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梅香”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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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古典文学
丫鬟“梅香”小考
舒媛 中南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摘 要:元明时期的戏曲,乃至之后的小说中,丫鬟多称梅香。
丫鬟的称呼众多,为何独以“梅香”作为通称?在元杂剧中,梅香最早出现于《东墙记》。
但是梅香作为一种对婢女的称呼或许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
元明戏曲对梅香的广泛应用,既赋予了梅香特有的形象特征,又深化了其文化意义。
梅游春信,香惹游蜂,梅香有着传递春信的作用。
另外,梅香又喻意着男女婚姻多舛却终成眷属。
因此,梅香以其贴切的比兴之意,为历代的戏曲所用。
不过在明清小说中,梅香在戏曲中的特定内涵弱化甚至消失,仅仅作为婢女的通称。
关键词:梅香;春信;婚姻;才子佳人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6)-33-070-03
在元明时期的戏曲中,丫鬟的称呼众多。
樊素、梅香、迎春、春香等都曾用作婢女的名称,其中又以“梅香”最为常见。
以《全元曲》为例,其收录的162种杂剧中,就有38种剧将丫鬟称为梅香。
并且部分明清小说作品中也用“梅香”代指丫鬟。
比如,《红楼梦》第六十回《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玫瑰露引出茯苓霜》:
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罢咧。
[1]
这里的“梅香”显然就是指的“奴才”。
就如清代李渔在其短篇小说集《十二楼》中所说:“丫鬟的名目甚多,那一种花卉、那一件器皿,不曾取过唤过。
为何别样不传,独有‘梅香’二字千古相因而不变也。
”[2]如此多的文学作品都将丫鬟称为梅香并非偶然,因此,本文试图从“梅香”一词的溯源及其内涵两方面着手分析“梅香”作为婢女通称的文化意义。
一、“梅香”溯源
梅香,本义是指梅花的香气,常见于诗歌当中。
如,唐代崔日用《奉和人日重宴大明宫恩赐彩缕人胜应制》有:
“曲池苔色冰前液,上苑梅香雪里娇。
”宋代秦观《早春》有:
“酒力渐销歌扇怯,入帘飞雪带梅香。
”在这些诗句中,“梅香”是诗人笔下的应景之词,并不用作对人的称呼也没有其他特指含义。
但是《辞源》对“梅香”还有另外一种解释:
元明杂剧小说中用作婢女的通称。
[3]
元代杂剧中,白朴的《东墙记》最早将“梅香”作为婢女的通称。
其中说到:
更有个小妮子,是小姐使唤的梅香,亦能吟诗写染。
[4](《辞源》也引用了此句。
)
显然,在这里“梅香”就是指前文中的“小妮子”,她是“小姐使唤”的婢女。
在《东墙记》中,梅香直接作为丫鬟的名称,其指代意义在一定程度上被弱化。
而在白朴之后,郑光祖的杂剧《㑇梅香骗取翰林风月》,将梅香的指代意义表现得更加明显。
更有一个家生女孩儿,小字樊素,年一十七岁,与小姐做伴读书。
他好生得乖觉,但是他姐姐书中之意未解呵,他先解了,那更吟咏写染的好。
一番家使他王公大人家里道上
覆去呵,那妮子并无一句俗语,都是文谈里应对,内外的人没一个不称赏他的。
因此上都唤他做㑇梅香。
[5]
㑇,是聪明伶俐的意思。
㑇梅香,也就是指樊素。
梅香,即是樊素作为婢女的身份。
在这里,梅香指代丫鬟的意义显而易见。
并且,明代汤显祖在《邯郸记》第二十三剧 《织恨》中直言“梅香”即是“丫头之总名”:
(贴)机户叫做梅香。
(丑问末介)怎么叫做梅香?(末)梅香者,丫头之总名也。
[6]
但是将婢女称为梅香,并不是起于元杂剧。
南宋诗人华岳在诗歌《呈古洲老人》中有:
卫霍勋名李杜才,才过四十也心灰。
俗尘趁少便披拂,诗料空多难剪裁。
时事谩提眉便皱,家怀未说眼先开。
朱帘更倩梅香挂,要放银蟾入座来。
[7]
根据诗意,“梅香”应是指人。
这是诗人呈献给友人的诗作,梅香作为一个人物的称呼出现在诗作当中,不大可能是特指,而应该具有一定的普遍意义。
