步扑了上去牢牢抓住他的腿,我几乎声嘶力竭:叔叔,我求求你离开我妈妈吧!
他盯了我半天,嘴角滑过一抹笑意。
他命我松开手,坐到沙发上晃着二郎腿似笑非笑。
片刻,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走到我跟前,目不转睛。
终于,他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让我离开你妈妈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急问道。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向门外望了望,然后关好门。
“就是……就是……”他吱吱唔唔。
我急了,嚷起来:叔叔你快说吧。
他终于说出了口:你必须陪我睡一次!我已经十七岁,我的身体已发育完好,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心一紧,他的脸冷落下来。
“不行,就算了!”他转过身。
我眼前出现了父亲绝望的脸,那么凄楚那么无助。
如果母亲真的离开了他,对他的打击该有多么大,他很有可能忧郁成疾早早离世。
我的大表姐曾经对我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一定不要随便地给人家。
如果我奉献出了宝贵的第一次可以换回父亲的快乐,家庭的完整,我何不一试呢。
再说今天的事只有我知他知,以后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呢。
男人又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然后又拉下了窗帘,屋里暗了下了来,我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男人命我坐到沙发上,捧起了我的脸。
嘴里嘀咕着什么,我没听清。
他把手放到我的胸口轻轻地揉蹭,他的嘴贴到了我的嘴边,我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道,把头低下来。
他稍微一用力,我又扬起了头,然后我察觉到他的肥厚的舌头进入到了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了,想挣脱,他的手却把我搂得紧紧的。
他重压在我的身上……我打着哆嗦,紧咬着嘴唇,把脸冲向地板的方向,我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当他从我身体抽离的那一刹那我一跃起而起,以飞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冲到门口。
我打开门,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回头对喘着粗气的男人说:你保证,离开我妈妈!男人笑了,他向我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走在路上,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感还没有散去,我的心却如释重负,因为我终于帮助父亲做了一件大事。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果然没有目睹到母亲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更认定了,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周末,我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路过街的转角,在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对我熟悉的身影。
我愣住了,心里翻江蹈海,我怒不可抑冲了上去。
我一顿连珠炮:那天你不答应我,以后不再和我妈妈好了,怎么出尔反尔呢?!我急出了眼泪。
母亲瞪大了眼睛,男人皱起了眉头。
“你装什么装,你家不是住在鹤苑B栋五单元三零三室吗?!”。
男人望着我,点点头,目光全是不解。
“那你怎么还缠着我妈妈?”我继续质问。
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挤出一点笑容:孩子,你真去过我家了吗?我更生气了,大声喊:去了,去了!男人的语调很慢:那你,看看,你那天见的人是不是我?我端详着他,心慢慢冰凉。
他的确和那个男人很相像,但是却真的不是他,他的眼睛细长,而那个人眼睛很大……一旁的母亲拉了他一下:那个在你的家的人是谁?男人叹口气:我刚从监狱出来的弟弟,天天无所事事的,我已经养他八个月了!一向在我面前挺胸抬头的母亲此刻脸色通红低低地问我:你是去
了他家了吗,他怎么说的,他……我不再理会母亲,猛地转过身,向前跑去。
那一夜,我都没有止住眼泪,有千般滋味在心里纠结。
后来,母亲好几次问寻,我都遮挡过去了,就让那天的不堪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异样,有所收敛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发现他和那个男人来往过。
现在静下来的时候,我依然会想起那个下午发生的故事,我为自己感到悲伤感到可笑并且警醒:千万不要拿身体当筹码去换回某件东西,那样,可能得到的是更大的伤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怕的不是天真,而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