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者读后感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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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者读后感10篇
《告密者》是一本由(哥伦比亚)胡安·加夫列尔·巴斯克斯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0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告密者》读后感(一):告密者的故事
谁告密,二战中的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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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者》读后感(二):这几年看过的最好的翻译小说!
看见大家满屏幕得在刷黑衣人3的翻译做得有多烂……就很想推荐大家来看这本《告密者》。

我发誓她是我这几年看过的最好的译文小说。

原文中有这样的描写句:
“她似乎扎根于某种自在的孤独之中;她听凭日子从上空经过,随时准备抬起头来,以恭顺或者习惯,去看着它的经过〞
“在我看来,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与众不同的节奏存在着;在这副身体里看不到时间,也看不到肌肤的疲累,痛苦不会像锄头一样在脖颈上留下犁痕。

〞虽然是小语种,但文字魅力真心强大啊!这才叫信达雅的功底,必须建立在强悍的母语水平之上啊……当然还建立在编辑的认真负责之上。

ORZ 感谢编辑,感谢译者。

我回头看到好看的段子再贴上来。

真心好看!
《告密者》读后感(三):生动揭露纳粹战争中不为人知的一景
小说《告密者》是一部野心勃勃的文学作品,它围绕着一个被掩埋的秘密,折射出四十年代拉丁美洲一段鲜为人知的黑暗历史,探讨在正义之名掩护下的背叛与伤害、复仇与宽恕。

小说主人公,新闻记者加夫列尔?桑托罗出版他的第一本书时,从未想过最具消灭性的那篇劣评竟会出自自己父亲的手笔。

书里有些什么东西是桑托罗意料之外的。

当他深入父亲一生的核心,当他揭开今日的秘密,另外一些东西逐渐
暴露:大洋此岸的那场战争以怎样的方式影响了人们的生活;在哥伦比亚的四十年代,那个“家庭倾覆,生计潦倒,命运流离〞的年代究竟发生了什么?
根据作者巴斯克斯的回忆,这部小说的前半局部,也就是那个德国女人的故事,来自他本人的亲身经历。

1999年末,巴斯克斯在回国度假时遇到了一个1938年时逃难来到哥伦比亚的德国犹太裔女人。

这个来自德国的犹太裔女人从家乡逃难到哥伦比亚时才13岁。

她的父亲在距离首都波哥大几小时车程的杜伊塔马市开了一家旅馆。

这家旅馆因为在政界人士之间口碑较好,他们一家的生活尚算富足。

战争爆发后,哥伦比亚与德国断绝了外交关系,而哥伦比亚当局也开始迫害敌对市民——纳粹间谍、纳粹同情者、纳粹思想宣传者——但同时还有那些并不被定性为敌对市民,却仍然被认为危害公共平安的人。

于是便出现了“黑名单〞和“告密者〞,不久一个德国人的名字出现在黑名单上,不信任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哥伦比亚的德国社区—这一切都发生在美国麦卡锡主义兴起之前的几年。

随后,整个局势完全失控。

“那个女人在短短三天里,几乎将她一生的故事都告诉了我。

我把她的故事记录在酒店的记事本上。


这段经历最终成就了《告密者》一书。

“在写作《告密者》这个故事,我想要找到哥伦比亚经历二战的形式:关于纳粹、关于黑名单以及那些年对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影响。

那本酒店记事本上记录着一个女人的一生,我的工作就是让它代表其他生命来诠释历史某个特定时刻的表象。

〞巴斯克斯说。

他认为,小说的任务就是给予历史另一个版本,去发现那些被压制的真相,去书写那些政府希望人们忘却的历史。

小说作者胡安?加夫列尔?巴斯克斯1973年出生于波哥大,1996至1998年间旅居巴黎,在索邦大学学习拉丁美洲文学。

1999年末,结束了在比利时阿登地区一座小镇上一年的生活后,作家前往巴塞罗那定居,并开始为数种西班牙及拉美出版物担任翻译和撰稿人。

后定居巴塞罗纳。

他精通英语、法语和西班牙语,曾翻译E.M.福斯特、维克多?雨果等的著作。

2022年,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告密者》出版,五年后该书英语版问世,震动国际文坛,欧美报刊盛赞该书“处处出人意料〞、作者巴斯克斯是“当代最重要的拉美青年作家之一〞,巴尔加斯?略萨、卡洛斯?富恩特斯、科尔姆?托宾、约翰?班维尔等著名作家纷纷撰文推荐。