因此这里的梅香很有可能就是指称丫鬟。
在《东墙记》之前,梅香作为丫鬟的称呼还在元代散曲当中出现。
金末元初文人王修甫《八声甘州》套曲有:【后庭花熬】无心绣作,空闲却金剪刀。
眉蹙吴山翠,眼横秋水娇。
正心焦,梅香低报,报道晚妆楼外月儿高。
[8]这套散曲描绘了闺中女子百无聊赖,思春伤春的图景。
梅香,在这里应该就是闺中小姐的贴身婢女。
可见,梅香作为一种对婢女约定俗成的称呼或许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
元代杂剧及之后的戏曲乃至小说,不过是沿袭了这一通称并广泛使用。
二、梅香的内涵
(1)以“梅”喻婚姻多舛
宋陆佃在《埤雅》卷十三《释木》有:
梅先桃李而华,女失婚姻之时,则感己之不如。
亦梅华虽先桃李,然其著实乃更在后,则婚姻之年或未慊,故诗人以兴焉。
[9]
梅先于桃李开花,独传春信,结出果实却落后于桃李。
闺阁女子向往爱情和婚姻,但往往情路坎坷。
如,元代曾瑞《王月英元夜留鞋记》:
(梅香云)姐姐,你这几日情怀欠好,饮食少进,看看憔瘦了也。
(正旦唱)
【混江龙】你道我粉容憔悴,恰便似枝头杨柳恨春迟。
每日家羞看燕舞,怕听莺啼。
又不是侍女无情为我相 懆,又不是老亲多事把我紧收拾。
为甚么妆台不整,锦被难偎,雕阑闷倚,绣幕低垂?长则是苦恹恹不遂我相思意,到如今钏松了玉腕,衣褪了香肌。
[10]
王月英以杨柳自喻,感慨花期未知,也暗喻自己的姻缘未到。
一句“恨春迟”便道出了她心中的愁绪。
又如,明代汤显祖《牡丹亭》中有:
〔望介〕呀,无人之处,忽然大梅树一株,梅子磊磊可爱。
【二犯幺令】偏则他暗香清远,伞儿般盖的周全。
他趁这,他趁这春三月红绽雨肥天,叶儿青。
偏迸着苦仁儿里撒圆。
爱杀这昼阴,便再得到罗浮梦边。
[11]
梅花虽然暗香清远,结出的果实却是苦涩的。
熟梅时节,杜丽娘独自走进后花园,不禁触景生情。
古代男女婚姻向来遵守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私定终身必定会与传统礼教冲突。
因此风月剧中男女婚姻自主最大的阻碍来自于传统礼教的代表——家长的反对。
如:元代郑光祖杂剧《迷青锁倩女离魂》:
〔正旦云〕母亲唤您孩儿有何事。
〔夫人云〕孩儿,向前拜了你哥哥者。
〔做拜科〕〔夫人云〕孩儿,这是倩女小姐,且回绣房中去。
〔正旦出门科云〕梅香,咱那里得这个哥哥来。
〔梅香云〕姐姐,你不认的他,则他便是指腹成亲的王秀才。
〔正旦云〕则他便是王生,俺母亲着我拜为哥哥,不知主何意也呵。
〔唱〕
【仙吕赏花时】他是个矫帽轻衫小小郎,我是个绣帔香车楚楚娘,恰才貌正相当。
俺娘向阳台路上,高筑起一堵雨云墙。
【幺篇】可待要隔断巫山窈窕娘,怨女鳏男各自伤。
不争你左使着一片黑心肠,你不拘箝我可倒不想,你把我越间阻越思量。
[12]
剧中的张倩女与王文举本来是指腹为婚。
后因张倩女父亲离世,王文举父母双亡,他们的亲事便无疾而终。
当王文举前去张家提亲时,张母却让他们二人以兄妹相称,其悔婚之意已不言而喻。
“你不拘箝我可倒不想,你把我越间阻越思量”,张倩女从此对王文举念念不忘。
后来王文举按照张母的要求进京考取功名之后,张倩女因思念心切以致魂魄出窍随王文举而去。
“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历经严寒,却清香不减。
这也喻意了才子佳人在历经波折之后都能够终成眷属。
因此,
“梅香”或许还有另一层意思:代传春信。
梅,既引发思嫁女子的愁绪,但往往又是替她们疏散愁情的信使。
(2)梅传春信
李渔在《十二楼•拂云楼》第一回《洗脂粉娇女增娇 弄娉婷丑妻出丑》中对“梅香”的内涵这样阐释:从古及今,都把“梅香”二字做了丫鬟的通号,习而不察者都说是个美称,殊不知这两个字眼古人原有深意:梅者,妹也;香者,向也。
梅游春信,香惹游蜂,春信在内,游蜂在外,若不是他向里向外牵合起来,如何得在一处?以此相呼,全要人顾名思义,刻刻防闲;一有不察,就要弄出事来,及至玷辱清名,婢香而主臭矣。
[13]
在李渔看来,梅香作为丫鬟,往往周旋于闺阁小姐与风流书生之间,替他们牵线搭桥,传递书信,即所谓的“梅游春信,香惹游蜂”。
其实,“梅”传春信的作用,我们在《诗经》中就能找到起源。
《诗经•摽有梅》
摽有梅,其实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14]
