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老舍作品中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

论《老舍作品中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
内容摘要:
在老舍先生的小说所构筑的艺术世界里，活跃着大量的女性形象，形成一个庞大的女性家族。

他笔下呈现出了几类不同的女性形象。

（一）人们心中理想的妻子、母亲的女性形象。

她们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善良贤惠，有些软弱，有些愚昧，有些奴性。

（二）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形象。

这是老舍用力较多，写得很有风采的一类形象，老舍并没有给这些人安排好的结局，都送她们走向了死亡。

（三）虚荣、追求浪漫和物质享受的女性形象。

这类女性具有现代意识和个性追求，不顺从命运摆布，不甘心生活现状，不愿过平庸生活，试图过带有浪漫色彩，带有刺激性的生活。

（四）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形象。

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是泼辣放肆，刚强蛮横，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她们没有妻性，甚至没有母性和女性。

关键词：老舍形形色色女性形象
目录
一、引言............................................................错误！未定义书签。

二、老舍作品中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 (1)
（一）受虐型——人们心中理想的妻子、母亲的女性形象 (1)
1、《正红旗下》的大姐,温柔贤惠，勤劳善良,求得家庭安宁 (1)
2、《离婚》中的张大嫂，操持家务，辛勤劳作，一心为家为子女 (2)
（二）自虐型——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形象 (2)
《月牙儿》中的母女，为生活的重压而被迫走上卖淫不归路 (3)
（三）虚荣、追求浪漫和物质享受的女性形象 (3)
1、《老张的哲学》中的李静，有知识，明事理 (4)
2、《文博士》中的杨家六姑娘，受过教育，虚荣心强 (4)
(四)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形象 (5)
1、《柳屯的》中夏廉的小老婆，泼辣、霸道，爱打扮 (5)
2、《正红旗下》大姐婆婆爱挑剔，刁钻、蛮横、极其苛刻 (5)
结束语 (6)
注释 (7)
参考文献 (8)
在老舍先生笔下诞生了许多不朽的艺术形象。

在他的小说所构筑的艺术世界里，活跃着大量的女性形象。

粗略统计：老舍的小说写了450个人物，其中女性是110人，形成一个庞大的女性形象家族。

他笔下呈现出了人们心中理想的妻子、母亲的女性形象；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形象；虚荣、追求浪漫和物质享受的女性形象；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形象。

一、受虐型——人们心中理想的妻子、母亲的女性形象。

老舍笔下的贤妻良母都是操持家务，孝敬老人，受到伤害，感到委屈，也只是哭哭而已，全心全意地操持家务，无论多么艰难，都能够把家里操持得有条有理。

她们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善良贤惠，善良得有些软弱，贤惠得有些愚昧，忍耐得有些奴性。

