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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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中的那盏灯
九九重阳节那天,我和老公开车去山中求子,结婚五年了,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求医问药,花了不少钱,也被四处流窜的野郎中骗过,所谓病急乱投医,我们不放弃任何一个希望。大医院检查过,都没什么大毛病,医生说主要是情绪环境等因素,这可就难了,没有一定的标准,具体执行起来一头雾水。各种方法试过之后,还是毫无动静,此次上山,就是为此事而来。
没进山之前天气一片晴好,阳光万里。刚拐过一个弯路,眼前就迷蒙蒙的了:一股股的清雾从山上下来,缠绕飞舞由淡转浓,渐渐看不清道路,老公开得越来越慢,打开车灯能见度也就几米远。大部分的客车都停开了,三三两两的人群都开始往回走,还有几个人惊奇地看看我们的车,摇着头叹息着离开了。老公看此情景也打起退堂鼓,不如我们也回去吧,明天再来,或者再选日子我一听就心口发堵,想起平日里为此事所受的指指点点和婆婆的冷言冷语,气都不打一处来,要回你回,反正今天我是非要上去不可,成不成在此一举,我为此事遭的罪还少嗎,说着就红了眼圈,要掉泪的模样。老公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开。
犹犹豫豫中我们已经走到了半山腰,前后左右全是雾蒙蒙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早已分不清哪是路哪是山哪是树木岩石。汽车基本是比蜗牛还慢,而且每一步都是心惊胆战,唯恐一不小心就会坠落悬崖,想起路边那些树木丛生岩石遍布的又陡又峭的沟壑,如果滚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我就头皮发紧,心脏缩成一团,此时我也不敢再说话!我知道想下山和想上山都是一样的,全都看不清,已经没有了退路。看看他,只见他脸色阴沉,紧闭双唇,精神高度集中,也顾不得埋怨我,而我却开始恨自己太任性,这可是生命攸关的事情,唯有期待上天开开眼,赶快云开雾散,放我们一条生路。
正在我们左右为难万分焦急的时刻,一团橘黄色的灯光出现在我们车前,在迷雾中发出幽幽的温暖的光辉,它忽闪忽闪地往前飘移。我抱紧了老公,盯着它颤声问,这是什么,不会是传说中的鬼火吧。老公一向胆大,哪有什么鬼火,也许是前面也有一辆汽车也说不定,我们跟着它走,它的速度也不是太快,始终保持着让我们看见的距离。如果说是汽车,怎么能只有一个尾灯,而且还是黄色的。尾灯应该是红色的才对。刚开始我们心里害怕,远远地跟着它,后来见没有什么事,而且盘山公路的弯度它掌握得刚刚好,我们放心地跟着它。奇
怪的是,它像知晓我们的心事,一路领着我们到了山上的古庙,还没进门,它就消失不见了。此时,大雾瞬间就散了,古庙清晰地出现在我们面前,里面有袅袅的轻烟飘散出来,正午的太阳照着院子里蓬勃生长的树木草丛,寂静安好,一切好像从未发生。想再找找那橘黄色的灯光是怎么一回事,却没有一点痕迹,真像一场梦一样。
庙里只有一位老太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为我们递上香,和蔼地看着我们上香许愿,最后我们要下山了,她又依依不舍地目送了我们那么远,仿佛我们是她的亲人一样。
三个月后,我怀孕了,十个月之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眼神明亮,哭声贼响,小胳膊小腿蹬得特有劲。
当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我和老公又开着车上山还愿,当我们再次走进庙里时,发现一切都变了模样,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不见了,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老大爷在扫地。我想起那天离奇的事,就忍不住问老大爷,这里是不是有一位老大娘,面目可亲,今天怎么没见她,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她还在。听到我们提起老大娘,老大爷的眼神一下子暗下来,你们是说,我家的那个老太婆吧,她走了有好几年了。那一年重阳节的前一天,她回家看望小孙子,小孙子要跟她一起上山来玩,谁曾想,小孙子想摘路边的野果,一脚登空就滚落悬崖,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也跟着去了。唉,一瞬间两条命呢,说着老大爷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脑勺发凉,心情却又沉重无比,我安慰了老大爷一番就心事重重地走了。
如今一起大雾就想起那不可思议的灯光,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农村灵异故事之天谴
四十年代,六月里的夏季,在长白山林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几个狩猎人,他们分别是,四十七岁的柳巴夫、四十三岁的刘福田、三十八岁的王建华、二十五岁的赵建东向着不远处放山人遗下居住的窝棚冲去,他们进得屋中屋外的大雨下得更大了。电闪雷鸣不断声声,“咔嚓嚓……咔嚓嚓”的雷声就响在这现已是四人躲雨的小窝棚里。这大雨还是再下,要比原来下的更急促了,那雷声是围绕着这间小窝棚一个接一个炸响个不停。当人们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觉有不对之处,只听得柳巴夫他说,“不对我说刘福田,你听,这雷它是围绕着咱们四人避雨的这个小窝棚所响所劈打”
“是呀,柳哥我也听出,听老话讲……难不成我四人当中,谁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不成在我们这四人当中有雷劈之人”
“我也听说过……这雷它找三世”在他二人说话的时候这雷声响的更急更密切了。
“轰隆隆……咔嚓嚓……轰隆……咔嚓嚓”
天越来越昏暗,那闪电白白着光一道道接连不断的打着划着。
“真有此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嘿嘿,嫩芽子,建东你才几岁等着你到了我的年岁你什么都会知道。”是柳巴夫在说。
“轰隆隆……咔嚓嚓……咔嚓嚓”此时的雷声仍然是一个接上一个在围绕着这间小窝棚在打。再也沉不住气的刘福田他说,“不好,柳兄,我看这雷……它说不定真是在找我们四人当中的谁为什么是围绕我们避雨的窝棚在劈啊”
“福田大哥、柳巴夫兄长,你看啊,不,你是说我们四人之中谁犯了天理雷它要劈谁总不能是我们四人一起劈吧”在王建华他的问话中雷声电光更加急急了。
“怎么会有这等事我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我是孝顺父母的!”
这三人没有听害怕的赵建东他的解释,只听得柳巴夫他说,“这样吧,今儿这雷它响得真是有诸多的蹊跷,我们四人当中必有一人是有罪过,可能是雷它要找的对象,你们看,这样如何”柳巴夫说道这里他停下不再说了,只听得刘福田他焦急的询问他催促着说:“柳哥你看怎样好你就照直说,我们大家全听你的,你就快说吧。”
“我看这样,我们四人把自己头上的帽子一一扔到屋子外,要是雷声它不响,证明此人没有什么罪过。”
“好,就听柳巴夫大哥的,好,我先扔!”说着说着,三十八岁的王建华就摘下了自己头上带着的帽子扔了出去,说也奇怪!刚才还是电闪雷鸣的天空突然,那个急促的响雷它不打了,居然它停了下来,雨还再下。
王建华笑呵呵的说,“柳兄,刘哥,看我没什么事那雷它找的不是我”王建华他说完走出了窝棚把自己的帽子拾了回来,他高兴着走进了窝棚里。他的脚刚刚落地,“咔嚓嚓……轰隆隆……咔嚓嚓”密集的雷声又起,“好,王建华他没有什么不是,我是大哥那就该是我了,好,我不连累你二人,我现在就把帽子扔出去。”说着说着柳巴夫就把他的帽子扔了出去,他同王建华一样,雷不响了,闪电也不划了连雨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