《毛诗注疏》说到:
《摽有梅》,男女及时也。
召南之国,被文王之化,男女得以及时也。
[15]
“摽”即“落”,“摽有梅”也就是“梅落”的意思。
“男女及时”是指男女在适婚年龄完成婚嫁。
暮春时节,梅子成熟并纷纷坠落。
诗歌以“梅落”起兴,写梅由盛到衰,暗示时光流逝,春光不再,表达了女子渴望爱情和婚姻,却嫁娶无期的急切心情。
据《周礼•媒氏》: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之无夫家者。
”[16]以及《礼记•夏小正》:“二月,绥多女士。
”[17]
可知,仲春之月即为昏(婚)月。
因此女子思春伤春,不仅是对春光逝去的感叹,还包含着思嫁情绪。
如:《墙头马上》
(正旦唱)
【仙吕】【点绛唇】往日夫妻,夙缘仙契。
多才艺,倩丹青写入屏围,真乃是画出个蓬莱意。
〔梅香云〕小姐看这围屏,有个主意。
梅香猜着了也,少一个女壻哩。
〔正旦唱〕
【混江龙】我若还招得个风流女壻,怎肯教费工夫学画远山眉。
宁可教银缸高照,锦帐低垂。
菡萏花深鸳并宿,梧桐枝隐凤双栖。
这千金良夜,一刻春宵,谁管我衾单枕独数更长,则这半床锦褥枉呼做鸳鸯被。
〔梅香云〕等老相公回来呵,寻一门亲事,可不好也。
〔正旦唱〕流落的男游别郡,躭阁的女怨深闺。
[18]
剧中李千金看到围屏上的香车宝马与才子佳人,便毫不掩饰地倾吐了自己对美好婚姻的向往。
又如,明代孟称舜的传奇《娇红记》第四剧《晚绣》:【一枝花】(旦上)杏花春雨谢,满眼飘香雪。
昼闲天气冷,流清血。
宝镜台前,懒画芙蓉颊,新愁难打叠。
弄草拈花,辜负好天良夜……奴家每想:古来才子佳人共谐姻眷,人生大幸,无过于斯。
若乃红颜失配,抱恨难言。
所以聪俊女子,宁为卓文君之自求良偶,无学李易安之终托匪材。
……吾今年已及笄,未获良缘,光阴荏苒,如同过隙。
每每对花浩叹,不能自已。
[19]
剧中的王娇娘年已及笄,她对婚姻充满遐想,期待一段美好和谐的姻缘。
但每当看着满园的春色,她就会因光阴荏苒,良缘未定而伤感不已。
其实,自元杂剧起,凡才子佳人剧,多伴有闺阁女子感时伤春的情节。
深居闺阁的她们,往往对自己姻缘未知的境遇自伤自叹。
因此,梅香正是闺阁小姐怀春这种情感的具象化。
同时,梅香作为她们的贴身婢女,还具有传递春信的使者意义。
如:《东墙记》中:
(生上,云)自从见了秀英小姐,着我神魂飘荡,茶饭懒尝。
昨日着山寿讨花去,小姐与了一朵海棠花,不知主何意?似这等音信不通,如何是了?(梅云)先生万福。
(生云)小娘子,来有何事?(梅云)你不知,听我说咱。
(唱)【上小楼】只因你青春后生,俺小姐心肠不硬。
想前夜月下鸣琴,韵和新诗,福至心灵。
音韵轻,声律清,精通理性,多管是暗中传两情相应。
[20]
问情不遂的董秀英与书生马文甫在东墙巧遇后一见倾心。
他们一个在闺阁中愁绪万千,一个在东墙外相思成疾。
若要打破他们之间的一墙之隔,必须要有一个为他们传情达意的“媒人”,梅香正是这样一个角色。
可以说,才子佳人终成眷属,梅香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所以,李渔在《十二
(下转第73页)
楼•拂云楼》说道:
闺中隐祸自谁荫?狡婢从来易惹情。
代送秋波留去客,惯传春信学流莺。
祗因出阁梅香细,引得窥园蝶意轻。
不是红娘通线索,莺莺何处觅张生?[21]
李渔此处所说的“狡婢”就是指梅香。
他将梅香比作红娘,其“代送秋波”、“惯传春信”的作用便不言自明。
“梅香”作为婢女的通称在南宋时期就已经开始使用,元明杂剧戏曲沿袭了这一称呼。
元杂剧中,《东墙记》最早将“梅香”用作丫鬟名称,并通过对其人物形象的刻画突出了她对剧情发展的重要作用。
并且,随着才子佳人剧情模式的盛行,梅香被赋予了特定的形象特征,使她具有了传递春信,寓意婚姻的文化内涵。
而且随着这些戏曲的广泛流传,梅香作为丫鬟的代称也得到更广泛的认同和使用。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随着戏曲类型和创作模式的多样化,梅香在其他戏曲类型及其他文体作品中的形象内涵弱化甚至消失。
因此,在大部分明清传奇小说当中,梅香仅仅作为丫鬟的通称,而不再具有特殊的寓意。
注释:
[1]清代.曹雪芹 高鹗著.《程甲本红楼梦》.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第1595页.