但她们却被死死地困守在家庭关系的链条上。

老舍小说贡献了一大批这样的女性，譬如《离婚》中的张大嫂、《四世同堂》中的韵梅和天佑太太、《正红旗下》中的大姐和母亲等等。

例如《正红旗下》中的大姐就是这样的人。

书中这样描写的：“大姐是个极漂亮的小媳妇，眉清目秀，小长脸，尖尖的下颏象个白莲花瓣似的。

不管是穿上大红缎子的氅衣，还是蓝布旗袍，不管是梳着两把头，还是挽着旗髻，她总是那
么俏皮利落，令人心旷神怡。

”1
可见她的端庄、贤淑。

她温柔贤惠，勤劳善良，
每天要起得特别早地去为婆婆买早点，为此她每天都睡不塌实，睡不好，梳好的两把头都不敢拆散，以免耽误了给婆婆买早点。

每天要站着侍侯公婆丈夫，往往要站几个小时，双脚站到肿胀。

她包办了全家的饭食茶水清洁卫生等所有的活计，却经常受到奚落和虐待。

侍奉长辈时，站也要有规矩，脸上要始终挂着笑，还要会看眼色行事，及时地倒茶水、装烟叶。

大姐是位很会记事的小媳妇，熟悉每位亲戚的出生年月时辰，辈分。

在小弟办洗三礼那天，大姐很想回娘家去，但满族媳妇没有擅自行动的自由，一切都要请示公婆。

她看着婆婆的脸色却不敢请假回娘家，而只能留在家里一边筛炉灰，擦五供，一边听着婆婆的唠叨。

她的婆婆爱挑剔，很跋扈，常常无中生有地挑她的毛病，她丈夫则把全副精力用于吃喝玩乐，丝毫不体谅她。

老舍在书中这样写道：“她只有默默地承受，她不敢向丈夫说，怕携起是非，也不敢向母亲说，伯母亲伤心，在长辈面前，她总是陪着笑容，小
心伺候。

”2
她委屈自己，化解矛盾，求得家庭的安宁和平静，她的勤劳和贤惠赢得了亲友们的称赞，也得到老舍的赞扬。

老舍在《离婚》中还写了一个女性，叫张大嫂。

这也是一位作家付出了同情和肯定的女性形象。

张大嫂是个乐天派，繁杂的家务事没有消磨她乐天、爽朗的个性，她一天到晚总是充满笑声。

她整天围着家庭打转，操持家务，辛勤劳作，一心为家事，为子女。

比如小说中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张大嫂做菜，端菜，让客人，添汤，换筷子——老李吃高了兴，把筷子掉在地上两回——自己挑肥的吃，夸奖自己的手艺，同时并举。

作得漂亮，吃得也漂亮。

”3这段话写出了张大嫂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是十分能干的。

《论老舍笔下的女性形象——兼谈老舍的女性观》中写道：“老舍笔下的那些温柔贤惠的女性，既是媳妇，也是母亲。

《四世同堂》中的韵梅，人生价值侍奉公婆，抚育儿女，视自己为不存在。

《正红旗下》大姐是夫家奴，回娘家都没有自由，显现了传统女性的自卑心理和奴性的人
格。

”4
二、自虐型——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形象。

老舍还塑造了另外一种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形象即妓女的形象。

这是老舍用力较多，写得很有风采的一类形象。

他笔下这样的女子有好几个，《月牙儿》中的我、《赵子日》中的谭玉娥、、《微神》中的她、《骆驼祥子》中的小福子等等。

老舍并没有给这些人安排好的结局，都送她们走向了死亡。

其实，这些妓女，几乎全是好女人，可怜的女人，善良的女人。

家境衰落后，她们走投无路，为了糊口，为了养活家人，不得不卖肉。

可以说，她们都是因为生活的重压而被迫走上卖淫这条不归路的，这是她们的共同点。

像《微神》中的“她”，曾经是个活泼可爱、纯洁善良的少女，看到恋人都羞得脸红，为养活父亲被迫嫁人，甚至步入风尘，但她还是忠于爱情，到死都想着当初的恋人。

再如《月牙儿》中的母女，就更加的典型。

《月牙儿》是老舍作品中，以妓女形象为主角的代表作。

作品写出了母女两代暗娼的悲惨而不幸的人生，“穷”把她们推入人生的深渊。

母亲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勤劳持家，有较浓厚传统观念和美好却柔弱的心灵。

她一直想凭着劳动和努力清清白白的活着，她很爱自己的女儿，对女儿有着所有母亲都具备的慈爱，为了养活幼小的女儿，被迫嫁人，甚至用卖淫的钱供女儿念书，为了让女儿生活得更好，才走上屈辱的道路。

