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地区出土汉画像石羽人图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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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摘要
汉代厚葬盛行,瘦削、灵活、异于常人的羽人形象逐渐出现在祠堂及墓葬画像石上。

以羽人为主体的祠堂或墓葬画像石表现了汉代人渴望死后进入的仙人世界,羽人往往成为灵魂升天的中介,是长生不老的象征。

山东地区羽人汉画像石是全国汉画像石分布区中出土数量最多的地区,根据羽人画像石雕刻技法、内容的不同将山东地区羽人画像石分为早晚两个时期,早期汉画像石较少,晚期羽人画像石分布地区广泛,根据画像石上羽人出翼方式的不同将羽人分为肩背生翼为主、肩背和四肢生翼为主以及无翼羽人为主的三个分布区。

山东地区早晚期画像石上的羽人形象表现为人首人身、人首蛇身、人首鸟身、鸟首人身、兽首人身及人首云身的六种羽人类型。

神仙、异兽等其它元素与羽人形象共同构成了羽人画像石的题材。

山东地区早晚期画像石上的羽人题材主要有羽人神仙、羽人异兽、楼阁羽人、世俗羽人、车马出行羽人以及特殊羽人搭配。

早期汉画像石上羽人题材较少,晚期羽人汉画像石题材增多。

不同题材的羽人画像石中,羽人的行为不同,多次重复出现且有一定意义的羽人行为构成了羽人的职能。

早晚期羽人画像石中羽人的职能主要有接引祠主升仙,采集、进献贡品,驯服、饲养异兽,娱神以及承重羽人五种。

五种羽人职能中符合羽人飞仙象征的工作职能是前四种,最后一种承重羽人则是汉代刻工为美观而设计的造型。

山东地区早晚期羽人画像石发展过程中,存在纵向发展的继承性,也有晚期不同区域之间的共性特征。

首先早晚期画像石上的羽人形象都展现为异于常人的瘦削与灵活,这是由羽人的身份与职能所决定的;其次早晚期都存在的羽人类型是人首人身型羽人,始终占据羽人类型的首位;再次不同区域画像石上的羽人题材出现较多的是羽人异兽及羽人神仙搭配,最直接的反映了汉代人祈求祥瑞庇佑并渴望死后升仙、长生不老的愿望;最后不同区域间羽人图像的相似性印证了当时活跃在山东地区的画像石画工集团。

山东地区的羽人画像石也存在其地区特色,相较全国地区的羽人画像石分布地区,得力于当地刻工的高超技艺,山东地区独创了画像石构图的构图方式。

画像石内容的多样性也丰富了羽人羽衣服饰,其他地区少有发现。

山东地区内部不同地区间也存在差异性,最直接的差异是羽人出翼方式的不同产生的不同分区。

晚期以肩背生翼为主的羽人分布区羽人图像极具特色,表现为羽人类型、羽衣服饰的多样性以及济宁地区由于是受儒家礼乐教化影响最深远的地区,羽人的服饰及人物状态也充分体现出严谨森严的观念。

