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专题-2-土地改革和集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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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9年9月12日，《光明日报》发表题为《十年一定能赶 上英国》的文章。
• 1960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上海召开扩大会议，进一步 提出5年赶上英国。
4/28/2020
15
– 农业大搞农田水 利建设
– 夺高产，“放卫 星”
– 农村举办集体食 堂
– 权力下放
4/28/2020
16
17
自然增长率（‰）
Malaysia Sri Lanka
Egypt
Indonesia
P araguay
Brazil
India
2
Mexico
Guat emala
Cost a Rica
Argent ina
Kenya
P eru
El Salvador Honduras
Sout h Africa
0
Venezuela
Nicaragua
4/28/2020
5
• 旧式土地所有制的效率损失
– 分成租下的“马歇尔损失”
Y
Y0 Y1
W(L) Y(L)
W(L) bY(L)
4/28/2020
L1 L0
L
6
– 大农场更注重农场的利润，而不是单位面积的 产量
• 完备市场条件下，追求利润比单纯追求产量的效率 高
• 当市场（如劳动力市场）不完备的时候，情况有所 不同
红军在漳州留下的标语
2
土地改革的社会意义
• 二十世纪是中国从古代专制社会向现代民 主社会转型的世纪
• 根除封建土地关系是这个转型的重要一部 分
– 拥有土地是一种身份象征 – 拥有土地让多数人得到解放 – 破除人身依附（关联合约、卖身合同）
• “耕者有其田”是社会稳定的基础之一
4/28/2020
3
土地改革的经济意义
• 地主可能更关注消费，而不是投资农业（边际收 益递减）
• 地主可能更关注积累土地等财富，而不是投资农 业
• 不在村地主：只关心租子，不关心生产本身 • 关联合约：
地主的目的往往是 把佃农的土地弄到 手，而不是如何提 高农业产出
4/28/2020
8
旧中国的土地关系
雇农占农村总人口的比例（1933）
– 档次太少，激励不 够
– 但事实不是这样， 农忙时加工分。
4/28/2020
林毅夫
Louis Putterman
27
人民公社的效率：数据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农业增长率
增长率 (%)
10 8 6 4 2 0 -2 1970 1971 1972 1973 1974 1975 1976 1977 1978 1979 1980
• 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总结了大跃进的教训 • “三级所有，队为基础”
– 公社、大队、生产队 – 以大队或生产队为核算单位
4/28/2020
25
• 工分制度和分红
– 每个劳力的贡献以工分计算，一般成年男劳力 一天的工作量是10分，成年女劳动力的工作量 是8分，青年劳力的工作量打折
– 年底每个人根据累积工分参与集体分配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4/28/2020
18
• 原因：
– 公社没有了退出权，因 此造成农业生产率低下
– 公社食堂
– 大炼钢铁、兴修水库导 致农业无人管
– 浮夸导致国家收走了过 多的粮食
– 信息不透明
4/28/2020
19
食堂的危害
• 危害：
– 破坏家庭节约机制 – 为干部多吃多占提供方便 – 自留地和副业被剥夺 – 不允许逃荒
死亡率（‰）
出生率（‰）
-10 年份
图2.4 1950-2002年中国人口增长变动情况
• 规模：1700-3000万人非正常死亡
1959-1962的饥荒
2002 2000 1998 1996 1994 1992 1990 1988 1986 1984 1982 1980 1978 1976 1974 1972 1970 1968 1966 1964 1962 1960 1958 1956 1954 1952 1950
12
• 过程：1953-1958
– 互助组：少数农户自愿组合，进行生产互助， 但不共用耕地、农具、牲畜，各家独立核算
– 初级社：较多农户自愿组织起来，共用耕地、 农具、牲畜、劳动，按劳取酬，耕地、农具和 牲畜参与分红
– 高级社：较多农户自愿组织起来，共用耕地、 农具、牲畜、劳动，按劳取酬，耕地、农具和 牲畜不参与分红
生理极限
0.551公斤 0.502公斤
维生水平 (1961年粮 食消费量)
超额消费 掉的粮食
粮食亏空
0.427公斤 0.421公斤
干部多吃多占， 食堂消费低效率
0.439公斤
0.437公斤
农民实际粮食消费量下降
农民口粮消费效率提高
1958年秋 59年春荒 59年夏歉收 1960年
饥荒开始
饥荒加剧
强制性公共食堂时期
4/28/2020
9
土地改革的成果
• 土地拥有的均等化
– 每户平均11亩至24亩
• 粮食产量大幅度提高
年份
总产量 （万吨）
1949
11,318
1950
13,213
1951
14,369
1952
16,392
1953
16,683
4/28/2020
增长率 (%)
16.7 8.8 14.1 1.78
人均粮食拥 有量（kg）
4/28/2020
4
• 张五常
– 分成租合约是有效的，因为它把风险适当地在 地主和佃农之间进行了分摊
– 但他没有考虑监督和激励问题
• Joseph Stiglitz
– 加入监督和激励因素，发展了张五常的理论
• 但是，这里的“有效”是在承认现有的产 权结构的前提下定义的，它不能作为对旧 式土地所有制的一个辩护。
China Japan
Init ial land dist ribut ion -2
0.9
0.7
0.5
0.3
4/28/2020
11
集体化
• 初衷
– 用17年的时间完成 社会主义改造
• 集体化加速的原因
– 农户分化
– 为粮食的“统购统 销”政策服务
– 城市工商业社会主 义改造的成功
4/28/2020
• 集体总产值除以全村总工分得到每个工分的分配价 值；
• 每家用家庭工分从集体购买粮食；
• 有剩余工分的家庭参与集体的现金分配（分红）， 没有剩余工分的家庭则向集体借债，日后偿还。
4/28/2020
26
人民公社的效率：理论
• “搭便车”问题
– 让别人干活，自己 偷懒，照样吃饱肚 子
• 工分制度的不完善
200
100
0
-100
-200
-300
年份
4/28/2020
31
对农民选择权的剥夺
• 农民
– 不能离开土地 – 不能从事农业以外的职
业 – 不能迁移 – 必须完成一定的粮食产
量
4/28/2020
大寨的铁姑娘
32
人民公社的成就
• 妇女解放
– 1952年《婚姻法》是 世界上最“先进”的 婚姻法
– 妇女参与劳动 – 妇女识字
• 1958年5月，在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上，李富春提出：“七 年赶上英国，十五年赶上美国。”
4/28/2020
14
• 1958年6月21日，毛泽东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又一次将 赶超时间提前：我们三年基本超过英国，十年超过美国， 有充分把握。
• 1959年8月18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八届八中全会关 于开展增产节约运动的决议》上批示：“完全可能在八年 左右的时间内，从1958年算起实现‘十五年内主要工业产 品的产量方面赶上英国的口号’。”
30
统购统销的消极作用
• 价格剪刀差：
– 国家收购价和市场均衡价格之间的差价 – 也指这个差价和国家收购量之间的乘积
700
600
500
400
剪刀差（亿元） 1956 1958 1960 1962 1964 1966 1968 1970 1972 1974 1976 1978 1980 1982
300
1961年
1962年
1963年
饥荒结束 公共食堂解散
来源：刘愿、文Fra Baidu bibliotek中（2009）
4/28/2020
23
应急措施
• 包产到户 • 开放农产品市场 • 陈云写给毛泽东的诗：
