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198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中文版
巴菲特演讲精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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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语录如果你不能马上足够了解所作的生意,即使你花上一二个月,情况也不见得会有多少改观.你必须对你可能了解的和不能了解的有个切身体会,你必须对你的能力范围有个准确的认知.范围的大小无关大局,重要的是那个范围里的东西.哪怕在那个范围里只有成千上万家上市公司里的30个公司,只要有那30家,你就没问题.你所做的就应当是深入了解这30家公司的业务,你根本不需要去了解和学习其他的东西.不要做低回报率的生意.时间是好生意的朋友,却是坏生意的敌人.如果你陷在糟糕的生意里太久的话,你的结果也一定会糟糕,即使你的买入价很便宜.如果你在一桩好生意里,即使你开始多付了一点额外的成本,如果你做的足够久的话,你的回报一定是可观的.我现在从日本没发现什么好生意.也可能日本的文化会作某些改变,比如他们的管理层可能会对公司股票的责任多一些,这样回报率会高些.但目前来看,我看到的都是一些低回报率的公司,即使是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时候.说来也令人惊奇,因为日本这样一个完善巨大的市场却不能产生一些优秀的高回报的公司.日本的优秀只体现在经济总量上,而不是涌现一些优质的公司.我们在某些关键之处存在着盲点,因为我们懂得太多的其他地方.正象Henry Gutman所说的,破产的多是两类人:一是一窍不通者;一是学富五车者.这其实是令人悲哀的.我只喜欢我看得懂的生意,这个标准排除了90%的企业.你看,我有太多的东西搞不懂.幸运的是,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我还看得懂.所以,我要找的生意就是简单,容易理解,经济上行得通,诚实,能干的管理层.这样,我就能看清这个企业10年的大方向.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是不会买的.基本上来讲,我只会买那些,即使纽约证交所从明天起关门五年,我也很乐于拥有的股票.如果我买个农场,即使五年内我不知道它的价格,但只要农场运转正常,我就高兴.如果我买个公寓群,只要它们能租出去,带来预计的回报,我也一样高兴.人们买股票,根据第二天早上股票价格的涨跌,决定他们的投资是否正确,这简直是扯淡.正如格拉姆所说的,你要买的是企业的一部分生意.这是格拉姆教给我的最基本最核心的策略.你买的不是股票,你买的是一部分企业生意.企业好,你的投资就好,只要你的买入价格不是太离谱.这就是投资的精髓所在.你要买你看得懂的生意,你买了农场,是因为你懂农场的经营.就是这么简单.你买的不是那整日里上下起伏的股票标记,你买的是公司的一部分生意.自从我开始这么来考虑问题后,所以一切都豁然开朗.就这么简单.在某种程度上,有些东西和价格是没关系的,或者说,不是以价格为导向的.这就像迪斯尼.迪斯尼在全世界卖的是或美元的家庭影像制品.人们,更具体的说,那些当妈妈的对迪斯尼有着特殊的感情.在座的每个人在心中对迪斯尼都有着一些情愫.如果我说环球影视,它不会唤起你心中的那种特殊情愫;我说20世纪福克斯公司,你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迪斯尼就不同.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如此.当你的年纪变老的时候,那些迪斯尼的影像制品,你可以放心让小孩子每天在一边看几个小时.你知道,一个这样的影片,小孩子会看上20遍.当你去音像店时,你会坐在那儿,把十几种片子都看上一遍,然后决定你的孩子会喜欢哪一部这种可能性很小.别的牌子卖,而迪斯尼的卖,你知道买迪斯尼的不会错,所以你就买了.在某些你没有时间的事情上,你不一定非要做高质量的决定.而作为迪斯尼而言,就可以因此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多得多的影片.在我早年的时候,我做了大量功课来熟悉生意上的事情.我们走出去,采取所谓‘抹黄油’的方式,去与企业的用户谈,与企业以前的雇员谈,与企业的供应商谈,我们能找到的每一个人.每次我看到业界的专业人员,举例来说,我对采煤业有兴趣,我会遍访每一家采煤公司,问每一位CEO,“如果要在业界买一家公司,你认为我该买哪一家为什么”如果你把这些片段的信息串起来,你会学到很多业界的信息.当你问到竞争对手的时候,你会得到非常相似的答案.比如说,如果你有一个解决一切问题的良方,那么你首先要解决的竞争对手是谁为什么通过这种手段,你很快会发现谁是业界最好的企业.做投资的好处是你不用学习日新月异的知识和技能.当然你愿意那么去做,就另当别论了.四十年前你了解的口香糖的生意,现如今依旧适用,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你看对了生意模式,你就会赚很多钱.切入点的时机是很难把握的.所以,如果我拥有的是一个绝佳的生意,我丝毫不会为某一个事件的发生,或者它对未来一年的影响等等而担忧.当然,在过去的某些个时间段,政府施加了价格管制政策.企业因而不能涨价,即使最好的企业有时也会受影响,我们的See’s Candy糖果不能在12月26日涨价.但是,管制该发生的时候就会发生,它绝不会把一个杰出的企业蜕变成一个平庸的企业.政府是不可能永远实施管制政策的.一个杰出的企业可以预计到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不一定会准确到何时会发生.重心需要放在“什么”上面,而不是“何时”上.如果对“什么”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对“何时”大可不必过虑.假设我们都被仍在了一个荒岛上,谁都走不出来,那么在那个岛上,最有价值的人一定是稻谷收获最多的人.如果我说,我能分配资金,估计不会获得格外尊敬.我是在合适的时间来到了合适的地方.盖茨说如果我出生在几百万年前,权当了那些野兽的鱼肉耳.我跑不快,又不会爬树,我什么事也干不了.他说,出生在当代是你的幸运.我确实是幸运的.我真的非常幸运,所以,我盼着我还能继续幸运下去.如果我幸运的话,那个小球游戏给我带来的只有珍惜,做一些我一生都喜欢做的事情,并和那些我欣赏的人交朋友.我只同那些我欣赏的人做生意.如果同一个令我反胃的人合作能让我赚一个亿,那么我宁愿不做.这就如同为了金钱而结成的婚姻一般,无论在何种条件下,都很荒唐,更何况我已经富有了.我是不会为了金钱而成婚的.所以,如果我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我可能还会去做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情,当然,购买USAir除外.在我最看好的生意中,我只拥有一半左右.我自己就没有去做所谓的投资多元化.许多我所知晓的、做的不错的人都没有多元化他们的投资.保持持续增长是我们努力的目标.那也是唯一衡量我们公司价值的标尺.公司总部的大小等等都不能用来衡量公司的价值.Berkshire有4万5千名雇员,但在总部只有12人和3千5百平方英尺即:300多平米的办公室.这一点我们不打算改变.基本上我们寻找那些打算永久持有的生意.那样的企业并不多.在一开始,我的主意比资金多得多,所以我不断地卖出那些我认为吸引力差些的股票以便来购买那些新近发现的好生意.但这已经不是我们现在的问题了.我们在购买企业时从来不预先定下一个目标价.比如,如果我们的买入价是30,当股价到达40,50,60,或100时,我们就卖,诸如此类.我们不再如此的行事.当我们花2500万买私有公司See’s Candy时,我们没有“如果有人出5000万我们就卖”的计划.那不是一个考量生意的正确方式.我们考量生意的方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是否买下的企业会带来越来越多的利润如果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任何其他问题都是多余的.失误的有趣的一点是,在投资上,至少对我和我的合伙人而言,最大的失误不是做了什么,而是没有做什么.对于我们所知甚多的生意,当机会来到时,我们却犹豫了,而不是去做些什么.我们错过了赚取数以十亿元计的大钱的好机会.不谈那些我们不懂的生意,只专注于那些我们懂的.我们确实错过了从微软身上赚大钱的机会,但那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懂微软的生意.你们所看到的错误,比如我买下了几年前我买的US Air巴菲特在这笔交易中几乎损失了全部的投资,个亿.当我手里有很多现金的时候,我就很容易犯错误.查理巴菲特的合伙人让我去酒吧转转,不要总滞留在办公室里.但是我一有闲钱,又总在办公室里,我想我是够愚昧的,这种事时有发生.当你聊到从失败中汲取经验时,我笃信你最好还是从他人的失败中来学习吧,越多越好.在Berkshire公司里,我们绝不花一点时间来缅怀过去.我和我的合伙人是40年的哥们了,从没有任何的争吵.我们有很多事情上会有不同的见解,但从没有过争吵,我们也从不回顾过去.我们总是对未来充满希冀,都认为牵绊于‘如果我们那样做了...’的假设是不可理喻的,那样做不可能改变既成的事实.你只能活在现在时.你也许可以从你过去的错误中汲取教训,但最关键的还是坚持做你懂的生意.如果是一个本质上的错误,比如涉足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东西,因为其他人建议的影响等等,所以在一无所知的领域做了一些交易,那倒是你应该好好学习的.你应该坚守在凭自身能力看得透的领域.当你做出决策时,你应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扪心自问,“我以一股55元的价格买入100股通用汽车的股票是因为...”.你对自己所有的购买行为负责,必须时刻充满理性.如果理由不充分,你的决定只能是不买.如果仅仅是有人在鸡尾酒会上提起过,那么这个理由远未充分.也不可能是因为一些成交量或技术指标看上去不错,或盈利等等.必须确实是你想拥有那一部分生意的原因,这一直是我们尽量坚持做到的,也是格拉姆教给我的.我不关心宏观的经济形式.在投资领域,你最希望做到的应该是搞清楚那些重要的,并且是可以搞懂的东西.对那些既不重要,又难以搞懂的东西,你忘了它们就对了.你所讲的,可能是重要的,但是难以明白.了解可口可乐,Wrigley美国一家营销口香糖的公司,或柯达,他们的生意是可以搞清楚的.当然你的研究最后是否重要还取决于公司的评估,当前的股价等因素.但是我们从未因对宏观经济的感觉来买或者不买任何一家公司.我们根本就不读那些预估利率,企业利润的文章,因为那些预估真的是无关痛痒.我们不愿因为自身本就不精通的一些预估而错过买到好生意的机会.我们根本就不听或不读那些涉及宏观经济因素的预估.在通常的投资咨询会上,经济学家们会做出对宏观经济的描述,然后以那为基础展开咨询活动.在我们看来,那样做是毫无道理的.假想Alan Greenspan在我一边,Robert Rubin克林顿时期美财长在我另一边,即使他们都悄悄告诉我未来12个月他们的每一步举措,我是无动于衷的,而且这也不会对我购买Executive Jets飞机公司或General Re 再保险公司,或我做的任何事情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身处华尔街的缺点就是,在任何一个市场环境下,华尔街的情况都太极端了,你会被过度刺激,好像被逼着每天都要去做点什么.钱德勒家族花两千块钱买了可口可乐公司,除此之外,就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事情的关键是无为而治,即使在1919年也不要卖钱德勒家族在这一年卖掉了可乐公司.所以,你所找寻的出路就是,想出一个好方法,然后持之以恒,尽最大可能,直到把梦想变成现实.在每五分钟就互相叫价一个来回,人们甚至在你的鼻子底下报价的环境里,想做到不为所动是很难的.华尔街靠的是不断的买进卖出来赚钱,你靠的是不去做买进卖出而赚钱.这间屋子里的每个人之间每天互相交易你们所拥有的股票,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破产,而所有钱财都进了经纪公司的腰包.相反地,如果你们象一般企业那样,50年岿然不动,到最后你赚得不亦乐乎,而你的经纪只好破产.就像一个医生,依赖于你变更所用药品的频率而赚钱.如果一种用药就能包治百病,那么他只能开一次处方,做一次交易,他的赚头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如果他能说服你每天更新处方是一条接往健康的通途,他会很乐于开出处方,你也会烧光你的钱,不但不会更健康,反而处境会更差.你应该做的是远离那些促使你做出仓促决定的环境.。
巴菲特价值投资的原则(个人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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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价值投资的原则(个人总结).txt人和人的心最近又最远,真诚是中间的通道。
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试男人可以用女人--往往都经不起那么一试。
巴菲特价值投资的原则:1、用买企业的方法买股票。
这是巴菲特投资的核心理念,虽然巴菲特凭借单一的证券投资即夺得世界首富的宝座,但事实上巴菲特是个“不参加企业管理的企业家”,他买股票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或分享企业的成长价值,购买股票只是控制企业的一种手段而已。
他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企业的业务运营(产品和服务、劳资关系、原料成本、厂房设备、资本转投资需求、库存、应收帐款、营运资金需求等),注意力从不放在行情上;2、风险来自于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3、热情是成功的动力,诚实是成功的基本条件,要敢于承认错误;4、不泄露自己的商业机密;5、未来永远是不明白的;6、长期投资。
在价钱合适的时候买入好公司股票,只要这些公司保持良好的业绩,就不要把它们放出去。
7、保持安全边际,杜绝损失。
安全第一,当价格远远低于企业的内在价值时投资,并相信市场趋势会回升。
8、善于学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9、做一名成功和快乐的投资者;10、熊市是投资的良机。
市场经常是较妄过正,熊市中经常出现大量的价值被低估的企业,正是千载难逢的投资良机。
11、一旦认定就大笔投资下去,喜欢“一股致富”。
巴菲特不相信现代投资(000900,股吧)组合理论,他的股票组合常常是很少的数量。
(现代投资组合理论主要是建立在马格维茨、威廉夏普等人的模型基础上的,运用数学方法,用协方差来衡量风险程度,借此寻求风险和收益平衡,以满足投资者对风险和收益的偏好。
)12、偏执型投资。
不要跟着羊群走,按照自己的意志独立工作。
树立一个正确的投资观念,然后坚持它,认准一个目标干到底。
13、投资企业的选择:⑴注重公司“实质价值”,重视资产的质量。
营业绩效参照5年以上的公司平均收益率,使用本益比(市盈率)、营业利润率、清算价值、盈余成长率等指标,量化股票的投资价值。
价值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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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时代,价值投资势必再度为王! 在华尔街,那些从事股票投资的大资金拥有者和管理者都采用价值投资这种模式,除了指数投资者,这个市场上没有其他类型的投资者能在资金规模上与价值投资者一较高下。
21世纪初的高科技泡沫破灭以后,价值投资再度回到舞台中央,成为一个时髦的主流词汇。
价值投资中的集大成者与技术交易中的集大成者的财富远不在一个级别上,巴菲特已跃然成为世界首富,而技术分析中的顶尖大师则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因此我们预言在这个股票狂热的时代中价值投资势必“再度为王”!本书简介本书是唯一一本打通了价值投资各位大师思想的书,也是将价值投资体系的进化脉络理清的第一本书。
我们查阅了包括威力父子出版社和麦克劳希尔在内的著名金融书籍出版商,并没有在国外找到同样的著作,所以我们敢自豪地说本书正文的逻辑绝对是没有先例的。
书中以四位大师的卓绝投资智慧为准绳,以大师的亲身经历为载体,以中国股市的狂热为背景,来一次价值投资的集中展示,帮助中国的每一位股民认识到什么叫投资,什么叫价值投资。
60年的实践智慧表明,持久赢利的智慧和最后的胜者始终归于价值投资学派。
