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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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文学经典

摘要:文学经典的涵义有多种,衡量的标准也有很多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心目中的文学经典,应该是满足读者这一文学经典的最终衡量标准的评价,以及涵有作者这一文学经典的最终决定因素。

关键词:文学经典《平凡的世界》路遥读者作者

中图分类号:i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745(2013)05-0316-01

当人们一提起经典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被文学史家和批评家们贴上“经典”标签的那些文学作品,于是,一个疑问便生成了,即这些所谓的经典一经被贴上标签能够成为一种不朽、一种完全超越并独立于广大读者选择之外的永恒吗?怎样来确定经典的问题

就会立刻突显出来。确定经典的方式和形式,多种多样,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文学经典,是被文学史、社会影响和文学消费三个维度所建构的,”

文学经典作为经典,它的普及度和知名度当然要远远高于普通的文学作品,文学史在提高文学作品的知名度使之成为经典的过程中,起到了很到的作用,“重写文学史更是经典建构的主要形式,”但是这种文学经典的确认是表层的,是贴标签式的,其最终确认要靠文学作品意义的最终实现者——读者来完成,当然,已经被贴上“经典”标签的作品也会因与不同读者相遇而出现新的选择,要么被认同,要么被忽略,要么被悬置,要么被拉下经典的圣坛,同时

在读者的重新确认中还会有此前未被视为经典的文学文本被确认为经典。在理论上,所有曾经被确定为经典的作品都具有在经典的圣坛上下沉浮的可能性。读者是文学经典的立法者,也是文学经典的“终审”判定者。在文学经典的确认上,读者会有意无意地抗拒来自于他者的任何“图谋”。丹尼尔·贝尔早就发现,“文化领域的特征是自我表现和自我满足。它是反体制的,独立无羁的,以个人兴趣为衡量尺度。在这里,个人的感觉、情绪和判断压倒了质量与价值的客观标准,决定着文艺作品的贵贱”。

读者在文学成为经典的过程中的作用基本上得到了学界的共识,因为读者是文学作品的消费者,是文学活动中最有发言权的行动单元,特别是在当前的市场经济环境下,但是作者的作用同样不可小嘘,因为作者是文学作品的创造者,作者对于写作、对于文学的态度,直接决定了作品的内在涵养和品质,所以作者的写作态度也应成为衡量文学作品是否成为经典的因素之一,这在《平凡的世界》的成书过程中同样可以看出。路遥作为一个社会责任感极强的作家,对作家的劳动及“为谁写作”这类问题有着积极而正确的理解。在他看来,从根本上讲,作家写作并不是为了自己,并不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能得到一种廉价的满足:“作家的劳动绝不仅是为了取悦当代,而更重要的是给历史一个深厚的交代。如果为微小的收获而沾沾自喜,本身就是一种无价值的表现。最渺小的作家常关注着成绩和荣耀,最伟大的作家常沉浸于创造和劳动。”路遥鄙弃那种高蹈的个人主义、玩弄技巧的形式主义及虚无、颓废

的老庄主义创作倾向,也与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中的可疑的东西保持着距离。他的写作在精神气质上与俄苏文学最为接近。俄苏文学精神里的人道情怀、苦难意识、底层意识、人民立场及诗性气质,极大地影响着他的文学观念和写作实践。赫尔岑说:“对小人物的同情心是俄罗斯文学的基调。”路遥则同情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凡的人们,密切地关注他们的生存境况和内心感受。他为那些艰辛地生活着劳动着的广大的“农村人”而写作,为那些在人生的坎坷路途中艰难挣扎的青年人而写作。他说:“作为正统的农民的儿子,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我对中国农民的命运充满了焦灼的关切之情。我更多地关注他们在走向新生活过程中的艰辛与痛苦,而不仅仅是到达彼岸后的大欢乐。”他在谈到自己写高加林这一人物的想法的时候说:“我有责任把这样一种人物写出来,一方面是要引起社会对这种青年的重视,全社会应该关怀他们,从各方面去关怀他们,使他们能健康地成长起来……”路遥不愿当那种平庸的作家,不愿反复制造出一堆又一堆被同样平庸的评论家所表扬的文学废品。他说:“更重要的是,我深切地体会到,如果作品只是顺从了某种艺术风潮而博得少数人的叫好但并不被广大的读者理睬,那才是真正令人痛苦的。大多数作品只有经得住当代人的检验,也才有可能经得住历史的检验。那种藐视当代读者总体智力而宣称作品只等未来才大发光辉的清高,是很难令人信服的。因此,写作过程中与当代广大的读者群众保持心灵的息息相通,是我一贯所珍视的。”总之,为别人写作而不是为自己写作、为多数人写作而不是为少数人

写作,已经成为路遥的最基本的写作原则。他把写作当做一种既普通又神圣的事业,一种与“人民”的幸福与痛苦、前途和命运密切相关的事业,因此,路遥认为,如果作家不关心劳动人民的生活,而一味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喃喃自语,结果只能使读者失望,也使自己失望。别林斯基说,“‘人民性’成了我们时代的美学纲领”。在“为谁写作”这个问题上,“人民性”则是路遥的文学纲领。在“人民伦理”受到利用、践踏和嘲笑的中国,路遥的宣言和写作所体现的,就不只是一种很可宝贵的道德姿态,还有一种特立独行的英雄气概。路遥的朴实的写作理念包含着一个简单而重要的真理:文学是属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是属于“人民”的,因此,谁关心他们的无奈和叹息、痛苦和忧伤、愿望和要求,谁才能写出具有人道内涵的、受到普遍欢迎的作品。路遥的经验,值得那些为了市场而制造商业奇观的作家学习,值得那些为了奖赏而服从政治指令的作家学习,值得那些为了“纯文学”而玩弄形式技巧的作家学习,值得那些为了“写作”而胡编滥造的作家学习,值得那些为了“安妥”自己的“灵魂”而把道德踩在脚下的作家学习,值得那些只写肉体而不写灵魂的作家学习。那些形形色色的消极写作者应该明白,他们只有像伟大的俄罗斯作家、像路遥那样正确地解决了“为谁写作”的问题,他们的写作才有可能走在正路上,他们才有可能写出有价值的作品,才能写出有持久生命力的被大多数读者欢迎的好作品,而不是被极少数人叹赏不已的速朽之作。

参考文献:

[1]黄书泉《重构百年经典——20世纪中国长篇小说阐释》 38、7页安徽大学出版社 2010年

[2]丹尼尔·贝尔《资本主义文化矛盾》26页三联书店 1989年

[3]萧功秦《知识分子与观念人》139页,天津人民出版社2000年

[4]路遥《路遥全集》(散文·随笔·书信) 67、131、99页广州出版社、太白文艺出版社,2000年

[5]别列金娜选辑:《别林斯基论文学》梁真译 78页,新文艺出版社 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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