如今这部小说已被译成十多种语言。

巴斯克斯之后出版的两部小说《科斯塔瓦那秘史》与《坠物之声》同样以黑暗的历史角落为题材,前者以虚构的康拉德之友为主人公,试图讲述一个不同版本的哥伦比亚近代内战史,后者那么以追捕一头逃出动物园的河马为楔子,讲述了一段哥伦比亚的毒品史。

2022年,巴斯克斯凭此书获西班牙丰泉小说奖,并被誉为拉美新生代作家中最闪亮的一位。

正如爱尔兰小说家科尔姆?托宾所说:“继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巴斯克斯为哥伦比亚小说带来了新的惊喜。


《告密者》读后感(四):尘归尘,土归土,喧嚣的归虚空
你趁着年幼衰败的日子尚未到来,就是你所说,我毫无喜乐的那些年日未曾临近之先,当记念造你的主。

不要等到日头、光明、月亮、星宿变为黑暗,雨后云彩返回,看守房屋的发颤,有力的屈身,推磨的稀少就止息,从窗户往外看的都昏暗,街门关闭,推磨的响声微小,雀鸟一叫人就起来,唱歌的女子也都衰微,人怕高处,路上有惊慌,杏树开花,蚱蜢成为重担,人所愿的也都废掉,因为人归他永远的家,吊丧的在街上往来,银链折断、金罐破裂,瓶子在泉旁损坏,水轮在井口破烂,尘土仍归于地,灵仍归于赐灵的神。

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在印度神话里,天地间原先是没有黑夜的,阎摩和阎密是两兄妹,并互为情人。

阎摩是第一个死亡的人类。

其妹阎密因为无法忘记失去他的痛苦,终日郁郁寡欢,众神为了让她开心起来,把时间分为日夜,黑夜来临,阎密沉沉入睡,当日夜交替重回白天之时,阎密就忘记了失去情人的痛苦。

人类总是有强大的创伤修复机制,对于一些过大的痛苦人们往往是不愿意宣泄于外的,相反人们会试图去忘却,或者假装自己已经忘却,将创伤的记忆深深埋在心底。

甚至因此生出一套自我防卫机制,保护那种创痛不愿别人触及,因为他会觉得这是别人的冒犯,更有甚者,还会去美化这种创伤记忆,例如以梁晓声为代表的“美化知青派〞,将十年上山下乡的全民伤痛美化为“青春无悔〞,呵呵吼,既然无悔,请你再回北大荒去,谢谢。

文中的主人公加夫列尔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在无意间冒犯了自己的父亲,老加夫列尔·桑托罗。

老加夫列尔是一名技巧娴熟的演讲家,他崇拜德摩斯蒂尼,他的演讲擅用排比句式气势雄浑,这次,他把自己的怒火全部
喷向了自己的儿子,仅仅是因为加夫列尔写了一本关于二战时期德国人在哥伦比亚的书。

老加夫列尔明显把这种行为当做了一种挑衅和背叛。

他愤怒地说:“如果其他人觉得讲出来有用或者是有必要,那么他们想讲我也阻止不了。

但我说这话的对象可不是那些寄生虫,那种为了到达自己的目的,不顾我们已经选择了沉默,还要利用他人经历的那些无耻小人。

我指的可不是那些二流写手,他们当中好些人战争结束的时候都还没有出生,如今却没完没了地大谈战争,大谈在战争中受难的人。

他们不晓得那些不愿诉说的人所付出的勇气,他们不学我。

他们不晓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不为自己蒙受的苦难讨还公正,他们不学我。

尤其是,他们不晓得,从他人身上获益是全人类最下等的行为。

不,不,他们不学我,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他们只会自以为是。

〞事实上,看到此处,我和当时的加夫列尔一样的震惊且羞愧,当然,不是为自己羞愧。

而是为这种想法羞愧,对于全人类所共同经历的苦难,埋葬和忘却其实是对受害者的不公,这种“我知道,但是我不说,我也不想你说,我们一起忘了吧〞的想法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对于善忘的人类社会,过度的既往不咎只会使得错误无法被清算,甚至可能卷土重来。

如果伤痛仅仅针对个人,我们会一起唾弃紧追不放的狗仔队行为,但是,为什么对于全社会的疯狂和全人类的暴行,你选择了遗忘,甚至要求别人也要遗忘呢?这不过是再次助长邪恶势力的气焰和力量罢了。

他们会得意洋洋的宣称呼:“看,弱者就是那么善忘,他们崇拜天生的强者,他们只配被奴役,因为他们会美化恶行,甚至愿意出卖一切来参加到我们的行列,去伤害别人。

〞所以,告密者往往是被伤害的人,但是他们又用出卖别人的形式让罪恶的雪球越滚越大,循环不息。

尘归尘,土归土,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清算,必须铭记,才能真正让喧嚣重归虚空,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