目录第一章 最赚钱的方法——价值投资1.华尔街最受宠爱的投资模式 2.价值投资的演化和四个维度、四个大师 3.价值投资的八大原则第二章 隐形资产价值投资(空间宽度价值)——格雷厄姆 1.证券分析之父:本杰明格雷厄姆 2.格雷厄姆智慧法则一:投资为王 3.格雷厄姆智慧法则二:隐藏价值 4.格雷厄姆智慧法则三:不要轻信 5.格雷厄姆智慧法则四:分散投资 6.格雷厄姆智慧法则五:要有耐心 7.格雷厄姆智慧法则六:安全边际 8.格雷厄姆选股方法总结第三章 无形资产价值投资(空间深度价值)——巴菲特 1.世界最伟大投资家:沃伦巴菲特 2.巴菲特的智慧法则一:与时俱进 3.巴菲特的智慧法则二:能力范围 4.巴菲特的智慧法则三:市场专利 5.巴菲特的智慧法则四:复利原理 6.巴菲特的智慧法则五:远离市场 7.巴菲特的智慧法则六:集中投资 8.巴菲特选股方法总结第四章 成长性价值投资(时间价值)——彼得林奇 1.全球第一基金经理:彼得林奇 2.林奇的智慧法则一:成长为王 3.林奇的智慧法则二:避免陷阱 4.林奇的智慧法则三:收益第一 5.林奇的智慧法则四:组合投资 6.林奇的智慧法则五:选择时机 7.林奇的智慧法则六:信息优势 8.林奇选股方法总结第五章 国际性价值投资(空间广度价值)——索罗斯 1.击败英格兰银行的金融大鳄:乔治索罗斯 2.索罗斯的智慧法则一:反身回归 3.索罗斯的智慧法则二:生存第一 4.索罗斯的智慧法则三:全球投资 5.索罗斯的智慧法则四:全力出击 6.索罗斯的智慧法则五:一流搭档 7.索罗斯的智慧法则六:预定错误 8.索罗斯投资方法总结附录一 20世纪全球十大顶尖基金经理简介附录二 著名宏观对冲基金简介附录三 菲利普费雪的主要投资观点附录四 吉姆罗杰斯的主要投资观点插图摘要书摘插图 第一章 最赚钱的方法——价值投资凡是接触价值投资的人,都能得到道!——W.St.Shocker 1.华尔街最受宠爱的投资模式投资只有一种,就是价值投资。
巴菲特历年演讲和访谈整理pdf

巴菲特历年演讲和访谈整理pdf 巴菲特(Warren Buffett)是一位美国的著名投资家和企业家,他通过其出色的投资策略、卓越的投资眼光和非凡的商业才智而享誉全球。
他的成功和智慧使得他成为了很多人学习和追随的对象。
巴菲特曾多次在演讲和访谈中分享自己的投资思路和成功经验,这些演讲和访谈被整理成PDF,成为了人们学习投资和商业知识的宝贵资料。
在这份巴菲特历年演讲和访谈整理的PDF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巴菲特独特而又简洁的投资理念。
他强调价值投资,即购买被低估的股票并长期持有,而不是短期炒作。
他认为投资要注重价值而不是价格,并且要重视企业的基本面和长期潜力。
这种价值投资的策略使得巴菲特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
在演讲和访谈中,巴菲特还分享了他的投资经验和成功故事。
他强调持有股票的时间越长,投资收益越稳定。
他鼓励投资者要对自己的投资决策负责,并且要有耐心和长远的眼光。
此外,他还提到了他对于企业估值和股票选择的一些指南。
这些宝贵的经验和建议对于投资者来说无疑是非常有启发性的。
除了投资方面的内容,巴菲特在演讲和访谈中还经常谈到他对于慈善事业的看法和做法。
他表示自己致力于将财富回馈社会,并且鼓励其他富有的人也要以身作则。
他认为慈善事业是每个人的责任,也是社会进步的重要推动力。
巴菲特以身作则,并与他的好友比尔·盖茨(Bill Gates)共同创立了慈善基金会。
这种具有社会责任感的做法使巴菲特备受尊敬和崇拜。
对于那些想要学习投资知识和商业智慧的人来说,巴菲特历年演讲和访谈整理PDF是一份非常宝贵的资料。
通过阅读这份资料,人们可以近距离地了解巴菲特的投资思路和成功经验,从而在自己的投资和商业决策中受益。
这份整理PDF的内容丰富、语言简明,排版整洁美观。
无论是初学者还是有经验的投资者,都可以从中获得很多有用的启示和指导。
总之,巴菲特历年演讲和访谈整理PDF是一份对于学习投资和商业知识非常有帮助的资料。
通过阅读这份整理PDF,人们可以学习到巴菲特的投资理念和成功经验,从而提升自己的投资能力和商业智慧。
书中自有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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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查理宝典》中文版序书中自有黄金屋Louis Li(李录)二十多年前,作为一名年轻的中国学生只身来到美国,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后来竟然从事了投资行业,更没有想到由于种种机缘巧合有幸结识了当代投资大师查理·芒格先生。
2004年,芒格先生成为我的投资合伙人,自此就成为我终生的良师益友。
这样的机遇恐怕是过去做梦也不敢想的。
像全世界成千上万的巴菲特/芒格崇拜者一样,两位老师的教导,巴郡(即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神奇业绩,对我个人的投资事业起了塑造式的影响。
这些年受益于芒格恩师的近距离言传身教,又让我更为深刻地体会到他思想的博大精深。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将这些学习的心得与更多的同道分享。
彼得·考夫曼的这本书是这方面最好的努力。
彼得是查理多年的朋友,他本人又是极其优秀的企业家、“职业书虫”。
由他编辑的《穷查理宝典》最为全面地囊括了查理的思想精华。
彼得既是我的好友,又是我的投资合伙人,所以我一直都很关注这本书的整个出版过程。
2005年第一版问世时,我如获至宝,反复研读,每读一次都有新的收获。
那时我就想把这本书认真地翻译介绍给中国的读者。
不想这个愿望又过了五年才得以实现。
2009年,查理85岁。
经一位朋友提醒,我意识到把这本书翻译成中文应该是对恩师最好的报答,同时也完成我多年希望与同胞分享芒格智慧的心愿。
现在这本书即将出版了,我也想在此奉献我个人学习、实践芒格思想与人格的心路历程、心得体会,希望能对读者们更好地领会本书所包含的智慧有所裨益。
一第一次接触巴菲特/芒格的价值投资体系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
那时候我刚到美国,举目无亲,文化不熟、语言不通。
侥幸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就读本科,立刻便面临学费、生活费昂贵的问题。
虽然有些奖学金以及贷款,然而对一个身无分文的学生而言,那笔贷款是天文数字的债务,不知何时可以还清,对前途一片迷茫焦虑。
相信很多来美国读书的中国学生,尤其是要靠借债和打工支付学费和生活费的学生都有过这种经历。
巴菲特2024股东大会发言实录中文译本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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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2024股东大会发言实录中文译本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刚落下帷幕,伯克希尔-哈撒韦董事长兼CEO巴菲特如约与四万余名参会股东,其中包括数千名来自中国的投资人面对面交流。
93岁的巴菲特在近六个小时的问答环节中,和公司高管格雷格·阿贝尔、阿吉特·贾恩共同回答了各界投资人34个问题,涉及科技股、国际市场、能源投资、生成式AI、保险业务、人生最高价值等各个方面。
依照惯例,问答之前巴菲特介绍了当天早间发布的伯克希尔2024年第一季度的财报,他指出,过去的季度不能说它是我们最棒的一个季度,但是也不能说是最差的一个季度,任何的事情在保险界来讲都是会有幸运的时候,也有完全不能考虑的季度,但是身处保险业,伯克希尔绝对会努力改善进步的。
此外,巴菲特告诉大家,公司现在可以投资的钱还是比以前要更多,这是现在的一个现象。
巴菲特觉得这是合理的,在可预测的未来还会维持这种状况。
以下是巴菲特2024股东大会发言实录中文译本巴菲特:大家早,谢谢大家今天来到现场。
我旁边是格雷格·阿贝尔,是负责除了保险业务之外的伯克希尔副CEO,在格雷格旁边是我们负责保险业务的阿吉特·贾恩。
我们现场还有非常多的董事们,也请大家简短地起立,会场前面有霍华德·巴菲特,苏珊·巴菲特,史帝夫·伯尔克、肯·硕克、克利斯·戴维斯、罗勒·艾曼斯、劳尔·艾尔森,这些都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
这中间还有两位我要特别致谢的,在我们开始之前,我先简单地介绍一下。
首先,我要先感谢莫利萨,今天我们所有的大会都是归功于她。
她刚刚跟我进行了报告,说我们今天会议又创了新的记录,今天我们的喜诗糖果,我想现在卖的数量可能是比以前卖得更多,已经有6吨之多了。
我要跟大家介绍下面这位,这位,也就是他把刚刚看的纪录片整合在一起的,你可以想象今天所有的一些场景以及过去曾经经历过的路途,他都参与了,我们中间还有一些好莱坞的大明星们,以及各种各样的不同的人参与其中。
巴菲特一生最精彩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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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一生最精彩的演讲我先简单说几句,把大部分时间留下来回答大家的问题。
我想聊聊大家关心的话题。
请各位提问的时候一定要刁钻。
你们问的问题越难,才越好玩。
什么都可以问,就是不能问上个月我交了多少税,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
各位同学,你们毕业之后未来会怎样?我简单说说我的想法。
各位在这所大学能学到大量关于投资的知识,你们将拥有成功所需的知识。
既然各位能坐在这里,你们也拥有成功所需的智商,你们还有成功所需的拼劲。
你们大多数人都会成功地实现自己的理想。
但是最后你到底能否成功,不只取决于你的头脑和勤奋。
我简单讲一下这个道理。
奥马哈有个叫彼得•基威特的人,他说他招人的时候看三点:品行、头脑和勤奋。
他说一个人要是头脑聪明、勤奋努力,但品行不好,肯定是个祸害。
品行不端的人,最好又懒又蠢。
我知道各位都头脑聪明、勤奋努力,所以我今天只讲品行。
为了更好地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妨一起做个游戏。
各位都是MBA 二年级的学生,应该很了解自己周围的同学了。
假设现在你可以选一个同学,买入他今后一生之内10% 的收入。
你不能选富二代,只能选靠自己奋斗的人。
请各位仔细想一下,你会选班里的哪位同学,买入他今后一生之内10% 的收入。
你会给所有同学做个智商测试,选智商最高的吗?未必。
你会选考试成绩最高的吗?未必。
你会选最有拼劲的吗?不一定。
因为大家都很聪明,也都很努力,我觉得你会主要考虑定性方面的因素。
好好想想,你会把赌注压在谁的身上?也许你会选你最有认同感的那个人,那个拥有领导能力,能把别人组织起来的人。
这样的人应该是慷慨大方的、诚实正直的,他们自己做了贡献,却说是别人的功劳。
我觉得让你做出决定的应该是这样的品质。
找到了你最钦佩的这位同学之后,想一想他身上有哪些优秀品质,拿一张纸,把这些品质写在纸的左边。
下面我要加大难度了。
为了拥有这位同学今后一生10% 的收入,你还要同时做空另一位同学今后一生10% 的收入,这个更好玩。
想想你会做空谁?你不会选智商最低的。
巴菲特经典演讲:格雷厄姆和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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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经典演讲:格雷厄姆和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有图)编者按:1984年,为了纪念由Benjamin Graham和Daved L. Dodd所合著的《Security Analysis》出版五十周年,哥伦比亚大学邀请了巴菲特来主办一场演讲。
这篇文章,“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乃是根据当时的讲稿改编而成。
文中,巴菲特告诉我们,Graham 的追随者们如何运用Graham的价值投资法,在股市中取得非凡的成功。
(因此,文中的第一人称“我”,指的是巴菲特。
)也许有人会问:Graham和Dodd所提倡的价值投资法,是不是已经过时了呢?今天,很多学术人员会回答说:是的。
他们认为,市场是有效的,所以,一切有关经济状况和公司的前景的因素都会反映在股票的价格中。
这是因为股市中有很多聪明的分析员,他们会尽量应用所有已知的资讯,使得股票不会偏离其合理的价格。
支持此理论的人认为,股市中是没有所谓的“被低估”的股票的;而那些所谓“能够战胜市场”的投资者,也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因为,根据其理论(价格已反映所有资讯),拥有“长期战胜市场”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以下我将为大家介绍一批投资者。
他们年复一年的,取得了比S&P500指数更好的投资成果。
那么,他们的成功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巧合或运气呢,这是值得我们来验证一下的。
首先一点,所有以下例举的这些成功者都是我所认识的人,而且都是早在15年前或更久以前,就已经被认定为是优秀的投资者了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
因为,如果说,我是在今天早上才从几千个名单中选出最成功的那几个来给你们,那以下的内容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二点,所有的这些投资记录都是经过审查的(audited)。
而且,我曾向有参与这些基金的人们求证,他们这些年来所取得的回酬,证实是与这些基金的财政报告相符的。
在我们开始这项验证之前,先说一个比喻。
大家想象一下,现在我们举办一个全国性的“掷硬币”赌博游戏,让全体美国人(2.25亿)一起参加,每个人的都以1美元的赌注开始玩。
乔布斯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英汉)the text of the Commencement address by Steve Jobs

This is the text of the Commencement address by Steve Jobs, CEO of Apple Computer and of Pixar Animation Studios, delivered on June 12, 2005.I am honored to be with you today at your commencement from one of the finest universities in the world. I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Truth be told, this is the closest I've ever gotten to a college graduation. Today I want to tell you three stories from my life. That's it. No big deal. Just three stories.The first story is about connecting the dots.I dropped out of Reed College after the first 6 months, but then stayed around asa drop-in for another 18 months or so before I really quit. So why did I drop out?It started before I was born. My biological mother was a young, unwed college graduate student, and she decided to put me up for adoption. She felt very strongly that I should be adopted by college graduates, so everything was all set for me to be adopted at birth by a lawyer and his wife. Except that when I popped out they decided at the last minute that they really wanted a girl. So my parents, who were on a waiting list, got a call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asking: "We have an unexpected baby boy; do you want him?" They said: "Of course." My biological mother later found out that my mo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and that my fa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high school. She refused to sign the final adoption papers. She only relented a few months later when my parents promised that I would someday go to college.And 17 years later I did go to college. But I naively chose a college that was almost as expensive as Stanford, and all of my working-class parents' savings were being spent on my college tuition. After six months, I couldn't see the value in it. Ihad no idea what I wanted to do with my life and no idea how college was going to help me figure it out. And here I was spending all of the money my parents had saved their entire life. So I decided to drop out and trust that it would all work out OK. It was pretty scary at the time, but looking back it was one of the best decisions I ever made. The minute I dropped out I could stop taking the required classes that didn't interest me, and begin dropping in on the ones that looked interesting.It wasn't all romantic. I didn't have a dorm room, so I slept on the floor in friends' rooms, I returned coke bottles for the 5¢ deposits to buy food with, and I would walk the 7 miles across town every Sunday night to get one good meal a week at the Hare Krishna temple. I loved it. And much of what I stumbled into by following my curiosity and intuition turned out to be priceless later on. Let me give you one example:Reed College at that time offered perhaps the best calligraphy instruction in the country. Throughout the campus every poster, every label on every drawer, was beautifully hand calligraphed. Because I had dropped out and didn't have to take the normal classes, I decided to take a calligraphy class to learn how to do this. I learned about serif and san serif typefaces, about varying the amount of space between different letter combinations, about what makes great typography great. It was beautiful, historical, artistically subtle in a way that science can't capture, and I found it fascinating.None of this had even a hope of any practical application in my life. But ten years later, when we were designing the first Macintosh computer, it all came back to me. And we designed it all into the Mac. It was the first computer with beautiful typography. If I had never dropped in on that single course in college, the Mac would have never had multiple typefaces or proportionally spaced fonts. And sinceWindows just copied the Mac, its likely that no personal computer would have them. If I had never dropped out, I would have never dropped in on this calligraphy class, and personal computers might not have the wonderful typography that they do. Of course it was impossible to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when I was in college. But it was very, very clear looking backwards ten years later.Again, you can't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you can only connect them looking backwards. So you have to trust that the dots will somehow connect in your future. You have to trust in something — your gut, destiny, life, karma, whatever. This approach has never let me down, and i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in my life.My second story is about love and loss.I was lucky — I found what I loved to do early in life. Woz and I started Apple in my parents garage when I was 20. We worked hard, and in 10 years Apple had grown from just the two of us in a garage into a $2 billion company with over 4000 employees. We had just released our finest creation — the Macintosh — a year earlier, and I had just turned 30. And then I got fired. How can you get fired from a company you started? Well, as Apple grew we hired someone who I thought was very talented to run the company with me, and for the first year or so things went well. But then our visions of the future began to diverge and eventually we had a falling out. When we did, our Board of Directors sided with him. So at 30 I was out. And very publicly out. What had been the focus of my entire adult life was gone, and it was devastating.I really didn't know what to do for a few months. I felt that I had let the previous generation of entrepreneurs down - that I had dropped the baton as it was being passed to me. I met with David Packard and Bob Noyce and tried to apologize forscrewing up so badly. I was a very public failure, and I even thought about running away from the valley. But something slowly began to dawn on me — I still loved what I did. The turn of events at Apple had not changed that one bit. I had been rejected, but I was still in love. And so I decided to start over.I didn't see it then, but it turned out that getting fired from Apple was the best thing that could have ever happened to me. The heaviness of being successful was replaced by the lightness of being a beginner again, less sure about everything. It freed me to enter one of the most creative periods of my life.During the next five years, I started a company named NeXT, another company named Pixar, and fell in love with an amazing woman who would become my wife. Pixar went on to create the worlds first computer animated feature film, Toy Story, and is now the most successful animation studio in the world. In a remarkable turn of events, Apple bought NeXT, I returned to Apple, and the technology we developed at NeXT is at the heart of Apple's current renaissance. And Laurene and I have a wonderful family together.I'm pretty sure none of this would have happened if I hadn't been fired from Apple. It was awful tasting medicine, but I guess the patient needed it. Sometimes life hits you in the head with a brick. Don't lose faith. I'm convinced that the only thing that kept me going was that I loved what I did.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And that is as true for your work as it is for your lovers. Your work is going to fill a large part of your life, and the only way to be truly satisfied is to do what you believe is great work. 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If you haven't found it yet, keep looking. Don't settle. As with all matters of the heart, you'll know when you find it. And, like any great relationship, it just gets better and better as the years roll on. So keep looking until you find it. Don't settle.My third story is about death.When I was 17, I read a quote that went something like: "If you live each day as if it was your last, someday you'll most certainly be right." It made an impression on me, and since then, for the past 33 years, I have looked in the mirror every morning and asked myself: "If today were the last day of my life, would I want to do what I am about to do today?" And whenever the answer has been "No" for too many days in a row, I know I need to change something.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I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About a year ago I was diagnosed with cancer. I had a scan at 7:30 in the morning, and it clearly showed a tumor on my pancreas. I didn't even know what a pancreas was. The doctors told me this was almost certainly a type of cancer that is incurable, and that I should expect to live no longer than three to six months. My doctor advised me to go home and get my affairs in order, which is doctor's code for prepare to die. It means to try to tell your kids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d have the next 10 years to tell them in just a few months. It means to make sure everything is buttoned up so that it will be as easy as possible for your family. It means to say your goodbyes.I lived with that diagnosis all day. Later that evening I had a biopsy, where they stuck an endoscope down my throat, through my stomach and into my intestines, put a needle into my pancreas and got a few cells from the tumor. I was sedated, but my wife, who was there, told me that when they viewed the cells under a microscope the doctors started crying because it turned out to be a very rare form of pancreatic cancer that is curable with surgery. I had the surgery and I'm fine now.This was the closest I've been to facing death, and I hope its the closest I get for a few more decades. Having lived through it, I can now say this to you with a bit more certainty than when death was a useful but purely intellectual concept: No one wants to die. Even people who want to go to heaven don't want to die to get there. 