关键词:羽人;汉画像石;山东地区;升仙
Research on the Images of Han Stone Feathers Unearthed in
Shandong
Abstract
Han dynasty thick burial prevalent, thin, flexible, different from ordinary people gradually appeared in the ancestral hall and burial stone image. The ancestral hall or tomb stone with the feather man as the main body shows the immortal world that people long to enter after death in the Han dynasty. The feather men of Han stone in Shandong district is the Han stone unearthed in the area of the largest number of regions, according to the the feather men stone carving techniques, the content of the Shandong region different the feather men stone is divided into two periods in the morning and evening, in the early Han stone is less, the late the feather men stone widely distribution region, according to the grave fresco the feather men wing way different divided into shoulder wing is given priority to, to shoulder and limbs have wings and wingless the feather men three area.
In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of Shandong area, the image of feather man on the stone shows six types of feather man: human head, snake body, bird body, bird head, animal head and cloud body. Fairies, exotic animals and other elements together with the image of the feather man constitute the subject matter of the stone. In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of Shandong area, the themes of feather people on the stone mainly include the immortals, the strange animals, the pavilion feather people, the secular feather people, the feather people and the special feather people. In the early han dynasty, there were few feather figures on the stone, but in the late han dynasty, there were more. The behavior of feather man is different in different theme of feather man's stone. In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the functions of the feather people in the stone mainly include: to receive and guide the temple to raise the immortal, to collect and offer tribute, to tame and raise strange animals, to entertain the gods and to bear the five kinds of feather people. Among the five functions of feather man, the four functions that accord with the symbol of flying fairy are the first four, and the last one that bears the weight of feather man is the shape designed by the engraver for beauty in Han dynasty.
In the process of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of Shandong, there exists the inheritance of the longitudinal development, and also has the common characteristics among different regions in the late period. First of all, the image of the feather man on the stone in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is shown to be different from the ordinary people thin and flexible, which is determined by the identity and function of the feather man; Secondly, the type of feather man that existed in the early and late period is the head type of human being. Once again, there are more feather man themes on the stone in different regions, which are the combination of the feather man, exotic animals and the feather man and the immortal, which directly reflects the desire of people in the han dynasty to pray for auspicious protection and pray for immortal life after death. Finally, the similarity of feather figures between different regions confirmed the image stone painting group which was active in Shandong at that time. There are also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feather man stone in Shandong province. Compared with the distribution of feather man stone in the whole country, thanks to the superb skills of the local engraver, Shandong province has created an original composition of stone composition. The diversity of stone content also enriched the feather people feather clothing clothing, few other areas found. There are also differences among different regions in Shandong region, the most direct difference is the different regions produced by the different wing patterns of the feather. In the late perio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mage of feather man in the area of feather man distribution are very distinctive, which is reflected by the types of feather man, the diversity of feather clothes and costumes, and the fact that jining area is the most far-reaching area influenced by the Confucian rites and music education, the clothes and characters of feather man also fully reflect the rigorous concept.
Key words: feather man; Han dynasty stone; Shandong province; Litre fairy
目录
绪论 (1)
一、羽人概说 (9)
(一)羽人的定义 (9)
(二)汉画像石上的羽人图像 (11)
(三)山东地区羽人画像石的时空分布 (12)
二、山东地区汉画像石羽人图像分析 (17)
(一)山东地区汉画像石羽人形象的类型 (17)
(二)山东地区汉画像石羽人图像的题材 (24)
(三)山东地区画像石羽人的职能 (37)
三、山东地区汉画像石羽人图像的特征 (40)
(一)山东地区羽人汉画像石的区域共性 (41)
(二)山东地区羽人汉画像石的地区特色 (43)
结语 (47)
参考文献 (51)
致谢 (55)
绪论
一、研究对象及意义
汉代羽人画像石逐渐进入发展的成熟时期,羽人图像出现在祠堂及墓葬画像石上,羽人的形象和画像内容也基本固定下来。

羽人作为脱离人世的飞仙,是汉画像石上仙人的代表,其类型多变,行为多样。

画像石上羽人形象的产生,反映了汉代人心中死后灵魂长存的生死观以及渴望飞升成仙的愿景。

本文山东地区范围的划定是依据《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及《汉代画像石与画像砖》两部著作中对全国范围内画像石集中分布区域的界定所划定的①。

这里的山东地区是指以山东西南部为中心的区域,包括今整个山东省、江苏中部及北部、安徽省北部及河南省的东部和南部组成的区域。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山东地区范围内出土画像石上的羽人图像,以出版的图像资料及画像石实物资料为依据,将表现为人首鸟身、鸟首人身、人首云身及人首人身、身生翼或羽,有实质性职能的形象定义为羽人。

