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生理和环境等因素对情绪的综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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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生理和环境等因素对情绪的综合影响
认知,生理和环境,对情绪的影响很大,它们整体致使情绪变化。

而它们的综合影响也与它们分别单一的影响有关。

认知对情绪的影响:
认知在情绪产生中起着重要决定的作用。

认知在情绪中的作用在于判断评估刺激物是否符合个体的需要,从而产生肯定的或否定的情绪。

在沙赫特和辛格(Schachter &Singer,1962)的一个实验中探讨了认知因素和生理唤醒状态对情绪的作用。

他们给被试注射一种药物,并告诉他们这是一种称为"SuProxin"的复合维生素,目的是测定这种新药对视力的影响。

但实际上注射的是肾上腺素和食盐水。

注射肾上腺素能引起心跳加快、血压升高、手发抖、脸发热等情绪生理反应。

被试分为三组:正确告知组、错误告知组和无告知组,分别给以不同的指示语。

对于正确告知组,即告诉他们注射这种新药会出现心跳加快、手发抖、脸发热等反应。

对于错误告知组,有意错误地告诉他们注射这种新药可能无感觉、会发麻、发痒、头痛等。

对无告知组,主试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们。

注射食盐水的所有被试都列为无告知组。

然后,人为地安排了两种实验情境:一种是"欣快"的环境,一种是"愤怨"的环境。

所谓欣决环境,是由主试的助手(这个助手是受过训练的,他和被试一起,被试以为他也接受同样的注射,在同样的情况下参加实验)同被试一起唱歌、玩耍和跳舞。

所谓愤怒环境,是主试的助手当着被试的面对主试要他填写的调查表,表示极大的愤怒,不断咒骂、斥责并把调查表撕得粉碎。

实验后,主试向被试询问当时的内心体验。

结果显示误告知组的反应最容易受助手的高兴所感染,正确告知组的反应不容易受环境气氛的影响,无告知组的反应则介于上述两组之间。

同样,他们对愤怒的环境的反应也是一样的。

这个实验说明,注射肾上腺素虽然引起了典型的情绪唤醒状态,但它的单独作用却不能引起人的情绪;同样,环境因素也不能单独决定人的情绪。

在这里,认知对人的情绪的产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处于生理唤醒状态的错误告知组,因对其自身的生理状态不能作出恰当的说明,他一方面环视周围环境,以求得某些说明的线索,同时又认为自己之所以体验到这种生理反应,乃是由环境的气氛所致,于是就把自己的生理状态与环境线索相适应说成是"欢乐"或"愤怒"。

正确告知组由于已经具有说明自己的生理反应的信息,便不去寻找环境中的线索。

无告知组从主试那里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完全按自己的评价作出反应。

于是沙赫特认为,情绪是认知因素和生理唤醒状态两者交互作用的产物。

这就是沙赫特的情绪生理认知理论。

实际上,在沙赫特的实验中,认知对情绪可能有三种作用,即:对情绪刺激的评价和解释,对引起唤醒原因的认知分析,对情绪的命名以及对所命名的情绪的再评价。

生理对情绪的影响:
现代生理学的研究强调中枢神经机构在情绪发生中的作用。

许多研究成果证明情绪的特殊体验的特点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丘脑、下丘脑、边缘系统和网状结构的机能。

大脑皮层则调节着情绪和情感的进行,控制着皮层下中枢的活动。

丘脑是较早被发现的情绪中枢。

20世纪二十至三十年代,美国心理学家凯仑(W.B.CaNNoN)针对詹姆士-兰格学说提出了情绪的丘脑学说。

他根据丘脑受损伤或丘脑活动在失去大脑皮层的控制时,情绪变得容易激动或发生病理性变化这样一些事实,认为丘脑在情绪的发生上起着最重要的作用。

他说:“当丘脑过程被激动起来时,专门性质的情绪才附加到简单的感觉上。


许多研究已经确证了下丘脑在情绪形成中的作用。

本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初期,欧德(J.OldS)和米尔纳(P.MIlNER)倡导的用埋藏电极的方法进行“自我刺激”的实验,提出在下丘脑、边缘系统及其临近部位存在着“奖
励”和“惩罚”中枢,有的著作描述为“快乐”和“痛苦”中枢。

