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r traditions of geography地理学四大传统(中文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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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学四大传统
William D. Pattison
1990年夏末
致地理学刊物的读者们:
在超过25年之后重新回到《刊物》版面的这一刻,我很荣幸地介绍一下“地理学的四大传统”,这是一篇在这个国家和其他国家都广泛流传的文章,在它最开始出现后就在再印刷、静电印刷复制和翻译。
普遍关注下的第二次甚至接近第一此次,这可能有些期望值过高。
但是无论如何我想让大家知道,我最初是将论文作为礼物赠送给地理协会,而不是当成我的个人财富。
我现在以同样的心态,将它重新提供给大家。
在我的理解中,这篇文章仍然值得被慎重对待,尤其如此,让我补充一下,使得人们意识到它意图去解决的具体问题。
这篇文章的背景是我自己在高中地理计划中担任第一负责人的亲身经历(1961-63)——并不是那段时所有的经历,仅仅这一部分让我发现自己在数不胜数的会议和相关采访中去聆听地理学家,因为他们响应了这个计划的邀请,全都确定了代表它们的“基础观点”。
我带着这个结论离开了,我已经目睹了这并不是一个研究的共识,而是为了在与他们观点相反的智慧诚实的人之间霸权的盲目斗争。
在他们的对话中,必须要使用两个及以上的不同术语和一个参考文献,通常他们并不是清楚,使用一个术语和两个及以上不同的参考文献也令人同样不安,他们通常也不知道。
这篇文章我的目的就是给这些观点定论。
我提出了基本术语(和精确相关的观点),我相信,这将会使得多样化理解成为可能,并且可以面对各种与依附于地理观念的多元主义相关的党派。
当然,仅有这一个目的可能无法判断我转向国家教育指导中心座谈会。
事实是,自从我的不适感开始,我就已经在期待更大的与国家教育指导中心目标一致的结果。
最终制定,我的希望就是这篇文章可以做到“大幅度促进维持专业地理学和地理教学论之间的结合,同时推动与外行人员之间的交流”(见第四段)。
我必须告诉大家,在1990年,在这种背景下,我对于自己的文字选择的可接受性也有过怀疑,比如其中说到的“专业化”、“教学法”和“外行人”。
但是,如果不这样,这些信息就不能想那时那样,如我所愿地表达出来。
我可以告诉大家,自从这篇文章亮相两次在《刊物》后,我的解释已经受到官方或多或少的认可——两次碰巧以地球科学传统为代价。
第一个机会是Edward Taaffe在1973年美国地理学家协会会议上发表的的主席致辞(见Annals
AAG, March 1974, pp. 1–16)。
Taaffe关于空间、区域研究和人地传统之间贯穿的内在联系方面的工作到目前为止是最深思熟虑的,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囊括了进去。
我赞扬他的恩典,他将美国大学的元流行病学搁置在一旁,而美国大学能用他们自己的权利削弱社会科学作为一个集团的完整性。
他牺牲这样完整的主张因为地理有可能聚集出将其作为社会科学的自由争论。
第二个机会是1984年出版的《中小学地理教育的指导方针》,作者是联合代表美国国家地理协会和国家教育指导中心的委员会。
感谢近期出版一篇我们所知的文章(见《地理学刊》, March-April 1990, pp. 85–86)其中给老师们推荐了五个主题。
这个委员会从Pattison的观点中直接举例了人类环境相互作用主题。
这些地方和区位的主题是以Pattison的空间或几何地理为基础,区域主题来自Pattison 的区域研究或区域地理。
因此在意识到我的空间、区域研究和人地传统中五分之四的主题,委员会可能已经发现了剩下的主题——在空间传统中的运动也是(见第六段)。
然而也有可能,他们确实没有利用地球科学传统,它们的理由早已被推测出来。
尤其是对于中小学是一种课程类别,这种类别以国籍理论和知识理论,即社会研究,二者均等构成。
令我钦佩的是,我早已在委员会中成员的对该主题观点的采纳,这是一种使他们的课程与既定的社会研究实践相融合的策略。