山东汉画像石分布地区相对于其他画像石分布地区,是画像石分布最集中、分布范围最广、出土数量最多的地区。

这一区域,在先秦时是齐鲁之邦,汉代时此处农业、冶铁、纺织、制盐处于全国重要地位,经济富庶。

汉代此地儒孝盛行,墓葬制度发展壮大,此地又是燕齐方士活动的地带,追求长生不老、羽化升仙的神仙之说非常流行,再加上统治者信奉道教等众多因素为山东地区发展汉画像提供便利。

学界普遍认为全国汉画像石可以分为以山东、四川、榆林、南阳、洛阳为中心的五大分布区。

纵观学者们的研究,关注点多集中在几大分布区间的羽人图像比较分析,其中涉及到山东地区的羽人图像,仅列举以武氏祠、宋山以及两城镇为代表的羽人汉画像石,缺少对山东地区整体的区域性研究。

山东地区区域内羽人形象的差异研究较少,山东地区羽人画像石在整个社会思想文化的影响下呈现出某种内容上的共性,然而由于内部区域的特殊性和发展的不平衡性以及各地区传统文化的差别性,造成了各个区域内羽人图像不同的艺术风格和画面情景内容。

本文主要以山东地区出土的羽人画像石为范围,通过对此区域内羽人图像的综合整理分析和图像特征的比较,探讨山东地区范围内不同地域间羽人图像的共性特征和差异性,对于研究区域内汉画像石羽人风格特征,具有一定的价值。


信立祥:《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蒋英炬、杨爱国:《汉①
代画像石与画像砖》,北京:文物出版社,2001年。

东地区羽人画像石出土数量较多,画像石上羽人的形象、造型多变,对于研究汉代山东地区的思想文化、宗教、艺术等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二、研究现状
学术界从二十世纪就已经展开了对羽人画像石的考察,纵观学者们的研究内容基本上都属于汇总型研究,研究羽人图像在全国范围内的发展与变化。

具体的领域大致可分为羽人图像的来源背景、羽人图像的题材、羽人图像的类型、羽化升仙思想四个方面。

山东地区范围内的汉画像石上的羽人图像研究,是从20世纪末开始。

主要代表性研究著作有四部著作《山东汉画像石研究》《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汉代画像石和画像砖》《汉代画像石通论》《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石全集》①。

这些著作是从区域入手,对汉代画像石艺术做了既广泛又深入地介绍、探讨和研究,反映了我国考古界和艺术界对汉画像石的分区分期、内容考释、风格分析及综合研究的成果。

由于羽化升仙题材是汉代画像石中表现较多的内容之一,因此上述大部分研究汉代画像石的著作和理论基本都涉及到了汉代画像石羽人图像相关内容的描述。

学者们文章方面对山东地区汉画像羽人图像的研究领域大概分为羽人题材研究、羽人类型研究、羽人的职能研究以及羽人图像所蕴含的文化内涵研究。

(一)羽人题材研究
杨孝鸿最先开始研究汉画像石上的羽人图像,其《汉代羽化升天基本图象模式论稿》《汉代羽化意志及其墓葬图像构造》两篇文章,根据全国出土的表现为升仙含义的画像石,按照升仙图像的组成结构的不同分为反映升天、谶纬、祥瑞、仙境及神游五种不同的类型②。

其中对山东地区的汉画像石羽人图像的描写仅是从几处著名的画像石入手,描述画像石内容并归入不同分类中。

陈芳怡在《论东汉中晚期画像石中的羽人图像》一文中认为,东汉中晚期羽人汉画像石的题材不断增多,除了前期羽人题材中出现的神兽、车马出行以及乐舞等,还出现了许多
李发林:《山东汉画像石研究》,济南:齐鲁书社,1982年;信立祥:《汉代画像石综①
合研究》,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蒋英炬、杨爱国:《汉代画像石与画像砖》,北京:文物出版社,2001年;王建中:《汉代画像石通论》,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1年;中国画像石全集编辑委员会:《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石全集》,济南:山东美术出版社、郑州:河南美术出版社,2000年。