无竹令人俗 无肉令人瘦 若要不俗与不瘦 除非冬笋炒肥肉
4/28/2020
24
1962年之后的公社制度
• 1961年3月，中央工作会议颁发《农村人民 公社工作条例（草案）》 （《农业六十 条》），否定了“一大二公”的做法，确 立了直至1978年的人民公社体制
• 劳动力市场不完备，农民除了农业就业，无法找到 其他工作，因此他们的时间成本很低，从而更愿意 在土地上投入时间
• 恰亚诺夫：“自我剥削”理论
• 由于自我剥削，小农场的单位面积上的劳动力投入 就高于大农场，从而它们的单位面积产量高于大农 场
4/28/2020
7
– 旧式土地所有制可能阻碍农业技术的推广
地区 总计 长江流域7省 黄河流域7省 华南西南5省
调查处数 354 112 192 50
雇农比例（％） 10.3 9.3 11.4 8.1
地区 总平均 北方6省 南方12省
佃农户数占农村总户数的比例（1933）
报告县数
佃农
半佃农
自耕农
1120
30
24
46
483
14
19
67
601
43
27
30
资料来源：严中平（1955：263， 262）。雇农包括长工和短工，自耕农包括地主。
0
10
20
30
40
50
出生率/死亡率/自然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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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还是人祸？
成灾面积(百万公顷) 人均产量(公斤/人)
中国成灾面积、人均粮食产出
30
320
25
300
20
280
15
260
10
240
5
220
成灾面积
人均产量
0
200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 基础教育的普及 • 农田水利基本建设
4/28/2020
208.9 239.4 255.2 285.2 283.7
10
世界经验： 土地分配更更平等的国家（地区）经济增长越快
8 Average GDP growt h, 1960-2000
T aiwan (China)
6
Korea
T hailand
Viet nam
4 Dominican
Colombia
Republic
• 土地租赁的形式
– 固定租
• 佃农每年给地主上交定额粮食产量或现金 • 佃农承担所有的风险，但同时对他的激励也很大
– 分成租
• 佃农和地主按一定比例分配粮食产量 • 佃农和地主分担风险，两者都有激励，监督成为一个问
题
– 雇工
• 地主雇佣临时或长期工人 • 地主承担所有的风险，监督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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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952年－1966年中国城乡居民人均消费粮食
年份 1952 1953 1954 1955 1956 1957 1958 1959 1960 1961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全国 198 197 196 198 204 203 198 187 164 159 165 165 182 183 190
二、土地改革和集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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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土地改革的政治意义
• 历史遗留
– 均贫富
– 耕者有其田
– 国民政府时期的土地改革：减租减息
• 中国共产党对平等社会的追求
– 第一次国共合作：农民运动
– 红军时期：打土豪、分田地
– 抗战时期：减租减息
– 新民主主义革命：土地改革
• 根除旧势力的经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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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1年6月，《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 《农业六十条》）颁布，允许社员决定是 否继续办食堂，随后饥荒基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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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四川和安徽省人口死亡率（‰）
80
60
40
安徽 四川
20
0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城市 240 242 236
214 200 196 186 201 193 179 184 190 200 211 206
农村 192 190 190
196 205 204 201 183 156 154 161 160 178 177 186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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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日热量摄入量 （折合贸易粮）
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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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人民公社的全要素生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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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另一种“勤劳革命”
三种主要作物用工量变化（人天/亩）
作物
1953年 1978年 1985年
水稻
250
421
328
棉花
300
908
643
小麦
120
461
218
来源：Naughton（2007），表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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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公社：几个高级社合并而成，农户必须参 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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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
• 时间：1958年
• 内容：
– 工业大炼钢铁，“超英赶美”
• 1957年12月2日，刘少奇在中华全国总工会第八次全国代 表会议上代表党中央正式宣布，在十五年里，在钢铁和 其他重要工业产品的产量方面赶上或者超过英国
• 1958年3月20日，冶金工业部部长王鹤寿向党中央和毛泽 东呈送了两个报告，报告分析认为，只要十年超过英国， 再有十年赶上美国是完全可能的。
• 1960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上海召开扩大会议，进一步 提出5年赶上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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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业大搞农田水 利建设
