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产业集群竞争优势理论述评

第9卷　第1期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Vol19　No11 2008年2月JOURNAL OF BEIHUA UNIVERSITY(S ocial Sciences)Feb.2008・经济与管理研究・
波特产业集群竞争优势理论述评
陈柳钦
(天津社会科学院城市经济研究所,天津,300191)
摘　要:波特对于产业集群问题的研究,始终都致力于将集群竞争优势与国家或区域竞争力
的提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并与各国、各地区政府的政策制定者产生共鸣,从而使产业集群竞争
优势的研究具有了鲜明的实践基础和现实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波特;产业集群;竞争优势;
中图分类号: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101(2008)01-0094-06
随着产业集群理论的发展和实践的不断深化,集群竞争开始代替企业竞争而成为理论和战略研究的主流。

波特对产业集群的研究伊始,就专注于将集群竞争优势与国家或区域竞争力的提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并与各国、各地区政府的政策制定者产生共鸣,从而使产业集群竞争优势的研究具有了鲜明的实践基础和现实指导意义。

一
20世纪80年代以来,新的产业集聚原理对于经济发展的重大意义得到了国际上学界、商界和政界的空前重视。

用“产业集群”(Industrial Cluster)一词表述产业集中化这种经济现象,首先出现于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的迈克尔・波特教授(M・E・Porter)于1990年出版的《国家竞争优势》(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tions)一书。

[1]36-48为了完成这部重要的学术著作,波特和他的来自世界各国由30多位专家组成的团队用了5年时间,调查了丹麦、德国、意大利、日本、韩国、新加坡、瑞典、英国和美国等10个发达国家和地区。

在《国家竞争优势》一书中,波特对基于产业集群的国家竞争优势进行了广泛研究。

波特(1990)把产业集群定义为在某一特定领域内互相联系的、在地理位置上集中的公司和机构的集合;它包括一批对竞争起着重要作用的、相互联系的产业和其他实体;在结构上,产业集群经常向下延伸至销售渠道和客户,并侧面扩展到辅助性产品的制造商,以及与技能技术或投入相关的产业公司;还包括专业化培训、教育、信息研究和技术支持的政府和其他机构。

波特(1990)在其竞争优势理论中指出,国家竞争优势的获得,关键在于产业的竞争。

而产业的发展往往取决于国内若干区域内形成的有竞争力的产业集群。

因为国家内部产业集群的健康发展和有利于创新的发展环境,会提高企业自身的创新机会。

产业集群的发展并非自然的分散而是倾向于地理集中。

这正是产业集群这个概念走红的源头。

为了验证区域竞争力对企业竞争力的作用,波特通过对十几个工业化国家的考察发现,产业集群是工业化过程中的普遍现象,所有发达经
收稿日期:2007-09-17
作者简介:陈柳钦(1969—),男,湖南邵东人,天津社会科学院城市经济研究所教授,硕士生导师。

济体中都明显存在着各种产业集群。

波特从组织变革、价值链、经济效率和柔性方面所创造的竞争优势角度,重新审视了产业集群的形成机理和价值。

波特的产业集群研究是结合其对国家竞争优势的研究而展开的。

他认为,国家只是企业的外在环境,政府的目标是为国内企业创造一个适宜的环境。

因而,评价一个国家产业竞争力的关键是该国能否有效地形成竞争性环境和创新。

波特认为,产业在地理上的集中主要是竞争的结果。

据此,他构建了提升国家竞争优势的“钻石模型”。

“钻石模型”的构架主要由四个基本的因素(要素条件;需求条件;相关及支撑产业;企业的战略、结构与竞争)和两个附加要素(机遇和政府)组成(见图1)。

[1]36-48
图1完整的钻石体系图
他认为,在特定的历史情景下,产业集群一旦形成,就会出现连锁反应,因果关系也会很快变得模糊。

整个流程大量仰赖钻石体系中的各个箭头的效能,或回馈功能的表现。

在一个健全的产业集群中,企业数目达到最初的关键多数时,就会触发自我强化的过程。

但是,产业集群的发展要兼顾深度和广度,通常需要1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因此,波特主张,政府不能试图创造全新的产业集群,新的产业集群最好是萌芽于既有的集群。

在竞争优势理论中,波特强调各个要素发挥作用的过程,就是一个动态系统性机制的变化过程。

波特强调,“钻石模型”就是这样一个动态系统。

只有在每一个要素都积极参与的条件下,才能创造出企业发展的环境,进而促进企业投资和创新。

因此,地理集中是必要条件。

地理集中造成的竞争压力可以提高国内其他竞争者的创新能力。

但更为重要的是,由于地理集中而形成的产业集群将使四个基本要素整合成一个整体,从而更容易相互作用和协调提高,形成产业的国家竞争优势。

波特强调,“钻石模型”的基本目的就是“推动一个国家的产业竞争优势趋向集群式分布,呈现由客户到供应商的垂直关系,或由市场、技术到营销网络的水平关联”[1]42。

按照“钻石模型”的描述,产业集群需要三个层次的企业和相关组织(如图2)。

[2]
图2产业集群的结构
一是垂直角度的供应商、分包商、咨询机构等;二是水平角度的拥有相似技术、劳动力市场或企业战略的竞争或合作者;三是提供知识与技能、制度供给的专有性的准公共服务部门,如大学、国家实验室、政策制定者等。