《告密者》读后感(五):《告密者》:拉美文学的新视野
文/严杰夫
历史一直都是现实主义文学的核心主题之一。

经典作品中,如维克多·雨果的《九三年》,索尔尼仁琴的《古拉格群岛》都是极好的例子,前几年风行一时的德国作家本哈德·施林克的《朗读者》,也属于其中之一。

而哥伦比亚作家
胡安·加夫列尔·巴斯克斯的处女作《告密者》,同样也是一部优秀的历史现实主义作品。

《告密者》主要讲述了一位新闻记者在重温父亲的人生时,无意间发现了上世纪四十年代,在二战影响下的哥伦比亚所经历过的一段黑暗历史。

在那段历史中,从欧洲来的新移民之间发生了扣人心弦的背叛与复仇的故事,这位记者在调查的过程中逐渐揭开了二战在拉美遗留下的一个暗角。

作为一位“70后〞的拉美作家,巴斯克斯在《告密者》中对拉美的写作传统给予了极好的继承,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拉美的文学传统。

对于历史叙事的重视,是拉美作家最杰出的传统之一。

从加西亚·马尔克斯笔下的哥伦比亚,到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笔下的秘鲁,“文学爆炸〞的“主将〞们无一不为我们展示了他们祖国那些波澜壮阔、风云诡谲的历史。

在《告密者》中,我们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个传统。

巴斯克斯在这部作品中选取了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哥伦比亚,让我们第一次看到了二战时期,拉美国家的真实境况。

二战爆发以后,特别是随着美国的参战,作为“后院〞的拉美国家也纷纷向轴心国宣战,同时这些国家也对国内的轴心国移民进行了高压清洗。

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正是《告密者》中那个隐秘故事的写作背景。

同样的,巴斯克斯还很好地继承了拉美作家在叙事结构上的魅力。

拉美文学一向对叙事结构十分重视,正如略萨所说,给一部作品赋予一个精彩的叙事结构,正是用“想象力编织的五颜六色和厚重的服饰逐渐遮蔽裸露的身体〞。

巴斯克斯尽管在《告密者》中并未向略萨那样展现出繁复精密的叙事结构,但却也表达出了自己的特点。

《告密者》中的叙事是由“我的现实〞和“父亲的历史〞穿插而成,正是在这现实和历史的交织中,情节得以层层推进。

这种结构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产生出一种穿越的恍惚感,从而更容易就对在层层剥开历史面纱的主人公感同深受起来。

当然,作为新一代的拉美作家。

巴斯克斯在处女作中还显现出一种想要超越传统的野心。

在传统的拉美作家那里,对于历史的审视是内在的。

无论是略萨也好,还是马尔克斯也好,他们更多关注的是国内社会变迁中社会个体的命运。

而在《告密者》里,巴斯克斯将叙事视角锁定在了海外移民这一特殊的社会群体
身上,也就是说作者的视野已经不止于关注国家内部,而是将整个国家的历史放到了全球语境中去考量。

事实上,从拉美作为“地理新发现〞开始,拉美的历史就无法同欧洲大陆脱开关系。

到了二战以后,战争的阴影和反犹声浪的高企,令欧洲大陆的犹太人蜂拥向新大陆。

拉美也成为这些移民们主要的目的地之一。

随着这些移民们的到来,拉美各国的社会在隐约之中慢慢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也更加紧密地将拉美纳入到了全球的局势当中。

正是《告密者》呈现出的这种新的历史视野,为我们提供了二战文学一种新的言说角度。

从这一方面来说,这正是巴斯克斯相较于拉美文学的前辈大师们所做出的一点创新。

所以,略萨将巴斯克斯评价为“现代拉美文学中最具独创性的声音之一〞,实在是恰当不过。

有意思的是,巴斯克斯除去小说作家的身份以外,还是哥伦比亚著名的政治评论家。

他在2022 年开始为哥伦比亚《旁观者报》撰写政论,或许正是这种经历让他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观察角度。

这样来看,“拉美现实主义〞的衣钵可谓已后继有人,并且极有希望在巴斯克斯的手中得以发扬光大。

略萨们看到这一幕或许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告密者》读后感(六):历史的盲点:四十年代,拉丁美洲,德国纳粹
二战与纳粹这段世界史,是当代文学书写不尽的题材。

