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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塞音时值分析中国学生在日语学习过程中的塞音习得
陶嘉尔1
指导老师:陈忠敏2
(1.中国语言文学系;2.中国语言文学系)
摘要
本实验旨在研究中国学生学习日语塞音时发生的语言迁移现象。

主要通过中日两国发音人在发日语塞音时的VOT值的差异来分析发音偏误的情况,这体现在:1)中国学生发日语清塞音时VOT值大于母语者;2)部分中国学生发日语浊塞音时VOT为正值。

本研究有助于建立起对日语塞音系统的进一步认识,同时能为中国的日语教学提供准确的建议。

关键字 塞音;VOT;日语;语言迁移;第二语言习
The acquisition of Japanese plosives: a new phonological contrast of VOT differences in Chinese-Japanese
bilinguals
TAO Jiaer1
Advisor: CHEN Zhongmin2
(1.2.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bstract: In order to investigate the language transfer phenomenon among Chinese-Japanese learners, this study examined acoustic features of language learning on the dimension of voice onset time (VOT) for Japanese /p/, /t/, /k/ and /b/, /d/, /g/.
Experiments were taken to compare the value of VOT between Japanese native speakers and Chinese-Japanese learners.
One finding, the VOT values of unvoiced stops by Chinese-Japanese learners were far much higher than that of native speakers. A second finding, most Chinese-Japanese learners were not able to pronounce the voiced stops in Japanese, the VOT value of which was a positive value.
Key words: plosives; VOT; Japanese; language transfer; SLA
1引言
1.1以汉语为母语者的日语习得
在第二语言学习领域,语言迁移现象是指母语知识对第二语言的影响,可以分为积极迁移和消
极迁移(Oldin 2001)。

语言迁移出现在语音、语法、词汇以及语义等多个层面上,其中语音上的迁移最为普遍。

1
对于中国人而言,在日语学习的过程中,日语辅音声母的清浊与送气与否,一直是一个难点。

这是由于不同语言中的塞音类别不同,塞音的清浊及送气与否,都属于一定音位系统中的区别性特征。

日语的两类塞音是清浊对立的,而汉语普通话的两类塞音的区别在于送气与否。

(见表1.1)也就是说,对于日语母语者而言,送气与否不具备区别音位意义;对于日语的中国学习者而言,浊音系统是一个汉语普通话不具备的系统,学习起来会有一定的难度。

表1.1 汉语日语塞音系统的比较
1.2目的
通过塞音时值测量调查中国学生发日语清塞音和浊塞音的情况,比较送气时长和清浊区别,研究以汉语为母语者在日语塞音习得中的母语迁移现象。

1.2.1比较送气时长
日语清塞音/p//t//k/有轻微的送气,然而与汉语的送气清塞音/p ʰ//t ʰ//k ʰ/有本质的区别。

Vance (1987:19)指出,日语/p//t//k/的VOT 是一个比较小的值,根据Lisker 和Abramson (1964)对于VOT 的划分,日语的清塞音归为不送气塞音。

中国学生在初学日语时,由于汉语普通话中送气音的影响,清塞音的送气时长是否会大于母语者,是本实验要研究的问题之一。

2
1.2.2比较清浊
通过比较中国学生和日籍发音人的浊塞音在VOT 值上的区别,来判断汉语普通话的无浊音是否对日语浊塞音的习得产生影响。

1.3意义
调查汉语普通话对日语塞音学习的消极迁移现象。

在此之前,中国的日语教学中的塞音教学是基于经验的,而没有进行过科学的、系统的调查和比较。

本研究希望能在数据上反映母语和非母语者在日语塞音时值上的差异,并据此分析母语迁移现象,使得第二外语教学,能够在科学的基础上发音方法/发音部位 双唇
齿龈 软腭 汉语普通话
塞音 清 不送气 p t k 送气 p ʰ t ʰ k ʰ 浊
不送气
日语
塞音
清 不送气 p t k 送气 浊
不送气
b
d
g
1石锋:《中美学生元音发音中的母语迁移现象研究》,载于石锋《实验音系学探索》,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2
在日语塞音的送气问题上,我咨询了复旦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的艾菁老师。