在波特的钻石模型中,创新在理解企业的竞争优势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新产品创新或新工艺创新是企业创造新市场或获得及保持市场份额的核心。

波特通过观察发现,国家或区域内成群的企业在同样业务中会做得更好。

如,德国的化学工业、瑞士的制药业、美国及后来日本的半导体业、斯堪的那维亚的移动电话业等等,都是这种产业聚集的例子。

波特认为,产业集群通过三种形式影响竞争:一是通过提高立足该领域公司的生产力来施加影响;二是通过加快创新的步伐,为未来生产力的增长奠定坚实基础来施加影响;三是通过鼓励新企业的形成,扩大并增强产业集群来影响竞争。

国家竞争优势都是以产业集群的面貌出现,它是产业发达国家的核心特征。

二
1998年,波特又发表了《集群与新竞争经济学》一文,系统提出了新竞争经济学的产业集群理论,把产业集群理论推向了新的高峰。

波特进一步解释了产业集群的含义:“集群是特定产业中互有联系的公司或机构聚集在特定地理位置的一种现象。

集群包括一连串上、中、下游产业以及其他企业或机构,这些产业、企业或是机构对于竞争都很重要,它们包括了零件、设备、服务等特殊原料晶的供应商以及特殊基础建设的提供者。

集群通常会向下延伸到下游的通路和顾客上,也会延伸到互补性产品的制造商以及和本产业有关的技能、科技,或是共同原料等方面的公司上。

最后,集群还包括了政府和其他机构———像大学、制定标准的机构、职业训练中心以及贸易组织等———以提供专业的训练、教育、资讯、研究以及技术支援”[3]77。

在波特看来,产业集群是集中在特定区域的、在业务上相互联系的一群企业和相关机构,包括提供零部件等上游的中间商,下游的渠道与顾客,提供互补产品的制造商,以及具有相关技能、技术或共同投入的属于其他产业的企业;此外,还包括提供专业化培训、教育、信息、研究与技术支持的政府或非政府机构,如大学、质量标准机构、思想库、短期培训机构,以及贸易协会等。

其地理边界是由企业及相关机构的相互联系与依赖内在决定的,并不局限于政治边界。

产业集群不同于科层制组织或垂直一体化组织,它是对现有组织价值链的一种替代。

这种由独立的、非正式联系的企业及相关机构形成的产业集群代表着一种能在效率、效益及柔韧性方面创造竞争优势的空间组织形式,它所产生的持续竞争优势源于特定区域的知识、联系及激励,是远距离的竞争对手所不能达到的。

波特认为,从理论上讲,更为开放的全球市场和更加快捷的交通运输与通讯系统,应当削弱地理位置在竞争中的作用。

而事实上,“集群”的因素支配着当今的世界经济地图。

产业集群就是位于某个地方、在特定领域内获得不同寻常的竞争胜利的重要集合;集群是国民经济、区域经济、地方经济,甚至都市经济的显著特征,在经济发达的国家尤其如此。

波特在规定产业集群的范围时,提出了两个基本前提。

一是现代产业集群的特征必须是这个国家在国际竞争中的优势产业。

评估国际竞争优势的标准则要看这类产业突出的出口业绩,或是看其本身技术、品牌等要素在海外投资的具体运作表现(而非所谓海外组合投资);二是产业的定义是非广义的产业部门,其边界不能突破SITC统计分类的子目录。

在这两项前提下,波特提出了评估产业集群竞争力的三原则,实际上也是建设产业集群国际竞争优势的三项标准。

第一项原则是按上述前提界定的本国产业的出口占全球同类产业出口的比重必须超过本国贸易占全球贸易的比重;第二项原则是按上述定义的产业的出口必须由本国企业主导;第三项原则是产业的出口业绩不能单纯建立在对其邻近国家的贸易上。

这些前提和原则对于正确评价一个国家和地区的产业集群竞争力具有很强的实际指导意义。

波特认为,产业集群通常发生在特定的地理区域中。

产业地理性集中的原因是产业集群成员由于地理接近,可以大大提高生产效率和创新利益,降低交易费用。

一个国家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产
业,往往在地理分布上呈现出成员企业集中的趋势,通常聚集在某些城市或某些地区。

