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关于卢安克的思考

合集下载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卢安克的博客:/
百度百科对卢安克的介绍:
/view/648808.htm?fr=ala0_1_1
我的思考1
正如柴静所说,卢安克带给我们的,不是感动,而是思考,这也是他需要的。

这两天我一直无法平静,我的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他那羞涩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我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关于他的报道,也看了他的博客。

我想说,像他这种人,像他这种志愿者,西方国家也应该很少。

如果说我们国家的志愿者是以星期和月份来计算停留时间的话,那西方国家也顶多以一年或两年来计算,但是,卢安克是以十年来计算的。

他的第一个十年穿梭在中国的城市和农村做实验和研究。

他的第二个十年就一直呆在广西河池东兰县板烈小学。

他今年41岁。

他的第一个十年是迷茫和困惑的,而他的第二个十年是清醒和平静。

他的中文书面表达并不太流畅,他的博客有些难以理解,但是我大概能读出他这十年来的心路历程。

刚开始,他希望通过一些素质教育实验或者说研究来达到一些改变他人的目的,所以他去了很多不同的学校,他拍了记录片,他翻译了一些书籍,不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一次被他人利用的经历,让他最终放弃了一切的所谓的实验和研究,他干脆彻底什么都不想了,就这么凭感觉就这么靠行动一步一步去做。

你如果不能理解,他也不强求你理解,但是他用他的自我行动证明给你看,你一天不能理解,他就用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的时间来告诉你,我可以做到,你为什么不可以做到?
卢安克是一个颠覆者!也是一个锲而不舍的实践者!我们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理论家,马斯洛有著名的需求层次理论,可是,这个理论在卢安克这里似乎是扯淡,层次完全是倒过来的。

马克思那套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他提出了共产主义的理论,我想,如果如果人人都能像卢安克那么想、那么做,共产主义真的不遥远。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解放思想是基础!但,如何解放?
以上那些思考是关于他的,那么关于自己呢?我一直在思考我的工作的意义,其实我一直很困惑。

那些我所谓的研究、所谓的论文、所谓的项目、所谓的文凭是主宰我命运的主人,而我做了这些,我的学生得到了什么呢?我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呢?
卢安克的博客以及他接受采访所说的一些话,让我一直难以释怀,大致如下:
1、我觉得德国不需要我,中国才需要我。

2、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在很多中国人看来,面子甚至比生命还重要。

3、我觉得很多人都太着急,基础都还没来得及打好,就希望能够得到很多。

4、在城市里我找不到安静,只有在偏远的农村我才能找到。

5、我有些害怕回到城市,虽然那里确实更舒适,但我觉得我适应不了了,在城市里我似乎找不到自我。

6、我觉得我花了十年才差不多做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其他人可以花很短的时间,却觉得自己做了很多事情。

7、我发现当我有目的地想要去影响他人的时候,我往往会失败,但是当我没有那些目的的时候,我却改变了他们。

8、我不太明白爱情,我觉得人不属于谁,我的父母就不觉得我属于他们。

(他的哥哥和妹妹都是和他类似的志愿者)
9、我一个月只需要100块左右的花费(不吃肉,不恋爱,不喝酒,只需要红薯叶)。

10、对于物质的追求会让人很迷茫。

我的思考2
最近我特别迷恋卢安克,当然,是他的精神和行为,也和一些朋友探讨了这个人。

叶老师问我:难不成时光倒流,你也要去做苦行僧。

我无语,我觉得卢安克并不是为了做苦行僧才去做苦行僧,他只是希望能够不受牵绊地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当一个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可能很多苦也不觉的真的苦了。

他从城市郊区的农村,一直寻找到深山里最偏远的农村,才发现,这里的孩子绝大部分不受父母管教(留守儿童),最纯真最不受束缚,没有受到任何诱惑和污染,能够发挥无限的创造性,原来这里才能让他实现自己的愿望。

而他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改变这些孩子的生活,让他们认识最本真的自然、最本真的自我,最本真的快乐,当然,从这一方面来看,在中国,他太过于理想主义。

因为大家都认为,这些孩子如果还要在中国生存,就必须适应中国的文化和制度,否则,思想和价值观的巨大的反差会让他们今后难以适应社会。

从某种程度上,我也很认同这点。

但是,为什么不能做呢,至少他们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对于很多人的不认同,卢安克无所谓,他觉得他需要行动和实践,他通过坚持不懈的行动来改变大家既有的观念,为什么不能打破常规?我们所谓的常规就是正确的吗?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应该这样做,但是却不这样做?其实这也是他让我钦佩的伟大之处,并不是他放弃了优越的生活条件去吃很多人认为不能忍受的苦,而是他能不在意那些已经主动或被动带上有色眼镜,已经被环境和社会所同化的所有人的看法。

