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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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妙在何处?

空,白白地。槛外长江却是永恒地东流无尽。“空”与上句相呼应,建阁之滕王(帝子)已经死去,从中表现了盛衰无常之叹,寄意遥深。

典故的运用

1.贾生晚唐·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1、宣室:汉未央宫前正室;2、逐臣:指贾谊曾被贬谪。3、才调:才气。【韵译】:汉文帝在宣室求问被贬谪的贤臣,贾谊的才华和格调更是无可比伦。谈至深夜汉文帝挪动双膝靠近他,可惜他不垂询民生却是穷究鬼神。【评析】这是一首托古讽时诗,意在借贾谊的遭遇,抒写诗人怀才不遇的感慨。诗选取汉文帝宣室召见贾谊,夜半倾谈的情节,写文帝不能识贤,任贤;“不问苍生问鬼神”却揭露了晚唐皇帝服药求仙,荒于政事,不能任贤,不顾民生的昏庸特性。诗寓慨于讽,讽刺效果颇好。

贾生:其时,贾谊不过二十多岁,在博士中最为年轻,但以见识和议论赢得博士中年长者的尊敬,受到文帝的重视,不到一年,被擢升为太中大夫。贾谊的才华和文帝对他的信任,引起了一部分朝臣的妒忌。结果文帝将贾谊贬为长沙王太傅。《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于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洛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于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

2.冯唐

3.李广

4.梁鸿

汉诗·梁鸿·五噫歌

陟彼北芒兮,噫!顾瞻帝京兮,噫!

宫阙崔巍兮,噫!民之劬劳兮,噫!

辽辽未央兮,噫!

这首诗是梁鸿过洛阳时所作,他见到帝王的奢侈,嗟叹人民无尽期的辛苦。章帝对于这首诗甚为不满。梁鸿因此改名换姓,避居

齐、鲁之间。

梁鸿,汉诗人。生卒年不详。字伯鸾。扶风平陵(今陕西咸阳市西北)人。王莽末,梁鸿幼年,随父寓居北地(在今甘肃庆阳西北)。东汉初,曾入太学受业。学毕,在上林苑牧猪。后归平陵,娶孟氏女子,有德无容,为她取名孟光,字德曜。后共入霸陵山中隐居,耕织为业。汉章帝时,因事出函谷关,经过京城,作《五噫歌》讽世,章帝闻知,不悦,下诏搜捕。于是改姓运期,名□,南逃至吴,为人作雇工。东家见孟光进食"举案齐眉",认为妻子对丈夫如此敬重,可见并非一般佣工,乃礼遇之。梁鸿遂在吴闭门著书。死后葬于要离墓旁。

一.明用:

1.贾生、冯唐、李广、梁鸿:诠释了“人类普遍的文化心态”:时运不齐,命运多舛。借怀才不遇之人,表达有志难伸之痛。

二.暗用: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涸辙之鲋:涸:干;辙:车轮辗过的痕迹;鲋:鲫鱼。水干了的车沟里的小鱼。比喻在困境中急待援救的人。《庄子·外物》:“周昨来,有中道而呼者,周顾视车

辙中,有鲋鱼焉。”由于这个故事,后来人们比喻极度穷困,急待救济,就叫“涸辙之鲋”(涸,水干;涸辙,干了水的车轮沟)。也叫“车辙鲋鱼”,或简作“涸辙”、“涸鲋”。如唐朝李白的诗:“涸辙思流水,浮云失旧居。”南朝庾信的诗:“涸鲋当思水”。

涸辙之鲋

庄周家贫,故往贷粟于监河侯。监河侯曰“诺!我将得邑金,将贷子三百金,可乎?”庄周忿然作色曰“周昨来,有中道而呼。周顾视,车辙中有鲋鱼焉.周问之曰:‘鲋鱼来,子何为者耶?’