波特认为,集群的规模,可以从一个城市、一个州、一个国家,发展到同若干邻国联成网络。

产业集群的具体形式,要视其纵深程度和复杂性而定。

波特(1998)指出,产业集群的生命周期包括三个阶段,即诞生、发展和衰亡阶段。

产业集群之所以解体,是由于集群产生后就处于动态演化之中。

这一过程可能因为外部威胁(如技术间断、消费者需求变化等)以及内部僵化(由于过度合并、卡特尔、群体思维抑制创新等)而失去竞争力。

[3]77-90
三
波特还分析了产业集群与区域竞争优势的获得、产业集群如何促进创新等问题,也阐明了产业集群与管理学、产业集群与社会经济学、产业集群与地理学等学科之间的理论关联。

波特认为,经济地理学和区域经济学虽然早就认识到企业集聚现象的存在,但是,其对产业集群的认知范围还比较狭窄,并没有把这种现象和国际竞争力的成长联系起来。

在产业集群内部,企业的合作与适度竞争是该集群内单个企业与整个产业集群保持活力与竞争优势的决定性因素。

波特是从竞争经济学的角度去研究产业集群问题的。

他认为,产业集群对提高企业竞争力极为重要,它可以使企业更好地接近劳动者、公共物品以及相关机构的服务,同时,有利于企业创新和产品出口。

图3波特的竞争要素模型
波特认为,产业集群的核心内容是竞争力的形成和竞争优势的发挥,这是产业集群在市场经济中生存和发展的根本保障。

形成产业集群的区域往往从三个方面影响竞争和竞争优势。

首先是提高该区域成员企业或产业的(静态)生产率。

具体表现为,产业集群增强了对专业化投入品的需求和供给;空间的临近性、供给技术联系和人际关系可以使市场、技术和其他专业化知识(外显性和内隐性知识)在集群中得以更好地传播和积累;产业集群可以促进产品互补和联合营销,并能使更多的投入品成为公共品;同时,产业集群能给面临相同大环境的竞争者带来强大的激励效应。

其次是指明了创新的方向,提高了创新速率,增强了创新能力,并因此而提升了竞争力。

产业集群能够提高集群内部企业的持续创新能力,并使之成为创新中心。

集群不仅使创新机会更为可视化,同时,近距离的观察模仿,又使新知识、新技术、新产品和新的管理方式得到迅速扩散,增强了企业快速反应的能力和灵活性。

产业集群有利于判定创新需求,降低参与者在获取信息上的花费,更能灵活地将创新机会转化为运营和战略优势,从而导致未来生产率的增长。

最后是促进了新企业的建立,从而扩大和加强了集群自身实力。

产业集群可以提供更为丰富的资产、技术、投入和员工配置,降低企业进入(和退出)门槛。

一旦产业集群的优势形成,利润就可以在前向、后向之间进行水平流动。

流动的结果往往是适者(最具竞争优势的企业)生存。

波特认为,产业集群与竞争的关系表现在如下三个方面。

其一,集群内企业通过在群内的生产力对群外企业施加影响;其二,集群内企业通过开展低成本的技术创新,为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其三,集群的环境有利于新企业的产生和集群规模及影响的扩大。

因此,产业集群能够有效地提高企业竞争实力。

在波特眼里,竞争是打开集群优势的金钥匙。

集群的形成是竞争的结果,竞争是产业集群形成的主要原因。

波特认为,
企业间的合作竞争促进了创新和发展,产业集群就是合作竞争。

产业集群在竞争日趋复杂、知识导向和动态的经济体中,其角色也变得愈来愈重要。

产业集群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个有竞争力的企业的成长会催发相关产业的产生,从而形成前后向产业互相增强的生产系统。

而竞争则推动着系统中互相竞争的企业开展创新和改进工艺,并引导新的交易、研发和服务的产生。

波特的竞争要素模型很好地说明了竞争在集群中的作用机制(如图3)。

[4]
产业集群竞争力的构建完全以企业为基础,经营环境的优势最终也会落实到企业的竞争力[5]。

产业集群包括一批对竞争起重要作用的、相互联系的产业和其他实体。

跨越产业和机构的各种联系和协同性可以定义为集群的边界,它对竞争来讲至关重要。

虽然,集群通常以政治为边界,但是,它们也有可能超越地域边界甚至国界。

集群既促进竞争又促进合作。

竞争对手为取胜和保留客户要进行激烈竞争。

如果没有激烈竞争,集群就会走向失败。

与此同时,竞争对手之间也会存在合作关系。

竞争与合作能够并存是因为它们发生在不同的领域,发生在不同的参与者身上。

在空间布局上,集群被赋予了一种新的组织形式。

这种组织形式是组织价值链的备选方式,与分散、随机的买者和卖者之间的市场交易比较,它能使公司和机构在地理位置上具有相近性;它们之间的重复性交换有利于更好的协作和互信。

