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服饰美学角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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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服饰美学角度分析《红楼梦》
一、以点带面,描述世家贾府的荣华富贵。
《红楼梦》是一出痴心女儿的悲剧,在剧中,一个个痴心女儿上场,演绎着一出又一出喜怒哀乐的故事。大观园是个女儿国,除贾宝玉之外,来来往往居于中的皆是“水做的骨肉”。贾家是个钟鸣鼎食之家。论理,在《红楼梦》中应不乏锦衣绣袄、珠环翠绕令人眼花缭乱的服饰描写,但前80回中的服饰描写并不多,这里正体现了曹公的匠心独运。从全书看,贾宝玉和王熙凤是服饰描写的“点”,在贾府中,贾宝玉是“金凤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王熙凤是管事奶奶,有赫赫威权在手。对这两个人物,曹雪芹采用了工笔描绘法,从外在肖像到内在性格丝毫不曾疏忽,对于他们的服饰,则在许多章回中多次进行了重点刻画。通过贾宝玉和王熙凤这两个贾府焦点人物,以点带面,描述世家贾府的荣华富贵。小说对贾宝玉的服饰描写最为详尽,充分展示了这位“富贵闲人”的优裕生活。生长在贾府这个富贵人家,身边又有袭人、晴雯、磨月、秋纹等一干丫头服侍,宝玉的服饰既有冠服与便服之分,又有冬服与夏服之分。
总之,《红楼梦》前80回的服饰描写手法多样而富于变化,用笔精细而内涵丰富,相互映照而又和谐统一。通过着力刻画宝玉与凤姐华美的衣饰,表现世家贾府的气派、贵族的锦衣玉食生活:在群芳争艳中写出贾府的兴盛与荣华,大观园的洁净与美好,宝黛爱情的成熟与喜悦;略貌取神凸现黛玉宝钗的风华绝代与出
尘脱俗,二人的美好同质与不幸命运。服饰描写是作品成功的艺术手段之一,也显示了大师的独到匠心。
二:巧用佩饰:构设情节、丰满形象
《红楼梦》服饰写意的成就还体现在善于借助服饰佩件,构设情节,丰满人物形象。这些随身佩饰既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小型工具,又是侍奉长辈时的礼仪性标志。佩饰另一个重要功能就是标识身份、显示社会地位。佩饰的标识功能历代传承,至清代依然盛行。皇帝还以各种名分赏赐群臣荷包、扇袋、香囊等佩饰以示恩宠。节日、纪念日亦赐佩饰.琳佩饰在流传的过程中,除实际功用和标识身份、显耀荣誉之外,还是传情达意的工具。
1“通灵宝玉”、“金锁”与“金玉良缘”
《红楼梦》中最有典型意义的服饰佩件当推贾宝玉的“通灵宝玉”和薛宝钗的“金锁”,“金玉良缘”即由此而来。“金”“玉”是《红楼梦》的一组基本符号,“金玉”是与“木石”相对的符号,“金玉”是婚姻观,“木石”是爱情论,二者的冲突是贯串小说情节的中心线索。尽管“金玉良缘”之说一直来历不明,因它符合封建婚姻的传统观念和家族政治经济实际利益的需要,就为贾府统治者欣然接受,却最终造成了三个青年男女的爱情婚姻悲剧。可以说,服饰佩件在某种程度上早已预设了宝黛爱情悲剧。
2荷包与宝黛情
有金玉良缘构设的障碍在前,林黛玉处于明显的弱势,但是,林黛玉亲手缝制的荷包却是宝玉和黛玉之间的信物,见证着两人
真挚的情感。
宝玉将黛玉亲手绣的荷包如此珍重,带在里面,小心谨慎地挂在贴胸的地方,“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比较他对通灵宝玉的态度,人物的情感倾向是极为鲜明的,显露出他对“金玉良缘”之说的痛恨、对黛玉的痴情真爱。荷包是礼物,也是信物,见证着二人纯真深挚的情感。
曹雪芹利用大观园里公子千金的佩饰,演出了一场“木石前盟”、“金玉良缘”的惊心动魄的故事,也用佩饰暗寓其他人物命运或凸现人物性格,处处可见作者的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