杨孝鸿:《汉代羽化升天基本图象模式论稿》,《东南文化》1992年第6期;杨孝鸿:②
《汉代羽化意志及其墓葬图像构造》,《四川文物》1995年第4期。

传说以及百姓生活方面的故事①。

万晓倩在《江苏出土东汉-南朝羽人图像研究》一文中,分析研究了江苏东汉至南朝时画像石、画像砖、铜镜以及陶瓷上的羽人图像②。

作者通过对江苏出土的羽人汉画像石的研究,发现羽人画像石上羽人往往与不同的形象进行搭配。

作者将不同的羽人形象搭配定义为六种羽人题材,并进行了型式学分类。

这种分类适用于江苏地区,但如果将范围扩大至本文山东地区的范围,难免出现赘余。

王苏琦的《鲁南苏北地区汉画像石西王母图像系统释名》文章中对山东南部地区与江苏北部地区出土的带有西王母图像的画像石进行分析,明确了与西王母经常同时出现的各种物象。

西王母及其物象共存的图像系统中,羽人作为随侍者存在③。

本篇文章有很多可取之处,其中作者关于侍者羽人的描述,对笔者定义羽人服饰名称、羽人所持物以及伴生物有很大帮助。

黄雅峰在《汉画像石、画像砖画像的西王母仙界图式分析》一文中,从艺术角度研究羽人与西王母同出的仙界画像石图像的构图,根据西王母位于画像中不同位置以及所占的比例,将西王母图像分为自由图式、平衡图式两种④。

山东地区西王母汉画像石图像一般都有羽人出现且羽人、西王母画面通常位于画像石的顶端,构图大多讲究对称与均齐,所以这种图式就属于平衡图式。

作者也提到,不同地域的平衡图式也各有特点,山东沂南汉墓出土西王母图、羽人图式与山东微山两城出土西王母、羽人图式也存在细微差别,这也为笔者进行不同地域的比较提供了依据和思路。

张富泉《论东王公、西王母图像的流变及特征》一文,对主神画像石的共存物象进行分析,羽人作为西王母的侍者同样受到关注,作者对羽人身体构造、服饰、随侍物品进行辨别,明确的部位名称对于笔者的研究有很大的帮助,作者总结出羽人形象的时代特征即都长着高出头顶的耳朵,笔者通过分析山东地区的羽人形象认为此点应有更为严谨的说法⑤。

(二)羽人类型研究
陈芳怡:《论东汉中晚期画像石中的羽人图像》,《文物世界》2011年第5期。


万晓倩:《江苏出土东汉—南朝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南京:南京大学2017②
年。

王苏琦:《鲁南苏北地区汉画像石西王母图像系统释名》,《东方博物》2006年第1期。


黄雅峰:《汉画像石、画像砖画像的西王母仙界图式分析》,中国汉画学会第十二届年会④
论文,徐州,2010年10月。

张富泉:《论东王公、西王母图像的流变及特征》,硕士学位论文,广州:暨南大学2012⑤
年。

贺西林的《汉代艺术中的羽人及其象征意义》一文认为汉代画像石、器物上的羽人造型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类人结构,另一类是人与动物混合结构。

类人结构的羽人表现为人首人身搭配,人与动物混合结构的羽人表现为人首鸟身、鸟(禽)首人身以及人首兽身的搭配。

这两类羽人造型都身生双翼,涉及到山东地区的作者嘉祥宋山为例简介第三类鸟首人身羽人①。

李锦山在《西王母题材画像石及其相关问题》一文中认为羽人就是西王母身边服侍的人,李锦山的这一结论使羽人与他的另一分类得道仙人区分开来,得道仙人的特点是高冠博带,手持笏板②。