我看见在他们对地球科学传统的排除,对于社会研究的目的而言,是一个聪明的尊重。
这是对未来地理教育的话:它可能会前无古人地繁荣。
W.D.P.,1990
1905年,这是在这个国家的专业地理学通过美国地理协会的发现得到全社会认可之后的一年,William Morris Davis回应了一个长期的怀疑:地理仅仅是一个无规则的“全部-集聚”,它描述了一种依照所见传授一种“地理质量”作为知识而且归因于其它地方没有这种质量的方法。
Davis作为美国地理协会的主席发言。
他举了一个被这个组织多位主席传下来的例子。
1939年和1959年,持久的官方关注让美国地理协会生产专刊,该专刊仅致力于重要的定义评论和它们的含义。
自从美国地理协会的发现拥有成功的方法,每一个知名的地理定义都进步了。
想要依次替换一个为另一个,每个定义都阐释了一些地理学的事实。
但是从1964年最初的观点,可以预料到每一个也会失败。
他们全都采纳了一种方式或者另一种一元的观点、一种单向偏爱,如果不将那么多有良好认知且在各个地理机构继续活跃参与的专业人员分散开,那样当然会有所忽略。
当前论文的观点就是美国地理学家,虽然不遵从这些定义当中任何一个的含义限制,但是已经显现出了广泛的一致性。
并且,这个重要的统一已经归结于一
小部分不同但是关联的传统,操作者就是专业成员心中的粘合剂。
这些传统都有着悠久的历史,已经作为一种西方思想的大众遗产深入到美国地理学当中。
今天,其他国家的地理学家们将其分享了出来。
有四个提供一种可与一元定义竞争的多样化选择,这些是地理学家的工作。
通过地理学家所做的全部调节和直截了当的表达,这种随之而来的多元主义的决断基础用于大幅度促进维持专业地理学和地理教学论之间的结合,同时推动与外行人员之间的交流。
以下讨论将按照顺序阐明传统:(1)空间传统;(2)区域研究传统;(3)人地传统;(4)地球科学传统。
空间传统
相信空间分析的重要性在西方思想中根深蒂固,分析从事件开始发生之地的扩散行为,如距离、形式、方向和位置等方面。
直到17世纪,哲学家们通过询问它们是否是事物本身的属性,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些方面。
此后,当18世纪Immanuel Kant的作品普遍发行,对包括所有这些方面的空间类别的关注开始广泛使用。
然而,显而易见的是,特定的空间问题早在任何这些思想之前就已经是高度组织起来尝试回答的主题。
为了确认这个观点,仅仅需要想到古希腊关于这些事物区位的详细记录的汇编。
这些是记录是关于航海距离、海岸线和地标的增长,直到公元2世纪它们作为原始资料构成Claudius Ptolemy的大地理学。
从美国专业地理学正式组织以来的回顾显示出,空间传统思想已经从一开始就充分渗透其中。
对于Davis、对于Henry Gannett、对于即使不是全部也是大多数的44位其他美国地理协会的元老们来说,无论现代地理学定义是否承认这个事实,通过地图进行的空间现实方面的决策和展示毫无疑问很重要。
通过探测地图之下的艺术,我们可以走得更远,可以了解到在那个时期地理学家们的行为,那时人们积极兴趣是空间传统的真正要领——几何和运动。
我们可以追溯到从Emory R. Johnson世纪转折点般的作品研究开始对运动作为主题的基础支持。
Johnson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担任交通教授进行写作,通过过去20年Edward L. Ullman富有影响力的理论和实质性作品,因此1963年9月美国地理协会的《Annals》杂志上,一个更年轻的地理学家写了一篇关于美国和加拿大铁路货物运输交的文章。
我们可以追溯到与几何或者方位布局相关,从20世纪早期《美国地理协会简报》关于边界和人口密度的文章数量上,始于1953年Joseph Schaefer具有争论性的一次宣告,其中仅对空间格局的研究授予地理合法性,因此之后《Annals》上最近关于宾夕法尼亚州耕地格局电子扫描的报告。
我们可以在刚发言完之后询问,同时也是对空间传统的讨论,这可以使得地
理学行内人更进一步理解另一个人的话,并且使地理学行外人更加了解地理学家们吗?看起来至少有两个理由是有希望的。
第一,对于这个传统的欣赏可以让我们展望联合小学老师和当代地理学家的契机,老师尝试在方向和地图方面最简单的指导,地理学家尽其所能探索中心地理论。