– 夺高产，“放卫 星”
– 农村举办集体食 堂
– 权力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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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增长率（‰）
Malaysia Sri 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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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t emala
Cost a 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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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 Salvador Honduras
Sout h Af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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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式土地所有制的效率损失
– 分成租下的“马歇尔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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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 Y(L)
W(L) b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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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农场更注重农场的利润，而不是单位面积的 产量
• 完备市场条件下，追求利润比单纯追求产量的效率 高
• 当市场（如劳动力市场）不完备的时候，情况有所 不同
红军在漳州留下的标语
2
土地改革的社会意义
• 二十世纪是中国从古代专制社会向现代民 主社会转型的世纪
• 根除封建土地关系是这个转型的重要一部 分
– 拥有土地是一种身份象征 – 拥有土地让多数人得到解放 – 破除人身依附（关联合约、卖身合同）
• “耕者有其田”是社会稳定的基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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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改革的经济意义
• 地主可能更关注消费，而不是投资农业（边际收 益递减）
• 地主可能更关注积累土地等财富，而不是投资农 业
• 不在村地主：只关心租子，不关心生产本身 • 关联合约：
地主的目的往往是 把佃农的土地弄到 手，而不是如何提 高农业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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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的土地关系
雇农占农村总人口的比例（1933）
– 档次太少，激励不 够
– 但事实不是这样， 农忙时加工分。
4/28/2020
林毅夫
Louis Putt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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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社的效率：数据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农业增长率
增长率 (%)
10 8 6 4 2 0 -2 1970 1971 1972 1973 1974 1975 1976 1977 1978 1979 1980
• 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总结了大跃进的教训 • “三级所有，队为基础”
– 公社、大队、生产队 – 以大队或生产队为核算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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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分制度和分红
– 每个劳力的贡献以工分计算，一般成年男劳力 一天的工作量是10分，成年女劳动力的工作量 是8分，青年劳力的工作量打折
– 年底每个人根据累积工分参与集体分配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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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
– 公社没有了退出权，因 此造成农业生产率低下
– 公社食堂
– 大炼钢铁、兴修水库导 致农业无人管
– 浮夸导致国家收走了过 多的粮食
– 信息不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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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的危害
• 危害：
– 破坏家庭节约机制 – 为干部多吃多占提供方便 – 自留地和副业被剥夺 – 不允许逃荒
死亡率（‰）
出生率（‰）
-10 年份
图2.4 1950-2002年中国人口增长变动情况
• 规模：1700-3000万人非正常死亡
1959-1962的饥荒
2002 2000 1998 1996 1994 1992 1990 1988 1986 1984 1982 1980 1978 1976 1974 1972 1970 1968 1966 1964 1962 1960 1958 1956 1954 195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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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程：1953-1958
– 互助组：少数农户自愿组合，进行生产互助， 但不共用耕地、农具、牲畜，各家独立核算
– 初级社：较多农户自愿组织起来，共用耕地、 农具、牲畜、劳动，按劳取酬，耕地、农具和 牲畜参与分红
– 高级社：较多农户自愿组织起来，共用耕地、 农具、牲畜、劳动，按劳取酬，耕地、农具和 牲畜不参与分红
生理极限
0.551公斤 0.502公斤
维生水平 (1961年粮 食消费量)
超额消费 掉的粮食
粮食亏空
0.427公斤 0.421公斤
干部多吃多占， 食堂消费低效率
0.439公斤
0.437公斤
农民实际粮食消费量下降
农民口粮消费效率提高
1958年秋 59年春荒 59年夏歉收 1960年
饥荒开始
饥荒加剧