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 No one has ever escaped it. And that is as it should be, because Death is very likely the single best invention of Life. It is Life's change agent. It clears out the old to make way for the new. Right now the new is you, but someday not too long from now, you will gradually become the old and be cleared away. Sorry to be so dramatic, but it is quite true.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 Don't be trapped by dogma — which is living with the results of other people's thinking. 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 And most important,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When I was young, there was an amazing publication called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which was one of the bibles of my generation. It was created by a fellow named Stewart Brand not far from here in Menlo Park, and he brought it to life with his poetic touch. This was in the late 1960's, before personal computers and desktoppublishing, so it was all made with typewriters, scissors, and polaroid cameras. It was sort of like Google in paperback form, 35 years before Google came along: it was idealistic, and overflowing with neat tools and great notions.Stewart and his team put out several issues of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and then when it had run its course, they put out a final issue. It was the mid-1970s, and I was your age. On the back cover of their final issue was a photograph of an early morning country road, the kind you might find yourself hitchhiking on if you were so adventurous. Beneath it were the words: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It was their farewell message as they signed off.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And I have always wished that for myself. And now, as you graduate to begin anew, I wish that for you.Stay Hungry. Stay Foolish.Thank you all very much/news/2005/june15/jobs-061505.html翻译: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在斯坦福大学2005年毕业典礼上的演讲我今天很荣幸能和你们一起参加毕业典礼,斯坦福大学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之一。
巴菲特的一次演讲

巴菲特的一次演讲译者序:这里翻译的不是一篇文章,而是一个Video.确切的说,是Warrent Buffet在University of Florida商学院的一次.在演讲里,谈投资,谈做人,使译者受益匪浅.在这里翻出来以嗜读者.这是一次一个半小时的,翻出来着实要费些功夫.一蹴而就比较难做到,这里恐怕只好做连载了.见谅.一我想先讲几分钟的套话,然后我就主要来接受你们的提问.我想谈的是你们的所思所想.我鼓励你们给我出难题,畅所欲言,言无不尽.原文:我希望你们扔些高难度的球,如果你们的投球带些速度的话,我回答起来会更有兴致你们几乎可以问任何问题,除了上个礼拜的Texas A&M的大学橄榄球赛,那超出我所能接受的极限了.我们这里来了几个SunTrust译者注:美国一家大型商业银行的人.我刚刚参加完Coca Cola的股东大会译者注:Warren Buffet的公司是Coca Cola的长期大股东之一,我坐在吉米●威廉姆斯边上.吉米领导了SunTrust多年.吉米一定让我穿上这件SunTrust的T恤到这来.我一直试着让老年高尔夫联盟给我赞助,但是都无功而返.没想到我在SunTrust这,却做的不错.吉米说,基于SunTrust存款的增长,我会得到一定比例的酬劳.所以我为SunTrust鼓劲.译者注:在开玩笑你们走出校门后的前程,我在这里只想讲一分钟.你们在这里已经学了很多方面的知识,你们学会如何做好事情,你们有足够的IQ能做好,你们也有动力和精力来做好,否则你们就不会在这里了.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将最终实现你们的理想.但是在智能和能量之外,还有更多的东西来决定你是否成功,我想谈谈那些东西.实际上,在我们Omaha译者注:Berkshire Hathaway公司的总部所在地有一位先生说,当他雇人时,他会看三个方面:诚信,智能,和精力.雇一个只有智能和精力,却没有诚信的人会毁了雇者.一个没有诚信的人,你只能希望他愚蠢和懒惰,而不是聪明和精力充沛.我想谈的是第一点,因为我知道你们都具备后两点.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请你们和我一起玩玩这个游戏.你们现在都是在MBA的第二年,所以你们对自己的同学也应该都了解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来买进10%的你的一个同学的权利,一直到他的生命结束.你不能选那些有着富有老爸的同学,每个人的成果都要靠他自己的努力.我给你一个小时来想这个问题,你愿意买进哪一个同学余生的10%.你会给他们做一个IQ测试吗,选那个IQ值最高的我很怀疑.你会挑那个学习成绩最好的吗,我也怀疑.你也不一定会选那个最精力充沛的,因为你自己本身就已经动力十足了.你可能会去寻找那些质化的因素,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很有脑筋的.你想了一个小时之后,当你下赌注时,可能会选择那个你最有认同感的人,那个最有领导才能的人,那个能实现他人利益的人,那个慷慨,诚实,即使是他自己的主意,也会把功劳分予他人的人.所有这些素质,你可以把这些你所钦佩的素质都写下来.你会选择那个你最钦佩的人.然后,我这里再给你们下个跘儿.在你买进10%你的同学时,你还要卖出10%的另外一个人.这不是很有趣吗你会想我到底卖谁呢你可能还是不会找IQ最低的.你可能会选那个让你厌恶的同学,以及那些令你讨厌的品质.那个你不愿打交道的人,其他人也不愿意与之打交道的人.是什么品质导致了那一点呢你能想出一堆来,比如不够诚实,爱占小便宜等等这些,你可以把它们写在纸的右栏.当你端详纸的左栏和右栏时,会发现有意思的一点.能否将橄榄球扔出60码之外并不重要,是否能在9秒3之内跑100码也不重要,是否是班上最好看的也无关大局.真正重要的是那些在纸上左栏里的品质.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拥有所有那些品质.那些行动,脾气,和性格的品质,都是可以做到的.它们不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力所不能及的.再看看那些右栏里那些让你厌恶的品质,没有一项是你不得不要的.如果你有的话,你也可以改掉.在你们这个年纪,改起来比在我这个年纪容易得多,因为大多数这些行为都是逐渐固定下来的.人们都说习惯的枷锁开始轻得让人感受不到,一旦你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是沉重得无法去掉了.我认为说得很对.我见过很多我这个年纪或者比我还年轻10岁,20岁的人,有着自我破坏性习惯而又难以自拔,他们走到哪里都招人厌恶.他们不需要那样,但是他们已经无可救药.但是,在你们这个年纪,任何习惯和行为模式都可以有,只要你们愿意,就只是一个选择的问题.就象本杰明●格拉姆上个世纪中叶着名的金融家一样,在他还是十几岁的少年时,他四顾看看那些令人尊敬的人,他想我也要做一个被人尊敬的人,为什么我不象那些人一样行事呢他发现那样去做并不是不可能的.他对那些令人讨厌的品质采取了与此相反的方式而加以摒弃.所以我说,如果你把那些品质都写下来,好好思量一下,择善而从,你自己可能就是那个你愿意买入10%的人更好的是你自己本就100%的拥有你自己了.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下面就让我们开始谈谈你们所感兴趣的.我们可以从这儿或那儿举起的手开始.二问题:你对日本的看法巴菲特:我不是一个太宏观的人.现在日本10年期的贷款利息只有1%.我对自己说,45年前,我上了本杰明.格拉姆的课程,然后我就一直勤勤恳恳,努力工作,也许我应该比1%挣的多点吧看上去那不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卷入任何汇率波动的风险,所以我会选择以日元为基准的资产,如地产或企业,必须是日本国内的.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挣得比1%多,因为那是我资金的成本.可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一家可以投资的生意.这真的很有趣.日本企业的资产回报率都很低.他们有少数企业会有4%,5%,或6%的回报.如果日本企业本身赚不了多少钱的话,那么其资产投资者是很难获得好的回报的.当然,有一些人也赚了钱.我有一个同期为本杰明.格拉姆工作过的朋友.那是我第一次买股票的方法,即寻找那些股票价格远低于流动资本的公司,非常便宜但又有一点素质的公司.我管那方法叫雪茄烟蒂投资法.你满地找雪茄烟蒂,终于你找到一个湿透了的,令人讨厌的烟蒂,看上去还能抽上一口.那一口可是免费的.你把它捡起来,抽上最后一口,然后扔了,接着找下一个.这听上去一点都不优雅,但是如果你找的是一口免费的雪茄烟,这方法还值得做.不要做低回报率的生意.时间是好生意的朋友,却是坏生意的敌人.如果你陷在糟糕的生意里太久的话,你的结果也一定会糟糕,即使你的买入价很便宜.如果你在一桩好生意里,即使你开始多付了一点额外的成本,如果你做的足够久的话,你的回报一定是可观的.我现在从日本没发现什么好生意.也可能日本的文化会作某些改变,比如他们的可能会对公司股票的责任多一些,这样回报率会高些.但目前来看,我看到的都是一些低回报率的公司,即使是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时候.说来也令人惊奇,因为日本这样一个完善巨大的市场却不能产生一些优秀的高回报的公司.日本的优秀只体现在经济总量上,而不是涌现一些优质的公司.这个问题已经给日本带来麻烦了.我们到现在为止对日本还是没什么兴趣.只要那的利息还是1%,我们会继续持观望态度.问题:有传闻说,你成为长期资金管理基金的救场买家你在那里做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机会巴菲特:在最近的一篇财富杂志封面是鲁本.默多克上的文章里讲了事情的始末.有点意思.是一个冗长的故事,我这里就不介绍来龙去脉了.我接了一个非常慎重的长期资金管理基金的电话.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吧.我孙女的生日Party在那个傍晚.在之后的晚上,我会飞到西雅图,参加比尔.盖茨的一个12天的阿拉斯加的私人旅程.所以我那时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于是星期五我接了这个电话,整个事情变得严重起来.在财富的文章发表之前,我还通了其他一些相关电话.我认识他们译者注:长期资金管理基金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我还很熟.很多人都在所罗门兄弟公司工作过.事情很关键.美联储周末派了人过去译者注:纽约.在星期五到接下来的周三这段时间里,纽约储备局导演了没有联邦资金卷入的长期资金管理基金的救赎.我很活跃.但是我那时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因为我们那时正在阿拉斯加的一些峡谷里航行,而我对那些峡谷毫无兴趣.船长说我们朝着可以看到北极熊的方向航行,我告诉船长朝着可以稳定接收到卫星信号的方向航行才是重要的译者注:巴菲特在开玩笑,意思是他在船上,却一直心系手边的工作.星期三的早上,我们出了一个报价.那时,我已经在蒙塔那译者注:美国西北部的一个州了.我和纽约储备局的头儿通了话.他们在10点会和一批银行家碰头.我把意向传达过去了.纽约储备局在10点前给在怀俄明译者注:美国西北部的一个州的我打了电话.我们做了一个报价.那确实只是一个大概的报价,因为我是在远程不可能完善细节性的东西.最终,我们对亿美元的净资产做了报价,但我们会在那之上追加30到亿左右.Berkshire Hathaway巴菲特的投资公司分到30个亿, AIG有7个亿, Goldman Sachs有3个亿.我们把投标交了上去,但是我们的投标时限很短,因为你不可能对价值以亿元计的证券在一段长时间内固定价格,我也担心我们的报价会被用来作待价而沽的筹码.最后,银行家们把合同搞定了.那是一个有意思的时期.整个长期资金管理基金的历史,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它有多熟悉,其实是波澜壮阔的.如果你把那16个人,象John Meriwether, Eric Rosenfeld,Larry Hilibrand,Greg Hawkins, Victor Haghani,还有两个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Myron Scholes和Robert乓欢ɑ嵩龀ぁN也蝗衔狿&G的主要产品有可乐这样的统治力,有这样的消费量增长率,但是P&G依旧是好公司.