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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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制度的变迁中，有三种“路径力量”在起作用，即evolution（演 进）、involution（内卷）和revolution（革命）。
evolution ，是一种连续的（往往是缓慢的）、增进性的（incremental）、发 散性的或沿革式的社会变迁 。例，中国农村的家庭联产承包制就是一种“自生 自发地形成与扩展的”社会经济秩序。
►
►
另一条线索是对世界经济发展史的新探索
产权与交易成本研究引导人们对西欧历史给予重新解释,建立了动态的制度变迁 与经济绩效间的理论联系。一般地,经济制度的变迁可以认为是人为降低交易成 本的努力,技术进步是人为降低直接生产成本的努力,而技术进步的产生不是偶然 的外生变化,它是由制度结构的演进提供的激励与保障所诱致的。因此, 将技术 进步与制度变迁都视为“创新过程”,并把它们作为经济发展的内在机制来研究。 新古典政治经济学阶段的发展经济学力图把政治学、法学、历史学、人类学、社 会学及自然科学的观念同经济学观念结合起来,把对政治、法律、文化等制度的 分析充实到经济理论中去,使经济学恢复“社会科学”的面貌,而不只是一种“技 术科学”,或者说把传统新古典经济学改造成了“新古典政治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基本框架
制 度 构 成 与 制 度 起 源
制 度 变 迁 与 制 度 创 新
制 度 、 产 权 与 国 家 理 论
制 度 与 经 济 发 展 相 互 关 系
制度构成与制度起源
►
制度的构成
非正式约束 ► 意识形态、道德、习惯等 正式约束 ► 政策规则、经济规则、契约 实施机制 ► “有法不依”VS“无法可依”，人治社会的缺点
►
制度的起源
调和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博弈论） 减少交易费用（科思定理） 减少信息成本与不确定性 （诺斯）
►
制度的功能
降低交易成本 为实现合作创造条件 提供激励机制 制度创新有利于外部利益内部化
制度变迁与制度创新
► 制度变迁内在机制与路径依赖 关键主体：有效组织（具有创新能力）是制度变迁的关键，人 是制度变迁主体 源泉：相对价格（要素价格比率、信息成本、技术）和偏好的 变化 适应效率：来自于有效的制度（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e）：制度变迁存在报酬递增和自我 强化机制，使制度变迁一旦走上某条路径，其既定方向会在以 后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其深层原因为利益因素。 ► 制度变迁理论 诺斯模型 其他模型：诱致性制度变迁模型（由下至上）、强制性制度变 迁（由上至下）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影响
影响
方法论方面
一、仅研究现实的经济现象，对象是现实中具体案例，模型假定 也要符合现实；二、注重以个案为基础的小样本研究，重视归纳， 但不排除演绎；三、从边际入手。
经济发展的决定因素上
反对“唯资本论”，提出“土地、劳动和资本这些要素，有了制 度才得以发挥作用。制度至关重要”。
产生标志
1937 年美国学者罗纳德 · 科斯发表论文《企业的性质》， 标志着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研究对象
新制度经济学的目标是研究制度演进背景下人们如何在现实 世界中做出决定和这些决定又如何改变世界。简言之，新制 度经济学就是用经济学的方法研究制度的经济学。
1.
基本假定
从人的实际出发研究人，更接近现实； 在复杂环境下，人只具有“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 市场信息具有不完全和不对称性，人具有机会主义行为倾向 （opportunism）。
► 奥利弗· 威廉姆森
威廉姆森以交易费用为主要线索，着重研究企业组织与市场制度的异同，以及在 何种情况下互相替代，并更为详细地探讨了企业与市场之间的多种过渡形态，写 出了颇有影响的《市场与科层组织》和《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等著作。
► 张五常
科斯的理论也引起了张五常教授对合约形式的思考，导致了他的“佃农理论”的 创立，沿着这一思路，他又用合约形式来解释企业内部结构，写出了“企业的契 约性质”一文。
制度、产权与国家理论
►
理论特征
国家是一种组织，是在某个特定地区内对合法使用强制性手段具有 垄断权的制度安排 揭示了国家和产权的关系：国家是在暴力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组织， 处于界定和行使产权的地位 揭示了国家的内在矛盾：国家的存在是经济增长的关键，然而国家 又是使经济衰退的根源
►
制度、产权与国家理论
制度与经济发展相互关系
► 过去的经济发展是影响制度选择的条件 ► 制度是经济发展的原因,经济发展是制度的选
择与运作的结果
► 制度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具有一定的时滞
► 制度改善本身也是经济发展的目的
新制度经济学主要特征
主张把经济发展中的个人行为纳入到制度环境中去，分析 的起点和基本单位是“交易” 主张分析经济发展中的各种组织结构，企业是一种基本的 生产性的组织和制度安排