对曰:‘我东海之波臣也.君岂有斗升之水而活我哉?’周曰:‘诺!我且南游吴、越之王,激西江之水而迎子,可乎?’鲋鱼忿然作色曰:‘吾失吾常与,我无所处。吾得斗升之水然活耳。君乃言此,曾不如早索我于枯鱼之肆!’”

注释

贷――――借贷。

诺――――答应的声音。好、可以的意思。

哉――――文言语助词。呢、吗的意思。

激――――引导。

邑金―――封地上所得到的财产收入。

肆――――卖东西的铺子、商店。

(1)说出字面意义。

(2)联系语境,写出语境义。

三.正用: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

孟尝

四.反用: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阮籍,三国魏文学家、思想家。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他的父亲阮瑀是著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当时,他与嵇康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阮籍蔑视礼教,尝以白眼看待礼俗之士;后期变为“口不臧否人物”,常用醉酒的方法,在当时复杂的政治斗争中保全自己。

阮籍传:……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

阮籍传

阮籍,字嗣宗,陈留尉氏人也。父瑀,魏丞相掾,知名于世。籍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或闭户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忽忘形骸。时人多谓之痴,惟族兄文业每叹服之,以为胜己,由是咸共称异。

籍尝随叔父至东郡,兗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开一言,自以不能测。太尉蒋济闻其有隽才而辟之,籍诣都亭奏记曰:“伏惟明公以含一之德,据上台之位,英豪翘首,俊贤抗足。开府之日,人人自以为掾属;辟书始下,而下走为首。昔子夏在于西河之上,而文侯拥篲;邹子处于黍谷之阴,而昭王陪乘。夫布衣韦带之士,孤居特立,王公大人所以礼下之者,为道存也。今籍无邹、卜之道,而有其陋,猥见采择,无以称当。方将耕于东皋之阳,输黍稷之余税。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非所克堪。乞回谬恩,以光清举。”初,济恐籍不至,得记欣然。遣卒迎之,而籍已去,济大怒。于是乡亲共喻之,乃就吏。后谢病归。复为尚书郎,少时,又以病免。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籍因以疾辞,屏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

人服其远识。宣帝为太傅,命籍为从事中郎。及帝崩,复为景帝大司马从事中郎。高贵乡公即位,封关内侯,徙散骑常侍。

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及文帝辅政,籍尝从容言于帝曰:“籍平生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鄣,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有贮酒三百斛,乃求为步兵校尉。遗落世事,虽去佐职,恆游府内,朝宴必与焉。会帝让九锡,公卿将劝进,使籍为其辞。籍沈醉忘作,临诣府,使取之,见籍方据案醉眠。使者以告,籍便书案,使写之,无所改窜。辞甚清壮,为时所重。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籍既不哭,君何为哭?”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时人叹为两得。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籍嫂尝归宁,籍相见与别。或讥之,籍曰:“礼岂为我设邪!”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籍既不自嫌,其夫察之,亦不疑也。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籍不识其父兄,径往哭之,尽哀而还。其外坦荡而内淳至,皆此类也。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尝登广武,观楚、汉战处,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登武牢山,望京邑而叹,于是赋《豪杰诗》。景元四年冬卒,时年五十四。

籍能属文,初不留思。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著《达庄论》,叙无为之贵。文多不录。

籍尝于苏门山遇孙登,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登皆不应,籍因长啸而退。至半岭,闻有声若鸾凤之音,响乎岩谷,乃登之啸也。遂归著《大人先生传》,其略曰:“世人所谓君子,惟法是修,惟礼是克。手执圭璧,足履绳墨。行欲为目前检,言欲为无穷则。少称乡党,长闻邻国。上欲图三公,下不失九州牧。独不见群虱之处裈中,逃乎深缝,匿乎坏絮,自以为吉宅也。行不敢离缝际,动不敢出裈裆,自以为得绳墨也。然炎丘火流,焦邑灭都,群虱处于裈中而不能出也。君子之处域内,何异夫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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