“我疑心，又常由疑心而想到妈是为我才做那样的事。

妈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疑心的时
候，我恨不得能骂妈妈一顿。

再一想，我要抱住他，央告她不要再做那个事。

5
我恨自己不能帮妈妈。

妈妈的屋里常有男人来，她不再躲避我，那些男人的眼睛像狗似的看着我，舌头吐着，垂着涎。

我在他们的眼中是更解馋的，我看出来。

在很短的期间，我忽然明白了许多的事。

我知道我得保护自己，我觉出我身上好像有什么可贵的地方，我问得出我已有一种什么味道，使我自己害羞。

”6但在生活的重压和侮辱下，她开始发生了变化：不仅外表变老，在心灵方面，她也变得冷酷。

事情不容我想好方法就变得更坏了。

妈妈问我，“怎样？”假若我真爱她，妈妈说，我应该帮助她。

不然呢，她不能再管我了。

这不像妈妈能说的出的话，但是她确是说了。

她说得很清楚：“我已经快老了，再过二年，想白叫人要也没人要了！”这是对的，妈妈近来擦了许多的粉，脸上还露出了褶子来。

假若我愿意“帮助”妈妈，她可以不再走这一步，而由我代替她挣钱。

代她挣钱，我真愿意；可是那个挣钱方法叫我哆嗦。

为了生存母亲变狠心了，原来善良温柔的她狠着心要求女儿选择卖淫或是娘俩各走各路。

她“不顾一切的单单站在钱上”，“听着看着人家蹂躏”自己的女儿，甚至不会说些话来安慰女儿，那真挚温情的母爱已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她的心渐渐变得“和钱一样的硬”，人在生活的屈辱中已成非人，还管什么母女亲情和尊严脸面！而作为女儿的：“我”，是一个自尊，倔强的人，开始时很疼爱自己的母亲，总想减轻她的负担，当看到她要卖淫谋生时，非常痛苦羞愧，鄙视母亲的生活，不愿走母亲的路，但又无可奈何，恨母亲，又可怜母亲，想骂她一顿，又想“抱住她，央求她不要再干那个事”。

在黑暗腐朽的世界里，就连这本来很低微的要求也不可能实现。

作为女儿的“我”想靠自己的劳动、努力，明明白白地活着，不愿意让别人看不起，想堂堂正正地做人，为此进行了艰难挣扎，不懈努力，付出了极大代价。

但是在历经挨饿受冻，被骗失身，甚至连出卖劳动力的权利都被剥夺之后，她明白了一条“真理”：“若真挣不上饭吃，女人得承认自己是女人，得卖肉！”我出去找事了。

不找妈妈，不依赖任何人，我要自己挣饭吃。

走了整整两天，抱着希望出去，带着尘土与眼泪回来。

没有事情给我做。

我这才真明白了妈妈，真原谅了妈妈。

我差不多要决定：只要有人给我饭吃，什么我也肯干；妈妈是可佩服的。

我才不去死，虽然想到过；不，我要活着。

我年轻，我好看，我要活着。

羞耻不是我造出来的。

7
到最后我已不想自救，也无意救助母亲，只回忆着那忍受屈辱的一生，她发出了强烈的控诉！就这样一个心地善良且原本自尊自强的女子，为了生存，一点
一点地被生活撕裂，最终成为了牺牲品。

三、虚荣、追求浪漫和物质享受的女性形象。

这类女性具有现代意识和个性追求，她们不顺从命运摆布，不甘心生活现状，不愿过平庸生活，她们试图过一种新生活，一种带有浪漫色彩，带有刺激性的生活。

比如《四世同堂》中的胖菊、《文博士》中的杨家六姑娘、《一封家信》中的范彩珠、《老张的哲学》中的李静和龙凤、还有《阳光》中的罗灿阳等等。

老舍笔下还有一些知识女性形象让我们从黑暗社会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像《火葬》中的梦莲，《四世同堂》中的高弟，《且说屋里》的大小姐，《一块猪肝》中的光妫等。

虽然有些形象不够丰满，但是这些女性寄托了作家的理想和希望。

她们的自我意识和觉醒程度比较高，敢于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追求自己的幸福和理想，富于反抗精神。

特别是在国家受到外来侵略时，她们甚至敢于站出来，加入到滚滚的革命洪流中去。

《老张的哲学》中的李静是个有知识的女性。

李静自从她叔父事业不顺，进城住在她姑母家里。

白天到学堂念书，晚间帮着姑母做些家事，现在她已经毕业，不复升学。

王德爱李静，从环境上说，全村里再没有一个女子比她清秀的，再没有一个像她那样爱护他的，再没有一个比她念书多的 (8)
再有通过赵姑父对李静说的话我们也可以看出李静有知识。

