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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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一批作家从政治、社会层面上还原“文革”的荒谬本质,并追溯到此前的历史,从一般地揭示社会谬误上升到历史经验教训的总结上,和伤痕文学相比,其目光更为深邃、清醒,主题更为深刻,带有更强的理性色彩,被称为“反思小说”。

20世纪80年代前半期在中国大陆文坛出现的一种令人瞩目的文学现象。“反思”一词是哲学上的一个术语,含有反省、回顾、再思考、再评价、怀疑以往既成的结论等多层意思。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在思想解放运动的影响下,伴随着政治上的拨乱反正,作家们开始以冷静、严肃、实事求是的态度去审视历史,他们视野更加阔大、思考更加深入,反思文学从而应运而生。

反思文学是伤痕文学的发展和深化。较之于伤痕文学,反思文学不再满足于展示过去的苦难与创伤,而是力图追寻造成这一苦难的历史动因;不再限于表现“文革”十年的历史现实,而是把目光投向1957年以来甚至是更早的历史阶段。重新探究历史是非,对过去一贯以为正确而在实践中证明是错了的政策、路线、事件提出怀疑,并以艺术的方式加以充分而深刻的表现,这就是反思文学的基本出发点。在反思文学兴起的初期,“反右”扩大化、“大跃进”、“文革”等一个个事件的历史真实不断在文学中得到展示,而这些,也就构成了反思文学的主要题材。这一时期的反思文学作品几乎全部是悲剧性的,作家们在悲剧中倾诉了人民的苦难,贯注着对民族坎坷历程的思考。茹志鹃的《剪辑错了的故事》、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等是其中的代表作。随着新时期作家主体意识的加强,从王蒙写作《蝴蝶》开始,作家们在反思历史的同时又给自己提出了新的课题,那就是个人对历史应负的责任。这样,文学就将展示历史的进程与探索人生的真谛结合了起来。在反思文学的这一阶段,新时期文学完成了它的一次重要的跨跃——由侧重于表现时代精神到注重于张扬人

的主体,由展示历史沿革到致力于对人的心灵世界的探寻。反思文学开阔了新时期文学的视野,使新时期文学具有了更丰厚的容量与更深刻的蕴含。

背景社会条件:政治上的拨乱反正;社会性的思想解放运动作家条件:“右派”作家归来;青年作家涌现思想条件:文学不再满足于暴露揭示伤痕,而试图对历史作纵深整体性思考。

类型

反思内容:对共和国初期至“文革”时期历史、社会、个体命运进行批判性思考。反思对象:较广泛,干部、右派、知青、农村、军营生活、商人、“内奸”等在文革中命运。思考触角,追索从左到极左的深层历史原因。

反思主体:复出作家、知青作家、女性作家可与“伤痕文学”相比较。特征

1.历史纵深感和较大思想容量;从文革上溯到四清、大跃进、反右。再现反思社会灾难和人生悲剧。

2.反思历史,同时文学反思,作家主体、文体意识觉醒。

“反思”一词,首次出现于英国哲学家洛克的著作中,他将"心灵内部活动的知觉",称为"反思"。而在我国当代文学史上,这个词却具有特定的意义,即对文革、十七年以至更早的历史事实进行思考,从而在意识形态、国民性等方面挖掘现实问题的根源,同时,在历史和自然的大的环境背景中展开对"人"的价值的思索。可以说,"反思文学"是"伤痕文学"的深化,两者间的区别主要在于:哲学思考的介入。所谓反思,从哲学角度理解,就是人类精神的自我活动与内省的方法。反思既是对事物和现象的思考,对自己体验过的事件和经历的理解与描述,更进一步则是对自己思考的再思考。作为文学思潮,反思文学是伤痕文学的必然结果,符合“反思”思维的特点。伤痕暴露了,那么是谁造成了民族与个人的创伤?又是怎样的政治制度、文化思想、历史传统、现实因素及人性根源,导致了长达几十年的摧残伤害竟然能以合法而崇高的名义进行?