即使我可能会更中意其他一些公司,但是那样的公司凤毛麟角.问题:麦当劳的20年前景如何巴菲特:麦当劳的情况里,许多因素都起作用,特别是海外的因素.麦当劳在海外的处境比在美国国内要强势一些.这个生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难.人们,那些等着派发礼物的孩子除外,不愿每天都吃麦当劳.喝可乐的人,今天喝五罐,明天可能还会喝五罐.快餐业比这要艰难得多.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在快餐业里,世界范围里这个行业规模是巨大的,选择一家的话,你会选麦当劳.它有着最好的定位.虽然对小孩子虽是美味,对成人而言它却不是最好吃的.近来,它进入了用降价来促销的领域,而不是靠产品本身来销售.我个人更中意那些靠产品本身就卖钱的公司.在这一点上,我更喜欢吉列.人们不是因为还有一些附送的小礼品而买Mark 3.在本质上,吉列的产品更强势些.Berkshire拥有很多吉列的股票.当你想到几十亿的男人脸上每天每夜长出的子,更好的是,还有女人的两条腿,你晚上的睡眠一定会很香甜.那才是你要的生意.如果你想的是下个月我要用什么降价策略来压制汉堡王译者注:Berger King,如果它们和迪斯尼签了协议,而我却没有...等等.我偏爱那些独立的产品,不需要做降价促销这些噱头来让它更有吸引力.虽然你可以用那些伎俩来做好生意,比如,麦当劳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但它终究不像可乐那样,像可乐那样的几乎也没有.如果你一定要在那个领域买一家企业,就买奶酪皇后吧我是开玩笑的,还是买麦当劳吧.一段时间以前,Berkshire买了奶酪皇后,所以我在这儿给奶酪皇后不知羞耻地做广告笑.问题:你对能源基础行业的公司怎么看巴菲特:我考虑了很久了,因为这方面的投资要花很多钱的.我甚至考虑过要彻底买下一个公司.我们Omaha公司总部的一个人员通过CalEnergy 译者注:一家位于Omaha的地热能源公司做了一些投资.但是,对于能源行业在的调控下究竟会如何发展,我还不是太懂.我看到了一些因素对高成本的企业在曾经的垄断地域是如何的具有破坏性.我不确信哪家会因而得益,程度又是如何等等.当然,不同的能源企业的成本会有高有低.水利发电的成本是每千瓦2分钱,它们的优势就非同小可了.但是在它们所产出的电力里,它们自己能保留多少,它们又可以把多少电力发送到区外,我还没想通.所以,对于这个行业未来十年的情况,我还看不清.译者注:在美国,发电公司的电力交易和定价并不完全是市场行为,而是有做管理调控的但这的确是一个我一直以来不断考量的行业.一旦我理出些头绪,我会付诸的.我晓得产品的吸引力,各个方面用户需要的确定性,还有现在这些公司的价钱可能很便宜,等等.我只是不确定在未来的十年里,谁会从中赚大钱,所以我还处于观望的态度.问题:为什么资本市场更青睐大型企业,而不是小型企业巴菲特:我们不在乎企业的大小,是巨型,大型,小型,还是微型.企业的大小无所谓.真正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对企业,对生意懂多少;是否是我们看好的人在管理它们;产品的卖价是否具有竞争力.从我自己管理Berkshire的经验来看,我需要将从General Re带来的750到800个亿的保费进行投资.我只能投资5桩生意,我的投资因而就只局限于那些大公司.如果我只有10万块,我是不会在乎所投资企业的大小的,只要我懂得它们的生意就行.在我看来,总体而言,大企业过去十年来表现非常杰出,甚至远远超过人们的预期.没人能预计到美国公司的资产收益率能接近于20%.这主要归功于特大型公司.由于较低的利息率,和高得多的资产回报率,对这些公司的评估也必然会显着的上调.如果把美国公司假想成收益率20%的债券,比起收益率13%的债券自然是好得多.这是近些年来确实发生的情况,是否会一直如此,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我个人对此表示怀疑.除了我所管理资金多少的因素,我不会在乎企业的大小.See’s Candy在我们买它时,还只是一个年收入二千五百万的生意.如果我们现在还能找到一个类似的,即使按照我们公司现在的运作规模,我也乐于买下它.我认为是那些令人确信的因素才真正重要.问题:在过去的五年里,不动产业的主流都是私有的.你对不动产业的证券化有何高见巴菲特:巨大的不动产业债务的证券化的确是近来资本市场里的一个疑难症结.以房屋贷款为基础的证券了无生气.我指的是商业房贷,而不是居民房贷.我想你的问题是资产证券化方面的.拥有公司是一种很不好的拥有资产的方式.如果你把公司收入税摊派给个人,因而个人就可以只交纳一种税.如果是常规的公司形式,人们被迫两次缴税译者注:一次公司,一次个人.在不动产业,你不需要那样做的,真那样的话回报上会因缴税而受很大的影响.REIT译者注:专门投资不动产业的共同基金,公司税率很低,但主要盈利都要派发给股东, 巧妙避开了法律的规定,因而人们不需要两次缴纳.但是它们的管理费用也很高.如果你进入不动产业,举例讲你如果买最简单的REIT,每年有8%的收益,除去1%或%的费用后,所得也不是那么有吸引力了.对只有千把块钱或5千块钱的投资,可能还可以.但是如果是百万级的投资,直接去买不动产可能更划算些,这样你能避免在中间人上可观的开销.在不动产领域,我们鲜有令人激动的发现.看到一些特大型的地产公司,有些人可能会有些迷惑,我在这里试着不冒犯在座的各位,这里举一个例子,得克萨斯太平洋土地基金,这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公司,在得克萨斯州有着几百万公顷的土地,每年卖掉1%的土地,并以那为基准,得出一个比市场行情高得多的估价.我认为,如果你是土地的拥有者,那样的估价是毫无道理的.你不可能交易50%,甚至是20%的土地,这比流动性很差的股票还要差得多.我认为对许多不动产公司的估价都是愚蠢的,都是那些不曾拥有土地的人或是想卖出大量土地套现的人的伎俩.REIT基金今年的市场表现很不好,这个你们可能都知道.不难想象它们将会变成没人要的一类,同你的不动产卖价相比,它们会以很大的折扣贱卖.事情会变得很有趣.因为接下来的问题是REIT基金的是否会同你斗争到底,因为卖出不动产的过程中他们不得不放弃管理物业的收入.他们的实际利益同股东的正好相反.我总是在想,REIT基金一直在鼓吹他们优秀的不动产和廉价的股票,而却在市场上卖股票,比如他们说28块钱的股票很便宜了,他们却在28元以下卖股票,这显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我们还是在关注着这一块.我们懂得这个行业,在不同的时段,我们会考虑进行一些特大笔的交易.如果有长期资金管理公司的事件在不动产领域里发生了,我们会敞开胸怀的.问题是其他许多人也会纷至沓来的,所以出现让我们兴奋的价格的可能性并不大.问题:据我的理解,在你的理论里,熊市对抄底买家是很有利的.你是如何预计,在一个走下坡路的市场里,你的长期性盈利状况呢巴菲特:对于大市的走势,我一无所知.虽然我的偏好无足轻重,但是我希望它向下调整.市场对我的感情是无暇顾及的笑.这是在你学习股票时,首要了解的一点.如果你买了100股通用汽车之后,对通用一下子充满了感情.当它降价时,你变得暴躁,怨天尤人;当它攀升时,你沾沾自喜,自以为聪明,对通用也是喜爱有加.你变得如此情绪化.但是,股票却不晓得谁买了它.股票只是一个物质存在而已,它并不在乎谁拥有了它,又花了多少钱,等等.我对市场的感情是不会有一丝回报的.我们这里靠的是一个异常冰冷的肩膀笑.未来10年里,在座的每个人可能都是股票的净买家,而不是净卖家,所以每人都应该盼着更低的股价.未来10年里,你们肯定是汉堡包的大吃家,所以你盼着更便宜的汉堡包,除非你是养牛“专业户”.如果你现在还不拥有可口可乐的股票,你又希望买一些,你一定盼着可乐的股价走低.你盼着超市在周末大甩卖,而不是涨价.纽约证交所就如同公司的超市.你知道自己要买股票,那么你盼着什么好事呢,你恨不得股价都跳水,越深越好,这样你就可以拣到些便宜货了.20年以后,30年以后,当你退休开始要支取养命钱了,或者你的后代支取你的养命钱时笑,你也许会希望股价能高点.在格拉姆的“智慧的投资者”一书中的第8章,描述了对待股票市场上下波动的态度,以及第20章中讲到了安全边际效应的问题,我认为是所有描写投资的着述中最好的两篇.因为当我在19岁读到第8章时,我恍然大悟.我领悟到了上面涉及的心得.看上去它们显而易见,但我从前没有体会过.如果不是那文章里的解释,恐怕过了100年,我还在盼着股价节节高呢.我们希望股票降价,但是我并不晓得股票市场会有如何的走势.恐怕我永远也不会.我甚至想都不去想这些事情.当股市真的走低时,我会很用心的研究我要买些什么,因为我相信到那时我可以更高效地使用手上的资金.这时主持人插嘴过来,说下面的问题将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巴菲特马上笑着说,好,你就帮我选那个最后的幸运儿吧.你也可以选自己.笑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有幸再重新活一次的话,你会去做些什么,让你的生活更快乐巴菲特:这听上去有点让人反胃.我也许会从活到120岁的那群人的基因池中做个选择吧笑.我认为我自己是罕见的幸运.让我在这里花上一到二分钟讲个例子,也许值得我们好好想想.让我们做这样一个假设,在你出生的24小时以前,一个先知来到你的身边.他说,“小家伙,你看上去很不错,我这里有个难题,我要设计一个你将要生活的世界.如果是我设计的话,太难了,不如你自己来设计吧.所以,在24小时以内,你要设计出所有那些社交规范,经济规范,还有管理规范等等.你会生活在那样一个世界里,你的孩子们会生活在那样一个世界里,孩子们的孩子们会生活在那样一个世界里.”你问先知,“是由我来设计一切吗”先知回答说是.你反问,“那这里肯定有什么陷阱”.先知说,“是的,是有一个陷阱.你不知道自己是黑是白,是富是穷,是男是女,体弱多病还是身体强健,聪明还是愚笨...你能做的就是从装着65亿球的大篮子里选一个代表你的小球”.我管这游戏叫子宫里的彩票.这也许是决定你命运的事件,因为这将决定你出生在美国还是阿富汗,有着130的IQ 还是70,总之这将决定太多太多的东西.如何设计这个你即将降生到的世界呢我认为这是一个思考问题的好方法.当你对即将得到的那个球毫不知情时,你会把系统设计得能够提供大量的物品和服务,你会希望人们心态平衡,生活富足,同时系统能源源不绝地产出物品和服务,这样你的子子孙孙能活得更好.而且对那些不幸选错了球,没有接对线路的人们,这个系统也不会亏待他们.在这个系统里,我绝对是接对了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降生后,人们让我来分配资金.这活本身也并不出彩.假设我们都被仍在了一个荒岛上,谁都走不出来,那么在那个岛上,最有价值的人一定是稻谷收获最多的人.如果我说,我能分配资金,估计不会招什么人待敬.我是在合适的时间来到了合适的地方.盖茨说如果我出生在几百万年前,权当了那些野兽的鱼肉耳.我跑不快,又不会爬树,我什么事也干不了.他说,出生在当代是你的幸运.我确实是幸运的.时不时地,你可以自问一下,这里有个装着65亿小球的篮子,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在这里;有人随机取出另外100个小球来,你可以再选一个球,但是你必须把你现有的球放回去,你会放回去吗100个取出的小球里,大约5个是美国人吧,95个不是.如果你想留在这个国家,你能选的就只有5个球.一半是男生,一半是女生,一半是高智商,一半是低智商.你愿意把你现在的小球放回去吗你们中的大多数不会为了那一百个球而把你自己的球放回去.所以,你们是世界上最幸运的1%,至少现在是这样.这正是我的感受.一路走来,我是如此幸运.在我出生的时候,出生在美国的比率只有50比1.我幸运有好的父母,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幸运地出生在一个对我报酬如此丰厚的市场经济里,对那些和我一样是好公民的人们,那些领着童子军的人们,周日教书的人们,养育幸福的家庭.它们可能在报酬上未必如我,但也并不需要像我一样呀.我真的非常幸运,所以,我盼着我还能继续幸运下去.如果我幸运的话,那个小球游戏给我带来的只有珍惜,做一些我一生都喜欢做的事情,并和那些我欣赏的人交朋友.我只同那些我欣赏的人做生意.如果同一个令我反胃的人合作能让我赚一个亿,那么我宁愿不做.这就如同为了金钱而结成的婚姻一般,无论在何种条件下,都很荒唐,更何况我已经富有了.我是不会为了金钱而成婚的.所以,如果我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我可能还会去做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情,当然,购买USAir除外.谢谢。
巴菲特三大经典演讲稿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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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三大经典演讲稿原文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好:
我很高兴能够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投资心得和经验。
我相信,这些经验
不仅仅适用于投资领域,也可以在生活中发挥重要作用。
首先,我想谈谈关于投资的第一点,那就是要有长远的眼光。
在投资的过程中,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而是要考虑到长期的收益。
这就好比是种树,虽然种下去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到成果,但只有坚持不懈地投入,才能最终收获硕果。
其次,我认为投资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市场波动时常存在,但我们不能因为短
期的波动而盲目行动。
耐心等待,耐心观察,才能找到真正的投资机会。
正如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当别人贪婪时,我恐惧;当别人恐惧时,我贪婪。
”这就是要求我们在市场波动时保持冷静,不要被情绪左右。
最后,我要强调的是要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在投资的过程中,我们需要不断
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只有不断地积累知识和经验,才能更好地应对市场的变化。
同时,我们也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和决策,不要被外界的声音左右,坚定自己的投资理念。
总的来说,投资是一门需要长期积累和不断学习的艺术。
我们需要有长远的眼光,耐心等待,同时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投资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取得更大的成功。
谢谢大家!。
巴菲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英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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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the Graham and Dodd “look for values with a significant margin of safety relative to prices” approach to security analysis out of date? Many of the professors who write textbooks today say yes. They argue that the stock market is efficient; that is, that stock prices reflect everything that is known about a company's prospects and about the state of the economy. There are no undervalued stocks, these theorists argue, because there are smart security analysts who utilize all available information to ensure unfailingly appropriate prices. Investors who seem to beat the market year after year are just lucky. “If prices fully reflect available information, this sort of investment adeptness is ruled out,” writes one of today's textbook authors.