暴力潜能分配论：暴力潜能形成的边际成本＝产权保护的边际收益 诺思悖论：国家权利是保护个人权利的最有效的工具（规模效应， 减少交易费用）；另一方面，国家权力又是个人权力最大的和最危 险的侵害者（国家权力有扩张性质，且其扩张依靠侵蚀个人权利实 现，在国家的侵权前，个人无能为力）。诺思悖论表明，没有国家 办不成的事情，但有了国家又有许多麻烦。
2. 3.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核心概念
1. 产权 ：广义地讲，产权就是受制度保护的利益。它与传统社会主义 经济学中的物质生产资料所有权不同，既包括物质资产，也包括人力 资产，既包括有形资产，也包括无形资产（如知识资产和商誉资产）。 产权制度既涉及对产权的界定，又涉及对产权的保护。 2. 交易费用 ：所谓交易，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交互行动（trans-action）； 交易费用则是这种交互行动所引起的成本。用一句较通俗的话说，交 易费用就是人与人之间打交道的费用。在较为狭窄的意义上，交易费 用则是指达成契约和保证契约执行的费用。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发展脉络
科斯在《企业的性质》中提出用一个新的范畴“交易费用”，用 来解释企业的产生。1960年，他在第二篇论文《社会成本问题》中提出 “科斯定理”。这两个范畴被后来许多学者运用来分析经济组织（如企 业）和人的行为规范（如制度）的形成和变化，从而派生出一系列新兴 理论，如企业理论、产权理论、交易费用理论、制度创新与变迁理论， 公共选择理论等。到了上世纪80年代，交易费用理论以及其派生理论在 经济学界产生了非常重大的影响，制度分析成为一种为经济学界广泛运 用的分析工具，且其对制度与人类行为的关系以及制度和人的行为与经 济效果之间的关系具有令人信服的解释力。 由于科斯在交易费用理论产生和发展中做出的原创性贡献，1990年 被授于诺贝尔经济学奖。在制度经济学研究中做出突出贡献的诺思也于 1993年被授于诺贝尔经济学奖。科斯和诺思的开创性研究为新制度经济 学的产生奠定了历史性基础。
► 在短短的十几年内，新制度经济学分析方法已经引
起了发展经济学家们的高度重视，制度内生的经济 发展理论已成为发展经济学的一种流行的观点。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 1．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使制度研究进入发展经济
学的视野。根据诺思的观点,制度提供人类在其中相 互影响的框架,使协作和竞争的关系得以确定。
方向的发展。由于制度内生假设的实质是强调有效 制度安排的重要性,而有效的制度安排是刺激微观创 新的内在动力,微观个体和群体的创新活动得到发展 经济学的重视。
► 4．制度的内生化深化了传统发展经济学理论。由
于制度变量的引入,发展经济学对经济发展的动力、 经济发展的机制、经济发展的阶段以及发展中国家 的国际制度环境与国际贸易有了全新的认识,导致从 制度角度对资本积累、国家的作用、国际贸易等理 论进行重新的解释,使发展经济学理论更加贴近发展 中国家的现实。
► 2．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为发展经济学研究主题的
转变奠定了基础,使制度替代资本积累、市场机制成 为经济发展的驱动力。经济发展不是一个简单地运 用现行市场机制的过程,而更是一个矫正制度缺陷、 不断进行制度调整和制度创新的过程,必须建立高效 的制度框架,才能促进经济发展。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 3．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推动了发展经济学向微观
代表人物
科斯、诺斯、威廉姆森、张五常等
新制度经济学家和他们的理论
► 罗纳德· 科斯
科斯定理：“只要交易成本等于零，法定权利（即产权）的初始配置并不影响效 率。”《企业的性质》 科斯第二定理：“若交易费用大于零，则不同的产权界定会造成不同的资源配置 结果。”《社会成本问题》
► 道格拉斯· 诺斯
诺斯用产权结构的变化和交易费用的下降来解释制度变迁及其带来的经济发展， 对经济史作了极有说服力的解释，创建了新经济史学派，在这一领域中独树一帜。
主张促进经济发展不能单纯依靠价格机制，而要对不同的 制度结构做出比较选择
主张通过制度的、法律的以及意识形态的作用，加强对组 织成员的强制，协调其利益关系，以统一个人行动和集体 行动 主张通过国家来提供经济发展所需的稳定条件 主张制度结构的变迁与创新应该成为经济发展研究的重点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revolution，战争、革命、新政府的建立等作为一种突变（revolution），可 以在短时间内改变社会制度，但这种具有“外生力量（exogenous forces）”的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强制变迁 。
To Be Continued……
With Pleasu re
► ► ►
制度分析逐步引入发展理论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制度引入导致发展经济学研究领域的拓展
制度分析逐步引入发展理论
► 以V· 奥斯特罗姆、D· 菲尼、H· 皮希特等为代表的一
批学者利用科斯和诺斯等人开创的新制度经济学分 析方法，对以资源、技术和人的偏好来解释经济增 长的传统经济思想提出了挑战，为发展经济学提供 了新视角。