综观"反思文学"的创作,主要焦点在于对"人"的反思上。这种对"人"的"反思"有一个渐进的发展过程:

它首先是主要针对政治层面的,关于建国后的历史问题尤其是对农村问题的反思成为作家创作的一个重点。其中张一弓创作的中篇小说《犯人李铜钟的故事》以一个为了群众生命而不惜触犯党纪国法的大队支书的形象,树立了新时期第一个成熟而完整的悲剧英雄形象。而高晓声的《李顺大造屋》则以看似幽默的笔法,揭示了中国农民自身的性格弱点,指出这些"民族劣根性"在建国后的左倾灾难所应当承担的责任。《记忆》则以某地宣传部长秦慕平对曾经被自己错判为"现行反革命"的少女方丽茹的忏

悔,反省了一个时期内不正常的"现代迷信"及自己在这种现代迷信中所扮演的可悲角色。

以上作品对文革中种种事件表现的深刻程度显然远远超过"伤痕小说",但它仍局限于将人仅仅放在政治层面思考。这种情况随着"反思文学"的深入出现了变化,很多作家不久就开始转到对"人本身",如"人性"、"人的价值"、"人的生命力量"等更深刻的问题的思考上。

这些作品或张扬被左倾思潮压制多年的"人道主义",甚至歌颂某种"永恒的、超阶级的人性",如表现"同情"的《离离原上草》、表现"母子亲情"的《女俘》、表现"友情"的《驼铃》和表现"爱情"的《如意》等;或探讨"爱情婚姻"方面的社会问题,如《爱,是不能忘记的》、《春天的童话》、《我们这个年纪的梦》等;或讴歌人的生命力量,如《北方的河》、《迷人的海》等;或思考生存价值,如"知青小说"中对往日做写实性却富于诗意的回忆与描述、"右派小说"中立足政治历史之上对自己的心理历程的解剖。

较之于伤痕文学,反思文学不再满足于展示过去的苦难与创伤,而是力图追寻造成这一苦难的历史动因;不再限于表现“文革”十年的历史现实,而是把目光投向1957年以来甚至是更早的历史阶段。重新探究历史是非,对过去一贯以为正确而在实践中证明是错了的政策、路线、事件提出怀疑,并以艺术的方式加以充分而深刻的表现,这就是反思文学的基本出发点。在反思文学兴起的初期,“反右”扩大化、“大跃进”、“文革”等一个个事件的历史真实不断在文学中得到展示,而这些,也就构成了反思文学的主要题材。这一时期的反思文学作品几乎全部是悲剧性的,作家们在悲剧中倾诉了人民的苦难,贯注着对民族坎坷历程的思考。茹志鹃的《剪辑错了的故事》、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等是其中的代表作。

随着新时期作家主体意识的加强,从王蒙写作《蝴蝶》开始,作家们在反思历史的同时又给自己提出了新的课题,那就是个人对历史应负的责任。这样,文学就将展示历史的进程与探索人生的真谛结合了起来。在反思文学的这一阶段,新时期文学完成了它的一次重要的跨跃——由侧重于表现时代精神到注重于张扬人的主体,由展示历史沿革到致力于对人的心灵世界的探寻。反思文学开阔了新时期文学的视野,使新时期文学具有了更丰厚的容量与更深刻的蕴含。描写以社会底层小人物为主角的“苦难故事”,这类作品的主人公本身不具备反思能力,因而理性“反思”色彩较淡薄,故事成为小说的中心,作家的反思主要通过离奇的故事情节来展开,这些苦难故事揭示了历史事实的某些真相。

以知识分子和干部为主角的落难故事,体现了知识分子和干部在受难中依然忧国忧民的情怀,也表现出无法克服的矛盾性。

从人性的角度,冯骥才的《啊!》。

从个人的角度,王蒙的《杂色》、张贤亮的《绿化树》等,人物的故事往往与作家本人的经历有着某种相关性。

为了维护个人的形象,为了证明自身遭难的价值,作违心之论。矛盾主要表现在对“两个母亲”的态度上。

结构、情节依然存在模式化现象。落难→发配→拯救→归来,是这类小说的基本情节结构,反思主要落实在“拯救”或者“归来”过程中主人公的内心感受上。

主要原因并不是作家不高明,或对人性认识不足,而是创作受限制,对历史的反思只允许在“苦难是财富”、“坏事变好事”、“母亲错打孩子,孩子不该责怪”、“一切向前看”等总的基调下进行。

以“红卫兵-知青”生活为题材的反思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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