就目前笔者整理出的山东地区羽人汉画像石,也有一类羽人穿冠服,身生双翼,因此穿冠服、身生双翼的仙人,究竟它属不属于羽人,笔者会根据羽人的定义重新整理。

王苏琦在《鲁南苏北地区汉画像石西王母图像系统释名》一文中将山东南部及江苏北部地区出土的羽人画像石中的兽首人身类、人身蛇尾类以及人面鸟侍者,统一归为动物形态变异者,与肩生双翼的羽人区分开来,对此笔者将重新分类,并认同肩生双翼的人面鸟、兽首人身侍者、人首云身的变形者都属于羽人一类③。

龚钢的《汉画像石的羽人造型释疑》一文按照羽人的特征将羽人划分为人鸟互换身形、羽衣形以及长羽翼这三种类型。

学者在描述山东地区的羽人形象时,认为山东地区出土的羽人形象身穿冠服,背后有符合身体比例的写实羽翼,山东嘉祥宋山村和武氏祠的羽人画像石堪称代表④。

这种说法并不全面,笔者通过众多山东地区的羽人形象的整理,可以看出这种冠服羽人仅是羽人的一部分,其出翼方式也各有不同,写实翼也不是所有羽人都有。

在高原的《汉代画像砖上的羽人图像》一文中,羽人的形象经历了从鸟到人的转变,人首鸟身到鸟首人身的发展中,人首鸟身羽人出现时间最早⑤。

高原指出在这个过程中,人的因素不断增加,鸟的因素不断减少,羽人的形象越来越接近人类自身的形象。

张富泉《论东王公、西王母图像的流变及特征》一文中在描述宋山四号祠堂画像石时,认为画像石上西王母身边羽人的名称分别以鸡首、牛首、马首执笏跪姿羽人侍者命名,
贺西林:《汉代芝术中的羽人及其象征意义》,《文物》2010年第7期。


李锦山:《西王母题材画像石及相关问题》,《中原文物》1994年第4期。


王苏琦:《鲁南苏北地区汉画像石西王母图像系统释名》,《东方博物》2006年第1期。


龚钢:《汉画像石的羽人造型释疑》,《社会科学辑刊》2010年第4期。


高原:《汉代画像砖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保定:河北大学2010年。


由此可以看出它们都属于羽人的行列①。

(三)羽人职能研究
贺西林的《汉代艺术中的羽人及其象征意义》文章中提到,羽人具有自身所带的仙人特征即汉代人向往的长生不老的特征之外,作为飞仙的羽人在汉画像石中还存在几项不同的分工②。

笔者通过对山东地区的羽人汉画像石的整理,可以看出羽人的行为远不止贺文所提的这几项,其动作行为还应包括执笏板、饲凤取珠、侍奉、前导荷行、伴灵魂升天、戏兽、六博、战争斗殴等,羽人反复出现的行为不同代表不同的职能。

因此,笔者将做具体分析,并探讨不同的工作分工存在的等级观。

高原的《汉代画像砖羽人图像研究》文章中按照职能的不同将羽人分为五类,羽人承担有自然神祈祷风调雨顺、引导升仙、保护墓主人等羽翼美好的职责③。

作者简单提及羽人之间应该存在等级观,但并没展现出羽人间的等级观,对于此部分将作为笔者研究的补充。

程鹏在《中国传统羽人形象研究》一文认为羽人的行为活动具有很强的丰富性,并将具有代表性的羽人活动进行分类。

其中含有山东地区羽人画像石的动作可分为奔走呼号、与仙兽相戏、豢养、骑乘、站立托举、宴乐嬉戏六类④。

这篇文章内容细致,可作为笔者研究的资料来源。

(四)羽人文化内涵研究
顾雪的《中国古代的飞翔观及其图像表现》一文中认为最能表现“飞”这一动态的当属神仙,作者以道教中的“羽人”为例,具体分析了它们所表现的我国古代人民对飞翔观的认识和理解⑤。