巴菲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英汉双语版)
巴菲特经典的演讲 破产有两种人 一种什么都不知道 一种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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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经典的演讲破产有两种人一种什么都不知道一种什么都知道巴菲特:破产的往往只有2种人,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种是什么都知道的。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市场不知道干什么。
什么都知道的人在市场会乱搞一通。
假如给我一把手枪,里面有一千个弹夹,一颗子弹,给脑袋开一枪,赢了给我一千万,我不会干,给再多我都不会干。
股票市场上玩这个俄罗斯轮盘游戏的太多了。
这个游戏很刺激,也很迷人。
长期下来,他们甚至忘记手枪里的子弹了,最后当成没子弹来玩。
他们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
会计算西格玛,不代表你就知道破产的风险。
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想了。
说真的,我都不愿意以长期资本为例。
我们都有一定的概率会摊上类似的事,我们都有盲点,或许是因为我们了解了太多的细枝末节,把最关键的地方忽略了。
亨利考夫曼说过一句话:“破产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种是什么都知道的。
”说起来,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同学们,引以为戒。
我们基本上没借过钱,当然我们的保险公司里有浮存金。
但是我压根没借过钱。
我只有 1 万块钱的时候都不借钱,不借钱不一样吗?我钱少的时候做投资也很开心。
我根本不在乎我到底是有 1 万、10 万,还是 100 万。
除非遇上了急事,比如生了大病急需用钱。
当年我钱很少,但我也没盼着以后钱多了要过不一样的生活。
从衣食住行来看,你我之间有什么差别吗?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我们都能喝天赐的可口可乐,我们都能吃上麦当劳,还有更美味的 DQ 冰淇淋,我们都住在冬暖夏凉的房子里,我们都在大屏幕上看橄榄球赛。
你在大电视上看,我也在大电视上看。
我们的生活完全一样,没多大差别。
要是你生了大病,会得到良好的治疗。
如果我得了大病,也会得到良好的治疗。
我们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们出行的方式不同。
我有一架小飞机,可以飞来飞去,我特别喜欢这架飞机,这是要花钱的。
除了我们出行的方式不同,你说有什么是我能做,但你做不了的吗?我有一份我热爱的工作,但我一直都在做我喜欢的工作。
巴菲特198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中文版教案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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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198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中文版编者按:1984年,为了纪念由Benjamin Graham和Daved L. Dodd所合著的《Security Analysis》出版五十周年,哥伦比亚大学邀请了巴菲特来主办一场演讲。
这篇文章,“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乃是根据当时的讲稿改编而成。
文中,巴菲特告诉我们,Graham的追随者们如何运用Graham的价值投资法,在股市中取得非凡的成功。
(因此,文中的第一人称“我”,指的是巴菲特。
)也许有人会问:Graham和Dodd所提倡的价值投资法,是不是已经过时了呢?今天,很多学术人员会回答说:是的。
他们认为,市场是有效的,所以,一切有关经济状况和公司的前景的因素都会反映在股票的价格中。
这是因为股市中有很多聪明的分析员,他们会尽量应用所有已知的资讯,使得股票不会偏离其合理的价格。
支持此理论的人认为,股市中是没有所谓的“被低估”的股票的;而那些所谓“能够战胜市场”的投资者,也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因为,根据其理论(价格已反映所有资讯),拥有“长期战胜市场”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以下我将为大家介绍一批投资者。
他们年复一年的,取得了比S&P500指数更好的投资成果。
那么,他们的成功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巧合或运气呢,这是值得我们来验证一下的。
首先一点,所有以下例举的这些成功者都是我所认识的人,而且都是早在15年前或更久以前,就已经被认定为是优秀的投资者了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
因为,如果说,我是在今天早上才从几千个名单中选出最成功的那几个来给你们,那以下的内容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二点,所有的这些投资记录都是经过审查的(audited)。
而且,我曾向有参与这些基金的人们求证,他们这些年来所取得的回酬,证实是与这些基金的财政报告相符的。
在我们开始这项验证之前,先说一个比喻。
大家想象一下,现在我们举办一个全国性的“掷硬币”赌博游戏,让全体美国人(2.25亿)一起参加,每个人的都以1美元的赌注开始玩。
股神巴菲特的演讲:人生如果重来一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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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你对能源基础行业的公司怎么看?巴菲特:我考虑了很久了,因为这方面的投资要花很多钱的。
我甚至考虑过要彻底买下一个公司。
我们Omaha公司总部的一个人员通过CalEnergy(译者注:一家位于Omaha 的地热能源公司)做了一些投资。
但是,对于能源行业在政府的调控下究竟会如何发展,我还不是太懂。
我看到了一些因素对高成本的企业在曾经的垄断地域是如何的具有破坏性。
我不确信哪家会因而得益,程度又是如何等等。
当然,不同的能源企业的成本会有高有低。
水利发电的成本是每千瓦2分钱,它们的优势就非同小可了。
但是在它们所产出的电力里,它们自己能保留多少,它们又可以把多少电力发送到区外,我还没想通。
所以,对于这个行业未来十年的情况,我还看不清。
(译者注:在美国,发电公司的电力交易和定价并不完全是市场行为,而是有政府做管理调控的)但这的确是一个我一直以来不断考量的行业。
一旦我理出些头绪,我会付诸行动的。
我晓得产品的吸引力,各个方面用户需要的确定性,还有现在这些公司的价钱可能很便宜,等等。
我只是不确定在未来的十年里,谁会从中赚大钱,所以我还处于观望的态度。
问题:为什么资本市场更青睐大型企业,而不是小型企业?巴菲特:我们不在乎企业的大小,是巨型,大型,小型,还是微型。
企业的大小无所谓。
真正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对企业,对生意懂多少;是否是我们看好的人在管理它们;产品的卖价是否具有竞争力。
从我自己管理Berkshire的经验来看,我需要将从General Re带来的750到800个亿的保费进行投资。
我只能投资5桩生意,我的投资因而就只局限于那些大公司。
如果我只有10万块,我是不会在乎所投资企业的大小的,只要我懂得它们的生意就行。
在我看来,总体而言,大企业过去十年来表现非常杰出,甚至远远超过人们的预期。
没人能预计到美国公司的资产收益率能接近于20%。
这主要归功于特大型公司。
由于较低的利息率,和高得多的资产回报率,对这些公司的评估也必然会显著的上调。
1984年巴菲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格雷厄姆-多德都市的超级投资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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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多德都市的超级投资者们1984年巴菲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格雷厄姆与多德追求“价值远超过价格的安全保障”,这种证券分析方法是否已经过时?目前许多撰写教科书的教授认为如此。
他们认为,股票市场是有效率的市场;换言之,股票价格已经充分反应了公司一切己知的事实以及整体经济情况:这些理论家认为,市场上没有价格偏低的股票,因为聪明的证券分析师将运用全部的既有资讯,以确保适当的价格。
投资者能经年累月地击败市场,纯粹是运气使然。
“如果价格完全反应既有的资讯,则这类的投资技巧将不存在。
”一位现今教科书的作者如此与写道。
或许如此!但是,我要提供一组投资者的绩效供各位参考,他们长期的表现总是超越史坦普500种股价指数。
他们的绩效即使纯属巧合,这项假说至少也值得我们加以审查。
审查的关键事实是,我早就熟识这些赢家,而且长年以来便视他们为超级投资者,最近的认知也有十五年之久。
缺少这项条件——换言之,如果我最近才从成千上万的记录中挑选几个名字,并且在今天早上提供给各位——我建议各位立即停止阅读本文。
我必须说明,所有的这些记录都经过稽核。
我必须再说明,我认识许多上述经理人的客户,他们长年以来所收取的支票确实符合既有的记录。
在进行审查之前,我要各位设想—场全国性的掷铜板大赛。
让我们假定,全美国2.25亿的人口在明天早晨起床时都掷出一枚一美元的铜板。
早晨太阳升起时,他们都走到门外掷铜板,并猜铜板出现的正面或反面。
如果猜对了,他们将从猜错者的手中赢得一美元。
每天都有输家遭到淘汰,奖金则不断地累积。
经过十个早晨的十次投掷之后,全美国约有2.2万人连续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
每人所赢得的资金约超过1000美元。
现在,这群人可能会开始炫耀自己的战绩,此乃人的天性使然。
他们可能保持谦虚的态度,但在鸡尾酒宴会中,他们偶尔会以此技巧吸引异性的注意,并炫耀其投掷铜板的奇异洞察力。
假定赢家都可以从输家手中得到适当的奖金,再经过十天,约有215个人连续二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每个人并赢得大约100万美元的奖金。
美国克林顿演讲系列之里根—1984年在复旦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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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克林顿演讲系列之里根—1984年在复旦大学的演讲(中英对照)We have been in your country only 5 days, but already we have seen the wonders of a lifetime—the Great Wall of China, a structure so huge and marvelous that it can be seen from space; the ancient city of Xi’an; and the Tomb of the Great Emperor and the buried army that guards him still. These are the wonders of ages past.But today I want to talk to you, the young people of a great university, about the future, about our future together and how we can transform human life on this planet if we bring as much wisdom and curiosity to each other as we bring to our scholarly pursuits.I want to begin, though, with some greetings. I bring you greetings not only from my countrymen but from one of your countrymen. Some of you know Ye Yang, who was a student here. He graduated from Fudan and became a teacher of English at this university. Now he is at Harvard Univers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here he is studying for a doctorate in comparative literature.My staff spoke to him before we left. Mr. Ye wants you to know he is doing fine. He is working hard on his spring term papers, and his thoughts turn to you often. He asked me to deliver a message to his former students, colleagues, friends, and family. He asked me to say for him, and I hope I can, “Wo xiang nian da jia”.He wants you to know that he looks forward to returning to Fudan to teach. And President Xie, he said to tell you he misses your friendship and encouragement. And Mr. Ye says you are a very great woman and a great educator. You will be proud to know that he received straight as last term. And when we congratulated him, he said, “I have nothing to be proud of myself; I am so proud of my university.”I’d like to say a few words about our China-U.S. educational exchange programs. It’s not entirely new, this exchanging of students. Your President Xie earned a degree from Smith College in the United States. Smith is also my wife Nancy’s alma mater. And President Xie also attended MIT,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one of our greatest universities of science,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But in the past few years, our two countries have enjoyed an explosion in the number of student exchanges. Five years ago, you numbered your students studying abroad in the hundreds. Since then, 20,000 Chinese scholars have studied throughout the world, and more than half of them have come to American schools. More than 100 America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now have educational exchanges with nearly as many Chinese institutions.We have committed more resources to our Fulbright program in China than in any other country. Two of the American professors teaching here at Fudan are Fulbright professors. And there are 20 American students studying with you, and we’re very proud of them.American students come to China to learn many things—how you monitor and predict earthquakes, how you’ve made such strides in researching the cause and treatment of cancer. We have much to learn from you in neurosurgery and in your use of herbs in medicine. And we welcome the chance to study your language, your history, and your society.You, in turn, have shown that you’re eager to learn, to come to American schools and study electronics and computer sciences, math and engineering, physics, management, and the humanities. We have much to share in these fields, and we’re eager to benefit from your curiosity. Much of this sharing is recent, only 5 years old. But the areas of our mutual cooperation continue to expand. We’ve already agreed to cooperate more closely in trade, technology, investment, and exchanges of scientific and managerial expertise. And we have just concluded an important agreement to help advance our technologic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through the peaceful use of nuclear energy.That term“peaceful use of nuclear energy”is a key. Our agreement rests upon important principles of nonproliferation. Neither of our countries will encourage nuclear proliferation nor assist any other country to acquire or develop any nuclear explosive device.We live in a troubled world,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s two great nations, share a special responsibility to help reduce the risks of war. We both agree that there can be only one sane policy to preserve our precious civilization in this modern age: A nuclear war cannot be won and must never be fought. And no matter how great the obstacles may seem, we must never stop our efforts to reduce the weapons of war. We must never stop at all until we see the day when nuclear arms have been banished from the face of this Earth.With peaceful cooperation as our guide, the possibilities for future progress are great. For example, we look forward to exploring with China the possibilities of cooperating in the development of space on behalf of our fellow citizens.Our