他其实也需要开心和满足,开心和满足的基础是,他的学生还一尘不染。

正是他这种幼稚的理想主义和成熟的实践主义的反差引起了我们的很多情感,我想他最不喜欢的应该就是我们的仰慕、感动和同情,这些他也没有办法理解。

他希望我们能思考,并且能有所行动,这些行动,并不是和他一样去深山,并不是为他或者他的学生捐钱捐书,而是改变。

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心态和价
值观,不要浮躁、人云亦云,随波逐流,改变自己的行为,坚持善良和真诚的行为方式。

我们每个人都会抱怨社会、抱怨生活,抱怨工作,抱怨家庭,抱怨他人,抱怨自己,每个人都会说其实我也知道问题所在,可是,似乎有很多理由和原因,都没有办法改变。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吗?在卢安克看来,有,他正在行动,虽然很艰难。

可是,我呢,你呢,觉得能改变吗?或者说,敢于去改变吗?哪怕只是迈出一小步?
柴静:不可能的改善(转载)

我和卢安克坐在草地上,七八个小孩子滚在他怀里,常不常地打来打去。

我本能地拉住那孩子的手“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这样?”
我就差说“阿姨不喜欢这样了”,绷住这句话,我试图劝他们“他会疼,会难受”
“他才不会”他们嘎嘎地笑,那个被打的小孩也乐。

卢安克坐在小孩当中,不作声,微笑地看着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后来问他“我会忍不住想制止他们,甚至想要去说他们,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可是你不这么做?”
“我知道他们身上以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他们不同的特点,都可以理解。


“但是理解够吗?”
“如果已经理解,然后再去给他们说一句话,跟反感的一句话是不一样的。


我哑口无言。


我采访姐弟俩。

弟弟卖力地劈柴,大家都觉得这镜头很动人,过一会儿火暗下来了,摄像机拍不清楚了,就停下来,说再添点柴。

再过了一会儿,我让弟弟带我去他的菜地看看,他拒绝了。

“为什么呢?”我有点意外。

“你自己去”,他看都不看我。

我纳闷了一晚上。

卢安克第二天说给我听“那时候正烧火,你说你冷了,他很认真的,他一定要把那个木柴劈开来给你取暖,后来他发现,你是有目的的,你想采访有一个好的气氛,有做事情的镜头,有火的光,有等等的这样的目的,他发现的时候,他就觉得你没有百分之百地把自己交给他,他就不愿意接受你,而你要他带你去菜地看,他不愿意。


我当时连害躁的感觉都顾不上有,只觉得头脑里有一个硬东西轰一下碎了。

“目的是好的,但是是空的。

”他说。

“空的?
“空的,做不了的,如果是有了目的,故意去做什么了,没有用的,没有效果,那是假的。

“你是说这样影响不到别人?”我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这个很奇怪,我以前也没想过,想影响别人,反而影响不到。

因为他们会感觉到这是为了影响他们,他们才不接受了。



孩子在火边俯耳跟他说悄悄话。

“你肯定在说怎么考验我们”我猜。

卢安克对他笑“不行,他们城里人会不喜欢”。

我隐约听见一点“是要拉我们去玩泥巴?”
他转头问我“你喜欢土吗?”
“当然了”。

我认为我喜欢,在我对我自己的想象里,我还认为自己喜欢在下着大雨的时候滚在野外的泥巴里呢。

采访结束之后,是傍晚六点多,天已经擦黑了,山里很冷。

卢安克忽然站住了,温和地问我“我们现在去,你去吗?”
“现在?”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我自己头脑中的第一反应是“我只带了一条牛仔裤”。

就这一个念头,一切已经逝去。

我根本不敢再回答我想去,那是做作。

如果硬要去,弄得满身泥,甚至雀跃欢呼……只会是个丑陋的场面。


“当时发生什么了?”
“我记不起来了”
“那个时候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沉静地看着我,他在采访中有很多次说这两句话了。

一开始,我看着他,脑子里几乎有个嗡嗡的尖叫的声音“这个采访失败了,马上就要失败了”
之前曾经有同行,几乎是以命相胁地采访了他,但完全没有办法编成片子,就是因为媒体的常规经验,在他面前是行不通的。