[2]清代.李渔 著.《十二楼》.亚东图书馆.1949.第206页.[3]见《辞源》.商务印书馆.2009.
[4]《东墙记》.选自《古本戏曲丛刊四集之三》.郑振铎主编.1954.[5]《㑇梅香骗取翰林风月》选自《古本戏曲丛刊四集之三》.郑振铎主编.1954.
[6]《汤显祖戏曲集》.钱南扬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812页.
[7]宋代.华岳 著.《翠微南征录》,见《四库丛刊三编集部》.
[8]隋树森 编.《全元散曲》.中华书局.1964年.
[9]宋代.陆佃 著 王敏红 校点.《埤雅》.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第127页.
[10]徐征 等主编.《全元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
[11]《汤显祖戏曲集》.钱南扬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12]徐征 等主编.《全元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
[13]清代.李渔 著.《十二楼》.亚东图书馆.1949.第206页.[14]清代.方玉润撰 李先耕点校.《诗经原始(下)》.中华书局.1986.第109页.
[15]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上)》.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16]同上.
[17]同上.
[18]徐征 等主编.《全元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
[19]明代.孟称舜 著,欧阳光注释.《娇红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
[20]《东墙记》.选自《古本戏曲丛刊四集之三》.郑振铎主编.1954.
[21]清代.李渔 著.《十二楼》.亚东图书馆.1949.第205页.
此境之苦者,三也。
”将自己的见解与看法融入其中,可见其意趣。
(2)温柔敦厚的诗学观念
文中所选录的闺秀诗展现着一种温柔敦厚的诗学观念。
《诗经》、《楚辞》可作为女性文学的源头,传统的闺范用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具有了道德教化的色彩,诗歌风格多于女性风格。
棣华园主人在品评闺秀诗时所用词语可见一斑,如文中记载西安顾玉英《小蓬莱吟草》,后评“端庄秀丽,诗如其人”,又,评梧州陈韵和妻“诗才清丽”。
文中“秀丽”
“婉丽”等词语随处可见。
从评语以及闺秀所作诗词当中这些温婉清丽词语的使用也可看出女性诗的本质。
(3)女性生活与心灵的反映
唐代杜甫的诗歌反映民生疾苦,如三吏三别,其诗也被称为“诗史”。
而清代闺秀诗歌也可以看作是女性文学发展的一个缩影以及社会逐渐对女性地位的认可与看法的改变。
这里所谓的缩影即可看作是记录女性的生活史、心灵史。
在生活方面主要涉及闺秀来往生活轨迹,交友范围以及不同地位女性的限制范围。
至于女性心灵史,多是女子闺阁之思。
但因此《闺秀诗评》的作者为男性,大多揣度女子意,对于女性心理并不能完全知晓,也即无法体会女性细腻的思想感情。
棣华园主人的《闺秀诗评》通过对女性诗作的品评,既挖掘了其中的文学价值,又彰显了自己的文学观念,其中新与旧的体现也可以看作当时主流思想的发展。
通过男性对女性诗作的评价,说明女性的境界风格也逐渐得到男性的尊重。
作为清代闺秀诗话中的一部,保存了清代女性文学创作的历史资料,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史不可或缺的文献,是一笔宝贵的文学遗产。
参考文献:
[1]钟嵘《诗品•序》.何文焕辑《历代诗话》.中华书局.1981 年版.第6页.
[2]成洪飞《苕溪生<闺秀诗话>研究》.淮北师范大学.[3][4]蒋寅《清诗话考》.
[5][6][7][8][10][13][14]王英志《清代闺秀诗话丛刊》凤凰出版社.
[9]周少华《晚清明初闺秀诗评的开创性》湖北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2012年9月第5期.
[11]王英志《<文心雕龙>与哀枚性灵说》文学评论2008年第5期.
[12]袁枚《随园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
(上接第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