她认为日语的清塞音在词首和词中都
是明显送气的,只不过词首的送气可能比词中的更为强烈。

进行有针对性的呼应。

实验所提供的语音学数据也有助于进一步建立起对日语音系和比较音系学的认识。

2研究概况和学术背景
2.1塞音的研究
塞音的清浊及送气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表现是不一样的。

Lisker 和 Abramson(1964)根据对11种语言的单词和句子中开头的塞音作了声学分析,定义了“浊音起始时间(V oice Onset Time)”,简称VOT,以有效地划分塞音类别。

一般的,根据Lisker和Abramson(1964)的观点,VOT为0-25毫秒的是典型的清不送气塞音,VOT在60-100毫秒的是清送气塞音;对于浊音而言,VOT是负值。

然而,VOT的局限在于它只能区别常态浊声、清不送气和清送气三类爆发音,朱晓农(2008)指出,弛声辅音、嘎裂声、假声辅音、内爆音等都不能用VOT来区分。

2.2日语塞音研究
理论上,日语只有两种塞音:清不送气塞音和浊塞音。

然而清不送气塞音会有轻微的送气段,特别是在词首,且送气长短因人而已。

浊塞音在词中也会发生一定的音变,如鼻化等,有赖于进一步研究。

2.2.1日语塞音/p//t//k/的送气问题
Sakuma(1929:208)认为日语的塞音几乎都是不送气的。

Bloch(1950:129)认为日语的塞音是“轻微的送气”,除了是在一个双音节词的后一个音节中时。

Hattori(1951:138)认为词首的/p t k/是送气的,但没有英语中/p t k/那样强烈的送气。

Meiko(1962:57)认为有“轻微的送气”,尤其是在[i]和[ɯ]前的/k/送气比较明显,但总体而言,清塞音的送气从个人到地区方言间有很大的差异。

Kawakami(1977:72,103)则直接指出词首的/p t k/就是送气的。

Homma(1980: 9)测得日语中的/t/的VOT是25毫秒,他认为日语中/t/的界限处在典型的清不送气/t/和清送气/tʰ/之间。

Vance(1987:19)指出,总的而言,并没有确凿的理论证据可以表明日语清塞音/p t k/要归于清送气和清不送气塞音的界线上。

而是我们必须明确不送气塞音并不是指VOT等于零,而是指VOT是一个比较小的值。

因此,本文按照学术传统仍将日语清塞音/p t k/定义为不送气的清塞音。

2.2.2日语浊塞音/b//d//g/的研究
根据Meiko(1962: 51—52)的定义:
/b/是典型的双唇浊塞音[b],出现在/i e a o ɯ/和/y/之前。