强制性公共食堂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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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改革的成果
• 土地拥有的均等化
– 每户平均11亩至24亩
• 粮食产量大幅度提高
年份
总产量 （万吨）
1949
11,318
1950
13,213
1951
14,369
1952
16,392
1953
16,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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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率 (%)
16.7 8.8 14.1 1.78
人均粮食拥 有量（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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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常
– 分成租合约是有效的，因为它把风险适当地在 地主和佃农之间进行了分摊
– 但他没有考虑监督和激励问题
• Joseph Stiglitz
– 加入监督和激励因素，发展了张五常的理论
• 但是，这里的“有效”是在承认现有的产 权结构的前提下定义的，它不能作为对旧 式土地所有制的一个辩护。
China Japan
Init ial land dist ribut ion -2
0.9
0.7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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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化
• 初衷
– 用17年的时间完成 社会主义改造
• 集体化加速的原因
– 农户分化
– 为粮食的“统购统 销”政策服务
– 城市工商业社会主 义改造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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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体总产值除以全村总工分得到每个工分的分配价 值；
• 每家用家庭工分从集体购买粮食；
• 有剩余工分的家庭参与集体的现金分配（分红）， 没有剩余工分的家庭则向集体借债，日后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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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社的效率：理论
• “搭便车”问题
– 让别人干活，自己 偷懒，照样吃饱肚 子
• 工分制度的不完善
200
100
0
-100
-200
-300
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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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农民选择权的剥夺
• 农民
– 不能离开土地 – 不能从事农业以外的职
业 – 不能迁移 – 必须完成一定的粮食产
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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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寨的铁姑娘
32
人民公社的成就
• 妇女解放
– 1952年《婚姻法》是 世界上最“先进”的 婚姻法
– 妇女参与劳动 – 妇女识字
• 1958年5月，在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上，李富春提出：“七 年赶上英国，十五年赶上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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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8年6月21日，毛泽东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又一次将 赶超时间提前：我们三年基本超过英国，十年超过美国， 有充分把握。
• 1959年8月18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八届八中全会关 于开展增产节约运动的决议》上批示：“完全可能在八年 左右的时间内，从1958年算起实现‘十五年内主要工业产 品的产量方面赶上英国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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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购统销的消极作用
• 价格剪刀差：
– 国家收购价和市场均衡价格之间的差价 – 也指这个差价和国家收购量之间的乘积
700
600
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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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差（亿元） 1956 1958 1960 1962 1964 1966 1968 1970 1972 1974 1976 1978 1980 1982
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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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
饥荒结束 公共食堂解散
来源：刘愿、文Fra Baidu bibliotek中（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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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急措施
• 包产到户 • 开放农产品市场 • 陈云写给毛泽东的诗：
无竹令人俗 无肉令人瘦 若要不俗与不瘦 除非冬笋炒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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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之后的公社制度
• 1961年3月，中央工作会议颁发《农村人民 公社工作条例（草案）》 （《农业六十 条》），否定了“一大二公”的做法，确 立了直至1978年的人民公社体制
• 劳动力市场不完备，农民除了农业就业，无法找到 其他工作，因此他们的时间成本很低，从而更愿意 在土地上投入时间
• 恰亚诺夫：“自我剥削”理论
• 由于自我剥削，小农场的单位面积上的劳动力投入 就高于大农场，从而它们的单位面积产量高于大农 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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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式土地所有制可能阻碍农业技术的推广