他不是要为难谁,他只回答真问题-----真正因为未知和交谈而生发的问题,而不是你已经在他书里看过的,想好编辑方案的,预知他会怎么回答,预知领导会在哪个地方点头,观众会在哪个地方掉眼泪的问题。

我放弃了。

我不带指望地坐在那儿,手里的提纲已经揉成了一团,这些年采访各种人物,熟极而流的职业经验,几乎土崩瓦解。

然后我发现我在跟他讲那个我小学的时候,近视后因为恐惧而把视力表背会的故事,是鬼使神差说出来的。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说这个,我甚至早就忘了这个事,但我现在把它说出来了,而且说了这么长一段。

我以前约束过自己,绝不在电视采访时带入个人感受----这是我的禁忌。

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画着黑色惊叹号的禁忌也一起在尖叫中粉碎了。

我看节目的时候,发现我自己讲的时候目光向下,很羞涩,就象我八岁的时候一样。


然后我才知道,他说他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

“以前我的思考都在头脑里发生,我想到了,但我做不到。

现在我不思考了,只感受,反而做到了我之前想做而做不到的,因为思考变成了生活,变成了行为。


看他的博客,会清晰地看到他这个变化的过程。

他之前写过《与孩子的天性合作》,写下他的研究和经验。

几十万字,现在他已经不再记得写过什么,他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可借鉴的模式。

他说他不再思考,也不再写了,只是感受。

我当时看的时候担心他坠入虚无,直到采访时,才知道我头脑中的桩子插得何等之深。

“你认为孩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自己作为老师,带着一种想像,想像学生该怎么样,总是把他们的样子跟觉得该怎么样比较,是教育上最大的障碍。

这样我没办法跟他们建立关系,这个想像就好象一面隔墙在学生和我的之间,所以我不要这个想像”
“但是即使是我们平常接触到的一个很好的老师也会说,比如说我想要一个有创造力的,有想象力的,什么样的学生,他也会有他的一个标准,难道你没有吗?
“那学生做不到,他会不会放弃呢,会不会怪这个学生?”
“可能会失望。


“我以前考虑过很多方法,最后放弃了,方法都没有用,唯一有用的是老师的心态,老师心态最受影响的就是那种学生该怎么样的想像,他总是想着这个,他没办法进入适合学生的心态,没办法真正去看学生是怎么样子的,如果很开放地看得到,没有什么想像,很自然地就会有反应,适合学生的反应,而这种反应学生很喜欢,很容易接受。


所以他才说,他没有任何可写的了,他曾经在博客里以巨大的篇幅批评和反对过标准化教育,反对整齐划一的校园,反对“让人的心死去”的教育理念,他跟现实世界里的问题较着劲,现在他说他放弃了要改变什么的想法。

我刚一听的时候也一惊。

他说“如果想改变中国的现状,然后带着这个目的做我做的事情,那我不用做了。

幸好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想改变,我没有这个压力。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往下问“如果不是为了改变,那我们做什么?”
“当然会发生改变,改变自会发生,但这不是我的目的,也不是我的责任,也不是压在我的肩膀上的。


“改变也不是目的?”
“它压着太重了,也做不到”他说“但你不这么想的时候,它会自已发生”。

有人跟我形容过听他说话的感觉-----你以为是禅悟式的玄妙,其实背后是严整的逻辑体系,是一步步推导认识的结果。

“你原来也有过那种着急的要改变的状态,怎么就变了,就不那样了?
“慢慢理解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理解了就觉得当然是这样了。