involution ，在中国数千年的社会制度的延续过程中，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不是演进地、向上地发展，而很大程度上是封建王朝在同一社会制度层面上无休 止地内卷、内缠、内耗和自我复制，这是involution。而之所以出现这种同一制 度层面的involution，是因为“路径依赖”和“锁定效应”的存在。
制度引入导致发展经济学研究领域的拓展
►
新制度学派探讨“生产的制度结构”,在经济发展与制度结 构之间建立了内在联系 一条线索是对生产组织绩效的比较研究
对社会而言,重要的不是企业的所有权具有哪种形式,而是该权利结构是否能有效 地阻止那些与资本无关的企业成员非法占有一部分企业剩余收益,是否能最有效 地激励人们的努力。进而证明,服从某种最大化约束的人关于企业与市场制度的 选择、居民与企业内部制度的选择都受到交易成本结构的影响。
发展政策上
促进经济发展的政策最重要的是建立一个有效率的制度系统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局限性与发展方向
局限性
•缺乏严谨逻辑体系，模型化不够
•主要概念可计量性差，阻碍其在政策研究领域的定量分析
发展方向
•概念梳理
•框架建构
•模型化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启示
制度变迁的动态逻辑演进过程（Evolution, Involution and Revolution）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理论概述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启示
新制度经济学理论概述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新制度经济学基本框架 新制度经济学主要特征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产生背景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发展经济学的理论研究出现显 著 变化： 1.从长期宏观分析转向短期微观分析 2.虽然仍采用新古典主义的分析工具，但修正其理性假设， 强调制度的作用 3.把超经济影响内生化 4.越来越注重新制度学派方法的应用
evolution ，是一种连续的（往往是缓慢的）、增进性的（incremental）、发 散性的或沿革式的社会变迁 。例，中国农村的家庭联产承包制就是一种“自生 自发地形成与扩展的”社会经济秩序。
►
►
另一条线索是对世界经济发展史的新探索
产权与交易成本研究引导人们对西欧历史给予重新解释,建立了动态的制度变迁 与经济绩效间的理论联系。一般地,经济制度的变迁可以认为是人为降低交易成 本的努力,技术进步是人为降低直接生产成本的努力,而技术进步的产生不是偶然 的外生变化,它是由制度结构的演进提供的激励与保障所诱致的。因此, 将技术 进步与制度变迁都视为“创新过程”,并把它们作为经济发展的内在机制来研究。 新古典政治经济学阶段的发展经济学力图把政治学、法学、历史学、人类学、社 会学及自然科学的观念同经济学观念结合起来,把对政治、法律、文化等制度的 分析充实到经济理论中去,使经济学恢复“社会科学”的面貌,而不只是一种“技 术科学”,或者说把传统新古典经济学改造成了“新古典政治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基本框架
制 度 构 成 与 制 度 起 源
制 度 变 迁 与 制 度 创 新
制 度 、 产 权 与 国 家 理 论
制 度 与 经 济 发 展 相 互 关 系
制度构成与制度起源
►
制度的构成
非正式约束 ► 意识形态、道德、习惯等 正式约束 ► 政策规则、经济规则、契约 实施机制 ► “有法不依”VS“无法可依”，人治社会的缺点
►
制度的起源
调和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博弈论） 减少交易费用（科思定理） 减少信息成本与不确定性 （诺斯）
►
制度的功能
降低交易成本 为实现合作创造条件 提供激励机制 制度创新有利于外部利益内部化
制度变迁与制度创新
► 制度变迁内在机制与路径依赖 关键主体：有效组织（具有创新能力）是制度变迁的关键，人 是制度变迁主体 源泉：相对价格（要素价格比率、信息成本、技术）和偏好的 变化 适应效率：来自于有效的制度（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路径依赖（path dependence）：制度变迁存在报酬递增和自我 强化机制，使制度变迁一旦走上某条路径，其既定方向会在以 后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其深层原因为利益因素。 ► 制度变迁理论 诺斯模型 其他模型：诱致性制度变迁模型（由下至上）、强制性制度变 迁（由上至下）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影响
影响
方法论方面
一、仅研究现实的经济现象，对象是现实中具体案例，模型假定 也要符合现实；二、注重以个案为基础的小样本研究，重视归纳， 但不排除演绎；三、从边际入手。
经济发展的决定因素上
反对“唯资本论”，提出“土地、劳动和资本这些要素，有了制 度才得以发挥作用。制度至关重要”。
产生标志
1937 年美国学者罗纳德 · 科斯发表论文《企业的性质》， 标志着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研究对象
新制度经济学的目标是研究制度演进背景下人们如何在现实 世界中做出决定和这些决定又如何改变世界。简言之，新制 度经济学就是用经济学的方法研究制度的经济学。
1.