/d/是典型的齿龈浊塞音[d],出现在/e a o/之前,不出现在/i/、/ɯ/或/y/之前。

/g/是典型的舌根浊塞音[g],出现在/i e a o ɯ/和/y/之前。

Vance(1987)指出日语/b g/有时在两元音中间会发成擦音[βɣ],但是/d/在平行条件下不会有这种变化(Kawakami 1977:33)。

当作为非起首字母(在词中)时,许多标准的发音人会发出[ŋ]的音,但是
[g]和[ŋ]到底是作为一个音位的两个变体还是作为两个区别的音位是一个尚难判断的问题。

2.3汉语普通话塞音研究
石锋通过分析中国学生的塞音发音得出:VOT对于区别汉语普通话两类不同的塞音具有重要意义,除阻爆破后的40毫秒左右是重要的语音边界地带。

他指出,吴宗济、曹剑芬在《普通话辅音声学特征的几个问题》中的实验结果也表明:普通话不送气清塞音的纯辅音段均小于40毫秒,送气清塞音的纯辅音段均大于40毫秒。

(这里清塞音的纯辅音段即VOT长度)。

梁之安(1963)用听觉实验证明了汉语普通话送气塞音和不送气塞音在爆发时程方面可以用40毫秒为区分标准。

(这里爆发时程相当于VOT)
3实验材料和实验方法
3.1实验对象
1)日语学习者:6男6女,在校大学生,说普通话。

本次调查中,发音人C2、C6有学习日语一年及以上的经验;其余都是复旦大学《基础日语》课程的学生,接触日语半年或以内。

在中国学生发音人的寻找上,为避免方言对母语迁移的影响,发音人的母语语音系统中没有浊辅音。

2)日语为母语者:3男3女,社会人士和在校大学生,年龄在20到50岁。

3.2发音材料
设计相同的发音材料,分为日语单字表和词表,词表分为塞音在词首和在词中两种情况,打乱后使用。

包括日语塞音系统中的所有辅音,/p/、/t/、/k/、/b/、/d/、/g/,后接低元音/a/、/e/、/o/。

设计载体句为:私は「XX」をいっかいいいましたwa ta shi wa XX o yi yi ma shi ta。

(我说XX一遍)
3.3实验过程
实验在复旦大学中文系语音实验室中进行,或在校外有录音条件时进行。

每位发音人按正常语速朗读材料一到两遍。

录音设备:ISK AT100电容话筒 MINIBOX声卡
数据处理:利用语音分析软件PRAAT(version 5.2.02)进行录音、分析和提取,利用Excel(Microsoft Office Excel 2007)、SPSS(IBM SPSS Statistics 19)等软件进行数据处理。

4结论
4.1送气时长问题
(1)在清塞音的发音方面,中国学生的VOT值显著大于母语者,表现为较长的送气段。

可能的解释是,由于汉语普通话中的塞音不是清浊对立,而是送气/不送气对立,相应地在日语学习中就迁移为将“送气”这一发音特征运用于塞音的区别对立,和造成较长的送气段直接相关联。

(2)清塞音的送气在词首和词中的差异
1)中国学生:
中国学生的单字/词首/词中塞音的送气情况,表现为两分的倾向:单字、词首送气段较长,词中送气段较短。

但是在单字和词首的送气时长差异上,并不能总结出明确的趋势来。

日语母语者:
母语者清塞音送气时长的差异体现在:词首>单字>词中(除了在发/pa/时单字送气长于词首)。

更为清晰的是两分的趋势:单字、词首较长的送气段,词中较短的送气段。

上述这一现象说明,一部分日语教科书上所谓“词首送气,词中不送气”具有一定的针对性,也证实了Kawakami1977年直接指出的词首/p t k/是送气的事实。

但由于母语者并未把送气/不送气这一特征作为区别音位的因素,所以在定义的层面来看,日语塞音并未独立出“送气”这一特征。

此外,母语者的数据也表明,词中的塞音并非是真的“不送气”,而是较短的送气段。

按照Lisker 和Abramson的定义,其中大部分还是在30毫秒以内的,故仍归为不送气塞音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不送气”并非指没有送气段、或VOT为零,那只是一个理想的模型,在现实的语言中,“不送气”表现为较短的送气段。

4.2浊音习得问题
在清浊对立方面,日语中的浊音为真浊音,母语者发浊塞音时的VOT也相应为负值;然而中国学生发浊塞音时的VOT值表现出了较大的偏移,大多为正值,即没有发出真正的浊音,而是清音。

即以/g/组为例:
红色的代表中国学生发日语浊塞音/g/的VOT值,在35个发音样本中仅有5个的VOT为负值,说明中国学生发出浊塞音有明显困难,成功率不高。

而绿色的代表母语者,其虽然也有并未发出浊音的情况,但首先频率不是很高,其次VOT的值保持在较小的正值。

这一类的偏误情况用箱图来看更为直接,浊塞音的本质属性。

【图1】
案例处理摘要
案例 有效 缺失
N百分比N百分比
中国学生 3597.2%1 2.8%母语者 3597.2%1 2.8%
3关于这一点,复旦大学外语学院日语系的艾菁老师指出,这也和日本的文化发展有关。