在通常阅读到的作品里,从东欧集中营惨无人道的暴行、到法国投降政府与纳粹的媾和,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备受争议的纳粹同情者,这类故事多发生在欧洲,而哥伦比亚作家Juan Gabriel Vasquez 的小说《告密者》〔The Informers〕,那么把人们带到拉丁美洲,揭开二战期间、发生在那里的一段隐秘不为人知的历史。

上世纪40年代,拉美国家追随美国的脚步,转而参加反法西斯阵营,并迫于华盛顿的压力,在各自国内搜捕和关押有嫌疑的纳粹分子。

可黑名单上,有多少是真正支持纳粹主张的同盟者,有多少是无辜的受害者,无法区分计算。

正义之名的掩护,无情的背叛,良心的不安愧疚,复仇与宽恕,这些都是文学作品里一再出现的主题。

今年36岁的Juan Gabriel Vasquez 是拉美文坛升起的一颗耀眼新星,被选为40岁以下最重要的拉美作家之一。

他曾在巴黎索邦大学攻读拉美文学,目前和家人定居在巴塞罗纳。

他的作品包括长篇小说、短篇、传记,他也是哥伦
比亚《观察家报》〔El Espectador〕的专栏作者。

《告密者》是他五年前的作品,英译本直到最近才问世〔也是他第一本被翻译成英语的作品〕,出版后,获得评论界几乎众口一致的好评。

小说一开场就紧扣人心,波哥大1991年4月7日,大雨倾盆的早晨,主人公Gabriel Santoro接到父亲的电话,他“第一次邀我去他位于Chapinero
的公寓。

〞一段紧张、不寻常的父子关系,旋即浮出水面,领读者走进Juan Gabriel Vasquez笔下悬念跌宕的谜样丛林。

Gabriel的父亲是大学教授和知名的演说家。

几年前,Gabriel采访父亲多年的好友Sara Guterman──她是犹太人,30年代与家人从德国逃亡移民到哥伦比亚──为她写了一本传记,名为《流亡的一生》。

令他不解和震惊的是,父亲对这本书大怒不已,甚至撰写了一篇言辞剧烈的书评,狠狠抨击。

父子关系自此陷入僵局,但父亲莫名的愤怒,在Gabriel心中留下一个疑团。

父子关系的裂痕始终没有修复,直到即将接受心脏手术,在生死边缘的恐惧中,父亲主动给儿子打了一通电话。

手术虽然成功,但几个月后,他却在一场出人意料的车祸中丧生。

按方案,他本该与情人在某个旅馆共度新年,可车祸发生当时,他却是单独驾车行驶在一条山路上。

他一个人要去哪里,再度变成一个谜。

父亲的去世,更强烈激发了Gabriel找出真相的决心。

他追问Sara,请她回忆年少时与他父亲相识相处的时光;找到父亲的情人Angelina,向她询问父亲生前对她所做的坦白。

一个隐瞒了半个世纪的秘密,像洋葱般,被一层层剥开。

Gabriel拼凑重建起父亲的过去,并将其写成另一本书,叫作《告密者》〔The Informers,与小说同名,含有后设小说〔metafiction〕的意味〕。

这本书将Gabriel引向父亲少年时另一位朋友,使Gabriel确认了父亲临终前的去向。

可面对揭开的事实,他得到的与其说是答案,不如说是更多疑问和困惑。

小说结尾留下耐人寻味的余音。

《告密者》不单单是一个关于背叛与赎罪的故事,也描绘了三四十年代流亡到哥伦比亚的德国人,如何在新环境里适应求生的遭遇和经历。

和许多哥伦比亚新生代作家一样,Juan Gabriel Vasquez努力摆脱马尔克斯与魔幻现实主义留下的巨大影响,在鲜明的写实风格之外,多层次的回忆和转述交叠缠绕,使
表达本身亦成为故事的一局部,显示出他在小说创作上的勃勃雄心。

书名复数形式的“告密者们〞,别具深意。

有时,诉说即是一种背叛,那么写作呢?
不少英文媒体的书评都提到该书的英语译者Anne McLean,认为她出色的译文保存了原著语言的诗意、音乐性和节奏感。

这使《告密者》成为今年英国独立报外国小说奖〔Independent Foreign Fiction Prize〕的最后入围作品之一。

不过《华盛顿邮报》直言不讳地指出,为何等了那么久,英语读者才读到Juan Gabriel Vasquez的作品,这“既是一个谜,也让人觉得失望。

〞非英语作品的推广译介,始终是一个受人关注的话题。

就拉美文学而言,近年来掀起了一股阅读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o〕的热潮,但期待这股热潮不是只停留在《荒野侦探》和《2666》,而能带动我们认识更多优秀的当代拉美作家和作品。