“念书是好意思，可是有一样，你父亲能供给你吗？”赵姑父指着李静说：“你姐姐念了五六年书，今天买皮鞋，明天买白帽子，书钱花的不多。

我不明白新事情，所以我猜不透怎么会一穿皮鞋就把字认
识了。

”9
李静的姑母不让李静嫁给王德，李静要是和王德逃跑了，不但她，就是他也不用再想在我们礼仪之邦活着了。

与其入张氏地狱，受老张一个人的虐待，还比受社会上人人的指骂强！“她是入过学堂的，似乎明白一些道理，新道理；新道理自然是打破旧礼教的大炮。

可是她入的是礼教之邦的学堂，念国文、地理，已经是洪水猛兽般可怕，还于国文、地理之外讲新道理？果然她于国文、地理之外而明白新事理，以至于大胆和王德逃跑了，那新教育的死刑早已宣告，就是国文、地理也没地方念去了。

幸而李静聪明，对于国文地理之外，一点别的也不求知；幸而礼教之帮的教育家明白大体，出了国文，地理等教科书外一点有为大道的事情也不敎！10
《文博士》中的杨家六姑娘是富家女儿，有钱，相貌较好。

她，会享受——在读书时就会跳舞，打扮，演戏！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风头，闹脾气，
当皇后。

杨家六姑娘让文博士给她写几句英文的，文博士问她有没有个洋名字？她这样回答：“中国名字叫明贞，多么俗气呀！外国名字叫丽琳，还怪好听的。

”她在高小，初中，高中，勉强能毕业，她并不希望上大学去用功，而是给自己预备个资格，好能嫁给个留学生之类的男人。

或是有名的文艺家什么的。

她的那点教育仅仅给了她这么一点虚荣心。

她喜欢看电影，喜欢看小说，除了这点教育，她的招数与知识十之八九得自电影和伤感小说。

她从电影和伤感小说上学会了浪漫，她想当“摩登的林黛玉，穿着高跟鞋一天到晚琢磨着恋爱的好梦。

高小时，她已经有许多同性的爱人；中学，她已会暗地里写情书。

”她把生活视作游戏，要从游戏中得到快乐与荣誉。

高中毕业后她无所事事，把理想抛开，先去解决比较低卑的要求和欲望。

为填补精神空虚，也为寻求肉体刺激，主动和家庭教师发生关系，并有了身孕。

她空虚，寂寞，懒散，像软糖一样贴在男人身上。

她是一个摩登女郎，也是一个有些知识、会享受的寄生虫。

老舍并不怀疑所有的知识女性，而只是怀疑和讨厌那些一有知识就浪漫、就不遵守规矩、安分守己的女性。

四、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形象。

老舍笔下的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是泼辣放肆，刚强蛮横，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无所顾忌，她们没有妻性，甚至没有母性和女性。

比如说：《四世同堂》中的大赤包、《骆驼祥子》中的虎妞、《柳屯的》中柳屯的、《牛天赐传》中的牛太太、《正红旗下》大姐的婆婆……
短篇小说《柳屯的》中的夏廉的小老婆，这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是一个着实的泼辣、霸道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材很高，喜欢打扮，喜欢涂脂抹粉，眼睛还喜欢往外翻。