我们不能仅仅着眼于通过合理的空间传统阐述,让许多老师拥有自我指导的潜力,但是我们也可以在地理研究量词上“打铃”,通常认为在智慧冒险中徘徊已经过于久远,以至于已经在剩余的路程中迷了路。
看看地理学之外,人们可能会因无数人愿意将“地理”这个名称与地图联系起来而受益。
这个前提准备下,也就是愿意将地理视为什么样的地图——这就眼看几何学和运动学如何绘制了。
区域研究传统
区域研究传统,跟空间传统一样,在古代相当突出代表着实践者的生存之道,这一点我们可以指出来。
Strabo因他的《地理学》而被赞扬。
《地理学》是一个庞大的产物,它被寄给了奥古斯都罗马的政治家,意在结合制图事实,就像之后的托勒密案例一样,总结地方的自然、特性和它们之间的差异的知识,并找到规律,而不是地方的位置。
Strabo揭露了几乎不会被着重强调的区域研究传统的有趣属性。
这是一个文学订阅的显著趋势,对于什么样的信息都会阅读,有着历史相关的自觉。
能与现代美国地理学者Richard Hartshorne在同一行列中是绝佳的运气,他以鲜有人会去挑战的法律敏锐度思考了区域研究传统。
他的《自然地理学》当中就已引用了他1939年的著作,虽然他的担心与恰好与其它后来的作者有关,而且主要是德国人,但他还是竭尽所能详尽查阅了与Strabo相联系的“有趣的属性”的含义。
他从每一个角度考虑到了组合或者整体的主要文学问题。
Gargantuan渴望得到他能够接受并认为其合理的各种各样的信息。
区域研究和历史之间的紧密联系他通过评价二者所谓的特有内容、确认二者的联系来阐明他和Sauer称为“天真的现实”的东西。
区域研究传统(或者也被叫做方志传统)倾向于从早期美国专业地理学中被排除。
今天,它被某些空间传统的顶尖人物围攻,不知怎的他们有人认为,通过组织知识的区域研究方法仅仅是空间主义的分支部门。
尽管如此,区域研究作为一种展示方法以它自己固有的权利存在和发展。
现在,我们可以为了再确认这个分数,将它转到《地理评论》的任何一个题目,就像早期读者会在世纪之初转向那本杂志的先驱者一样。
将这一项传统单独列出能得到什么呢?它能帮助许多老师恢复信念。
这些老师已经习惯于在区域研究风格中管理学习,他们开始想要知道:这样做他们是否
能够真正和专业地理学保持联系。
(讽刺的是,他们的怀疑全然归结于保护技术传统的专业人士对技术用语的潜在影响。
)在课堂以外的人当中,地理学家能够极大程度获得理解。
“区域研究”这个标题自身就携带着一个在今天的美国易于理解的信息,无论在哪里使用都与学术相联系。
无论是小到附近还是大到民族国家,可以达到掌握表征一个地方的目的。
此外,如果这样的识别申请准确地以这项传统的优点组成,大众普遍希望这样一种一位地理学家的非专业化权利的识别即将到来。
人地传统
不仅在这个国家,在海外也一样,人们更希望地理学家们探索人地问题,这在考核地理产出的人当中尤为明显。
从国际角度看,O. H. K. Spate被认定为是今天地理学最重要的先导,既不是Ptolemy也不是Strabo或者代表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作者们,而是Hippocrates。
Hippocrates是公元前5世纪的希腊医师,给后世遗留了《空中、水域和地方》一文。
在这项反映人类健康和外部自然条件的工作中,所提出的问题几乎完全限制在例如从后者向前者传递的假设影响,大部分关于风、饮用水和季节性变化对人类的影响。
虽然这种单一方向的关注对于Hippocrates这种医药评论员来说可能是可理解、可辩护的了。
许许多多世纪以来,这种相同的方法对研究人类状态的学生们具有吸引力。
但是人们只会因他们在人地传统上的狭隘视野而后悔,它非常容易与19世纪后期的达尔文主义相结合,其历史上的第一代几乎完全超越了美国专业地理学。
这种视野前提掌控了美国地理学家们在解释国家的兴盛衰落、战争策略和公共设施的完善时的评分。
最终,这种被称之为环境论的特殊偏差使得在许多人在心里对整个人地传统产生了困惑。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回顾环境论占优势的这些年,即使空间传统宣称自身有着不同程度的发展,即使区域研究传统也这样自我感觉,但可能美国专业地理学故事中最有趣的章节是由反对环境论的专家们谱写出来的,那时他们刻意保留了广义的人地传统。
过去30年当中,文化历史学家的增加意味着在人类和土地之间的文化帷幕已经落下,有断言称一切影响必须会通过它。