送气音更为洪亮,说时更显端庄与尊重。

故在语流中会送气加强的倾向。

5.2 日语母语者的浊塞音VOT值称呈现出较大的波动范围,包括正值
如箱图所示,母语者在发浊塞音时,大部分样本主要集中在负值区域,然而表现出了较大的波动范围,并且 VOT值也有为较小正值的情况。

这可能和语音认知上的“区别度”和“归类”相关。

4日语塞音是两分的,对于浊塞音而言,VOT 值的浮动范围和清塞音的范围有关。

用以区分塞音的VOT值(the value of VOT)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常数,而是一个认知领域的阈限范围。

在这个boundary value以下的值被认为是浊塞音,而在boundary value以上的则是清塞音(Lisker&Abramson, 1970)。

5所以母语者的VOT值会表现为在某一范围内不定的浮动。

关于日语的具体的boundary value,还有赖于进一步的统计和研究。

6 补充和说明
在上文“2.2.2日语浊塞音/b//d//g/的研究”中提到的——“日语/b g/有时在两元音中间会发成擦音[βɣ],但是/d/在平行条件下不会有这种变化(Kawakami 1977:33)。

当作为非起首字母(在词中)时,许多标准的发音人会发出[ŋ]的音”。

浊塞音浊擦音化、浊鼻音化的现象在这次的发音材料中也有体现。

由于擦音化和鼻音化后无法体现VOT的值,并且这种情况同时存在于中国学生和母语者中,故在本次研究中除去了浊擦音和浊鼻音的样本。

7 后续研究
在第二语言习得(SLA)领域,对比分析假设(Contrastive Analysis Hypothesis , CAH)主要建立在语言结构的对比分析上,从中预测语言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困难和产生的迁移现象。

CAH在语音上,主要是进行抽象的音系对比。

日语的塞音有清浊对立而无送气对立,汉语普通话的情况则正好相反。

因此,我们预测汉语母语者在学习日语的过程中会遇到难以发出浊塞音,以及难以控制日语清塞音的送气程度的问题。

这一点,也在第一步的实验中得到了证实。

也就是以下两点:1)在日语清塞音的发音上,中国学习者的VOT值显著大于母语者,表现为较长的送气段。

2)中国学习者很难发出日语浊塞音,VOT大多为正值。

王韫佳指出,CAH的致命弱点并不在于它忽略了母语之外的影响L2 学习的各种因素,就语音而言,过于简单和抽象的L1‐L2 音系对比,对于L2 语音偏误的预测和解释能力是相当有限的。

以日语母语者学习汉语为例,CAH 的预测结果是学习者对于普通话送气对立的区分存在困难,但这个预测结果无法表明送气音和不送气音的习得哪一种更加困难,也无法表明送气对立的感知困难和产生困难是否一致。

6
针对CAH的不足,我们选择性地解决以下一个问题:母语之外影响L2学习的因素。

我们引入几
4承陈忠敏老师的指导。

5可以参考Jose R.Benki. Perception of VOT and first formant onset by Spanish and English speakers. University of Michigan关于西班牙语和英语的研究
6 [1]王韫佳.跨语言语音对比与L2语音习得——CAH、PAM和SLM述评[C].//第八届中国语音学学术会议暨庆贺吴宗济先生百岁华诞语音科学前沿问题国际研讨会(PCC2008/ISPF2008)论文集.2008:1-6.
个新的变量进行考察:
①学习日语的时间
②后接元音
变量①是非语言学变量,变量②是语言学变量
实验(一)/a/、/i/、/ɯ/、/e/、/o/在相同辅音后的VOT数值比较
就上表/p/和/k/后接/a,e,o,i,u/的情况可以明显看出,无论是母语者还是第二语言习得者,当辅音后接高元音/i/和/u/时,VOT的绝对值会明显提高。