astronauts have found that by working in the zero gravity environment of space, we will be able to manufacture life-saving medicines with far greater purity and efficiency, medicines that will treat diseases of heart attack and stroke that afflict millions of us. We will learn how to manufacture Factor 8, a rare and expensive medicine used to treat hemophiliacs. We can research the Beta Cell, which produces insulin, and which could provide mankind’s first permanent cure for diabetes.New satellites can be launched for use in navigation, weather forecasting, broadcasting, and computer technology. We already have the technology to make the extraordinary commonplace. We hope to see the day when a Chinese scientist working out an engineering problem in Fudan will be able to hook into the help of a scientist at a computer at MIT. And the scientist in Boston will be able to call on the expertise of the scientist in Shanghai, and all of it in a matter of seconds.My young friends, this is the way of the future. By pooling our talents and resources, we can make space a new frontier of peace.Your government’s policy of forging closer ties in the free exchange of knowledge has not only enlivened your economy, it has opened the way to a new convergence of Chinese and American interests. You have opened the door, and let me assure you that ours is also open.Now, all of this is particularly exciting in light of the recent history of our two countries. For many years, there was no closeness between us. The silence took its toll. A dozen years ago, it began to change. Together, we made it change. Now in the past 5 years, your policy of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has helped us begin to know each other better than we ever had before.But that process has just begun. To many Americans, China is still a faraway place, unknown, unseen, and fascinating. And we are fascinated.I wonder if you’re aware of the many ways China has touched American life. The signs of your influence and success abound. If I were spending this afternoon in Washington, I might look out the window and see a man and woman strolling along Pennsylvania Avenue wearing Chinese silk. They might be on their way to our 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 to see the Chinese art exhibit. And from there, perhaps they would stroll to our National Gallery to see the new building designed by the Chinese American architect, I.M. Pei. After that, they might end their day dining in a restaurant that serves Chinese cuisine.We associate China with vitality, enormous vitality, and something that doesn’t always go along with that—subtlety, the subtlety of discerning and intelligent minds.Premier Zhao saw something of the American attitude toward China when he visited us in January. He said after a few days in our country that he never expected such profound feelings of friendship among the American people for the Chinese people.Well, let me say, I’m happy to return the compliment. I have found the people of China to be just as warm and friendly toward us, and it’s made us very glad.But meeting you and talking to you has only made me want to know more. And I sense that you feel the same way about Americans. You, too, wish to know more.I would like to tell you something about us, and also share something of my own values.First of all, America is really many Americas. We call ourselves a nation of immigrants, and that’s truly, what we are. We have drawn people from every corner of the Earth. We’re composed of virtually every race and religion, and not in small numbers, but large. We have a statue in New York Harbor that speaks of this, a statue of a woman holding a torch of welcome to those who enter our country to become Americans. She has greeted millions upon millions of immigrants to our country. She welcomes them still. She represents our open door.All of the immigrants who came to us brought their own music, literature, customs, and ideas. And the marvelous thing, a thing of which we’re proud, is they did not have to relinquish these things in order to fit in. In fact, what they brought to America became American. And this diversity has more than enriched us; it has literally shaped us.This tradition—the tradition of new immigrants adding to the sum total of what we are—is not a thing of the past. New immigrants are still bringing their talents and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American life. Let me name a few—I think you’ll know their names.In America, Wang computers have become a fixture in offices throughout the country. They are the product of the energy and brilliance of Mr. a Wang, who himself is the product of a Shanghai university.The faces of our cities shine with the gleaming buildings of Mr. I.M. Pei, who first became interested in architecture as a student here in Shanghai.What we know of the universe and the fundamental nature of matter has been expanded by the Nobel Prize winning scientist, Dr. Lee Tsung-Dao, who was born in Shanghai.We admire these men; we honor them; and we salute you for what you gave them that helped make them great.Sometimes in America, some of our people may disagree with each other. We are often a highly disputatious nation. We rather like to argue. We are free to disagree among ourselves, and we do. But we always hold together as a society. We’ve held together for more than 200 years, because we’re united by certain things in which we all believe, things to which we’ve quietly pledged our deepest loyalties.I draw your special attention to what I’m about to say, because it’s so important to an understanding of my country.We believe in the dignity of each man, woman, and child. Our entire system is founded on an appreciation of the special genius of each individual, and of his special right to make his own decisions and lead his own life.We believe—and we believe it so deeply that Americans know these words by heart—we believe“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that they are endowed by their Creator with certain unalienable Rights, that among those are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Take an American student or teacher aside later today and ask if he or she hasn’t committed those words to memory. They are from the document by which we created our nation,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We elect our government by the vote of the people. That is how we choose our Congress and our President. We say of our country, “Here the People Rule, ”and it is so.Let me tell you something of the American character. You might think that with such a varied nation, there couldn’t be one character, but in many fundamental ways, there is.We are a fair-minded people. We’re taught not to take what belongs to others. Many of us, as I said, are the children, grandchildren, and great-grandchildren of immigrants, and from them we learned something of hard labor. As a nation we toiled up from poverty, and no people on Earth are more worthy to be trusted than those who have worked hard for what they have. None is less inclined to take what is not theirs.We’re idealists. Americans love freedom, and we’ve fought and died to protect the freedom of others. When the armies of fascism swept Europe four decades ago, the American people fought at great cost to defend the countries under assault.When the armies of fascism swept Asia, we fought with you to stop them. And some of you listening today remember those days, remember when our General Jimmy Doolittle and his squadron came halfway around the world to help. Some of those pilots landed in China. You remember those brave young men. You hid them and cared for them and bound up their wounds. You saved many of their lives.When the Second World War was won, the United States voluntarily withdrew from the faraway places in which we had fought. We kept no permanent armies of occupation. We didn’t take aninch of territory, nor do we occupy one today. Our record of respect for the freedom and independence of others is clear.We’re a compassionate people. When the war ended, we helped rebuild our allies—and our enemies as well. We did this because we wanted to help the innocent victims of bad governments and bad policies, and because, if they prospered, peace would be more secure.We’re an optimistic people. Like you, we inherited a vast land of endless skies, tall mountains, rich fields, and open prairies. It made us see the possibilities in everything. It made us hopeful. And we devised an economic system that rewarded individual effort that gave us good reason for hope.We love peace. We hate war. We think—and always have—that war is a great sin, a woeful waste. We wish to be at peace with our neighbors. We want to live in harmony with friends.There is one other part of our national character I wish to speak of. Religion and faith are very important to us. We’re a nation of many religions. But most Americans derive their religious belief from the Bible of Moses, who delivered a people from slavery; the Bible of Jesus Christ, who told us to love thy neighbor as thyself, to do unto your neighbor as you would have him do unto you.And this, too, has formed us. It’s why we wish well for others. It’s why it grieves us when we hear of people who cannot live up to their full potential and who cannot live in peace.We invite you to know us. That is the beginning of friendship between people. And friendship between people is the basis for friendship between governments.The silence between our governments has ended. In the past 12 years, our people have become reacquainted, and now our relationship is maturing. And we’re at the point where we can build the basis for a lasting friendship.Now, you know, as I do, that there is much that naturally divides us: time and space, different languages and values, different cultures and histories, and political systems that are fundamentally different. It would be foolish not to acknowledge these differences. There’s no point in hiding the truth for the sake of a friendship, for a friendship based on fiction will not long withstand the rigors of this world.But let us, for a moment, put aside the words that name our differences and think what we have in common. We are two great and huge nations on opposite sides of the globe. We are both countries of great vitality and strength. You are the most populous country on Earth; we are the most technologically developed. Each of us holds a special weight in our respective sides of the world.There exists between us a kind of equipoise. Those of you who are engineering students will perhaps appreciate that term. It speaks of a fine and special balance.Already there are some political concerns that align us, and there are some important questions on which we both agree.