而且,文化历史学家和其他地理学家的工作已经展现出Hippocrates影响方向的反转,人类以独立单元出现,土地是行为的承受者。
这种趋势在已经出版的研究中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人类在地球表面的角色转变》论文集中的高水平。
最终,我们可以回想起那些解决最困难的任务的书本和文章,即平衡地追溯了人类和土地之间的相互作用。
以上提到的书里一些章节就这样做了。
事实上,这个方法的独立性在有许多困难的地方难以辨别;然而,它是一个在环境论上成长起来的常规研究设计,它的重要性不能被误解,因此也不能抛弃人地传统。
从它的发现到现在,虽然整个四大传统都在《地理学刊》官方杂志和其年度会议议程上充分展示过了,但是国家教育指导中心看起来已将其自身与人地传统的结合比任何其他传统都要多。
国家教育指导中心的成员为了对人地传统方向地理学下定义,这部分上显而易见的偏爱就是呼吁主要从事教育工作支持人地观的另一个强有力的证明。
这种倾向反映了以资源使用和保护为中心的学习已经确实被公众接受了,这一点也需要记下来。
地球科学传统
地球科学传统,强调学习地球、地球上的水体、地球表层大气以及地球和太阳的组合。
它有一个矛盾。
一方面,专业地理学家已经确认:它们在这个传统的参与在过去几十年间已经出乎意料地衰减了,然而另一方面,众所周知,这个国家的地理院系为了他们证明在通识教育中的作用,实质上依靠从这个传统当中直接衍生出来的课程内容。
因为这些共同解释这种事态的理由,我们可以通过只选择两个来更深刻理解这个传统。
第一,美国大学地理学曾经一度地位高于地球科学,在许多关键时刻从地质系中分离了。
因此这个领域会异常地产生失落感,因为更好的平衡已经到来。
(这种曾经的不平衡发现了许多年以来对人地关系上狭隘的、环境论的解释的往复支持。
)第二,在回顾地理传统时,唯独地球科学确实遇到了术语的正常感上遇到了问题。
空间传统提取某些方面的事实;区域研究传统在观点上区别开来;人地传统考虑相互关系;但是地球科学是通过具体的客观实体来辨别的。
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和其它学者们不仅仅想要接受这部分地理学,还想要从地理学这部分内容中得到帮助。
他们早已欣赏地球科学,因为某些事物确实与他们研究的主题相关,但是这部分内容通常超出了他们可以接受的能力。
这种欣赏强化了地理学以地球科学进入课程中。
只有赋予地球科学传统充足的地位,才可以让经常重复的“地理学是科学之母”这句话有意义。
这项传统在古希腊出现,它在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中最为清晰,那是关于地球内部和近地表层自然进程的广泛研究。
17世纪,该传统作为“普通地理学”被Varenius复兴。
地球科学传统已经被纳入到科学发展的分部,接近于当前水平,促进矿物学、古生物学、冰川学、气象学和其它特殊领域的学习。
对美国高中教学有一定的了解的读者可能会质疑这个观点,他们知道当前地球科学在的复苏就是因为地理学领域资助了这些学校。
地理学之后加入支持这种复苏。
可能会有人说,在这方面和其他方面,美国专业地理学对地球科学传统的坚持可能已经减弱了,只是还没有放弃它。
在地理学的描述中,孤立最后这项传统可能会有一些优点。
其独立能够提高地理学家向教育者解释——为什么地理学很难让自己迁就社会研究项目——成
功的机会。
再者,单独的注意使我们与美国公众的接触易于理解,对公众来说,周围环境即地理环境。
最后,毫无疑问,地理学家关于的地球科学传统的特定文献向我们呈现了什么是整个地理遗产中最重要的基础概念:地球是一个整体,是人类唯一的公共栖息地。
回顾
虽然四大传统在逻辑上有区别,但是它们相互联系共同作用。
我们可以说地理学在同时追求着四者。
将这些传统不同的结合,地理学家可以解释这个领域的常规部分。
人类或者文化地理学组成了前三个的应用于人类社会的传统;显而易见,自然地理学是第四个传统,它能限制第一个和第二个传统。
再深入一些,我们可以发现“系统地理学”、“区域地理学”、“城市地理学”、“工业地理学”等词语的意思。
我们希望,能有更多人愿意来构思和讨论关于这些传统的领域,地理学可以变得更好从而能保护内在统一性和外在可理解性(这是在文章一开头就提到的),地理学对美国教育和美国公众福利的影响也能因此有显著提升。