朱浒在《汉画像中胡人图像的宗教意义》一文中提到,汉画像中的胡人图像较多表现在胡汉战争图、羽化升仙图以及一些早期的佛教图像中,而且在汉画像中胡人与羽人常发生身份互换,这里主要指羽人形象里会有胡人特征⑥。

作者以山东济宁县城南画像石为例,认为有无羽翼是区
张富泉:《论东王公、西王母图像的流变及特征》,硕士学位论文,广州:暨南大学2012①
年。

贺西林:《汉代芝术中的羽人及其象征意义》,《文物》2010年第7期。


高原:《汉代画像砖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保定:河北大学2010年。


程鹏:《中国传统羽人形象研巧》,硕士学位论文,北京:中央美术学院2012年。


顾雪:《中国古代的飞翔观及其图像表现》,硕士学位论文,兰州:西北师范大学2009⑤
年。

朱浒:《汉画像中胡人图像的宗教意义》,《江苏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⑥
年第6期。

分羽人与胡人的标志,但是文章后段作者分析定义汉画像中的羽人形象并未提及翅膀,此处应为前后矛盾。

笔者在文章也会根据整理,判断山东地区汉画像石中的羽人是否存在无翅膀的形象。

研究汉画像上羽人形象的学位论文也有很多,与笔者的研究重点不同,为方便论文重点的突出,以下将列举学者们的研究重点。

吴萍的《汉代画像石羽人图像研究》一文,对全国汉画像石上的羽人形象梳理,山东地区主要以《中国画像石全集》为参考资料,描述了山东地区出土的典型羽人形象①。

徐中锋的《黄河中游汉代羽人形象研究》介绍了黄河中游地区出土的羽人画像石②。

高原的《汉代画像砖羽人图像研究》主要介绍了全国范围内汉画像砖上的羽人图像,但主要集中于四川地区③。

程鹏在《中国传统羽人形象研究》一文中介绍了羽人形象的来源等相关问题④。

尹艳在《苏北鲁南地区东汉羽人图像类型研究》一文中介绍了山东南部及江苏北部出土的部分羽人画像石,主要以江苏徐州地区为主⑤。

万晓倩的《江苏出土东汉——南朝羽人形象研究》,介绍了江苏东汉至南朝出土各类器物上的羽人图像⑥。

以上著作与文章都是笔者文章的理论基础与资料来源,对之后的研究有重要的作用。

纵观学者们关于山东地区羽人汉画像石的研究,仍然存在不清晰的地方。

不同的学者对羽人的定义大范围内相同,但具体应用分类时的标准不同,因此产生了不同的羽人分类,笔者将根据山东地区出土羽人画像石的实际情况来对羽人形象进行分析。

同时学者们的研究也存在可以补充的地方,首先,还没有学者对山东地区出土的羽人画像石进行过统一的整理和分析。

笔者将参考《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石全集·山东汉画像石》第一、二、三卷及《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石全集·江苏、安徽、浙江汉画像石》这四本书并结合山东、苏北、皖北以及豫东地区的考古发掘报告以及部分博物馆馆藏,对此区域的羽人画像石
吴萍:《汉代画像石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南京:南京师范大学,2008年;①
中国画像石全集编辑委员会:《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石全集·第1卷·山东汉画像石》,济南:山东美术出版社、郑州:河南美术出版社,2000年。

徐中锋:《黄河中游汉代羽人形象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上海:上海大学,2009年。


高原:《汉代画像砖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保定:河北大学2010年。


程鹏:《中国传统羽人形象研巧》,硕士学位论文,北京:中央美术学院2012年。


尹艳:《苏北鲁南地区东汉羽人图像类型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上海:华东师范大学,⑤
2014年。

万晓倩:《江苏出土东汉—南朝羽人图像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南京:南京大学2017⑥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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