所以这个恐怖的泼辣的样子常常令人做“恶梦”。

作品中写道：“我曾经作过一个恶梦，梦见一个母老虎，脸上擦着铅粉。

这‘柳屯的’又勾起了这个恶梦所给的不快之感。

我讨厌这个娘们，虽然对她并没有丝毫地位的道德的成见，只是讨厌她那一对弩处的眼睛。

”这个女人眼神让人厌恶，而看不出贤惠。

原本“柳屯的”是个弱者，是个不幸的女人，她被卖到夏家，没有人把她当做人来看，只是让别人当成了传宗接代的工具。

但是她被卖到夏家后不久，便操纵了整个夏家，显出了她的本性，显出了霸道和泼辣的一面。

她打公公，骂婆婆，虐待丈夫，这些行为打破了她在人们心中一个贤惠女人的形象。

那文中写道：“夏老头子的胡子已剩下很少，被‘柳屯的’给扯去了多半。

夏老太太常给这个老婆跪着，夏大嫂搬出去住了，夏廉的牙齿都被巴掌煽了去……”通过她的挑拨，制造了家庭
矛盾，把夏太太及三个女儿赶出家门，又将夏太太折磨得奄奄一息，她还欺负软弱的夏廉老婆，把一个完整的家搅得四分五裂。

《正红旗下》大姐的婆婆爱挑剔，很刁钻、蛮横、跋扈，极其苛刻，常常无中生有地挑她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大姐的毛病。

她把一个小媳妇当作十个女仆使用。

大姐要独自承担全家的饭食、茶水、清洁卫生等各种活计，腿老是肿的。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为婆婆买早点，为此她每天都睡不塌实，睡不好，梳好的两把头都不敢拆散，以免耽误了给婆婆买早点。

就那么带着那个小牌楼似的家伙睡觉，怕的是梳头费时间，耽误给婆婆请安。

大姐的婆婆可以向四品官的丈夫示威，日子不好好过，债务越来越多,统统归罪于他爱玩票,不务正业，闹得没完没了。

在这么刁钻蛮横的婆婆的管制下，可想而知大姐的日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在老舍的童年中少不了这样的女性，在《我的母亲》中老舍有所阐述，他说：“姑母和我们一块住，摸牌，吸鸦片，脾气极坏，单在鸡蛋里挑骨头，她是家中
的阎王。

”11
这位姑母和他的母亲对比鲜明，老舍对他的姑母没有好感，他很厌
恶，对这一类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给予了无尽的嘲讽和贬低。

老舍在他的作品中赞美人们心中理想的妻子、母亲的女性，同情自我人格、尊严完全丧失的女性；而对于那些虚荣、追求浪漫和物质享受的女性和被传统伦理意识扭曲的女性，却给予批判和否定。

总的来说，老舍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在我们今天看来，应该是保守的、传统的，甚至还有一定的局限性。

但是，这是生存的抉择。

这许许多多的女性形象的塑造无不体现出了老舍对其笔下人物的深切关怀和无限怜悯之情。

注释：
1
老舍，《正红旗下·小型的复活》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第12页
2
老舍，《正红旗下·小型的复活》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第41页
3
老舍，《离婚·丁》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7月第27页
4
袁桂娥，张景霓《论老舍笔下的女性形象——兼谈老舍的女性观》广西师院学报 1998年3月
5
老舍，《月牙·阳光·我这一辈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第7页
6
老舍，《月牙·阳光·我这一辈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第8页
7
老舍，《月牙·阳光·我这一辈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第14页
8
老舍，《老张的哲学》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第62页
9
老舍，《老张的哲学》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第69页
10
老舍，《老张的哲学》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173-174页
11
老舍，《我的母亲》桂林《半月文萃》第一卷九、十合刊 1943年
参考文献：
⑴老舍，《正红旗下·小型的复活》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
⑵袁桂娥，张景霓《论老舍笔下的女性形象——兼谈老舍的女性观》广西师院学报 1998年3月
⑶老舍，《月牙》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9年1月
⑷老舍，《文博士·阳光》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
⑸老舍，《老张的哲学》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
⑹老舍，《我的母亲》桂林《半月文萃》第一卷 1943年4月
⑺老舍，《柳屯的》老舍全集第8集，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9年2月
⑻老舍，《离婚·丁》上海：文汇出版社 2008年11月
⑼张桂兴，《老舍文艺论集》山东大学出版社 1999年
⑽老舍，《老舍自传》，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5年。

⑾老舍，《我的母亲》桂林《半月文萃》第一卷九、十合刊 194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