基本假定
从人的实际出发研究人，更接近现实； 在复杂环境下，人只具有“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 市场信息具有不完全和不对称性，人具有机会主义行为倾向 （opportunism）。
► 奥利弗· 威廉姆森
威廉姆森以交易费用为主要线索，着重研究企业组织与市场制度的异同，以及在 何种情况下互相替代，并更为详细地探讨了企业与市场之间的多种过渡形态，写 出了颇有影响的《市场与科层组织》和《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等著作。
► 张五常
科斯的理论也引起了张五常教授对合约形式的思考，导致了他的“佃农理论”的 创立，沿着这一思路，他又用合约形式来解释企业内部结构，写出了“企业的契 约性质”一文。
制度、产权与国家理论
►
理论特征
国家是一种组织，是在某个特定地区内对合法使用强制性手段具有 垄断权的制度安排 揭示了国家和产权的关系：国家是在暴力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组织， 处于界定和行使产权的地位 揭示了国家的内在矛盾：国家的存在是经济增长的关键，然而国家 又是使经济衰退的根源
►
制度、产权与国家理论
制度与经济发展相互关系
► 过去的经济发展是影响制度选择的条件 ► 制度是经济发展的原因,经济发展是制度的选
择与运作的结果
► 制度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具有一定的时滞
► 制度改善本身也是经济发展的目的
新制度经济学主要特征
主张把经济发展中的个人行为纳入到制度环境中去，分析 的起点和基本单位是“交易” 主张分析经济发展中的各种组织结构，企业是一种基本的 生产性的组织和制度安排
暴力潜能分配论：暴力潜能形成的边际成本＝产权保护的边际收益 诺思悖论：国家权利是保护个人权利的最有效的工具（规模效应， 减少交易费用）；另一方面，国家权力又是个人权力最大的和最危 险的侵害者（国家权力有扩张性质，且其扩张依靠侵蚀个人权利实 现，在国家的侵权前，个人无能为力）。诺思悖论表明，没有国家 办不成的事情，但有了国家又有许多麻烦。
2. 3.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核心概念
1. 产权 ：广义地讲，产权就是受制度保护的利益。它与传统社会主义 经济学中的物质生产资料所有权不同，既包括物质资产，也包括人力 资产，既包括有形资产，也包括无形资产（如知识资产和商誉资产）。 产权制度既涉及对产权的界定，又涉及对产权的保护。 2. 交易费用 ：所谓交易，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交互行动（trans-action）； 交易费用则是这种交互行动所引起的成本。用一句较通俗的话说，交 易费用就是人与人之间打交道的费用。在较为狭窄的意义上，交易费 用则是指达成契约和保证契约执行的费用。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发展脉络
科斯在《企业的性质》中提出用一个新的范畴“交易费用”，用 来解释企业的产生。1960年，他在第二篇论文《社会成本问题》中提出 “科斯定理”。这两个范畴被后来许多学者运用来分析经济组织（如企 业）和人的行为规范（如制度）的形成和变化，从而派生出一系列新兴 理论，如企业理论、产权理论、交易费用理论、制度创新与变迁理论， 公共选择理论等。到了上世纪80年代，交易费用理论以及其派生理论在 经济学界产生了非常重大的影响，制度分析成为一种为经济学界广泛运 用的分析工具，且其对制度与人类行为的关系以及制度和人的行为与经 济效果之间的关系具有令人信服的解释力。 由于科斯在交易费用理论产生和发展中做出的原创性贡献，1990年 被授于诺贝尔经济学奖。在制度经济学研究中做出突出贡献的诺思也于 1993年被授于诺贝尔经济学奖。科斯和诺思的开创性研究为新制度经济 学的产生奠定了历史性基础。
► 在短短的十几年内，新制度经济学分析方法已经引
起了发展经济学家们的高度重视，制度内生的经济 发展理论已成为发展经济学的一种流行的观点。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 1．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使制度研究进入发展经济
学的视野。根据诺思的观点,制度提供人类在其中相 互影响的框架,使协作和竞争的关系得以确定。
方向的发展。由于制度内生假设的实质是强调有效 制度安排的重要性,而有效的制度安排是刺激微观创 新的内在动力,微观个体和群体的创新活动得到发展 经济学的重视。
► 4．制度的内生化深化了传统发展经济学理论。由