地区 总计 长江流域7省 黄河流域7省 华南西南5省
调查处数 354 112 192 50
雇农比例（％） 10.3 9.3 11.4 8.1
地区 总平均 北方6省 南方12省
佃农户数占农村总户数的比例（1933）
报告县数
佃农
半佃农
自耕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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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严中平（1955：263， 262）。雇农包括长工和短工，自耕农包括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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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还是人祸？
成灾面积(百万公顷) 人均产量(公斤/人)
中国成灾面积、人均粮食产出
30
320
25
300
20
280
15
260
10
240
5
220
成灾面积
人均产量
0
200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 基础教育的普及 • 农田水利基本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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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9 239.4 255.2 285.2 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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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验： 土地分配更更平等的国家（地区）经济增长越快
8 Average GDP growt h, 1960-2000
T aiwan (China)
6
Korea
T hailand
Viet nam
4 Dominican
Colombia
Republic
• 土地租赁的形式
– 固定租
• 佃农每年给地主上交定额粮食产量或现金 • 佃农承担所有的风险，但同时对他的激励也很大
– 分成租
• 佃农和地主按一定比例分配粮食产量 • 佃农和地主分担风险，两者都有激励，监督成为一个问
题
– 雇工
• 地主雇佣临时或长期工人 • 地主承担所有的风险，监督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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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1966年中国城乡居民人均消费粮食
年份 1952 1953 1954 1955 1956 1957 1958 1959 1960 1961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全国 198 197 196 198 204 203 198 187 164 159 165 165 182 183 190
二、土地改革和集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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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改革的政治意义
• 历史遗留
– 均贫富
– 耕者有其田
– 国民政府时期的土地改革：减租减息
• 中国共产党对平等社会的追求
– 第一次国共合作：农民运动
– 红军时期：打土豪、分田地
– 抗战时期：减租减息
– 新民主主义革命：土地改革
• 根除旧势力的经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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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1年6月，《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 《农业六十条》）颁布，允许社员决定是 否继续办食堂，随后饥荒基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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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和安徽省人口死亡率（‰）
80
60
40
安徽 四川
20
0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城市 240 242 236
214 200 196 186 201 193 179 184 190 200 211 206
农村 192 190 190
196 205 204 201 183 156 154 161 160 178 177 186
来源：刘愿、文贯中（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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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日热量摄入量 （折合贸易粮）
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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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公社的全要素生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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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种“勤劳革命”
三种主要作物用工量变化（人天/亩）
作物
1953年 1978年 1985年
水稻
250
421
328
棉花
300
908
643
小麦
120
461
218
来源：Naughton（2007），表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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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公社：几个高级社合并而成，农户必须参 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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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
• 时间：1958年
• 内容：
– 工业大炼钢铁，“超英赶美”
• 1957年12月2日，刘少奇在中华全国总工会第八次全国代 表会议上代表党中央正式宣布，在十五年里，在钢铁和 其他重要工业产品的产量方面赶上或者超过英国
• 1958年3月20日，冶金工业部部长王鹤寿向党中央和毛泽 东呈送了两个报告，报告分析认为，只要十年超过英国， 再有十年赶上美国是完全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