“你对现实完全没有愤怒?
“没有。


“你知道还会有一种危险是,当我们彻底地理解了现实的合理性,很多人就放弃了。

”这是我的困惑。

“那可能还是因为想到自己要改变,所以没办法了,碰到障碍了,就放弃了。

我也改变不了,但也不用改变,它还是会变。


“那我们做什么呢?”
“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勇敢一点。



“你想要爱情吗?”我问他。

他四十一岁了,他在广西的农村从青年变成了成年人,他没有家,没有房子,没有孩子,光着脚穿着球鞋,因为那里买不到一双45码的袜子。

“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没经历过。


我当时的反应,是心里一惊,一紧。

但他接下去说“我在电视上看过,觉得很奇怪。


“奇怪?”
“电视上看那种爱情故事,根据什么感情产生的,我不知道。

怎么说?一个人属于我?我想像不出来这种感受。


他说过,他能够留在中国的原因之一,是他的父母从来不认为孩子属于自己。

我说“可是我就连在你身边这些小男孩的身上,都能看到他们对人本能的一种喜爱或者接近,这好像是天性吧?
“他们属于我,跟爱情的那种属于我不一样的。

一种是能放开的,一种是放不开的。

“能放开什么呀?”我还是没听白。

“学生走了,他们很容易就放开了,没有什么依赖的。

但我看电视剧上那种爱情是放不开的,对方想走很痛苦的。


“你不向往这种依赖和占有?”
“不。



在节目后的留言里,都有一种共同的情绪,卢安克给人的,不是感动,不是那种会掉眼泪的感动,是让你呆坐在夜里,想“我现在过的这是什么样的生活?”
今天中午在江苏靖江,饭桌上,大家说到他,坐在我旁边的一个人也很触动,但他说“这样的人绝不能多”
“为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这样的人绝不能多”
“为什么?”
他看上去有点茫然,喃喃自语“会引起很多的矛盾……他在颠覆。


这奇怪的话,我是理解的,他指的是越了解卢安克,越会引起人内心的冲突,会让人们对这个社会很多固若金汤的常识和价值观产生疑问。

我问过卢安克“你会引起人们的疑问,他们会对原来这个标准,可能不加思考,现在会想这个对还是错,可是很多时候提出问题是危险的?
“如果怕自由,那就危险,自由是一种站不稳的状态。

“从哪儿去找到这种能不害怕的力量?”
“我觉得如果只有物质,那只有害怕,如果有比物质更重要的事情,就不用害怕了。


他在片子中下过一个定义,“脑子里没有障碍才是自由”

我采访的孩子里有一个最皮的。

我跟任何别的学生说话,他都会跳进来问“说什么说什么说什么?”
等打算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跳走了,或者把别人压在身子底下开始动手了,我采访他的时候,他急得不得了,前摇后晃。

他只有呆在卢安克怀里的时候,才能那么一呆十几分钟,象只小熊一样不动。

即使是别人挑衅他,他也能呆住不还手。

“文明就是停下来想一想自己在做什么”卢安克说,但我从来没见过他跟孩子去讲这些道理。

“语言很多时候是假的”他说“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才是真的”
他陪着这些孩子长大,现在他们就要离开这所学校了。

这些小孩子,一人一句写下他们的歌词组成一首歌,“我孤独站在,这冰冷的窗外……”“好汉不需要面子……”大家在钢琴上乱弹个旋律,然后卢安克记下来,他说,创造本来就是乱来。

这个最皮的孩子忽然说“要不要听我的?”
他说出的歌词让我大吃一惊,我捉住他胳膊,“你再说一遍”
他说“我们都不完美/但我愿意为你作出/不可能的改善”
我问“你为谁写的?”
“他”他指向卢安克。

我们如何认识自己?
克里希那穆提:你认识你的脸孔,因为你经常从镜子里看到它。

现在有一面镜子,在其中你可以看到完整的自己,看到自己心里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感觉、动机、嗜好、冲动及恐惧。

这面镜子就是关系的镜子:你与父母之间的镜子,你与老师之间的镜子,你与河流、树木、地球之间的镜子,你与自己思想之间的镜子。

在其中,不是看到你希望的形象,而是看到你真实的情况。

我可以观察自己如何和别人说话,我对能够给我东西的人特别礼貌,而对那些不能给我东西的人却粗鲁又轻蔑。

我对那些令我畏惧的人特别用心。

重要人物进来时,我赶忙站起来,但是佣人进来时,我却毫不在意。

所以观察我自己在关系中的表现,我会发现自己是如何错误地表达对别人的尊敬。

同时我也能从我与树木、鸟儿、观念及书本等的关系中,发现自己的真相。

你也许拥有世界上所有的学位,但是如果你不认识自己,你就是最愚笨的人。

认识自己是所有教育的真正目的。

缺少了自知之明,只是收集资料或记笔记,然后通过考试。

那只是愚笨的生存方式。

你也许可以从任何自认为无比重要的书中引经据典,但是除非你认识自己,否则你只是一只重复别人话语的鹦鹉。

然而你一旦开始了解自己,不论自己多么渺小,富创造力的非凡
行动已经开始进行了。

突然看到真实的自己是一种新发现,包括看到自己的贪婪、好辩、忿怒、羡妒、愚笨。

从这一步开始,你就能愈来愈深入,无穷无尽,因为自我认知是没有终点的。

自知之明是智慧的开端,在其中含藏着整个宇宙,也包含了人性所有的挣扎。

----《重新认识你自己》克里希那穆提。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