于制度变量的引入,发展经济学对经济发展的动力、 经济发展的机制、经济发展的阶段以及发展中国家 的国际制度环境与国际贸易有了全新的认识,导致从 制度角度对资本积累、国家的作用、国际贸易等理 论进行重新的解释,使发展经济学理论更加贴近发展 中国家的现实。
► 2．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为发展经济学研究主题的
转变奠定了基础,使制度替代资本积累、市场机制成 为经济发展的驱动力。经济发展不是一个简单地运 用现行市场机制的过程,而更是一个矫正制度缺陷、 不断进行制度调整和制度创新的过程,必须建立高效 的制度框架,才能促进经济发展。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 3．制度内生假设的引入推动了发展经济学向微观
代表人物
科斯、诺斯、威廉姆森、张五常等
新制度经济学家和他们的理论
► 罗纳德· 科斯
科斯定理：“只要交易成本等于零，法定权利（即产权）的初始配置并不影响效 率。”《企业的性质》 科斯第二定理：“若交易费用大于零，则不同的产权界定会造成不同的资源配置 结果。”《社会成本问题》
► 道格拉斯· 诺斯
诺斯用产权结构的变化和交易费用的下降来解释制度变迁及其带来的经济发展， 对经济史作了极有说服力的解释，创建了新经济史学派，在这一领域中独树一帜。
主张促进经济发展不能单纯依靠价格机制，而要对不同的 制度结构做出比较选择
主张通过制度的、法律的以及意识形态的作用，加强对组 织成员的强制，协调其利益关系，以统一个人行动和集体 行动 主张通过国家来提供经济发展所需的稳定条件 主张制度结构的变迁与创新应该成为经济发展研究的重点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revolution，战争、革命、新政府的建立等作为一种突变（revolution），可 以在短时间内改变社会制度，但这种具有“外生力量（exogenous forces）”的
ห้องสมุดไป่ตู้
强制变迁 。
To Be Continued……
With Pleasu re
► ► ►
制度分析逐步引入发展理论 制度内生对经济发展理论的影响 制度引入导致发展经济学研究领域的拓展
制度分析逐步引入发展理论
► 以V· 奥斯特罗姆、D· 菲尼、H· 皮希特等为代表的一
批学者利用科斯和诺斯等人开创的新制度经济学分 析方法，对以资源、技术和人的偏好来解释经济增 长的传统经济思想提出了挑战，为发展经济学提供 了新视角。
involution ，在中国数千年的社会制度的延续过程中，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不是演进地、向上地发展，而很大程度上是封建王朝在同一社会制度层面上无休 止地内卷、内缠、内耗和自我复制，这是involution。而之所以出现这种同一制 度层面的involution，是因为“路径依赖”和“锁定效应”的存在。
制度引入导致发展经济学研究领域的拓展
►
新制度学派探讨“生产的制度结构”,在经济发展与制度结 构之间建立了内在联系 一条线索是对生产组织绩效的比较研究
对社会而言,重要的不是企业的所有权具有哪种形式,而是该权利结构是否能有效 地阻止那些与资本无关的企业成员非法占有一部分企业剩余收益,是否能最有效 地激励人们的努力。进而证明,服从某种最大化约束的人关于企业与市场制度的 选择、居民与企业内部制度的选择都受到交易成本结构的影响。
发展政策上
促进经济发展的政策最重要的是建立一个有效率的制度系统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局限性与发展方向
局限性
•缺乏严谨逻辑体系，模型化不够
•主要概念可计量性差，阻碍其在政策研究领域的定量分析
发展方向
•概念梳理
•框架建构
•模型化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启示
制度变迁的动态逻辑演进过程（Evolution, Involution and Revolution）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理论概述
新制度经济学派与发展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启示
新制度经济学理论概述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新制度经济学基本框架 新制度经济学主要特征
新制度经济学的产生
产生背景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发展经济学的理论研究出现显 著 变化： 1.从长期宏观分析转向短期微观分析 2.虽然仍采用新古典主义的分析工具，但修正其理性假设， 强调制度的作用 3.把超经济影响内生化 4.越来越注重新制度学派方法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