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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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闇工笔花鸟画作品欣赏

于非闇《红叶栖禽》立轴,1948年作于非闇《拟李迪《雪树寒禽图》》立轴,壬午(1942年)作于非闇《花鸟》镜心于非闇《白牡丹》立轴,1945年作

于非闇《红叶鹦鹉》镜心,1941年作于非闇《草虫图》立轴,1940年作

于非闇《富贵图》镜心

此作品原为美国史迪威将军之女儿珍藏。史迪威将军曾于

1940-1943年间任中缅印战区美陆军司令兼中国战区参谋长。

于非闇《工笔花鸟》立轴

于非闇《秋梧鸣禽》立轴,丙子(1936年)作

于非闇《草花蚱蜢》立轴,丙子(1936年)作

于非闇《耄耋富贵》立轴,1948年作

此幅《耄耋富贵》作于1948年,当时画家在北京任古物陈列所

研究馆导师时,时常往返于故宫的御花园,在御花园里有很多从洛

阳运来的名贵品种,花色浓艳娇姿欲滴,于非闇常常对临其态,目

识心记,得牡丹之真性情,在加之于非传统的绘画功力,他的牡丹成

为当代画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数只蝴蝶在丛中飞舞与牡丹融为一

体,静动相依。在花石旁,倚地而坐的小猫,双眼凝视着舞飞的蝴蝶,

其憨态可掬,双眼炯炯有神。绘者将牡丹、蝴蝶、猫三者一起融入画

面,取其诙谐和寓意,即《耄耋富贵》图,象征着富贵长寿,花叶

用双勾敷色的传统技法,重彩敷色,用笔劲健,设色亦明快典雅,形

象生动,富于装饰性。再加之在左上角于赵佶开创的瘦金体题写款识,

更增加画中韵致。

于非闇《朱竹翠鸟》立轴于非闇《水仙蝴蝶》立轴于非闇《世世有喜》立轴于非闇《梅雀争春》立轴

于非闇《紫牡丹》镜心,戊子(1948年)作于非闇《红牡丹》镜心,庚辰(1940年)作于非闇《天台春色》立轴,1937

年作于非闇《绿野萍踪》立轴,黑桥艺术馆珍藏于非闇《红叶双禽》立轴,1948年作

简介于非闇简介

光绪十五年(1889年)农历三月二十二日(阳历4月21日),于非闇在北京的四合院里诞生了。于家本是汉族,祖籍山东蓬莱,大约在他四代之前移居北京。其父属内务府正白旗汉军,其母为满族人,故后来于非铑从母为满族。他初名魁照,号抑枢,后改名照,号非厂、非铑、老非,曾以“闲人”为笔名,堂号玉山砚斋。他曾任中、小学美术教职,以后又相继担任了市立师范、华北大学美术系、京华美专、北平艺专的教师,同时又以其文才得以兼任北平《晨报》“艺圃”版编辑,并曾任古物陈列所国画研究馆导师。新中国成立后,他当选为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担任过北京市文联常务理事,北京市中国画研究会副会长,北京中国画院副院长等职,1959年7月3日逝于北京。

魁照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接受了来自祖父和父亲的文化薰陶,兴趣倾向于诗文和书画篆刻。民国七年(1918年)他开始从民间画师王润暄(德顺)习画工笔花鸟草虫,凭着自己的悟性和努力自学踏上了画坛。“五四”运动前后,一批敏感的学者有感于中国画竞尚高简、崇尚仿古的风气,曾经大声疾呼美术的变革,他们一方面主张引进西画的写实主义,也同时主张复兴院画的写实作风,以救治中国画的“弊端”。于非铑即在这一文化背景下走进了画坛,他的工笔花鸟画是个人的选择,也是审美时尚更新的时代的选择。

于非闇在《自我绍介》中说:“我本来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学习些工笔花卉,五六年的光景,只学会了怎样调制颜色,怎么配合衬托,不过在那时,我对宋人的画,已有相当的认识。”这是说他从民间画家王润暄学画之始,是自工笔起步的,这位启蒙老师擅工笔花卉草虫,尤以画蝈蝈闻名于世,对他终生的艺术样式都产生着影响。此后,于非闇曾广泛地涉猎过山水、花鸟,工笔、简笔,以半工半简、勾花点叶的花卉居多。自1935年始,在他四十几岁的时候,把艺术的重心移向了工笔,这艺术的转化是由博及约的艺术规律使然,也是艺术家发现自己把握自己的结果。从外因讲,除前述时尚的变化,启蒙教育埋下的种子之外,张大千对他的启发亦不容忽视。于与张有莫逆之交,于曾为张

代言与徐燕孙笔战,张亦关注于之艺术。据包立民先生考证,张大千曾劝他弃小写转工笔,专攻双勾花鸟画,并配以瘦金书题款,于非铑听其劝,遂致力于此①。他从明末陈老莲上溯两宋五代的双勾花鸟画,继专学宋徽宗,并以其栽花养鸟知识从事写生,研究丝绣和民间绘画的艺术特色,逐步形成了于派工笔花鸟画的样式和语言。

1949年之后,中国的形势发生了历史性的改变,艺术也在相当程度上发生了与社会同步的变化。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中国画坛因为艺术市场的关闭而有些冷寂,山水花鸟画能否为社会服务也遭到怀疑,于非铑又遇到新的困惑。但他明丽的工笔花鸟画艺术显然具有超越政治的魅力而受到人们的喜爱。新国画研究会的成立,“推陈出新”文艺政策的贯彻,对民族虚无主义观点的批评,北京中国画院和民族美术研究所的创办,很快为中国画的繁荣展现出了新的文化环境,于非铑在其人生的最后10年里,迎来了自己艺术创作的旺盛期。在他的画卷里,蓝天更加澄碧,翔鸽更加自如,牡丹更加富丽;笔法更加坚挺,色彩更加明亮,构图更加严谨。

于非闇是由院体工笔花鸟画传统走向现代的艺术家。他对传统极看重,直到20世纪50年代还认真地临过赵佶的《御鹰图》、黄筌的《珍禽图》,并对其流传进行过考证。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于病中作了一幅《喜鹊柳树》,在题跋中写

道:“从五代两宋到陈老莲是我学习传统第一阶段,专学赵佶是第二阶段,自后就我栽花养鸟一些知识从事写生,兼汲取民间画法,但文人画之经营位置亦未尝忽视。如此用功直到今天,深深体会到生活是创作的泉源,浓妆艳抹、淡妆素服以及一切表现技巧均以此出也。”这是他对一生艺术里程的重要总结。

大约在于非闇潜心于工笔画研究的同时,南方的工艺美术大师陈之佛也开始了工笔花鸟画的创作。于画骨力坚实,色彩明丽,陈画雅逸超脱,灰中见明,两人画风虽然不同,但堪称为“南陈北于”的两位巨匠级工笔花鸟

画家的出现,改变了中国工笔花鸟画长期衰微的局面,为中国现代工笔花鸟画的复兴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于非铑雄踞北方,于北方工笔花鸟画坛影响甚深,田世光、俞致贞等名家直接出其门下,为于派花鸟第二代传人;老舍夫人胡隰青受益颇多,对乃师艺术评论最精②;当今工笔花鸟画家金鸿钧、李魁正、王庆升、詹庚西、王道中、周彦生等等无不从于派起步走向变革的新途。于非铑应运而生,开宗立派,后学有人,作为现代工笔花鸟画的开路人之一,在现代画史上树起了一面光彩照人的丰碑。于非铑说他的画是“一枝重沾雨露的老花”,从整个中国工笔花鸟画史的角度来看,他确实赋予了这枝老花以新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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