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oppose the brutal and illegal occupation of Kampuchea.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have stood together in condemning the evil and unlawful invasion of Afghanistan.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now share a stakein preserving peace on the Korean Peninsula, and we share a stake in preserving peace in this area of the world.Neither of us is an expansionist power. We do not desire your land, nor you ours. We do not challenge your borders. We do not provoke your anxieties. In fact,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re forced to arm themselves against those who do.The United States is now undertaking a major strengthening of our defenses. It’s an expensive effort, but we make it to protect the peace, knowing that a strong America is a safeguard for the independence and peace of others.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re rich in human resources and human talent. What wonders lie before us if we practice the advice, Tong Li He Zuo—Connect strength, and work together?Over the past 12 years, American and Chinese leaders have met frequently to discuss a host of issues. Often we have found agreement, but even when we have not, we’ve gained insight into each other, and we’ve learned to appreciate the other’s perspectives on the world.This process will continue, and it will flourish if we remember certain things. We must neither ignore our problems nor overstate them. We must never exaggerate our difficulties or send alarms for small reasons. We must remember that it is a delicate thing to oppose the wishes of a friend, and when we’re forced to do so, we must understand with each other.I hope that when history looks back upon this new chapter in our relationship, these will be remembered as days when America and China accepted the challenge to strengthen the ties that bind us, to cooperate for greater prosperity among our people, and to strive for a more secure and just peace in the world.You, the students at Fudan University, and the scholars at all the universities in China and America have a great role to play in both our countries’ futures. From your ranks will come the understanding and skill the world will require in decades to come. Today’s leaders can pave the way of the future. That is our responsibility. But it is always the younger generation who will make the future. It is you who will decide if a continuing, personal friendship can span the generations and the differences that divide us. In such friendship lies the hope of the world.When he was a very young man, Zhou Enlai wrote a poem for a schoolmate who was leaving to study abroad. Zhou appreciated the responsibilities that separated them, but he also remembered fondly the qualities that made them friends. And his poem ends:Promise, I pray, that somedayWhen task done, we go back farming,We’ll surely rent a plot of groundAnd as pairing neighbors, let’s live.Well, let us, as pairing neighbors, live.I’ve been happy to speak to you here, to meet you in this city that is so rich in significance forboth our countries. Shanghai is a city of scholarship, a city of learning. Shanghai has been a window to the West. It is a city in which my country and yours issued the communique that began our modern friendship. It is the city where the Yangtze meets the East China Sea, which, itself, becomes the Pacific, which touches our shores.My young friends, history is a river that may take us as it will. But we have the power to navigate, to choose direction, and make our passage together. The wind is up, the current is swift, and opportunity for a long and fruitful journey awaits us.Generations hence will honor us for having begun the voyage, for moving on together and escaping the fate of the buried armies of Xi’an, the buried warriors who stood for centuries frozen in time, frozen in an unknowing enmity.We have made our choice. Our new journey will continue. And may it always continue in peace and in friendship.Thank you very much.我们到达中国访问虽然仅有五天,所看到的名胜古迹却使我们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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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984年,为了纪念由Benjamin Graham和Daved L. Dodd所合著的《Security Analysis》出版五十周年,哥伦比亚大学邀请了巴菲特来主办一场演讲。
这篇文章,“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乃是根据当时的讲稿改编而成。
文中,巴菲特告诉我们,Graham 的追随者们如何运用Graham的价值投资法,在股市中取得非凡的成功。
(因此,文中的第一人称“我”,指的是巴菲特。
)也许有人会问:Graham和Dodd所提倡的价值投资法,是不是已经过时了呢今天,很多学术人员会回答说:是的。
他们认为,市场是有效的,所以,一切有关经济状况和公司的前景的因素都会反映在股票的价格中。
这是因为股市中有很多聪明的分析员,他们会尽量应用所有已知的资讯,使得股票不会偏离其合理的价格。
支持此理论的人认为,股市中是没有所谓的“被低估”的股票的;而那些所谓“能够战胜市场”的投资者,也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因为,根据其理论(价格已反映所有资讯),拥有“长期战胜市场”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以下我将为大家介绍一批投资者。
他们年复一年的,取得了比S&P500指数更好的投资成果。
那么,他们的成功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巧合或运气呢,这是值得我们来验证一下的。
首先一点,所有以下例举的这些成功者都是我所认识的人,而且都是早在15年前或更久以前,就已经被认定为是优秀的投资者了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
因为,如果说,我是在今天早上才从几千个名单中选出最成功的那几个来给你们,那以下的内容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二点,所有的这些投资记录都是经过审查的(audited)。
而且,我曾向有参与这些基金的人们求证,他们这些年来所取得的回酬,证实是与这些基金的财政报告相符的。
在我们开始这项验证之前,先说一个比喻。
大家想象一下,现在我们举办一个全国性的“掷硬币”赌博游戏,让全体美国人(亿)一起参加,每个人的都以1美元的赌注开始玩。
第一天早上,所有的参与者将会开始押注。
猜对了的人,可以赢得猜错的人的那1美元。
每一天,输了的人会被淘汰出局。
第二天,留下来的胜利者将继续游戏,但都必须把之前所赢来的钱全拿来做赌注。
如此,(根据“掷硬币”50%的胜负几率)每过一天,就会有约一半的人出局,赌注也会翻一倍。
过了十天,则会有大约22万的人可以连续猜中了十次,他们每个人也会赢得了约1000美元多一点。
这时候,这一班人,可能就会开始有点飘飘然了。
他们也许会故作谦虚,同时也很可能会开始向异性们炫耀自己的本事,以及在“掷硬币”游戏中的超凡见识。
假设这一批胜利者们继续玩这个游戏。
那么,再过十天,我们就会有215位优胜者。
他们连续的猜中了20次的硬币,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从1美元的赌注翻倍到了1百万美元。
这时,他们开始被胜利冲昏头脑了。
他们也许会开始出书,书名叫《我如何在20天内,用1美元赚取1百万》,并开始做全国性巡回演讲,教导人们猜硬币的技巧。
对于那些对他们的能力有所怀疑的学者,他们会挑战说:“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懂得技巧,怎么会有这么多个(215)成功的例子”这时,有些学者可能就会不客气地说话了:“就算我们找亿只猴子来玩同样的游戏,也会得到一样的结果:将有215只猴子可以取得连续20次的胜利。
”无论如何,我接下来要介绍的成功例子呢,会和上述情况有所不同。
想象一下,如果:(a)你根据与美国人口分布同样的比例,从全国各地找来了亿只猴子;(b)在经过了20天的游戏后,有215只胜利者;(c)你发现在这些胜利者当中,竟然有40只猴子是来自于同一个小镇的同一间动物园。
这时,你可能就会开始到这动物园作采访了,问问管理员是喂什么食物给它们吃、它们有没有受过什么特别训练、读过什么书,等等等。
也就是说,当你发现到有许多的成功者很不寻常的集中在一起时,你会开始寻找看有没有其他特征也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因为那可能就是导致成功的因素。
科学上的研究,通常也是遵循着这种模式的。
比如说,你想要分析某种罕见疾病的成因。
如果你发现,全国仅有的1500宗病例中,有400宗是发生在同一个小镇的。
那么你可能就会开始研究那里的水质、居民的工作性质、或其它的各种因素等等。
因为你知道,有400宗病例集中在这么小的范围,一定不是纯粹的巧合。
虽然你仍不知道疾病成因,但你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寻找。
我要说的是,这世界上的人,除了可以用地理发源地来进行划分以外,也可以用“知识来源”作为把他们分类。
如果你在“投资世界”里做个统计,你就会发现,有极高比例的成功者,都是起源自一个叫做Graham-and-Doddsville的知识小村庄。
投资成功者在这个小村庄中的所显示出的高度集中趋势,并不能单纯的用巧合、运气来解释。
当然,在一些特别的情况下,这种集中趋势可能没有什么重要意义。
例如,可能有个很有领袖魅力的人,拥有着100个死硬派的支持者。
在“掷硬币”游戏中,每次这个领袖开始押注时,所有的这些支持者都会不假思索的跟着押同样的注。
那么,如果刚巧这个领袖成为了最后的那215位胜利者之一,我们就会有看到很高的成功例子集中在这个100人集团的“知识小村”中。
但它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因为,你只能够把这100个成功例子当作1个来计算。
同样的,如果我们假设整个美国是由许许多多“酋长式”的家庭所组成的,每个家庭都有10个成员。
当全国亿的人民开始玩这个“掷硬币”游戏时,每个家庭中的成员,都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他们的父亲下押同样的注。
那么,20天的游戏结束后,你会发现215个胜利者只集中在个家庭。
有10位成功者来自同一家庭,难道这就表示说这些家庭成员真的拥有“猜硬币”的技能吗当然不是。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有的不是215个胜利者,而是个随机的胜利家庭罢了。
所以,这种集中趋势也是没有意义的。
对于我所要介绍的这一批投资者们,我觉得可以把他们看作是来自于同一个“知识家庭”,而他们的家长,就是Graham。
但是,这些孩子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家庭,并各自以不同的方式来“猜硬币”。
他们分散到了不同的地方,各自买卖不同的股票;而他们共同达到的成功,是不能够单纯以随机的巧合来解释的。
我们也不能够说,他们是因为遵随着一个领袖的指令,而做出相同的押注的。
他们的大家长只不过是制定了一套“猜硬币”的知识理论,这批学生们呢,则是按照各自的方式,应用那套理论去做出各自的判断的。
这些来自“Graham-and-Doddsville村”的投资者们所拥有的知识共同点是:他们都在寻找生意(公司)的价值和其价格之间的差异,并从中获利。
当他们做出决定要买入某个股票时,他们是从不关心那一天是星期几,或是哪一个月份(这是那些“市场有效”的理论家们所关心的)。
无独有偶,当一个生意人要买入一项生意时,他也是不太可能会去关心那项买卖到底是在星期几、或哪一个月份进行的。
(Graham-and-Dodd的投资者们所做的事其实是与这些生意人一样的,只不过,他们是通过股票市场来买入一项生意罢了)。
既然买入某个生意是不需要考虑到是星期几或哪个月份的,我真感到怀疑,为什么有那么多学者仍然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在这一方面的研究呢。
我们的这批Grahan-and-Dodd的投资者们,当然也不会去关心一些诸如beta、capital asset pricing model、covariance in return等等的参数。
事实上,他们中的大多数,可能连这些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只关心两个数字:价格和价值。
我一直都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有关价格与成交量关系、以及各种图表的研究。
难道你会因为某个公司的价格刚刚于上一星期被调高了,就冒然的买入它吗今天,之所以会有如此多有关价格与成交量等参数的研究,那是因为在这电脑时代,我们可以很容易取得这许多的资讯。
这些研究不见得要有什么价值,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有了那么多资料,而学者们也已花了相当多的努力在学习有关的数学知识。
即使那些资料是没有应用价值的,但当人们具有了相关技能时,好像不去用它就是有罪似的。
就如我一个朋友所说的:对于一个手握槌子的人来说,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钉子。
我觉得,我所介绍的这一群来自同一知识家庭的投资者们,更值得大家去研究。
奇怪的是,虽然这群价值型投资者身上已显示出那么高的成功比例,目前似乎仍没有学者有兴趣对他们的投资方法进行研究。
在我向他介绍了Walter过后,"Adam Smith"在《Supermoney》(1972年)中,写了一篇有关Walter的报导。
以下,是这篇文章中对Walter的评论:He has no connections or access to useful information. Practically no one in Wall Street knows him and he is not fed any ideas. He looks up the numbers in the manuals and sends for the annual reports, and that’s about it.In introducing me to Schloss, Warrren had also, to my mind, described himself. “He never forgets that he is handling other people’s money and this reinforces his normal strong aversion to loss.” He has total integrity and a realistic picture of himself. Money is real to him and stocks are real—and from this flows and attraction to the “margin of safety” principle.Walter采取完全的分散投资策略,目前持有着百多只股票。
他知道如何去寻找那些以低于其价值的价格出售的股票。
而这就是他所做的全部事情。
他从来不担心那天是不是星期一,或者是不是一月份,又或者是不是大选的年份。
他只是单纯的说,“如果我能够以40sen的价格买入一项价值为1元的生意,肯定有好事情会发生”。
他持有的股票数量比我多出许多,且他似乎没有兴趣知道所买入的公司是从事什么生意的。
也就是说,我本人对他全没有任何影响力。
这就是他的优点,他几乎完全不受任何人的影响。
第二个例子是Tom Knapp,是我在Graham-Newman公司的工作伙伴。
在二战前,他曾在普林斯顿主修化学系。
参战回来后,他成了沙滩的无业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