当刺激这些部位时就会产生愉快的或不愉快的情绪。

实验是这样装置的:在实验老鼠的脑的相应部位埋藏着电极,另一端与一连接电源开关的杠杆相联。

当按压杠杆时,微弱的电冲动就可以传达到脑。

实验结果说明,当老鼠学会按压杠杆从而得到电刺激以后,它就不断地去按压杠杆以得到刺激。

当电极安在背部下丘脑时,老鼠按压杠杆的频率高达每小时五千次,它们可连续按压15至20小时,直到精疲力尽,进入睡眠为止。

这些部位被标示为奖励或快乐中枢。

具有这样效果的部位在下丘脑,边缘系统和丘脑许多部分都存在,其中以下丘脑最为明显。

对另外一些部位,动物会按压杠杆去截断电刺激。

这些部位就被标示为惩罚或痛苦中枢。

把这样的刺激运用于病人的报告显示,病人好象也喜欢这种引起愉快感觉的刺激;当给予刺激时,他们出现高兴和微笑,并愿意去按压给刺激的杠杆。

网状结构在情绪的构成中起着激活的作用,它所产生的唤醒(ARouSal)是活跃情绪的必要条件。

本世纪的很多科学家及医生都对此提出了理论假设和生活医疗等的事例。

一般人所接受的观点是麦克林(P.D.MacLEaN)在本世纪四十年代末提出的“内脏脑”的概念。

麦克林认为情绪过程是被皮下机构调节的,而评价、认识等过程则是大脑皮层的机能,只有大脑皮层能评价经验的感情性质,并组合这些情绪为怕、怒、爱或恨。

大脑皮层促成感情体验,下丘脑促成情绪表现。

大脑皮层是皮层下部位以及整个有机体的最高调节器。

以阿诺德阐和詹姆士—兰格的理论为主。

环境对情绪的影响:
情绪是活动时的兴奋心理状态,是人们对事物情景或观念所产生的主观体验和表达。

情感则是在情绪的基础上产生的对人、物关系的体验,属较高级复杂的情绪。

外界环境对情绪的影响甚大。

新生儿因不适应宫外环境,常表现出不安、啼哭等消极情绪,哺乳、抚摸、抱、摇等则可使其情绪愉快。

随着年龄增长,这种影响会有一定的减弱,但任然影响着人的情绪。

例如以下这个实验,关于温高湿低氧环境对人情绪的影响研究:(天津大学,浙江理工大学)
1. 试验
1.1 受试人员
参加实验的志愿者为天津大学在校学生,在天津地区生活2年以上,可以不用考虑人体的耐热差异性。

选取的样本都是体质较好经常参加运动的,且无任何疾病史的男性人员,听力正常,均为右利手。

年龄在21~25岁。

测试人员都没有去过高原地区,在试验前应具有良好的睡眠及饮食。

样本容量为150人,样本的平均年龄、身高、体重和体表面积分别为22.8岁、1.73±0.05m、66.5±3.8公斤、1.75±0.08m2。

试验人员的着装统一更换,所有人员穿着短袖衬衫、长裤、袜子和鞋。

1.2 试验过程
建立高温高湿低氧试验环境舱,环境舱模拟缺氧环境,选定2000,2500,3000m和对照高度10m(天津地区实际海拔高度为10m),在每一个高度被试者做2次测试,分别为进入后的5min和60min,问卷完成大约需5~7 min,完成所有测试离开环境舱。

环境舱内高温高
湿环境一致,相应的海拔高度则不被受试者所知。

舱内环境条件为:噪声60dB(A)左右,气温38℃,相对湿度80%,微风。

实验时受试者均可自由补水,实验时间均在14:00~17:00,以排除昼夜节律的影响,受试者两次测试时间间隔大于48 h。

实验前组织受试者进行测验问卷的操作练习和熟悉试验环境,要求能正确理解指导语和熟练操作,使被试者了解实验目的和过程以取得真诚合作。

以10m海拔高度测试的相应参数作为对照值以消除或减少疲劳、噪声等其他因素的影响.实验由同一主试者主持,固定指导语,规范操作程序,以减少误差。

1.3 评价方法
采用美国心理学家Mcnair等编制的情绪状态问卷(profile of mood states,POMS)[4,5]。

POMS共有65项表达不同情绪情感状态的形容词.经因子分析归纳为六类情感要素,即紧张-焦虑(Tension-Anxiety,T)、忧郁-沮丧(Depression-Dejection,D)、愤怒-敌意(Anger-Hostility,A)、疲惫-惰性(Fatigue-inertia,F)和困惑-迷茫(Confusion-Bewilderment,C)。

五项消极情绪状态和有力-好动(Vigor-Activity,V)一项积极情绪状态.每一项情感状态的右侧均附有“1”、“2”、“3”、“4”、“5”五档分级,分别表示所处某种情感状态的程度,即“一点没有”、“略有一点”、“中等程度”、“相当明显”、“极明显”,各项测试结果均以得分进行量化表示,其中V 项以得分高为好,其余各项以得分低为好。

采用Spielberger等编制的状态特质焦虑问卷(State-Trait Anxiety Inventory,STAI)[6]中的状态—焦虑量表(S—AI),STAI每项均为1~4级评分。

S —AI的分级标准为:1-完全没有,2-有些,3-中等程度,4-非常明显。

共20个题目,按要求记分并采取统计学处理,采用SPSS统计学软件包进行方差分析,以P<0.05为显著性界限。

2. 结果
高温高湿条件下,不同高度缺氧暴露1h对POMS和S—AI分值的影响见表1。

在2000m 高度急性缺氧暴露lh后,疲惫—惰性(F)的分值显著升高而有力—好动(V)的得分明显降低(P<0.05),其他几个因素的分值则无统计学差异(P>0.05)。

上升到2500m和3000m高度lh 后紧张—焦虑(T)和疲惫—惰性(F)、忧郁—沮丧(D)的分值随着高度的增加而增加,并达到显著水平(P<0.05或P<0.01)。

而愤怒—敌意(A)得分始终无显著变化,困惑—迷茫(C)的分值只在3000m暴露时才显著高于地面水平。

有力—好动的分值则随着高度的增加呈明显降低之势(P<0.05)。

随着高度的增加,S—AI的分值表现为和POMS中紧张—焦虑的得分相一致的趋势,即随着高度的增加而显著升高,在2000m停留1h已明显高于地面对照水平
(P<0.05)。

2000m低氧暴露1h POMS和S—A1分值的变化见表2。

从2000m缺氧暴露的时间过程中
可以看出,在缺氧暴露的即刻POMS中紧张—焦虑(T)和S—AI的分值显著高于对照水平(P<0.05),缺氧暴露l h后反而与地面对照值无统计学差异(P>0.05).POMS中有力—好动
(V)的分值也表现为类似的趋势但并未达到显著差异(P>0.05)。

以上三种因素虽然对情绪的影响角度不同,但对情绪有较一致的影响结果。

这些因素综合影响情绪,才产生了人们的不同的情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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