〔刊于《书城》2022年11月号〕
《告密者》读后感(七):无可解脱的背叛与裂变
寻求自背叛中解脱,不仅是背叛者与被背叛者的心结,而且是其背后的亲友故知乃至更大范畴的社会的隐痛。

这种心结与隐痛如此沉郁,以至解脱终究成为一种奢望,“要说时间可以治愈一起,这纯粹是谎话〞。

哥伦比亚小说家胡安?加夫列尔?巴斯克斯的《告密者》,即探入了历史宏大叙事的个体隐蔽角落,却又管中窥豹,以小的切片直面本国历史中一段被有意无意遮蔽的枝节,向我们展示个体与集体的背信弃义中缠绕不清的悖论与救赎的残缺。

《告密者》的表达者为新闻记者加夫列尔?桑托罗,这个追求社会正义的年轻人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讲述一位二战前夕来到哥伦比亚的德国女人的一生,意欲揭开一段尘封的历史。

雏凤新声当即遭到媒体一篇评论的棒杀,让桑托罗郁闷之极,更让他未料到的是,这篇恶评的作者竟是他的父亲,这令桑托罗难以接受,父子的关系降至冰点。

桑托罗想一探究竟,于是事件的源头焦点被拉回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哥伦比亚……
二战时期的哥伦比亚参加盟国阵营,而战争前来到这个国家的德国人被列入甄别对象范围,如果有亲纳粹倾向即会进入黑名单,财产没收,人身自由遭到限制。

可能措施的初衷总是好的,而实行起来却悲剧性地扩大化了,且催生了一批告密者。

这些告密者动机不同,但造成的后果却很相似,那就是家破人散〔或
亡〕,无可补救。

桑托罗的父亲就是告密者中的一员,他揭发了朋友德莱赛的老父亲,致使这个家庭破碎,母亲离家而去,父亲绝望自杀,德莱赛销声匿迹。

老桑托罗不顾亲情对儿子的处女作大加攻击,源于他认为遭到了背叛,尽管小桑托罗毫不知情。

那一段不堪的历史早已尘封,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而在他看来沉默是一种美德,自己有难言之隐,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老桑托罗认为自己是“一个被以微缺乏道的小事当做罪责从而背负不公正指控的受害者〞,所以儿子新书的出版,深深刺痛了他。

虽然老桑托罗有如此表露于外的态度,但其内心的慌乱与矛盾却使他想寻求精神的解脱,他找到隐居起来的德莱赛,想达成和解,但对方拒绝。

老桑托罗在返回的路上,遭遇车祸,意外身亡,为这一漫长的历史恩怨画上了无结果的休止符。

我们很难索解老桑托罗当初为什么要去告密,而小桑托罗在调查中也未能揭示真相,那我们只能从其人的言行与历史的脉络中去梳理与求证。

老桑托罗在为自己的辩护中曾有言,“黑名单制度将权力交给了弱者,而弱者就是绝大多数。

〞这番话为罪责回护,本缺乏道,但却透露出强权体制下普通民众的吊诡心态。

在一个基于民主自由制度的社会,告密行径为人所不耻,告密者会承受极大的心理压力,因为他明知自己的行为遭人唾弃。

而在专制政体下,统治者的狡黠之处在于,其将告密纳入一种社会常规的制度中,进入正常运行的轨道,造成强大的集体意识,将告密摆上了台面,昔时的卑劣一变而为效劳于国家,此时,以往的心理罪责感诡异地转嫁给不愿告密者,因为“弱者就是绝大多数〞。

这是“平庸的恶〞的根底,众人以人人皆如此为由闪避自己的罪责,所以在他们心中,战后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老桑托罗未尝不是这样的心理,不过他遇到了一个不识时务的儿子,非要写书揭开尘封的历史,不仅激怒了他,其实也激起了其潜藏心底多年的罪责感,一发不可收拾。

人性是难以捉摸的,卑劣与良知交缠,前者或许很强势,但后者有着后发制人的执着。

老桑托罗去寻找昔日的朋友、受害者德莱赛,是想获得某种解脱,卸去心里多年的重压,不过德莱赛并未给他这个时机,“你有什么问题,睡不好觉吗?去买安眠药啊。

半夜被鬼魂惊醒?那就念一遍主祷文好了。

不,加夫列尔,不是这么容易的。

〞德莱赛不是一个复仇者,但也不是宽恕者,这是在告密行径导致家毁人亡的当事人一种选择,旁观者无权力质疑。

受害者的不宽恕是“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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