因此,同一产业集群缓解了产生于“保持距离型”关系中的各种问题,而没有给垂直一体化或创造、维持诸如网络、联盟和合作伙伴关系等正式联结的管理带来不便。

一个由相互独立而又非正式联盟的公司和机构组成的集群,代表着一种富有活力的组织形式,这种形式具有效率、有效性和灵活性方面的优势。

无论是钻石模型还是竞争力要素模型,我们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波特总是力图描述一个有利于形成个别企业竞争力的外部环境。

不同于经济学总是用单纯的竞争来解释经济现象,波特更愿意使用“竞争+合作”的概念。

在一个集群中,相同的企业在竞争,不同的企业在合作,所有有竞争力的个体加在一起就是一个有竞争力的集群,这是波特关于产业集群竞争优势来源理论的主要特点。

[6][7]
四
波特的主要贡献在于从企业竞争力角度说明产业集群现象。

他认为,产业集群能够提高企业的竞争力,他还对产业集群为什么能够影响企业的竞争力进行了说明。

波特关于产业集群理论的创新之处在于,将产业竞争优势的决定因素与地理集中因素有机地结合起来,从竞争优势的角度,为产业集群的形成机制提供了一种解释。

他阐释了产业集群为什么会具有竞争优势,强调了产业集群对生产效率的提高及对创新的促进作用;同时,也强调了政府对产业集群发展的作用。

政府的政策对产业集群的形成、发展模式和发展周期都有重要影响。

但政府在引导产业集群发展时,不要去干扰市场、扭曲竞争,而应去寻找制约集群发展的因素,并着手加以改进。

如果集群发展受到技能短缺的限制,就应该设法解决教育培训的问题;如果受到低效基础设施的限制,就应该建设新的基础设施。

[8]
波特的产业集群理论也受到一些学者的质疑。

如,有的学者认为,波特是从战略管理的角度去研究产业集群理论的,因而缺乏广泛的应用性;也有学者认为,波特的理论过分强调政府在产业竞争中的作用,并把极为复杂的产业集群经济活动因素简单地构造成四个基本要素,而且,还忽视了跨国投资和贸易活动对“钻石模型”的影响。

在波特模型中,微观变量的作用不清楚;在其模型中,应更多强调不同国家的文化差异;该模型最严重的局限在于它在本质上是保守的。

虽然解释了已经存在的产业集群是如何诞生和成长的,但是,不能预测它们将如何发展。

波特本人对产业集群边界的准确定位存在疑问,认为,集群的边界很少符合标准的产业分类体系,这会导致无法掌握竞争中以及跨行业联系中许多重要的参与者。

尽管如此,波特的竞争优势理论仍然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特别是竞争优势理论强调竞争是动态的和不断变化的;指出产业集群通过营造创新环境可以推动本地企业的发展,从而比国外的竞争对手更有竞争力和更能快速创新。

在波特的产业集群理论中,不仅吸收了集聚经济、经济外部性、新社会经济学等思想,也述及或引用了区域创新
网络、专业化分工等新产业区理论。

正如他自己所说,产业集群理论更紧密地联结了网络理论、社会资本说、集聚经济与企业竞争理论,甚至经济繁荣各个方面的途径,进而把这些理论延伸到更广泛的范围。

国家竞争优势的产生,依赖于国内竞争环境的改善。

波特的竞争优势理论以及对产业集群的论述,成为很多国家或地区政府规划设计本国、本地区产业集群的主要理论依据。

当然,波特的产业集群理论也存在一定局限。

一方面,波特关于产业集群的研究,是在总结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的一些比较成熟的、有竞争力的产业集群的基础上进行的,而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或地区如何努力培育产业集群,则缺乏深入研究。

因此,单纯采用波特的钻石理论很难解释发展中国家产业集群的成长与发育问题。

这也是发展中国家在发展本国产业集群过程中深感困惑而又难以从波特理论中寻找答案的关键;另一方面,波特的产业集群理论,较多地关注了集群的内生力量,即区域内企业的竞争力提升、企业创新活动发生、区域创新环境营造等问题,而忽视了在开放的全球经济中,产业集群的产业网络或社会网络等区域创新的全球联接,即不同国家或不同形式的产业集群之间的协作或互动问题。

[2][9]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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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邓晓丹】Porter I ndustrial C luster Theory of Competitive Advantage
CHEN Liu2qin
(Institute of City Economics of Tianji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Tianjin300191,China)
Abstract:Porter for the study of industrial clusters,always committed to integrating closely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s of cluster and national or regional competitive power,and had res onance with the government’s policy2makers of other countries and regions,which made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s of industrial clusters be clear,practical base and realistic guidance.
K ey w ords:Porter;Industrial clusters;C om petitive advant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