也就是说,后接元音的性质对于VOT的大小有影响。

高元音会使得VOT的绝对值增大。

实验(二)初级学习者和进阶学习者的比较
本实验选择了初级、进阶两种不同日语水平被试者共15名分别予以考察。

这15名发音人皆为20到25岁的大学生,且来自方言中无浊塞音的地区。

初级学习者(7名)学习了日语3到6个月的时间,进阶学习者(8名)学习日语的时间则在一年以上。

可以看到,在发日语清塞音时,初学者和进阶者并没有明显的差异。

然而,在发日语浊塞音时,进阶者表现出明显的习得优势。

这样的差异说明了日语浊塞音的习得是可能的,并且和学习日语的时间长短有相关性,时间越长,对浊音的掌握就越好。

参考文献
[1] 林焘、王理嘉《语音学教程》[M]. 1992.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 石锋《实验音系学探索》[M].2009.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3] 朱晓农《关于中文语音学术语的几点看法》[M].2008.中国语音学报
[4] 朱晓农《语音学》[M].2010.北京:商务印书馆.
[5] Bloch,B.(1950).Studies in colloquial Japanese IV: Phonemics. Language 26, 86-125.
[6] Hattori,S.(1951).Onseigaku.Tokyo:Iwanami.
[7] Homma,Y.(1980).V oice Onset Time in Japanese Stops. OnseiGakkaiKaihō 163, 7-9.
[8] Kawakami,S.(1977).NihongoOnseiGaisetsu.Tokyo: Ōfūsha.
[9]Lisker,L.;andAbramson,A.S.(1964).A Cross-Language Study of V oicing in Initial Stops: Acoustical Measurements. Word 20, 384-422.
[9]Mieko,S.H.(1962).Japanese phonology: An analysis based upon sound spectrograms. Tokyo: Kenkyusha Press.
[10]Odlin,T.(2001).Language transfer: Cross-linguistic influence in language learning.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s Education Press.
[11]Sakuma,K.(1929).Nihon Onseigaku.Tokyo:KazamaShobō
[12]Vance,T.J.(1987).An introduction to Japanese phonolog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Albany.
后记(致谢):
结题对于我而言并不是结束,这个实验还有很多可以改进和扩展的空间。

学术是一件需要锻炼和学习的事情,莙政项目让我学会很多,从最开始的申请、开题的准备,到走过中期,再到现在的结题,这样一步一步的进程,让我有机会审视自己的研究,调整自己的方向和进度。

完成一个学术项目并不仅仅是埋头苦学而已,在其中要学会征求别人的建议,说明自己的想法,展示取得的成果,并不断的讨论和修改。

从自己最原初的一个小小的想法,慢慢地查阅文献,和老师同学讨论,到设计实验,寻找发音人参加实验,到整理数据,最后得出结果。

还没有开始中期,就有了很多感悟。

在中期报告的过程中,更是有了很多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如果说,一个实验研究的目的是为了追寻某一个真相,那么在学术的过程中只有通过不断地质疑和批判才能离真实更近一步,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目的手段,都是致力于让这个真实能够被更好地认知的。

我要感谢FDUROP的老师和同学们。

从最开始到现在都离不开他们的筹备、帮助和建议。

谢谢我的导师陈忠敏老师,悉心解答我的问题,给我实验的方向和许多的鼓励。

谢谢最初在课堂上鼓励我们申请项目的平悦铃老师,以及汉语言的各位老师们,言传身教,让我感受到语言学的快乐。

谢谢艾菁老师,我中期报告时的评审老师:陈尚君老师,卢丽安老师和路红老师,以及我的同学们和学姐学长们。

他们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很好的建议和很多很多的鼓励。

谢谢我的发音人们和帮我联系寻找发音人的同学和朋友们。

谢谢莙政项目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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